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到棚子旁边去找黄瓜吃,棚子旁边的空地上,种了一些疏菜,平常没事,侍弄好了,可以不到杨家桥的集上去买菜。刘压成不在家,自己摘一些自己种的疏菜,就可以过日子了,刘压成在家吃饭,她一定要到小集市上,买鱼,买肉之类的荤菜,男人离荤腥不行,男人上下要吃荤腥,如今刘压成只需上面吃,不要下面了,她一定不能让他全断了。
刘压成不在家,田美美一个人吃饭,一个米饭,一个清汤,就可以过日子了。
田美美摘了一条黄瓜,站在棚子门口,向南边的路口望了望,想到河边去洗了吃。
她看到有一个过路的男人,从前面的道路上走过,她特然就有了一种欲望,她真想叫那个男人过来,让这个男人到她棚子里坐一坐,请他吃黄瓜。
田美美摸着这黄瓜,突然有了一种想,这黄瓜青青的,长长的,多么像侯七的那大枪呀!
田美美为自己的发现而心惊肉跳,满脸绯红,她很认真地看一下外边有没有人会过来,她确定这个上午不会有人过来的时候,她赶忙将那黄瓜在河边洗净,用手很认真地抹去了瓜身上的毛剌疙瘩,便快步走回棚子。
走到棚里,田美美才坐下来,仔细地想这个问题,怎么没有早想到这个问题呢?怎么只知道想男人,想男人那支肉棒棒,就没有想到用物?
她摸着这黄瓜,有近一尺长,比侯七那杆长枪长多了,他那黑驴吊,吹起来没根,充其量也就五六寸,一大拃,只是太粗,一般女人受不了,田美美那天夜里,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灌水翻猪肠的那种感觉,身体里给他塞得满满的,胀得鼓鼓的,插进去满了,抽回去空了,就像一个布袋子在风里吹,鼓得难爱。可是他再大,也不如这条瓜。
世界上还有这合适的东西!
田美美想,找任何一个男人,都有情有意,或没情没意,有情有意让你记住他,难舍难分,没情没意,让他记不住你,你又恨他一辈子,有情有意的是刘压成,没情没意的是许大海……可是这瓜儿不同,让它和你做爱,做过丢了,身体上没有痕迹,心里也没有印象!太好了!
于是,田美美便和黄瓜做爱。
回到棚里,田美美脱了裤子,打来一盆清水,先洗了洗下身,自己对自己说,洗洗,洗干净了,让你吃黄瓜……她笑了。
她又拿起那黄瓜在水盆子洗洗,对黄瓜说,我让你充一回人,好不好?你没有白长,成男人的枪了!她又笑了。
田美美坐在一个凳子上,又拿了两个凳子,放在两边,两个光脚放上去,把自己的腿张开,呈八字形,那白虎口便张开了。
她说,让你伤男人,让你吃男人!哼,今天我让你吃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