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穿成这样,不是来赏景,而是打算被人赏呢?”没有理会夕玉的询问,麒兀自说着,好似撒娇一般半低下头与夕玉耳鬓厮摩。
不等夕玉再往下说,麒一个用力抱起他,就要沿路返回。对上夕玉询问的眸子,麒点了点他半张的唇:“朕还没有吃早点。陪朕一起去吃。”
可是简单吃了些热茶酥皮盐心点心後,一回内室,夕玉却在书架上看到一叠奏章。麒竟是把公务也搬到了这里。
“对这些很感兴趣吗?”跟他一起进来的麒撩起夕玉一缕发丝,眉目之间,笑意深沈:“这次,你又要向谁去告密呢。”
夕玉的身子在听到麒的话时兀的发冷,却落入火热的怀抱。麒把他抱到桌子上,伸手拉开了夕玉的佩带,衣衫大大的敞开,滑下肩头,挂在四肢。夕玉双腿被大大分开,挺翘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刺激下轻轻颤抖着,修柔的腰枝羞涩的扭动着。好一个“花攀红蕊嫩,柳折翠条柔”,麒冷冷的望着。
“今天朝上得到一柄东北的狼毫,据称‘东北元尾’,朕甚是喜爱,迫不及待想要用上一用。小老师,”自打那日被夕玉破了心防後,麒便不再避讳这样称呼夕玉,“你觉得,朕把它用在哪里好呢?”
兀自咬着唇的夕玉抬起头,对上麒秘的一笑。再看他手中之笔,端头竟是有铜钱般粗大。
对上夕玉有些发白的脸蛋,麒笑的更加灿烂了。他扬了扬拿着笔的手,夕玉的身子就是一抖,似乎反射一般的想要躲避。他惊惧的样子令麒眨了眨眼睛,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弯腰捡起夕玉被自己扯散滑落在地的衣带,蒙住了夕玉的眼睛。
夕玉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自己宽慰麒的话,如今成了他放肆享乐的立足根据。
东北元尾,是在极冷的东北,冬天猎取黄鼠狼的皮毛制作而成,又称冬北尾。冬北尾毛杆粗壮、锋颖锐利,手感光滑,色泽光亮,黄色。是制作狼豪笔的上品材料。
12
那扎人的笔锋在夕玉脖子锁骨随处扫了几下,待到那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立刻看准时机戳在饱涨的乳尖上,并借着溢出奶水的滋润在上面顶着乳尖上下左右绕起圈来,时而又略微退开反复刷过绽开的尖端处。乳白色的奶水就仿佛男人的精华一般,自那仿佛瞬间高潮的乳头一滴滴涌出来。在朝堂上动了一早上脑筋的麒在闻到乳汁的香气後,感到有些难耐。
麒拿出另一柄毛笔,两手执着的在夕玉的乳头上刷弄。夕玉开始扭动。於是他把他抱下桌子,固定四肢捆到床上。
麒坐在他身上,平日清澈的双目被欲火覆盖。他不断的用有着又粗又硬毛料的毛笔刺激着夕玉的乳头。看着上面滚滚而下的乳汁,夕玉的腰在麒胯下扭动的更加剧烈,这一动作正好摩擦到压着他的麒腿间的欲望。於是麒更用力的压着他,并且仿佛享受他扭动似的夹紧了夕玉纤细的腰枝。
隔着麒的衣物,夕玉屈辱的感觉到那狠狠抵在自己肚子上的火热,正随着自己不由自主的扭动越发炽烫坚硬起来。而被逗弄的快要发狂暴掉的胸部,却还是在无处可躲的持续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毛笔上那一根根坚硬的毫毛仿佛一排排细小的针尖,乳头的顶部被刷的又痒又痛,右乳在勃起中痉挛着,似是要达到高潮一般,他控制不住的抬起自己的胸,向着他苦苦折磨他的笔尖顶去,正逢麒的左手落下,两相冲击下,刺激达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