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依旧,云绯雨仍旧不敢大意,直到撑到无法忍受时才睡去,然而在他睡着后,一道黑影鬼魅似的出现在床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他,直到窗外泛起白色,才悄悄离去。
这日的云顷?看起来有些憔悴,似乎没休息好的样子,云绯雨很想开口询问,但看见他一副冷淡疏离的态度,便也拧着性子懒得去搭理。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云绯雨以为那个淫贼不会再出现时,却没料到,在他醒后的第六个夜晚,那人又出现在他房里。
还是带着那一身刺鼻的香气,云绯雨被熏醒之时,却发觉自己不仅被点了哑穴,连身体也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愤怒的瞪着看不清脸孔的淫贼,而那人根本视而不见,似乎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玩弄他的身体,不多时,粗重的喘息和淫糜的声响回响在空荡的房间里,让云绯雨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此刻全力取悦自己的……是他!
又是做到最后一步停下,那人利落的为他整理好衣衫,解开他的穴道就立刻消失在房间里,云绯雨对他的行动非常费解,也非常厌恶,但自尊让他不愿声张,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这里也没有能让他倾吐心声之人。
连接着的是第七日早晨,以为男人会一如既往的快速上药,却不料突然说里面也要上,连日的碰触让云绯雨感觉自己的痛觉经已经麻木,身体不会再那么痛苦,可是已经隔了六日,说还要给里面上药,就是他再愚笨,都会觉得是男人在找借口,想要玩弄他的身体。
似乎知道少 年根本不相信,云顷?也不多做解释,直接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无法反抗。
当男人脱下他裘裤那一刻,云绯雨清楚的从他眼里看到了欲望,赤裸裸的欲望,这回不是身体抵抗,而是从心里开始抗拒。
少 年身体的颤抖让男人微眯起眼,扫了一眼他略带慌张的脸,淡淡道:“放心,只是上药,我说过不会动你就不会动,而且。”
云顷?舔了舔唇,脸上浮起一抹邪笑,“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做起来才会更痛快,更舒服,不是吗!”
少 年气的满脸通红,却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脸皮已经厚出地球,骂他只会让自己更生气,还是省点力气和口水,便认命的闭上双眼,直接无视男人和他接下来的动作。
一转眼,距离云绯雨初次醒来已过了大半个月,皮肉伤已差不多全好,除了疤痕需要时间消除,就剩下被地牢寒气所侵蚀的身体,需要一直用补药调节。
而这期间,身体被云顷?借上药玩弄四回,又被变态淫贼得逞玩弄四回,同样的次数,却无法从两人身上找到共通点,他只好无奈放弃。
十二月的天,越来越寒冷,云绯雨身体虚寒,便一直窝在房间里,而且那个男人根本不允许他四处乱跑,只让他在自己住的小院落走动一下,这让他失去了踏出房门的心情。
这日,亥时将至,云绯雨在房里等着今日的第二碗补药,以便喝完尽快睡觉,却迟迟没有等到无喜的人影,本想干脆不管直接睡了就好,可是一想要被从睡梦中吵醒的话,心情就极为不爽,只好披上那人为他准备的貂皮披风,准备去查问。
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时,门却被从外推开,慌忙闪到旁边,却发觉站在门口的不是无喜,而是已有两日未见过面的男人――云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