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的卧室床上,周宇泽用手机循环播放,极度亢奋肏弄起来。她生无可恋,放弃了挣扎,伴随着录音循环的洗脑,竟然真的产生了自己无限隶属于周宇泽的感觉。
自己说着那样下流的话,再反省廉耻贞操也太装了吧?何况就像他说的,同时跟了两个男人的她有什么贞操可言呢……身体迎合着抽送,喉咙鼓励般娇喘,一切都违反意志,沉湎于眼前无法抗拒的欢愉。
她里面那么湿,根本不需要顾忌力道和角度,只要疯狂戳刺就可以,越奸越湿润。
还不知不觉用腿攀住他的腰部,手臂勾住他的后背……
两只奶晃来晃去,乳汁也随之动情溢出,他冷不丁一揉搓,就被溅湿胸膛。
他以逸待劳让乳尖对着自己嘴,奶水全射到喉咙里。下身更是不要命地挺胯,让她随着自己的韵律起伏摇摆。
她被他强迫着攀上高峰,耻部早已被拍击到通红一片,她一直在婉转呻吟,他也忍不住发出了性感变调的低吼。
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可她细弱的挣扎根本拗不过发情中的孤狼,被他一顿狂肏就再次陷入了情欲狂潮,几经压制,耗空力气的她终于自弃放浪,予取予求。
“别哭了,我都要走了。”他轻轻给她擦泪。
“我考上亓东大学了,下周就出发。”到底还是有些骄傲。
“那么远的北方,我也没沈隐那个便利每周回来。”他遗憾地盯着她。
“那就不要回来。”她泪眼朦胧,恨恨开口:“还有,把你的……拿出来。”
“刚才不是挺爽的吗?”听她毫无留恋,他不以为意调笑着。
她气得发抖,伸手就是一耳光,动作太软被他攥住手腕,惩罚般狠咬一口。
伴随疼痛的撕咬,她似痛苦似快慰,下体噗叽一声,大量潮水裹挟着白浊泄了出来。
“……瑛瑛,”周宇泽惊又赞叹,弹琴一样在她身上乱摸:“你现在真的好敏感!”
打他纯属自取其辱,她翻身漠视,却被他硬是扳过来控在怀里:“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她被肏虚弱了,体力悬殊让他产生了错觉,好像他们是调情的情侣,这感觉真不坏。
回味了一会儿,他餍足眯了眯眼:“我突然发现,睡别人老婆也挺有意思的。”底线是咩?底线就是用来打破的。
人母人妻她全占了,他为她破的底线还少么?
她忍了又忍,结果他又硬了,哪怕乖乖不动,也躲不过他碾压过来的精壮身躯。
“小浪货,这下我是栽了……”他长叹一声,今天本来是来道别的,稀里糊涂又上了她的床。他算是要下流到底了。
他一直都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当爱情,过去一年多就是他克制自救的极限。可依然失败了,有些人有些事就是曾经沧海,有过这么一段经历,吃过顶级的料理,怎么可能再回归平凡水域?
她又美味又刺激,他贪图口腹之欲,势必要舍弃一些东西……想到这,他犹有些忿忿,不再顾及分寸,发狠般蹂躏,誓要吃回本。
娇躯被他死死禁锢,掰开流精的穴口又插了进去,耳畔只听到他不知廉耻的呢喃,“暑假、寒假、五一、十一、端午、中秋、清明……反正节假日我才回来,要的真不多。”
不多?她只知道下面已经肿了。
就算他真不多,难道沈隐和纪兰亭节假日就不在?这要是不躲,她难以想象将承受怎样“繁忙”的生活……
反正他只是单方面通知,她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在颠簸中承受着他又一轮欲望,并随着韵律起伏,被奸出了汩汩淫水。
她望着淫靡喝奶的那张脸不解:明明就是心意中斯文俊雅的正缘模样,为什么内里那么强盗流氓?哪还有一丝贵公子的风度?
但很快就无暇分心,意乱情迷中她放纵了沉沦,依稀和那完全是初恋理想型的男孩交缠无间,交颈舌吻,俯仰相迎,直至灵肉合一。
事毕他清理了现场,在天亮前悄悄离去。
今天这场性爱比预期还要完美,他没想到瑛瑛的身体会这么敏感,似乎对他无法抵御,这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
要么她真的太饥渴,要么她心里有自己,是男人都宁愿相信是后者。不然怎么解释她那么矜持的人会一肏就出水?连挣扎都半推半就,最后更是被他送上了高潮……那种双向奔赴的美妙,足以让他认定她心口不一,决定将偷情贯彻到底。
事实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自己不是这样的。自从放飞了黑曜石以后,好像原生枷锁彻底解除,她的欲望也从身体里雀跃起锚。
或许有最近被爱抚太过而空虚的原因,但她心里清楚,那并非她耽于欲望的根源。
根源在于:自从被迫三人行,她不再给身体设限,忠贞的爱情观就此推翻,只有逐步放开性观念,才能让她不那么惶惶不安。
她渴望忠贞,又背道而驰,纯粹的天性不足以让她协调爱情与情欲的辩证。
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的,接纳纪兰亭是不得已,这意味着性观念和爱情观的打碎重组,她其实不是很应付得来。
也许给她些时间,她也能游刃有余,但这才刚开始,周宇泽钻了苦手期的空子。
恼怒于周宇泽的强迫,羞耻于自己的不忠,更忐忑于未来的混乱——
她隐隐感到后悔,自己好像选错了,她以为选了小隐小纪就是他们三人简单幸福地在一起,却似乎打开魔盒放开了可怕的东西。
如果她只选一个,其他男人不甘心也只能放弃;而现在选了两个,说不得会滋生出染指之心。
不管对她还是对他们,下限一旦破开,就会一低再低无法预测。
而这,还只是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