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虹怀孕了。
我和她约在原公寓前广场的某西餐厅见面,让我在广场中央的喷水池边等。
我们在一阵老夫妻相见后常见的寒暄后进入了餐厅,没有被拧红的耳朵,我的小腿肚也没有遭受孕妇高跟鞋狼心狗肺的狠踹,只是,哈,我要当爸爸了。妈呀,这还真疼……经老师口述,孩子是我的,一月份他老公出差的那段出的事。
「你不是把避孕药当美容产品吃吗?」我很怀疑孩子的商标是不是姓林。
「原本是打算和他要的,所以停药了……」
别用那麽无辜的眼看我,我才无辜。
那现在算怎麽回事,老师说她打算将孩子生下,(其实是流产的风险过大)所以告知我这生物学上的父亲一声,这是通知,不是商议。医院那边她用钱打理好了,怀孕日期被整整推迟了一个月,他丈夫深信不疑,为当好准爸爸而努力做着各种准备。
妻子是别人的好,但孩子这种事我想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直接要一个成品,我不禁为他老公头上的绿帽暗暗叹息。我对有了下一代这件事很是纠结,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也不知道该怎麽应对。很无稽地问了句:「你现在走路是不是更要叉着腿了?」我说完下意识地往后一靠,不过燕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她的小手给我「疼爱」。
——尴尬的沉默。
也是,看来搞不清状况的人是我,我颇感无趣,起身打算离开。
不料衣角好像勾到什麽东西,回头一看,燕虹的手拉着呢。
「你发烧了吗,脸这麽红?」
「我,我想你了……」这话从牙缝里挤出,老师的头更低了。
我看了看老师圆球似的肚腩,附耳说道:「别这样,孩子听着呢。」没等我进一步使坏,我就被这无法无天的孕妇连拖带拽拉进了女洗手间,孩子,原谅你爸的年少情热,轻狂荒唐;原谅你妈的红杏出墙,如饥似渴!
小弟弟颇有些精不振,可是燕虹的小嘴厉害得紧,想罢工哪有那麽容易?
老师帮我口口完就俯身拉起孕妇裙,褪下——没什麽可褪的,她就没穿内裤!
几度迂回,没想到又回到最初的地方。又潮又湿的膣道,被压迫而更靠前的子宫口,依然很刺激,可以说更好了。虽然动作不能太大,可是感受更加强烈。
从插入便汩汩喷薄,沿大腿涔涔而下的水儿就可看出,老师真真发情了!燕虹在我插入后就忍不住全身激灵,久旷后的满足令她略显癫狂,从鼻中不断迸出几声杂乱的哼唧。轻声催促:「快点,大力点……肏我!」她的浪态让我差点抓起她的长发。
就这麽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我扶着老师的小蛮腰,掰开她硕大的屁股,看那幽洞中冲进翻出,水声嘈嘈,淫液淋漓,用肉棒抚慰这个曾经的情人,我的老师,未来的孩子妈!
我没射进她体内,没想到口爆的夙愿在这特殊的时刻得到了满足,燕虹还真是有点痴态了——她全吃了,当着我的面。
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旱了很久,都快旱死了。平常日子还好,大姨妈来的前后那几天特别难挨。他丈夫为了不伤到孩子,死活不碰她,偶尔燕虹要求,就帮她口,这可是隔靴搔痒,火上浇油!更绝的是,他把她的按摩棒收起来了。听到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被燕虹狠狠瞪了一眼。
这是我和燕虹的最后一次见面。除了那未曾谋面的孩子,我最想念的是和她洗的第一次鸳鸯浴,那段回忆始终地铭刻在我的青春荒唐史上,永不褪色。
我为世上即将多出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而陷入某种自我质疑中,也许有人要说我经质,可这不是什麽电视剧,你的孩子长大后难道要像狗血电视剧情般:妈妈!告诉我谁是我的亲生父亲!难道是个杀人犯所以你才不说吗?还是你曾经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卖的生涯……总之,这孩子使我很是胡思乱想了一段时间,最后不能安之也只能安之了。
9月上旬,我乘上飞往长沙的飞机,到大学报到,把自己放逐到了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