大祖揪住她丝般柔顺的棕发,将她的头部压他的性器上。明慧可以做的就是尽量张大嘴巴,让他插得更深。她可以轻易将丈夫的整支阴茎放进嘴里,但这却是一只完全不同的野兽。她在怀疑自己让这班黑人占有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她一时间想起那疗程,她坚信这是为她丈夫筹集医疗费的最好方法。
当祖肥大的肉棍顶到她的喉咙时,她感到窒息,本能地将它吐出来。她的水口顺着他长长的肉棒流下来。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将口水吐在他的性器上。
她娇小的双手套弄着肉棒,将口水涂抹在它上面。她不断前后挺动肉臀,享受着泰龙的舌头在她阴户中探索的感觉。
大尾拉起泰龙示意他走开。泰龙爬起身,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大尾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在她身后跪下来,将他粗大的阳具压向她湿热的阴道。明慧一动也不敢动,含住祖的性器,牙齿要上面不断研磨。她感到粗大的阳具正撑开她细小的肉洞。她喘着粗气,感觉她的龟头一下子插了进出,房间中响起「卟”的一声。
「伙计,她太紧了!」大尾边说边开始推进。
「黑鬼,现在就停下来。」祖命令。
大尾不知所措地抬起头,将阳具拔了出来。「什么事,老板?」祖摇摇头。「我要第一个操这淫妇。“他放开她的头发,示意她站起来。明慧站了起来低头望着祖肥大的肉柱正在兴奋中脉动。
「坐在它上面。」祖命令说。
明慧转过身,将她的丁字裤拨到一边,开始小心地弯曲双膝坐下去,直至她感到阳具的顶端靠着她的阴户。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继续,感到他粗大的性器撑开她的阴唇。它没有大尾的那样粗,但它依然很大,正在撑开她曾经紧小的花径。祖含糊不清地叫着,感到阳具在明慧的雌性液性和她唾液润滑下终于插了进去。
「讨厌,你不是开玩吧!你老公除了在晚上操你,还会干什么?「祖大笑着问。
明慧不理他,咬着下唇继续往下坐。他坚硬的肉棒逐渐进入她的体内,每一下都将快感传遍她全身。祖的双手在她穿着袜裤的肉臀上游动,享受那丝绸质料的感觉。当插入一半时,她停下来,设法让她的阴户适应那正在她体内悸动的粗大阳具。
祖好像感到不耐烦,他握着她的双臀将她往下拉,同时他肥大的屁股向上挺去。明慧尖叫起来,她感到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的体内,将她的阴户完全撑开。刚开始时,从下面的刺入是痛楚的,但当她感受到体内的肉棍时,体内的快正在徘徊中上升直达她的脊椎。
当他将她往上举起时,她感到他的肚皮贴着她的屁股,同时抽出长长的肉棒。
然后随一声拍打声,他又将她往下拉。渠站在身前揪着她的秀发,将她的头拉向他修长的阳具。他的双臀挺向前,让肉棍插入她柔软的双唇。比起之前的它并没那么粗,明慧花了一点时间就轻易地让阳具进她嘴中,但她意想不到,它这么快就碰到她的喉咙。
两个肌肉人走到她的两边,捉住她的手,让她纤细的手指缠绕着他们粗大的阴茎。她不断套弄它们,但发觉她的手实在太干燥了。她推开渠,他刚开始有点意外和失望,但她迅速转过头有唾液吐在大尾的阳具上,接着是泰龙的,然后她张开嘴让渠再次插入。当她第三次将渠的阳具放进嘴中,她感到窒息,口水从她的双唇间流下来。她努力用鼻子呼吸,尽力让他的肉棒更深地插进嘴中。
「操,太舒服了!」渠抱着她的头在发表意见,并努力想插得更深一点。
明慧的视线变得模糊,她的肺部缺少氧气,眼前泛起斑点。但十分怪,她觉得欢愉代替了恐惧。她接近缺氧的边缘令她更加之兴奋。她从身后承受的刺插令她无法想太多。体内的氧气越来越少,她感到头晕眼花,而她的阴户却紧紧夹住祖的肉棒。她不断上下套弄,几乎能感受到他性器上的每一条细小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