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会屈辱、不会疼?
但这些都因为她不在乎,而变得不重要。
能呈现到她眼前的,只有能取悦她的东西。
一见路元清不知在想什么,色似乎有点松动,盛熙又立刻趁热打铁地补了一句:“我绝对不出声,保证不让那边听见,就当是体验下刺激嘛,怎么样,姐姐——?”
+1。
“……行。”
然后,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通讯器屏幕上,白星远依然保持着先前的拍摄角度,指尖轻轻搭在腹肌上。
一听见重新开麦的动静,就立刻问道:“怎么了?”
路元清现编了个理由搪塞:“没事,只是有个小老鼠,把物资弄塌了,不要紧……啊!”
她话音没落,指尖便突地一湿,惹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那只“小老鼠”就伏在她椅子旁边,边朝她笑,边又轻吻了一下她的手指。
通讯器里白星远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担忧:“你真的还好吗?”
“咳……挺好的,你继续吧。”
路元清警告地瞪了盛熙一眼,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脸颊拍了拍。
不知为什么,明明对白星远没有更多的心思,但她此时确实不想露馅。
难道说,自己其实也很喜欢这样的……“刺激”?
屏幕里,白星远修长的手指顿了顿,总算迟疑着开始游走。
他动作极慢,一寸寸摩挲着腹肌,一寸寸向上,最终单手覆住一侧胸膛,指尖用力,陷进柔韧的肌肉里去。
揉捏的动作看起来有点生疏,却过于色情。
一时间,路元清的手指也按捺不住,搭上盛熙的喉结,进而向下逡巡,嘴里还不忘提醒:“……再用点力。”
她这是在做什么!
盛熙顿时笑得和做贼似的,但还是乖顺地直起腰,把饱满的胸肌主动递进她手里。
他身上的绳子已经被重新调整过,双臂依然被麻绳和手铐紧紧缚在身后,但躯干上原本用来和货架固定的绳子全解开了。
胸腹都只剩下纵横的红痕,借着一旁手电筒的光,还能看见正往外渗着新鲜的血。
白星远在那头的声音也染上了一点喘息:“好,那你……喜欢吗?”
路元清听着他说这种极其难得的擦边的话,抬手握紧一侧还在渗血的胸肌。
她原本还想对伤员稍微温柔一点,但手指一陷进这锻炼得宜的肌肉里,触手那种软韧得过分的感觉,瞬间就把刚才那个念头甩到九霄云外。
她难以自制,用力揉捏着,几近迷醉地看着更多细细的血珠被她亲手揉得滚落出来。
“喜欢,很喜欢。”圕請椡艏蕟?詀:𝔭?18щ.𝕧?p
盛熙保持着挺腰的姿势,身体却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自己在评价谁?
路元清也搞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