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潮过后,错愕地看着他,他不好意思地说:“姐姐对不起,我一直强忍着,不然我就先射了。。。。。也就没机会拿刀砍他了。”
我理解地点点头,将脸上和胸口处的精液抹掉,说:“姐姐知道,姐姐知道你是个小男子汉,不象是其他那些屁都不敢放一个的男人!”
说话的时候放大了声音,就是要说给那些幸灾乐祸的车里的其他乘客,此时,车里的人见劫匪被制服了,纷纷过来说要帮忙,但围过来的人却仍然盯着我的奶子和阴道看。。。。。无语。。。
一个男人把倒在地上的张大彪手里的刀接到手里,用刀指住大哥的脖子,让我和男孩起来。男孩跳到地上,伸手拉我,我拽住男孩的手,先是坐了起来,大哥的鸡巴仍然是硬的,这一坐更是深深地插进了我的直肠,我赶紧蹲起来,另一只手撑住大哥的大腿,把他的鸡巴抽离我的屁眼。
只听“扑”的一声,括约肌由于已经被完全操开,没能完全合拢,我的屁眼象水龙头一样向外开始喷洒大哥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臊的我捂住屁眼蹲在过道上,被众人视奸着我的裸体。
还好林宝宝赶紧推开众人,帮我穿上衣服。套好裤衩和裤子。虽然我的阴道和屁眼依然湿淋淋地粘满淫水和精液,但是穿着裤子难受总好过被众人看我的裸体。
那个男孩子也穿上了裤子,象个大人一样指挥道:“大家回原位坐好,司机,你直接开车到最近的警察局!”
那个被刀顶住脖子的大哥光着屁股,就那么躺在椅子上,居然翘起了二郎腿,对着那个拿刀指着他的男人说:“我记住你们几个了,我张老虎以后慢慢跟你们算帐。”
那个男人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刀架在大哥的脖子上,另一只手砰砰两拳打在他的脸上,顿时,这个刚刚操过我两个洞的张老虎鼻口窜血!
谁知道他满不在乎地伸手一擦,然后哈哈大笑,接着唱起歌来:
“菊花残满是精,
你这骚货已高潮,
花落人断肠我只能静静躺。
北风乱夜未央,
我的鸡巴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一首好好的“菊花台”被他改成了淫词浪歌,在不入耳的歌声中,客车重新启动,向着警察局开去。
张老虎在他姐姐张文婵的身上抽动了一会儿,终于不动了,趴在那里喘着气。几个士兵把他拉开,只见他鸡巴还滴着精液,一跳一跳的。
而张文婵则在张老虎射精的时候醒了过来,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从嗓子眼里哼哼着,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不过我知道,被人强暴的感觉是身体舒服,心里不舒服,想到这里,不禁开始有点同情她了。
这一切看得林宝宝满脸通红,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知道她看得有感觉了,偷偷掐了她一下低声说:“你也太骚货了吧,看着这个混蛋操他姐也有反应。”
林宝宝脸更红了,辩解道:“才没有呢,我是看你大哥高大朋有感觉。。。”
我一脸惊诧,盯着她看了好半天,终于确认林宝宝没有撒谎。。不禁也暗地里对高大朋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高大朋则没注意到我和林宝宝看他的眼,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张文婵的屁眼,见里边灌满了张老虎的精液,便拿出了一个针管,撕开嘴上的胶带,撬开张文婵的嘴给她的舌头注射了进去,接着又一手刀砍到她的后脑,把她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