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红跑到窗前叫道:「哎呀,我的窗户呀,很贵的呀。」纪龙不理她。他落地後,眼前没了成虎的踪影,他东张西望,正准备抬头。
突然感觉头顶生风。明白有东西砸来。便灵活地闪躲。哪知,对方算准他要躲的方位,早在那个方位的上空扔下瓦片。躲闪不及,连续几块瓦准确地砸在头顶上。虽然他武功不错,毕竟没有练过铁头功,这几块瓦片砸得他晕头转向的。这还不算完,成虎在他一犹豫时,又把一个鸟窝掷到他头上。
鸟窝不是什麽重物,不会伤人。偏偏里边是一窝鸟蛋,相撞之下,蛋壳尽破,汁液在纪龙的头顶象小溪一样,四散流淌。黄色的液体,淋淋漓漓的,害得纪公子睁不开眼睛。正想用手去擦一把,只听成虎叫道:「我的儿,暗器来了。」说着,风声又起,纪龙双掌挥动,把几块瓦拍得粉碎。
哪想到,他顾了前边,顾不上後边。在他忙活的同时,成虎从天而降,人在半空,便憋足力气,双脚齐动,结结实实地踢在纪龙的肩上。纪龙猝不及防,被踢得向前急冲,成虎生怕他不倒,追上去,又加了一脚。这下,纪龙不倒也不行了。
扑通一声,纪龙来个狗吃屎,趴在地上。成虎拍手大笑道:「大下巴,没吃早饭,也不用着吃泥吧。」纪龙爬起来,用袖子擦脸,怒视成虎,骂道:「臭小子,大鸡巴,你耍诈。
不算数。」成虎一笑,说道:「大下巴,你想赖帐怎麽的。咱们事先说的好,只要能把对方打倒就算赢。可没说不让使诈。」纪龙不服气地说:「说好是比武,可不是比诈。」成虎教训道:「你没长脑袋吗?扔瓦片不就是暗器吗?暗器不算武功吗?我用脚踢你,不算武功吗?我又没找人帮忙。
纪龙怒道:「第一局你不算赢。我不服气。」成虎说:「好吧,咱们来比第二局。你还有机会。」说着,身子拔起,飞回屋中。
纪龙也不甘示弱,也学他飞起,由於轻功有限,高度不够,双手勉强抓住窗台,再来个空翻,翻入屋中。
屋中,成虎抱着海棠红,让海棠红喂自己喝酒。海棠红拿起杯子,向他嘴上凑去。成虎摇头道:「不要这样的。用你的嘴来喂。」海棠红是个风月老手,乖乖地含了口酒,印在成虎的嘴上。成虎一边接受美酒,亲着美女的香唇,一边揉着海棠红的奶子,揉得海棠红直哼哼。显然是拧到奶头了。
纪龙一进来,海棠红便离开成虎。去端来一盆水,给纪龙洗脸。成虎瞅着纪龙的狼狈样儿,笑了一阵儿又一阵儿。海棠红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
等纪龙收拾好,像个人样了。成虎便叫人去搬四坛子酒。都是这院子里最好的酒。平常客人是喝不到的。
两位公子坐在桌上,面对着面。不同的是,纪龙衣服沾满尘土,额前湿了些头发。情是凶恶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瞪的人自然是成虎了。而成虎面带微笑,很同情地望着这位老兄。
二人也不说话。海棠红坐在侧位,笑眯眯瞅着两人斗酒。
纪龙冷哼一声,抱起一个坛子,嘀咚咚嘀咚咚的,一口气喝了半坛,才放下。酒水沾满了下巴,又落上衣服。他望着成虎,想看看他是怎麽把这坛酒喝下去的。
成虎笑笑,把酒倒在碗里,一碗一碗的喝,喝到半坛时,也停下来。挑衅似的瞅着纪龙。纪龙大惊,心说,怪了,这小子平时喝半坛就钻桌子底下。今天,怎麽这麽大酒量?莫非他又在耍诈。
见对方在望着自己,便又抱起坛子痛饮起来。这次,他站了起来,酒水便像河水奔入他的嘴里。一直把酒喝乾,他才放下坛子。
成虎照样是用碗喝,把剩下的半坛也干了。纪龙一见,心里更没底了。今天怪了事了,这小子喝了一坛酒,脸都没变。莫非他喝的是水吗?
有了这个怀疑,在继续斗酒前,纪龙仔细查过两坛酒,确定是真酒,这才放心。可心中的疑惑却不能解开。
这功夫由不得他多想,喝吧,一定得喝倒这小子。自己的酒量,最多能喝一坛半,过了这个限,自己就趴下了。他硬撑着,他非得让这小子先倒地不可。
他又喝了半坛,已经头晕目眩,身体直摇晃了。而成虎还是老样子,面不改色,很从容的一杯接一杯的,把半坛喝完。纪龙一咬牙,又大喝起来。没喝一会儿,便身子一歪,咕咚一声,摔倒在地。坛子也啪地一声,掉到地上,摔个四分五裂。酒撒了一地。
海棠红叫道:「哎呀,我的屋子呀,晚上怎麽睡呀。这麽大酒味儿。」成虎过来搂住她,说道:「咱们换个屋吧,有几天没干你了。家伙事老是硬。」海棠推拒道:「公子呀,你的玩意太大了,奴家有点吃不消呀。」成虎抱起她,笑道:「常吃就行了。」海棠红风骚地笑着,问道:「公子,那纪公子怎麽办?」成虎亲一下她的脸,笑道:「好办。咱们换个屋亲热,叫人把他抬到那屋。
用水泼醒,让他看看本公子的床上功夫。准保让他佩服的跪下喊我做爷爷。」海棠红媚笑道:「公子,你的鬼主意真多。奴家佩服死了。」成虎色色地笑着,说道:「我要的不是你佩服死,而是另一种死。你那另一种死的样子,能叫男人把魂都丢了。」海棠红不依地捶着成虎的胸膛,嗲声嗲气地说:「公子,你说的奴家都害羞了。」成虎笑道:「羞什麽羞,被家伙事插进去时,怎麽不羞了?叫床声那麽大,整个京城都能听见。」说着,将海棠红抱进别的房间。他要用实力,让这个骚浪的美女臣服於自己的不倒金枪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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