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于斯笑了笑,“当然。那么,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呢。”
“你现在就可以走了,闻教授。”
没有作案动机。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闻于斯和那两个死者有丝毫联系,仅仅凭着他在两起案件当中都有作案时间,是不可能定案的。
毛杰瞧着闻于斯远去的身影,点点头,这是个真正的男人。凭直觉,他想。
其实就在毛杰进来之前,他刚刚获得一条线索。
昨天晚上位于新节路的超音速夜总会发生一起恶性厮打案件,死了三个人,都是脖子被一利器抹杀,起因是为了一个叫朱泉琳的坐台小姐。
类似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在娱乐场所本来也是常事,但引起毛杰注意的是,那把刀锋细薄的刀!正是杀死雷焕东和海域的凶器。
而这种刀对于毛杰来说,是那么的眼熟,那么的刻骨铭心,因为他也拥有一把那样的刀。
刀名“两栖动物”产自前苏联的阿塞拜疆共和国,原七十年代中国大陆特种部队常用短兵,刀脊厚,刀锋薄,兼顾力量和锋利,尤其是注重切割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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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节再次发力,把那根发烫的阳具沉入了朱泉琳的牝户里,滑腻而微带一些刺痛。
就在他把飞机票退掉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居节容不得欺骗!当他把刀子放在海域的脖子上时,胸中一股快意油然而起。
他也知道,海域只不过是个中间人,不是真正的雇主。所以当他一听到那个幕后人的名字时,他就毫不犹豫的割裂了海域的喉管。
生命的去留,原也只在指掌之中。
居节不清楚为什么每次杀人之后,自己的性欲总是需要发泄,或许是紧张的情绪的渲泻吧。
朱泉琳嗯哼几声,丰满的臀部款款相迎,配合着居节的抽插,她喜欢他那种居高临下长驱直入的感觉。每一次一冲到底,总是能叫她花心乱颤,魂飞魄散。
此刻她的纤腰痉挛,身子一阵的抖动,子宫蠕动,把居节的阳物裹在里面,那份快感无以言宣。
居节沉闷地哼着,把今晨的第二泡精液贯入她的子宫。
有时他也在想,为这么一个女人去暴露自己的身份,甚至于丢失生命,值得吗?
他摇晃着雄壮的腰肢,嘿,这情感的东西不是一道简单的算术题,一加一减就能得到答案的。
昨晚他面对的都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身手狠辣干练,很可能是黑道高手。
迫不得已之际,他亮出了家伙,一举抹杀了对手,同时也暴露了自己。
越南战场归来后,居节满面疮疤,不堪入目。
而老家的母亲终于等不及儿子的归来,带着满腹的哀伤离开了这尘世,也带走了居节最后的一丝牵挂。
“那些人为什么要缠着你?”
居节翻身下来,点了一支烟,目光随着那青烟袅袅漫无边际。
“大哥,不瞒你说,他们是三合会的。我原来跟过他们的老大连南天,后来他也玩腻我了,另寻新欢。昨晚可能是碰巧又看见我了,所以……”
朱泉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凄楚。
这男子的身上充满了谜一般的秘,面目丑陋,可却有着异乎寻常的温柔。
“不说了,你下午帮我办一件事情。”
居节揿灭了香烟,按住了朱泉琳火热的胴体,“丝”的一声,再次洞穿了那销魂窟。
随着他的腰部的不断耸动,朱泉琳也哼哼叽叽的上下摆动,那阳物在牝内的滑行穿梭总能叫她心花怒放,欲火从花心处燃烧,蔓延至全身的每一角落。
他们有着相似的命运,这人世间没有任何其他亲人,孑然一身,流落江湖。
而这大概也就是两人一见如故的原因吧。
此刻两人交合处淫水肆流,而朱泉琳的阴蒂红肿翘立,正承受着那巨物的挤压和钻磨。
她感到纤弱的身子直欲膨胀,她更加疯狂地磨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呻吟着抬举着臀部,不停地上下凑合,她陷入了快乐的漩涡之中,盘旋着,扭动着。
“知道吗?你真的好骚!”
居节双手扶着她的臀部,继续着他坚定的抽插,随着力度的不断加大,他的眼睛放射出一种异的光芒。
朱泉琳的眼渐渐迷离,口中呓语不断,身子一阵的痉挛,她的身心正经历一番烈火的煎熬和洗礼,自内而外,刚猛热烈。很快她就沉缅于一种莫名其妙的欢乐之中,这是她在风月场中,在其他男人那儿无法得到的,是心贴心的那种情与欲的交融,她的四肢伸展,任居节在上面纵横恣肆,就算是严冬凛冽,也是满身淋漓。
居节咬牙切齿地扭转着雄壮的腰肢,脸部肌肉痉挛着,呼呼的喘着粗气,“你下午到江城大学去一下,帮我摹一下地形图。”
“啊、啊……我要死了……”
朱泉琳全身战抖,丁香半吐,美目迷离,“可是江城好大呀,我……”
居节粗大的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长驱直入,直抵花心,猛然射出了浓厚的精液,“我知道,我会给你弄一辆摩托车,记住了,我要清楚每一条出路,每一个细节,明白吗?”
居节的眼中放射出一种冷冰冰的光芒,这道光芒似乎能穿透人心魑魅,和盘旋在他胸间的那条巨龙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