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好锅后,燕珩又去湖边放好渔网,准备钓些储备粮。
放好渔网,他继续回到炉灶前,将一些木炭取出来,用土浇灭,储存起来冬天用。
就在他储存木炭时,脑海里不停的想,女儿接受他称呼她为骚女儿、骚货、荡妇,那么能不能接受他称呼她为贱货,婊子?骚母狗?
一想到做的时候能这样调教骚女儿,他又硬了。
饭熟的时候,燕菲晚回来,带了些可以吃的云莓和植物。
“爸,感觉要下雪了,今天冷了很多。”她缩了缩脖子道。
“确实冷了很多,今天把床改造一下,改造成东北火炕,不然零下几十度,很难坚持。”燕珩道。
主要是,他想到如果没有火炕,他肏女儿的时候容易冷。
他自己受冻没关系,女儿不能。
水干就干,吃了饭以后,他开始将床拆下来,然后着手改造。
综艺嘛,要的就是这些效果,光是改造火炕,就能剪两期了。
父女俩在摄像头前,无比正常的分工合作,忙忙碌碌到了晚上,火坑基本成型。
两人在摄像头面前,各自搭建好临时的床,隔着一堵墙睡。
这一夜,两人都辗转难眠。
硬生生熬到天亮,忍着zuo的冲动,继续改造火炕。
一连七八天天,两人终于改造好了。
八天里,两人都各睡各的,快憋疯了。
第九天,简单的火炕可以用了,天也应景的下起鹅毛大雪,北极圈的冬天来了。
这九天里,两人还拍了其他的很多素材,够节目组剪好几期的了。
不过,火炕可以用后,两人还得在摄像头前用两天。
也只是两天!
两天后,燕珩将摄像头装在林子里拍北极小动物。
“骚女儿……”
装好摄像头回到木屋,刚进门,两人立刻急不可耐的抱在一起,忘情舌吻。
“爸……嗯……嗯……”
“爸爸太想你了,骚女儿,这几天憋疯了。”
燕珩一边跟女儿舌吻,一边脱掉她的衣裳,还一边往床移动。
当两人吻着,相互抚摸着到火炕时,已经一丝不挂了。
“骚女儿,有没有想爸爸?”
“嗯……啊……有……”燕菲晚被玩得娇喘浪叫。
“想爸爸什么?是不是想爸爸玩弄你的身子?”
“嗯……啊……是……想爸爸……玩弄……啊…骚女儿的……啊……身体……”
“是不是想爸爸的大鸡吧肏你的骚穴?真骚,骚穴已经发洪水了……”燕珩的手摸向骚逼,摸了一手的淫水。
“嗯……啊……嗯……想爸爸……啊……大鸡吧……嗯……啊……肏……啊……女儿……啊……骚穴……啊……爸爸………”
燕珩的吻,一路向下,含住女儿的奶头,贪婪的吸允,“骚货女儿,你是不是个贱妇?”
想试探已经很久了。
燕菲晚发现,她喜欢爸爸在做的时候这么羞辱她,能让她更爽。
“啊……啊……啊……嗯……爸爸的骚女儿……嗯……是贱妇……啊……”
“欠肏的贱妇,说,说欠肏的贱妇想让爸爸的大鸡吧肏。”
燕珩开心极了,女儿能接受他的调教,说明她们很契合。
“啊……爸爸……女儿是欠肏的贱妇……啊………欠肏的贱妇……啊……啊……想要爸爸的……啊……大鸡吧肏……爸爸…肏我……啊……”
“说你是淫贱的荡妇,想吃精液的浪货,是男人的精盆,欠肏的婊子。”听着女儿的浪叫,他继续引导调教。
然而,这一次燕菲晚迟迟没开口,话着实粗了些,她说不出口。
燕珩心疼,没继续引导,十几分钟的冲刺,大喊着:“肏死你这个勾引父亲的骚货,肏烂你的骚逼,淫贱的荡妇,欠肏的婊子,肏死你!”
“啊……爸爸……好舒服……啊……啊……”
“肏!”
随着两人同时一声舒服的长吟,双双高潮了。
“晚晚,爸爸这样对你,你生气吗?”燕珩抱着女儿,意指淫贱羞辱。
燕菲晚一张脸通红,眉眼间,尽是被肏过后的媚态。
她抱着父亲,娇嗔道:“爸爸这样会玩,以前没少跟别的女人玩吧。”
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酸酸的。
就算爸爸没有别的女人,至少妈妈享受过他的肉棒。偏偏,她没资格吃醋,没有她们的交合,就不会有她。
可,她又是那么的希望爸爸只是她一个人。
“傻瓜。”燕珩感知到女儿的失落,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你是爸爸第二个女人,你妈妈呢,也只是相亲对象发展来的,跟她结婚这些年,一共就几次,也都是为了应付你奶奶的造娃指标。跟她的次数,十几年加起来,都没跟你这两天多。”
燕菲晚闻言甜甜一笑,虽然还是有些遗憾,但已经很好了。
不过,她脑海里又冒出个问题,“爸爸性生活这么少,还这么会?”
“爸爸是个正常男人,也会有想的时候,那时候还没跟你在一起,只能看片解决咯。所以………”燕珩垂眸凝视女儿,“所以晚晚生气了吗?喜欢爸爸这样跟你玩吗?”
“喜欢……”燕菲晚害羞的将脸埋在爸爸胸口,“爸爸以后只跟我这么玩可以吗?”
“当然,爸爸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他温柔的承诺。
两个的人,此刻紧紧缠绕在一起,再也不想分开。
燕珩亲了亲女儿的脸颊,笑问:“我们来做个测试好不好?”
“什么测试?”燕菲晚茫然抬头,却撞见父亲满是淫欲的眼,她顿时又羞红了脸。
“当然是宝贝女儿的骚度测试了。”他起身拿了块冷却的黑炭进来,掀开被子,在女儿白皙的肉体上写下骚女儿三个字。
“晚晚能接受爸爸肏你的时候叫你骚女儿,对不对?”
“嗯。”燕菲晚看着肚子上那三个字,羞涩点点头。
燕珩又写了个骚货,“也能接受骚货。”
“嗯……”
“贱货呢?”燕珩这次没有提前写,而是目光灼灼的问。
“能……”燕菲晚快羞死了,好羞耻的话!
燕珩点点头,在她奶子上写下贱货两个字。
“荡妇呢?骚女儿。”他又问。
“也能接受……”
得她点头,燕珩在另一边奶子上写上荡妇两个字。
“骚女儿,愿意爸爸叫你婊子吗?”他继续引导。
燕菲晚沉默了,这感觉像是卖的一样,她不卖!
“骚女儿,爸爸不允许你跟别的男的做,只想表达你跟妓女一样骚,这是一个量度词。”燕珩的手,轻轻扣着骚女儿的穴,揉她的阴蒂。
燕菲晚又湿了,骚穴变得空虚想要。
“只是量度词吗?那……那…可以……啊……爸爸……想要……”
燕珩在她大腿上写上婊子二字,又在另一条腿上写下浪货二字。
“啊……爸爸……啊……要……肏死我……啊……”
“骚女儿,等爸爸再写几个字,就满足你。”燕珩一边抠骚逼,一边在女儿身上写满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