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说,我也不再客气了。我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之内,摸到那两团软绵绵的软肉,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缝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手指触处,滑不溜手。阿萍一反常态,她过去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端庄、内向,这时已经不知飞到甚麽地方去了。现在的她,骚气十足,鼻子里哼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屁股也开始作不规则的扭动。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样,而且还可以和你真真正正的做爱,让你好享受一次尽情的高潮呢!”
她自动自觉的脱掉了那件睡袍,浓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现在我眼前。她催促着说道∶“你快吻我呀,我快忍不住了呀!”
阿萍的阴户看来挺新鲜的,而且,似乎从中央还散幽幽地散发出一种绝不令人讨厌的气息,根据我一向接触女人的经验,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兴奋时,那地方往往会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不过,阿萍的气味就特别浓,而这种幽香,急剧引起我也产生强烈的反应。
一经轻吻,阿萍就肉紧地抽搐着,淫声四起。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缝上端轻轻地按了两下,她的反应就极强烈了。她忍不住叫道∶“好呀!对了,你弄我那个地方好舒服呀!你把我弄得身子都趐麻了呀!”
她叫着,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可能,我刚才那两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怪不得弄得她淫水长流、“哎呀!我受不了啦!”她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着。
“那麽,你想我怎样呢?”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暂时并没有直捣黄龙。
“我要你入我啦!要你插入去呀!好痒呀!痒死我啦!”她的表现,越来狂野了。
我笑着说道∶“你不怕会有孩子吗?万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把一过劲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不怕,甚麽也不怕,你快给我吧!”
到了这个田地步,谁还可再忍呢?於是我挥鞭轻进,“玉棍”只放入一半,就立即停住。弄得她就“呜呜”的叫道∶“插进去呀,快呀!快一点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就这样,在下唯有成全她的愿望,一个饿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点儿也不留,然後开始抽插。只经三两下抽插,阿萍很快就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狠命向我迎凑着,随而全身发抖,叫了一声∶“你弄死我了!”继而大声呻吟,可以相信,这是女性在极高潮时的反应。
极高潮过後,一切又回复平静,她还在喘气,床单上水渍遍遍。
“舒服吗?”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我结婚以夹,从未享受过这种滋味呢!”停了停,她突然捉着我的手臂说道∶“我们的关系,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这当然啦!我怎可以失去你呢?”女人总爱听甜言蜜语的,阿萍当然不会例外。
从此,我们的秘密性关系维持了好一段日子,我偶然都去她家里幽会。不过世事常变,前些日子,知道阿萍已没有上班,再打电话去她的住处也无人接听,後来她的老板说告诉我,阿萍在一个星期前就搬走了。”
我想,阿萍的失踪,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她不习惯香港的生活,回上海去了,二是另找到靠山,重新过着少奶奶的生活。结果证明,她真的找靠山。
日前在一家日本百货公司遇到一位打扮冶艳性惑的少妇,身边有一位身穿毕挺西装的男士,这少妇竟然是秘失踪的阿萍,当时,我们四目交投,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