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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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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静雯看着温见月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差,想劝她看开点却不知如何开口,结果下一秒就被她拉走了。

“你没事吧?”庄静雯有些担忧的开口。

“走吧。”

这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啊!

庄静雯想不通,按说自己老爸找个后妈小时候不情愿也就算了,也不至于到了大学还想不开吧?她对她爸爸的占有欲居然这么强吗?这么一想想,她好像一遇到和自己老爸有关的事情就会变得很奇怪。

可奇怪在哪里呢?庄静雯也说不出更具体的来。

林容看到温尧的手抬起来些许,似乎是想要叫住他女儿,但还是缓缓放下了。她很诧异,他们已经闹到如此地步了吗?这两个人跟以前相比变了许多,也是因为他们的不和而引起的吗?她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温尧有些疲惫,他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只不过上次他喊了她的名字,她留了下来,这次,他却放任她走了。

那边林容还在劝着他,温尧已经耐心尽失,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

温尧晚上回到家时在玄关处看到了一双女式鞋,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是女儿回来了。

他有些可悲地想,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相处让他如此提心吊胆,甚至喘不过气呢?

一旦知道了她的心思,她的任何言行举止都让他心生警惕,好似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高兴。要解开这个死结,要么让她彻底死心,要么就只能离她远远的。

到了客厅,没看见她的人,温尧莫名松了口气,于是干脆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正当他打算回自己房间时,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他大脑中的弦又紧绷了起来,那脚步仿佛是踩在他心尖上似的,让他胆颤心惊。

“你怎么回来了?”他问,没有回头。

“请过假了。”她的声音似乎也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喜欢她吗?”她问。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他听得懂,“谁?”

“林老师。”她在他身旁站定,“你喜欢她哪点?比我漂亮?身材比我好?”

“你在嫉妒。”他说。

“是啊,我嫉妒。”温见月望着他,“为什么,你都不对我笑一笑呢?连假笑也不肯施舍吗?”

她仿佛是在认真地发问,疑惑的语气又给他添了一把火,温尧试图平静地道:“你该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是要抛弃我吗?”

“你能别逼我吗?”

他们之间无法沟通,他想跟她讲亲情父爱,她却跟他讲情情爱爱,这样下去永远也讲不通。他可以对她有无限的耐心,但他不想把耐心浪费在这种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的事情上。等哪天他对她再也没有耐心,抑或是他对她无话可说的时候,他们就彻底完了。

他起身要走。

又要走了吗?

她不死心地抓住他的胳膊,他停了下来,却没有看她。

“放手。”

她不放,反而得寸进尺

地抱住了他,“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说说吗?”

不能。

他大力地推开了她。

温见月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冷漠却又带点怜悯,像是审判罪人的法官,看着她滑稽地做着自我辩护,最后还是判她有罪。

她一个趔趄,向后倒下,左肩撞到了茶几的边角上。剧痛袭来,她闷哼一声,那可真是从骨头里蔓延到血肉上,肩膀都在颤抖,疼得她掉了几滴泪。她本来没想哭的,一切本就是她咎由自取,可她突然想到了孟昔的话。她又想想他对她的无情,想想二人以前的温馨时光,这么久以来心里的痛苦好像能找到一个宣泄口似的,眼泪就不停地流下来。

她的胳膊完全动不了,泪眼朦胧中看到他蹲了下来看着自己,她抽抽嗒嗒地说:“爸爸,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好疼。”

他什么也没说,扶她起来,带她去了医院。

又是一场繁琐的检查后,医生看着温见月的病例,皱了皱眉头。

“怎么又是你啊?上次伤筋动骨才好了多久?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谁来爱惜?这旧伤本来都好得差不多了,你倒好,这次又搞裂开,反反复复的,胳膊不想要了是吗?我看你什么时候好得起来!”医生越说越气,他向来讨厌这种折腾自己身体的,一而再再而叁到最后神医转世都救不了她,偏偏这小姑娘还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也不知道听进去没。

“那医生,她的伤多久能好?”

他看到她旁边的男人开口,于是马上转移了目标:“你是她家长是吧?你怎么当的家长?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好!在家里也能出事!这年头像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熊家长怎么越来越多?”

温尧垂眸,默了一会儿后说:“对不起。”

也不知是在向谁道歉。

温见月仿佛没听到似的,呆呆地坐着,医生也没理他。

过了一会儿医生打破沉默,叹了一声,说:“她这伤表面上看起来不太严重,实际上伤到骨子里了,搞不好就要落下病根,先住院观察几天再检查,免得又出什么岔子。”

他看看他们父女二人,又怒从心中来,“你们就使劲作吧!”

医生怒气冲冲地赶他们出去了,温尧扶着她去了病房。

他好像很少看到她哭,特别是长大后。小时候她犯了什么错一言不合开始假哭的时候他总是不理她,看着她暗自懊恼的模样心里还觉得挺有意思的,慢慢地她也知道这招没用就不再哭了。

温尧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模样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现在还疼吗?疼的话她怎么这么能忍呢?她有没有恨自己呢?

没错,恨。在推开她的一瞬间,他原本有机会拉住她的,可他没有动。他没有想到她会撞上茶几的尖角,他以为她只是会摔的疼一点。

后悔吗?

有一些吧,可是知道了疼就会离自己远一些吧。如果她能知道这条路的艰难险阻,如果她能明智的选择放弃,那让他来当这个掐断她妄想的刽子手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站起身想去倒杯水喝,温见月以为他又要走,用右手拉拉他,“别走啊,陪陪我好吗?”

他看着她充满恳求的眼神,一阵心悸。

「请施予我怜悯

如同轻抚那坠地的雏鸟

请赐予我怜悯

愿你双目含泪

将我俯视

……」

心里突然难过起来,他坐在了病床上,犹豫了半晌,还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权当作安慰。

温见月就顺势用没伤的右肩去靠着他,她感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

她靠着他温暖的身体,热度仿佛能传到她心里去。她忐忑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弯出一个极浅的笑。

温尧能感到她有些凉意的躯体,心头一阵悲凉。

没救了。

注:「……」那段是Amer-Ibegyou的歌词的网易云音乐版本的翻译。

24.端倪

“不是吧?我们才一天没见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庄静雯看着好似被五花大绑的温见月,有些哭笑不得。

昨天还她们叁人还好好的去逛街、吃饭,最后一起回学校,结果一觉醒来她人就在医院里躺着了

“在家里怎么会摔成这样啊?”庄静雯摸不着头脑,又颇有担忧地说:“这次好像比上次更严重了。”

“我觉得还好吧。”

庄静雯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后压低了声音说:“你不会和你爸吵架了吧?”

“没有。”

“就是说嘛,温叔叔那么好个人怎么会对你发脾气呢。”

“是啊。”温见月摸摸鼻子。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孟禾也来了,她把笔记本递给温见月,“今天的课堂笔记。”

温见月翻开看了看,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愁什么?你家里不是还有个副教授吗?”孟禾有些羡慕道:“要是我,做梦都得笑醒。”

温见月眼神一亮,笑着说:“说的也是。”

她向门口看去,没看到爸爸的人影,却见李翊拎着个水果篮子进来了。

李翊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有些好笑地说:“怎么以前是庄静雯天天磕着这儿碰着那儿,你去照顾她,现在反过来了?”

“别接我老底啊!”庄静雯炸毛,“你以前还被女生追着打呢!”

“喂,说了我那是角色扮演……”

“啊啊,你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啊!”

温见月扶额,哭笑不得,孟禾则在一旁默默吃瓜。

刚要打开门的温尧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手一顿,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看到女儿正和她的朋友们不知道说些什么,少男少女们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他恍然想起了很多年前,他也和小伙伴们有过这样一段青葱岁月,那是段算不得上丰富多彩、甚至有些乏善可陈但足够美好的记忆,现在回想起来仿佛是发生在昨天的一场梦,但他确实知道,那已经离开他很久了。

他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

庄静雯觉得温见月真是个奇怪的人,伤筋动骨旁人可得折腾好一阵子,可偏偏她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每天还笑得跟朵花似的,一丝忧伤都没有,连前几天的愁绪都没了。难道是不用上学的缘故?可她们课业一向很繁重,不去上课好像之后会更难过吧?要不是有温叔叔天天抽空给她补,她看温见月还有的哭呢。

听说温见月伤势恢复得挺好,过几天就能出院了,庄静雯决定再去看看她。

她推开门就看到温见月靠坐在病床上,一脸享受地张开嘴,温叔叔就拿着勺子来喂她吃的。

温见月的眸子仿佛淬了星光般,亮晶晶的,嘴角的笑就没压下来过,活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温尧倒是没什么表情,但投喂的动作格外温柔而细心。

“你啊,这么大人了还要你爸爸喂你吃饭,丢不丢人。”庄静雯大咧咧地走进来,破坏了这温馨美好的氛围,还不忘嘲笑她。

温见月的笑容瞬间就没了,“我才不嫌丢人。”又看看她,“你怎么又来了?”

“啊?什么叫‘又’啊?我来看你是关心你,你不应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吗?”

“少臭美了。”

“果然,我就知道,见爹忘友。”

温见月无话可说,自己拿起那晚鸡汤一口喝完了,反正也没剩多少。

温尧默默地收拾好,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庄静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愣了一会儿,听到温见月说:“怎么了?”

她忙回过神来,对上温见月澄澈的眼神,又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勉强笑了笑说:“没什么,我看你这花不错啊。”

“那是孟昔送的。”温见月看着那已经显露出衰败迹象的百合花,心里突然泛起一阵苦涩。

两人又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庄静雯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就匆匆告别了。

下楼的时候,电梯往下坠,她的心也跟着往下坠。

不会吧?

一定是她看错了吧?

这怎么可能呢?

太荒谬了……

门开了,庄静雯麻木地走了出去,却又来到另一部电梯前,她要再上去看看。她告诉自己是她搞错了,是她多心了,是她恋爱脑看谁都像有那么点苗头似的。

她像个幽灵般,站在门外窥视着房内人的一举一动。

她看到温见月把药塞给了温尧,温尧犹豫着接过,温见月就很豪迈地直接把衣服扒拉了大半,露出半个身子,温尧的脸沉了下来,忙把她的衣服又拉好,有些狼狈地起身走出去,温见月看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

温尧有些无可奈何,毕竟病人大过天,他想去找个女护士来帮她上药,结果推开门就看到女儿的朋友庄静雯站在那里,四肢僵硬,脸色苍白。

“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她艰难的吞吐道,转身就快步走了。

她看他的眼神惊惧,像是在看着怪物似的,温尧心中了然。

庄静雯几乎是冲出医院的,无意中撞到几个人也不在意,嘈杂的喧哗和抱怨也不及她心中翻涌的惊涛骇浪。她头一次恨自己有这么敏锐的同察力,这些精力放在学习上不好吗?偏偏要叫她发现这惊世骇俗的禁忌的秘密,她真可以去当狗仔记者了。

手机嗡嗡震动,她看到她男朋友发来的消息。

死鬼一个:雯雯啊,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啊?

死鬼一个: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

死鬼一个:你怎么不回我啊?你不原谅我了么?委屈.jpg

死鬼一个:你看看我们曾经那么好

她看着男朋友发来的照片,都是他拍的,特有的死亡直男视角下两个人显得既滑稽又搞笑,可他们笑得很开心。

她看到她自己的眼神也是璀璨的,看着他甜甜的笑,那是少女看向心爱之人时,欢喜之情最诚挚的表达。

多1悉啊,她刚刚还在温见月身上见到了。

可温见月看的是谁呢?

满心满眼只有她爸爸。

怪不得,老早就觉得奇怪了,她现在想想,以前的一些事情都能解释的清楚了。

温见月为何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温尧身边的女人,那是嫉妒;温见月为什么这几个月和温尧闹得很僵,想必是摊牌了吧;甚至于高中那段时间的失魂落魄,温见月也纠结过、挣扎过,可她为什么还是选择继续沉溺下去呢?

这种感情她究竟埋藏于心多久了呢?在更早的时候时不时……

庄静雯突然想到那个暑假,她给温见月发了一个黄片网址,之后的一个月她就没理过自己。

青春期的少女会产生性冲动不奇怪吧?看过黄片之后做几个与之相关的春梦也很正常是吧?那之后呢?她的春梦,梦里的男主角是谁呢?

庄静雯不敢再细想下去,她接受不了。

所以这一切其实也算得上是由她引起的?她亲手点燃了导火索,引发了一系列蝴蝶效应。若是她没有给温见月看那个“好东西”,这一切是不是都可以避免?他们的生活会不会依旧正常?

但她没有,所以一切都错了。

她不能看着她最好的朋友自甘陷入泥沼之中,他们是没有未来的,她要拉温见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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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ply(珍珠二百福利)

上午九点,A大温副教授的专业课开始期末考试。

温尧在讲台前百无聊赖地看卷子,默默地在心里演算着,有助教和监控的存在,监考的事情轮不到他来操心。在脑海里做完了一遍卷子后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他抬起头来看向奋笔疾书的学生们,目光很自然地被一个女孩吸引了。

女孩坐姿端正,正专心致志地答题,看起来自信且从容。她有着一张清纯秀丽的脸,柔软的黑发披在后背,有一绺却因身体前倾而垂在熊前轻轻飘动。她穿着合身的海军领连衣裙,白色的领配上黑色的裙身,熊脯微微隆起,顺着曲线向下,在腰处用一条橙色丝带束起来,勾勒出姣好的身段。明明是如此纯净的气质,却散发着诱惑的气息,特别是她朝他笑的时候,亮晶晶的眸子简直能勾去他的魂。

他知道她,温见月,他的学生中最不安分守己的那个,却也是成绩最好的那个。

学期伊始时在课间问他问题,一句“老师,我们都姓温,可真是有缘呢。”成功地让他对她多了几分印象。后来便是她不动声色地勾引,或是“不经意”的身体接触,或是暧昧不清的言语,或者仅仅是稍稍展示她那年轻美好的胴体。

他作为一个还有些师德的老师自然尽量不会理她,可这小姑娘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四处点火,还经常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

他也是个男人,对这么个长相和身材都挺对他胃口的女孩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况且次次都是她来招惹的他,送上门来的美人,再推开简直都对不起自己了。

似是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女孩抬起头来朝他嫣然一笑。考试中还在勾他,温尧简直现在就想办了她。

接下来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对温尧来说极为漫长,他脑海里全是她的模样,想象着她脱了衣服后该是何等绝色与诱人。他要把她变成小狐狸,先给她顺顺毛,洗干净后扒了她的皮,再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他想,那肉一定会是又嫩又软的,恰好,他今天很有时间来慢慢品尝。

考完后他回到办公室,果不其然看见了她在门口等了很久的样子。他把她带进办公室,反手锁了门,一步步靠近她,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他甚至能通过那双清澈的眼看到他自己,想必十分面目可憎吧。

“老师,您这也太心急了吧?”她调笑。

“当然不是在这。”他一边摩挲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边说:“你想好了?”

他不过是来假装一个仁慈的老师来给她最后的警告,事实上就算她现在不想玩了也没辙,他这个衣冠禽兽是不会停下来的。

“当然。”意料之中的反应,她又说:“这都一个学期了,现在才动手,我真是佩服您的定力。”

嚯,还颇为遗憾的样子。

“你也知道我这一个学期忍得辛苦啊?”

温尧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研磨着,用舌头色情地舔着,弄得她头一偏,直接半靠在他身上,不一会儿她便面红耳赤,气息不定。

他笑她:“就这点程度?”说着手便掐住了她的细腰,顺着两边向上移动直抵熊部。他双手向上一托便握住了她的双乳,不算大,一边一只手就能掌握,软绵绵的让人爱不释手,只是隔着熊罩有些不太真切。

她呼吸有些紊乱,小手按住了他的大手,“怎么样?”

“嗯?”

“不算大……”

“很可爱,我喜欢。”他不吝啬对她的赞美。

她开心地笑起来,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师,我好喜欢你啊。”

宛如情人的呢喃耳语,又像是狐狸精般蛊惑着他。

他却稍稍推开她,捏着她的脸,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乖,去停车场等我。”

她当然感觉得到,他硬了,那东西还抵着她蓄势待发呢,而且她也有些湿了。

他走之前看着她,忽地又说了一句:“扎个双马尾。”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低头看看她今天穿着什么。

制服配双马尾。

呵,看不出来他还挺懂的嘛。

温见月从第一眼看到温尧时就被他吸引了,温柔、帅气、多金还单身的大叔谁不爱呢?

奇怪的一见钟情,那都是见色起意。

引起他的注意,吸引他的眼球,勾起他的色心,若近若离,让他欲罢不能,迷上自己。

她成功了。

去他家的路上,温见月的心跳就和车速的码数一样控制不住。

刚进门就被心急火燎的男人抵在墙上一通亲吻,直接打开她的齿关,他的舌头勾住她的紧紧缠绕,舞弄着,挑动着,直弄得她喘不过气来。

两人的舌稍稍分开,他开始吮吸她的小舌,温柔而又缱绻,带着一丝急切。

男人的手也不闲着,撤掉那条碍眼的丝带,直接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部。他放过她的唇,低头看到她那黑色蕾丝内裤已经被打湿的一塌糊涂,现在还有水在往外流。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还不忘评价:“水真多。”

女孩接吻后本就娇艳欲滴,听到他这话又羞红了脸,不甘示弱地把手伸向他的胯下,隔着西装裤握着那处凸起,真是又热又硬。知道男人命根子要紧,她只是轻轻地捏着,引得他一阵闷哼,随后又舒爽的喟叹。

男人的手绕到她后背,解开了内衣扣子,终于摸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可爱的熊。两颗乳球果真又软又富有弹性,还觉得不满足,又用手指的缝隙夹住两粒乳头向外拉扯。她惊呼一声,不知是疼到了还是爽到了,乳头倒是充血变硬,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他很想尝尝她的滋味,可惜连衣裙太过碍事,他干脆把她打横抱,冲着卧室走去。

他把她丢在床上,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媚眼如丝。

很好,顺完了毛,接下来该扒皮吃肉了。

他把她压在床上,没什么耐心地脱了她的裙子,扔了她的内衣,看着她熊前挺立的奶尖,张口含了上去。

“啊……”她叫出了声,带着隐约的兴奋。

他就用牙齿磨着,又用舌头拨弄,最后开始吮吸起来,像个吃奶的孩子,好像真能吸出些奶水似的。

她看着在她熊前埋头苦干的男人,浑身燥热,感觉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渴望,下身又流出水来。她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又黑又硬的头发,咬着唇难耐地呻吟着。她感觉下身也开始空虚难耐起来,双腿并拢交叉磨擦起来。

他低头,见状眼神一沉,扒了她的内裤,又脱了自己的衣服,释放出巨大的欲望。

她看到男人那粗长的肉色阴茎,被那尺寸惊到了,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的手扶住茎身对准泥泞不堪的花穴口,但很坏心地在旁打转就是不进去,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阴唇,逗弄着那颗花珠。

“想要吗?”尽管已经硬得快爆炸,他还是卯足了劲耐心问她。

“想~”她娇滴滴地回答他,声音媚得都能滴出水来。

“说出来。”他将龟头抵在了花穴口,堪堪进去了一些。

“啊……我……想要……老师的……唔……你快进去呀~”

他不再戏弄她,一个挺身送了进去,两人同时畅快地呻吟出声。

他觉得这小狐狸精的小穴真是销魂得要命,又暖又湿,紧紧地咬住他不放。他开始动了起来,虽然花穴仍在流着水,已经足够湿润,但他还是被夹得进出艰难。紧点好,紧点他肏得才舒服。

茎身蹭刮着小穴的肉壁,坚硬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敏感的嫩肉激发出层层快感,她爽得用手紧紧抓住男人的后背,指甲都嵌进肉里,男人受了疼反而更加卖力抽插起来。

“啊……慢点啊……嗯……”

“慢点怎么让你爽?”

女孩的小脸染上了情欲的绯红,眼神迷离,双乳随着他撞击的节奏晃动着,他低头看着二人交合之处,性器相连,淫水刚从花穴中流出就被他拍击得泛起白沫,和她的浓密的黑色耻毛交融在一起,好不淫靡。

男人放纵自己沉迷于她的身体中,肉棒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淫水,媚肉也跟着外翻,撞击的时候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她的花户被他撞得泛红。

“啊……老师……你好厉害啊……”这小狐狸精还在勾着他。

他无意中撞到她穴内某块嫩肉,女孩惊叫了一声,呻吟声格外动情,他便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了。他发狠了用肉棍去戳这块敏感地,惹得她浪叫连连。

“别……你轻点啊……”

快感层层堆积,她挺直了腰,脚背紧绷,头拼命地向后仰,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仿佛幼兽濒死时的挣扎与哀鸣。

男人知道她快到了,用手捏住她的阴蒂,摩挲着刺激着她,又狠狠地顶了顶花心。她的眼前仿佛闪过白光,体内的快感如同洪水般袭来,直送她上了顶峰,她就这样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男人也从她小穴里缓缓撤出,大量淫水顺着肉棒流出来,打湿了床单。女孩喘着气,额头上全是汗水,脸上春情未褪,就被男人又拉了过去,接触到他炙热的怀抱,那依旧坚硬的肉棒戳着她的小屁股,烫得她一哆嗦。

“还来啊?”她感觉有些体力不支了。

“你爽完就不管我了?”

男人把她调转了正反,从背后抱住她,把她拎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又把她的背压下去,扶住她的腰,从后面猛地进去了。

女孩只能用双手支撑上半身,花穴还要承受男人来自后部的冲击,这种后入的姿势让她觉得前所未有刺激,小穴不禁绞得更紧了。

他被紧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干脆马上就射给她,但还是忍住了,大力挞伐起来。

空气中满是情欲的味道,两人之间的温度也在攀升,男人的囊袋拍打着女孩的菊穴啪啪作响,肉棒进出小穴与淫水摩擦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女孩动情的呻吟声和男人的低喘交织,淫靡不堪。

“老师……不要了……我好累啊……哈啊……”

女孩终于坚持不住了,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瘫在床上,小脑袋也趴在了枕头上。男人却不满她体力如此不济,两手抓着她的马尾,迫使她稍稍抬起头来。

“以后多跟老师练练、练练就好了。”他微微喘了一声。

她侧过头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不……我……啊啊啊~”

他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疯狂地抽插着,直肏得她说不出话,眼泪又被撞出几滴,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男人看着身下的女孩被他插得几乎失神,不知今夕何夕,花穴里的水就没停下来过,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而他拽着她的双马尾重重地顶着她,她的菊穴也被拍得发红,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从他心底油然而上。

女孩的身体开始紧绷,微微颤抖起来,男人也感到了射意,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每次都直击花心,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直把她撞得七荤八素,床也跟着颤动。

1悉的感觉又来了,女孩猫一般细细抽噎着,她都快爽哭了,仿佛灵魂都快被他送到天上去。没想到他这么持久,她真的快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会直接晕过去的。快感密密麻麻袭来,她又一次达到了顶峰。

“啊!老师……”

她全身颤抖着泄了身子,失神地叫着他。汹涌而来的淫水将他的肉棒淋透了,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腿上和腰腹。

他便全力抽插了数十下,再重重顶入最深处,精关大开,将又浓又多的精液全部射给她。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被他填满了,他还射了一泡又一泡,灼热的白精烫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男人舒爽的喟叹,心满意足地缓缓抽出阴茎,精液和淫水便混合着流了出来。

两人下半身全都是暧昧的液体,男人见状便把女孩捞在怀里,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

温见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赶紧休息,看着温尧反倒神采奕奕的模样,心中一顿气结,但更多的却是满足,与他融为一体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

温尧收拾好一切后便搂着她躺进了被窝里,看着她早已1睡的红扑扑的小脸,不禁笑了。体力不好还敢来招惹他,今天他还算照顾她,以后她可有得受了。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也睡过去了。

===

醒来后

温见月:老师,其实我是你流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女,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温尧:????!!!!!!——

25.渐远

温见月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万里晴空,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由于身上的伤恢复得很好,今天她就要出院了,回想这些天,心里竟然还有些舍不得。

这段日子里爸爸待她极好,虽然还是冷着脸,多的一句话都不肯说,但是默许了她的接近。她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一步步靠近他,仗着他的宠爱,试探他的底线,她乐此不疲。看着他对自己的温柔与爱惜,她心中窃喜,尽管这还不是她要的爱,但她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下去,等他沉沦。

她回到病床上,静静地等着温尧办好出院手续。

突然,她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是庄静雯,温见月有些意外。

庄静雯看起来心事重重,低垂着眼帘,温见月看不出她的情绪。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仿佛是犹豫和纠结了好久,才看向温见月。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像是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决心,空气里弥漫了压抑的气息。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她开口。

温见月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有些苦恼般地笑着说:“我们是朋友,但有些自己的隐私也不奇怪吧?”

“不,我是说关于你爸的事。”她仿佛没了耐心,直直地逼问。

温见月心里一颤,话哽在喉头,最终只能将万千情绪轻轻放下,用她那一贯淡淡的语气说:“你知道了?”

“对。”庄静雯偏过头去,抿紧了嘴唇,双手也不自觉地捏紧,她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你们……”

“是我一厢情愿,跟他没关系。”温见月打断了她,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也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她知道,这件事是瞒不过和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庄静雯的,她们再了解彼此不过。

庄静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温见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那样的话,“你……别开玩笑了好吗?”

“我没有,”她也直视庄静雯,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很正常。”

“我觉得不正常。”庄静雯猛地吸了口气再叹出来,“放弃吧,你们没可能的。”

温见月摇了摇头。

庄静雯有些难以置信地说:“别傻了,你真的要为了他毁了你自己?”

“我有分寸。”

依旧是平淡的语气。

庄静雯此时真是恨透了温见月这副不为任何人所动的模样,她激动起来:“你明不明白你在做什么啊?你们在乱伦啊,你知道吗?”

温见月身体一瞬间僵硬,但还是克制住那些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你清楚?”庄静雯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嘲弄般地笑了一声,又忽然落寞下去,“是不是我……当初……不该给你看那个的……”

“这不关你的事,”温见月摇摇头,苦笑道:“其实我还要谢谢你吧,如果不是你,我大概还不明白这份感情吧,也许,说不定后来就会一辈子错过……”

庄静雯算是明白了,温见月不觉得那是个意外的错误,而认为那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如果当初能死皮赖脸一点,说不定还可以劝导她,让她尽早从歧途上转回来,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怕是为时已晚……

“喜欢谁不好呢,偏偏……”庄静雯难以启齿,“你让我们怎么看你?”

“你接受不了的话……”

“我当然接受不了啊!”庄静雯有些崩溃,她过去十几年的认知在这短短几天陡然被摧毁,她看着最好的朋友亲手打碎平静美好的日常,一切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前进。她控制不住地站了起来,失态般地冲温见月大声叫道:“那是从小看着我们长大的叔叔,是我们的长辈!他比你整整大了二十岁!更何况你们还有血缘关系!你们可是最亲近的血亲啊!你这是在乱伦!你发疯啦?你真的什么都不顾了?”

字字句句都直戳温见月的心,但她也只能受着,她知道,庄静雯说的都对。

她沉默,无法辩驳。

庄静雯看着她这一副默认的样子,失望地问:“你真的打算一条路走到黑吗?”

又问她:“也不顾忌你其他的朋友和同学会怎么说你?”

“我不在意。”

“呵,那我呢?”庄静雯看着她,目光有些悲哀,“你知道我是怎么想你的吗?”

温见月终于像是有了一丝情感波动,自嘲般地笑了笑:“觉得我恶心吗?还是觉得我贱?罔顾亲情?泯灭人伦?”

庄静雯不语,有些话说出来太伤人。她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吵也吵过闹也闹过,长大后深知语言的威力几乎可以杀人,尤其是至亲之人。如今这样的失控大概还是这些年的头一次,但也很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我就问你一句,你的伤究竟是意外还是你故意的?”庄静雯盯着她。

她一顿,缓缓低下了头,心中苦涩一叹,不愧是这么多年的朋友。

不错,那个时候以她的反应速度是可以避免受伤的,但她想赌一把。输了也无所谓,这不过是她人生豪赌的一部分,她还输得起。况且她赢了,虽是惨胜,但她觉得值得。

“是。”

仅一个字的回复,庄静雯还是听懂了,她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你可真行。”又摇了摇头说:“你会后悔的。”

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只是一句最后的善意提醒。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她的目光像是包含着无限悲悯,最后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见月看向她离去的背影,小声地说:“谢谢你。”

***

温尧再回来时就看到女儿呆呆地坐在床上,双眼失焦地盯着某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叹了口气,她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她脸色很不好,眼睛还红红的,却仍朝着他笑。

温尧心里一堵。

其实他早就办好了出院手续,回来时在门外看到庄静雯和她在说话就没有进去,而是走开了。

她们具体说了什么他不清楚,但他大概猜得到,看她哭过的样子也就知道结果了。

他看着温见月收拾东西的身影,很想问她一句,值得吗?

她肯定会说,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如果朋友之间想法不合,谁也无法说服谁,那就只好各走各路了。

可她到底得到了什么呢?

上次是摔伤了肩膀,这次是和朋友闹矛盾,那下次呢?

在这份他不可能回应的感情中一直等下去吗?

白白地浪费了大好的青春年华,错过了许多她本该有的与他人的缘分,最后醒悟过来的时候,她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恨自己?

她本该有的人生……

温尧构想中的她的人生,五光十色,缤纷多彩,他的戏份重,但不多。

她的岁月还长,而他比她先走过二十载,她要的答案,她要的爱情,他都给不起。

像放风筝般,他曾小心拉着线,不让她坠落,不让她飞得太远。

现在,他要剪断这根风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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