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到,他颠手抱起被他吻得软弱无力的姑娘,在府中下人一道道不敢直视的惊诧目光中,把人抱回房。
他斜睨着跪地的众人,冷声下令:“今日之事,不许泄露一个字。”
门一关上,他捧着怀里的人边吻边往里走,那大敞的床榻就是他的战场。
裂帛之声在烛火摇曳的室内响起,娇嫩白皙的玉臂被掐出暧昧的痕迹,皮肤一接触到空气,叶可卿便生出许多紧张。
她颤着调儿唤了一声“青阳”。
青阳尘璧现在可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放轻了手中的动作,一边吻着她的脖子往下,一边嗓音浓醇地安抚道:“乖,别怕。”
那吻带着克制,不似刚才要吃人一样凶猛,叶可卿放松了些,慢慢投入到温水沐浴般的享受中。
她的腿被屈起分到两侧,青阳钊的眼睛已经猩红,仿若快要爆体而亡,随后,有什么东西缓缓推进,浅试了几次,除了有些胀,便如挠痒一般,让她彻底放下心来。
不期然间,青阳钊猛地一挺。
——好痛!
她倏地在他背上划出血痕。
男人舒服的闷哼一声,停下来,俯下身子,一遍遍吻她……
直到她缓过劲来。
窗外已是薄暮,赤金色的云层渐染上粉色的烟霞,在云蒸霞蔚中显得娇羞可人。
叶可卿就像在湍流中的一叶兰舟,随着时急时缓的浪涛,沉浮飘荡。
第六十四章 耳光真相
昨晚动静极大,叶可卿一夜被弄醒了许多次,屋里的水也要了几次,她早晨困极了, 实在没有精力思忖这府里的人都听到什么,做什么感想。
身旁的男人精却好得让人纳闷。
这不,天光已经乍亮,青阳钊用他的滚烫顶在她的身后,把人越勒越紧,呼吸声在叶可卿的耳边越来越重。
她的背脊一阵僵直,心里发虚,智也瞬间清醒。
她收回曾经说过他不行的话。
男人轻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碾磨起来。
叶可卿侧着身子往床内侧挣扎,被腰上的手把她环住不放。
这样躬起来的姿势反倒一个不留被偷了后翼,她的身后被挤开,有什么烫人的大家伙缓进缓出。
她就不该招惹这个禁欲了三十年的男人,嘤——
事了,叶可卿愤愤地盯着笑得餍足的男人,骂了一句“禽兽”。
男人心情很好,吻了吻她的发间,事后的嗓音极具磁性,“嗯,我禽兽。”
“你不去上早朝?”叶可卿问。
“告了假。”
这个时辰,下朝还差不多。
屋外,小寿有要事禀报,总算记得敲门。
青阳钊叹息一声,无奈道:“总算知道陛下有时候为何不想早朝。”
随后将衾被给小姑娘揶好,放下罗帐,披了一件外衣绕过屏风。
小寿将今日早朝,周大人弹劾大人的事一一叙述出来。周大人倒不至于拿儿女的清白做筏子,而是弹劾青阳钊不尊孝道,罔顾人伦,置亲生祖母于荒村不顾。
都是些陈年旧事,往年也有人弹劾,青阳钊向来不理,但是如今这弹劾的人变成了周大人,这可就不一样了。谁都知道周大人和青阳钊乃师兄弟,如今师兄弟竟不知为何事反目,兹事体大。
“周师兄如今何在?”青阳钊问。
小寿禀告:“下朝后被陛下留在了勤政殿。”
青阳钊点了点,吩咐:“准备一下,待会进宫。”
“大人可是要进宫辩说?”
“不,不是本官要进宫,是陛下待会儿要宣卿儿进宫。”
小寿不解。。
“ 快去。”
“是。”
一炷香后,宫中果然派人来宣。
叶可卿坐在微微摇晃的马车上,浑身骨头都是酸痛的,特别是身下,好在青阳钊给她抹了些消肿的药,否则她是下不了床的。
如今她就像被妖怪吸干了阳气,只能没力地靠在青阳钊的身上。
头上的珠钗繁复华丽,就这样戳在青阳钊的脖颈,昨晚被他戳,今天让他也尝一尝被戳的感觉。
她这点小心思青阳钊如何不知,想着昨晚自己确实有些放纵,便由着她去了,只是这放在小姑娘腰间的大手,越发滚烫,又不安分地摩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