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美美说,压成,快,你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鸟头好像挺了些?
刘压成说,刚才我吃了你的穴,心里就有激动的感觉,那地方就挺了挺,真像有了点效果。
刘压成从瓮中站起来,也坐在瓮口上,换田美美再坐入水中。
田美美往下一坐,她的嘴就刚好能吃到刘压成的鸟头,她看了一眼,心里还是很失望,刘压成的鸟一直也没苏醒,还是没精打采地垂着,包皮还是裹住脑袋,收成一个石榴嘴。
田美美抓住那鸟头,翻起包皮来,却觉得那光脑袋虽然没有昂起来,但变了点颜色,有些变红了,不是原来的惨白,她很高兴,便把他的鸟头放入口中,用舌在光头上环绕,刘压成便叫了起来,说,难受,真的是难受!
田美美说,那不吃了?难受?
刘压成说,我要你吃,好受。
田美美逗他说,好受怎么又难受呢?她笑了。
刘压成也笑了。
从此,只要他们谁说难受,就一个劲地做,难受和好受,却能在同一情欲感触里并存,怪!
洗过澡之后,出了瓮,田美美躺在躺椅上,在明丽的月光下,在柔和的夜风中,她的胴体犹如美丽的月光, 更像流动的桃花水,香香的可人,她让刘压成坐在她的身边,抚摸她的山山水水,她便给他讲一个个男人和女人的故事。
过了一会,她又换刘压成躺下来,刘压成躺下来像一条离水的乌鱼,在躺椅上被她抚摸得不住地打挺。
刘压成说,我难受,我让你摸得难受。
田美美说,心里好受吗?
刘压成说,不如在瓮里有感觉了。
田美美说,那这次好了,常时间剌激会让性感疲劳,而失得其反。
这样多少日,田美美耐心地调情,企图靠自己美丽的胴体,和性感的挑逗唤醒刘压成的性经。
然而,刘压成却听信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的唆使,让他请侯七来降白虎。
自从侯七和田美美做过那一次性事之后,田美美的五脏六腑,都灌透了侯七的骚性,她仿佛每一根毛吼里都还在流着侯七的那爱液。
那一夜,侯七也不知做了她多少遍,开始她努力排斥,后来却相溶了,再后来却接受了,最后竟然有一种生生死死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过去的许大海,现在的刘压成所从来也不曾给过的。
除此,侯七还教了她许多爽乐的技巧!最后田美美有一种开窍了的明白!
现在时间过去多日,她的身体开始恢复了,在恢复了身体的同时,她性要求突然强烈了,这种要求她已经没有耐心再去等侍刘压成的苏醒,她一想起侯七那大枪在她的身体里搅来搅去,她的爱液就流了下来,因此,田美美天天到小店去买卫生纸和卫生巾,当然田美美不想去找侯七,那么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