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浩然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乱绕,他实在想不透,先前他俩才激情一场,怎么一出外吃饭,她整个人就变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不知她现在是不是走了?想到这里,浩然立刻归心似箭的开车回家。01bz.cc
进门后,他直奔二楼,直到看见了正在熟睡的娃儿,才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他怜惜地帮她盖上被子,随手脱下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在她身旁。
他邪恶的大手探向她的胸口,急切的解开她衣服上的钮钓,将手探入那白色胸罩内,大掌揉择着那隆起的雪峰,令睡梦中的娃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小嘴逸出轻轻的叹息。
浩然迅速的脱光她的衣服,让她仰躺着,从上而下轻柔地吻遍她金身,而娃儿始终不会清醒。
「你好好睡,其它的我自己来就好了。」小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他知道她真的累了,但他又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慾望,谁教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性趣」呢!
一手挤入她的双腿间,使其为他分开,嘴巴朝女性的私密禁地贴近,舌头逗弄着蕾瓣,来回舔舐她的花核,一阵阵战栗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终于在迷乱中醒来。
「啊……」呻吟声充满了整间房间。
「你不是说不满足吗?」浩然邪恶的朝她窄紧的花径探入两根手指头,缓缓地动了起来。
「我……我……」她咬着下唇,不想让那羞人的呻吟逸出口中。
见状,他仍停留在她体内的手指加快律动,再探入一指,花蜜泌出更多,一声声因摩擦而发出的水声,令她羞涩不已。
「嗯……啊……」她再也抑制不住地喊叫出声。
此时,浩然抬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身下的男性一举进占她的体内,完完全全的充满她。
「太……太深了!」娃儿咬住牙关,一种既痛苦又满足的感觉充斥全身。
他深深的进入她,再猛然抽出,再冲入、再拔出,彷佛在惩罚她似的。
在没有任何预警之下,他完全退出她体内,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趴跪在床上,扶住她的俏臀,用力地朝她的花径挺进,开始狠狠的撞击着她。
「浩然……浩然,不要了……」她只能无力的娇喘。
他不理会她的求饶,继续狂而猛的冲刺。
她的幽谷因他狂野而快速的动作而一阵阵收缩,在她视线逐渐模糊的那,两人一起攀上了慾望的顶峰。
娃儿喘息地趴在床上,感觉浩然的坚挺依旧留在她体内,没有离开。
他抱着她翻身侧躺,看着香汗淋漓的她,他唇角不禁扬起一弧兴味盎然的笑意。
她小脸通红的娇羞模样,让他在她柔软如绸缎般的甬道中再次亢奋起来,而这也令察觉到他的变化的娃儿倒抽了一口气。
在接下来一次又一次的欢爱后,他俩终于倦极地躺在床上。
「你满不满足啊?」浩然试探性地问。
「嗯。」娃儿羞怯地点头。
「以后不准再说那些口是心非的话,懂吗?」浩然严格规定。
「好嘛!但是你刚刚犯规了。」娃儿蹙着眉指责道。
「什么意思?」他不解。
娃儿脸色忽然涨红。01bz.cc「你才跟我约定过的事,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记!」她真的生气了,那件事他们两个人都有责任,可他却这么轻易就忘记,太过分了!
「说清楚。」浩然真的不知道她指的是聊件事。
娃儿难过的大吼,「保险套!」
「哦!是这件事。」他咧开嘴笑了。
她皱着眉,咬着下唇,心中有些难过,他竟然一点也不重视她的感受。
见他迟迟没有表态,她有点失望的背转过身子。
他的唇泛起一抹魅惑的微笑,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
「好吧!下次我会注意的。」他爽快的同意。
娃儿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他的表情闪着邪恶的光彩,让她不得不谨慎一点。
可在接下来的激情,浩然又忘了他对娃儿的承诺……「你又犯规了。」当她因体力透支而昏昏欲睡时,犹不忘叮咛他,而后迅速的沉入睡梦中。
这一夜,浩然却毫无睡意,不断的思索着,最近他心中只有她一人,这种感觉深深的困扰着他。
坐在总裁办公室里,娃儿歪着头对着浩然发呆。上班时的他看起来好严肃喔!
「我给你的资料,你打好了没?」
浩然陌生严肃的口吻,让她很不习惯。
他俩已如此亲密,可此刻他身上却散发出一种令她害怕的疏离感。
「还没。浩然,你进了办公室以后都还没有亲我耶!难道你不想吗?」难道前几天与她夜夜激情的是别人吗?
亏他昨晚还那么心急,今天就变了一个样。
浩然低叹一声,朝她走过去,破例的柔声安抚她。
「下班之后我带你去买衣服、首饰,现在你先把资料给我。」他搬出对付其它女人的老招数。
现在的他就像个标准的工作狂。
「衣服、首饰我都不要,你今天还没亲我耶!」她一点也不肯妥协。
浩然只好顺了她的意,低头亲她一下。
「好了,满意了吧!现在把我的资料给我。」
「是!总裁。」娃儿也俏皮的回吻他一下。
在两人各自忙碌的同时,楼下正因为一个当红女星瑶瑶的来临而引起骚动。
「什么?他在忙?他在忙什么?让我上去!」
瑶瑶那副趾直气扬的态度,让柜怡小姐非常为难。
「但是,总裁交代过,没有预约不可以随便上去,请问你有预约吗?」「预约?你没有看过我吗?我还需要预约吗?」瑶瑶气冲冲的推开新来的总机小姐,迅速的搭电梯上楼,往她再熟悉不过的总裁办公室而去。
一推开门,她愤怒的表情快速转换成清纯小百合的模样,无视于娃儿的存在,她直接往浩然走去。
「浩然!人家好想你哟!」
娃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位美艳的女人贴着浩然的大腿坐下,一只手朝向他的下腹摸去,而他也毫不推拒。
「你是怎么进来的?」他质问着,难道他的手下全都死光了吗?
「用脚走进来的啊!」
那个女人的手还是不断地抚弄着他,看得娃儿气得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