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角盯着那些新潮的东西,心里也想试一试。
还难为情?。
女孩子也真是。
爹不满地说,你又不是黄花闺女,男人你也见过了,那东西你也试过了,还不是那么回事?。
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两次,觉也睡了,东西也摸了,不都是一丝不挂?。
就是亲嘴、摸奶,不都是寻常事?。
爹无耻地说着那一大堆淫荡的话,何况还在床上滚过来爬过去的,爹的什么你没见过?。
别说了,我穿就是了。
怕爹说出更难听的话,我一把夺过那包。
爹兴奋地一把抱住我,像个流氓似的贴在我身上,我就知道你会穿上,春花,你知道,他们买给自己的媳妇,我就想到了你,暗地里存了心思,你跟我好了这么久,我还没亮亮堂堂地让你穿一回新鲜的东西。
不象你姐,时不时地给她扯块布,买个奶罩什么的。
以前我跟你睡,跟你那个,都是暗地里,象躲什么似的,跟三几年躲鬼子差不多。
现在你离了婚,没了想头,爹就实实在在地疼你,那些小青年买,我也就买了。
他们说,媳妇穿上这个,做那事有兴趣,嘿嘿,爹就想,想让你也穿上,穿上爹给你买的,把你包起来让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妇儿。
爹想你的时候,再亲手给你脱下来,结结实实地肏你一回,就像肏你娘一样。
春花,离了婚的女人,没个男人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谁疼你?。
我听他说得那么难听,就赶紧说,好了好了,你让我穿上吧,待会娘回来就穿不成了。
那一刻,爹不知怎么的,老实地站在一边,也许他从心里想看一看我穿上他买回来的内衣裤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赶紧转过身,脱下衣服撂在床上,乳罩不大不小,紧扣在乳房上,把我这个本就很大的奶子又高耸起来。
爹倒是挺有眼光的,也难为了他一番心思。
我伸手到后面扣罩带,由于爹在一旁边,一时紧张,怎么扣也扣不上,内心里就期望爹帮一下忙,可爹却像个死人一样,只顾站着看。
那东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
我一时心急,竟脱口而出,爹——爹忽然就明白过来,趋前几步,我来,我来。
他笨拙地在我背后把带子扣上,轻声问,合适不?。
就势按在了那上面。
我低下头,脸腾红藤红的,小声地说,合适。
爹拽了拽我的身子,从背后贴紧我,讨好地说,我还怕不适合你,用手量了量,差不多,才敢买,那售货员还背过身笑我呢。
你,尽出丑。
她那是笑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买这个,老不正经。
嘻嘻,不正经就不正经,爹在你面前也正经不起来。
我比画一下,觉得差不了哪里去,反正我这样抓不过来,还差那么两指,不就行了?。
他洋洋自得地,低声咕噜着,搁不住我经常楼、经常摸的。
春花,爹闭着眼也知道你的大小。
你?。
我有点羞愤。
爹嘻嘻一笑,天天看着的东西,毕竟有个觉数,不说你上面,就是下面,爹都知道长短。
你又说哪里去了?。
我赶紧蹲下身,往脚上套内裤,刚撩起一条腿,就发觉站不稳。
慢点。
爹伸手扶住我,老不正经地说,这个还是我来吧。
他扯过内裤,一手抱住我的腰,我怕他忍不住使坏,就争执着说,还是我来吧。
谁知爹就着床沿把我扛到床边,就让爹给你穿一回,权当爹的一份心。
人家两口子在一起,都是男人给女人穿。
他让我坐在床边上,从脚下往上套,我看着爹忙乱地一会儿掀我的左腿,一会儿又掀我的右腿,等到穿到膝盖上,爹看了看我大腿尽根处,淫荡的说,春花,你这里都是爹用的家什,爹还不能尽心尽意地保护它吗?。
你的家什好了,爹用起来也舒服。
来,抬起屁股。
让爹把她兜起来,别让人借了去。
我被爹说急了,一用力揣在他的熊脯上,爹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床下,尽胡说,那东西能借的吗?。
嘿嘿,爹知道不能借,爹也舍不得借,就让爹用一辈子,爹没白疼你一回。
他站起来,还是让爹来吧,小宝贝。
爹第一次说着这样的称呼。
爹和我同时抓住内裤的带子,我抬了抬屁股,就在将要遮住那地方时,爹恋恋不舍地伸出手,在我布满阴毛的高高鼓鼓地地方摩挲着,我的心怦怦地跳,哪有父女俩人这样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打情骂俏?。
哪有亲生父亲关着门给已成年的亲生女儿穿乳罩内裤?。
我眼巴巴地望着父亲的手从我得阴阜钻入下面的缝隙里,然后贪婪地触摸那两片肥大的阴唇。
他的眼睛始终看着我。
春花,爹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这小妹妹。
我望着爹急剧变化的脸,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到我的窒腔内,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下,心底里突然希望他能加快速度。
但伦理却告诉我,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快穿上吧,待会娘就会回来。
我强忍着欲望说。
你娘要是永远不回来多好。
他相当渴迷地说,眼睛里布满着一丝遗憾,她不回来,我就和你过,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男人,和你永远相好。
爹——快给女儿穿上吧,要不女儿生气了。
我催促着他,不知怎么的却转换了口气,也许是他那一份执着,那一份真情,明明是女儿对爹,可却是情人的语气。
爹听了,兴趣一下子上来,慌慌地抱住了我,快速地去脱内裤,春花,脱下来,脱下来让爹肏你。
他涨红着脸,谁家老子能忍受这个情景,女儿的内裤半挂在腿间,而父亲却拿手伸进去。
不行,不行,娘会回来。
看着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知道劝不住,可又怕娘半途回来,就死死地抓住内裤的边缘,夜里,夜里还不行吗?。
可爹——他知道这个时候硬来不行,就缓了一缓,要不你穿着,我从旁边——你娘来了,我就抽出来。
说着就扒开我内裤的一侧,让阴户半露出来,就那样急不可耐地用那个姿势从旁边猛掘了进去,我看到他的屌子被内裤勒起来,然后深深地插进我的体内。
床吱嘎吱嘎地响起来,我爹掀起我的一条腿,侧躺着同我猛烈地交媾着,我感觉的快感和潮水一样迅速地蔓延了我,我不知道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精力,他的屌子彷佛永远都是坚挺着,随时可以和我交配。
爹——今天是危险期,别——别——我两手撑着床,半仰着身子,看着爹快速地从我的腿间飞快地抽插,内裤的边缘紧勒着阴唇的一边,爹每动一下,都蹭着他紫胀的阴茎。
什么危险期?。
爹不解地问,勇猛地往里挺,彷佛连人一起挺进去。
我一下子羞得不知怎么说出口,同亲生父亲说自己会怀孕?。
说别射进去?。
可不说爹真的会射得满满的。
他难道真的不懂?。
就是——就是女人怀孕的日子。
我闭着眼享受着亲爹的侍弄。
真的?。
他惊喜地猛地抱住了我,一下子扎到底。
先戴上套子再弄吧。
我想劝爹,其实那一刻我也不想停下来,因为快感已经深入到全身每个细胞,意识里只相让爹更快地进入。
爹没答,而是更狂地抓紧我的腰,屁股一挺一挺地狠狠送到底,几乎想要穿透我,我感觉到他的屌头子积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所有的快感。
这样插了一会儿,他突然翻过身,没等我明白过来,两手抱着我翻过来,我知道他又要那个姿势,就跪趴着撑起屁股。
这种背交的姿势是爹最喜爱的,女人像骡马一样跪趴着,撑起高高的屁股,挤夹出裸露的阴户充满诱惑地对着跪在身后的男人,男人的视觉和感觉全部集中在女人硕大的臀部和饱满的性器上,再像狗一样半跪着骑上去,由于性器的逆向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觉,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旷,也更能进入状态。
窄窄的内裤深深地勒进女性的器官,只是内裤半脱着仍遮住一般阴户,形成美丽的两个半弧,爹大概被这种姿势刺激地浑身充满着野性,脸红得像鸡冠,他大口吞咽着唾液,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内裤,迅猛地插进去,象公狗一样骑在我身上交配着,我的两腿连同身子一阵哆嗦,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那种呻吟声。
春花,让爹给你配上,给你配种。
还没等说完,他抱着我雪白的屁股大口喘着粗气,那滚烫滚烫的子孙浆灌注到我的肉体深处。
你爹真是头种狗。
管教付冰恨恨地说,她那么喜欢跪爬式?。
付冰想到陈三,每次在奸淫女人时,也是最喜欢这个姿势。
嗯,他说那样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亲闺女的性器里进出,就特兴奋,特刺激,心底里就满足的不行,让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是和自己的闺女交配。
他真那么想?。
管教燕飞雪感觉出李江林的病态心理,一定跟主人三哥一样,病的发狂。
他每次用那种姿势都跟我说,并说小时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
你爹真下流,和亲闺女做那种事都能说出口,他那不是把你当母狗看待吗?。
付冰出神的喃喃道。
管教,你瞎说什么呢。
春花言语间露出不悦。
哦,对不起,对不起。
管教付冰也觉得说过了火,赶紧赔着不是。
但她从春花的言语间总觉得李江林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闺女当做母狗来交配的。
我是说,你爹那样和你的时候,也许真的想象着公狗母狗的交配。
春花想了想说,也许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欢让我裸露着身子跪趴着,他骑跨到我的背上,从后面干。
那你爹还有点变态施虐的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说不定真的会把你女儿祸害了。
管教燕飞雪想到李江林的强烈性欲望,又想到李春花女儿的漂亮脸蛋和那双桃花眼,有点担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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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逃魔掌姐妹倾诉·父逞威又成禁声。
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
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儿走我这条路。
那也是!。
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虎。
记者王思雨不无忧虑的说。
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
是。
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候,你也不必太过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
燕飞雪符合者王思雨的思路。
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
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里小,子宫后倾,操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
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屌头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
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
管教们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四个女人象姐妹一样无话不谈。
也许是。
她想了一想,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
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
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己的亲闺女强奸了?。
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
那天,她就央求我,妹,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
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
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
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
碰上这么一个畜生爹,还能怎么样?。
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
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
那是爹呀。
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忍住悲声小声地说,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
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
可这爹能选择吗?。
她抬起泪眼望着妹妹,爹真是头畜生。
他想了,就不顾死活。
她伤心地把眼又望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非要把闺女做媳妇。
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李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哎——李春花长叹了一声,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
那么长时间,我和娘都忍了,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
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她扭过脸,忍住悲声,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发按在腿裆里——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也就是亲姐妹,她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
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何止这样?。
这次轮到姐姐用探寻的目光望向她。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
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
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
春花深有同感。
春花,别说了。
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
秋花已经明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
姐——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朝着爹。
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你背上,从后面干。
妹——我们——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
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精罐。
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子一颤,可不是吗?。
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交了存货为止,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妹,咱不说这个,不说爹那档子事,我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来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这条路。
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怎么过?。
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
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
那晚,哥没有得逞,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扰,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谁知半夜里那个畜生回来,竟然当着娘的面骑上我的身子,娘骂他,他还不情不理的把娘打了一掌,然后,姐呀,爹就开着灯搞我,还淫笑着捏着我的两个奶子,叫我媳妇儿。
春花低低的诉说,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说,按他的话说,他养了我们,我们就得报答。
他给了我们身子,他不是已经要回去了吗?。
我们两个的闺女身子,都是他要的,他应该知足了,我们不欠他的。
一个男人随便地占有人家闺女的清白身子,天理不容!。
何况是自己的亲身女儿?。
可他在家里竟明目张胆地夺走了我们姐妹的贞操,吃了我们的头水,他不就仗着他是我们的亲爹?。
要是二下旁人,还不撕了他?。
在家里,他先背着娘要了你,你走了,他又折腾我,他是亲爹,你能怎么办?。
和他闹,我们打不过他,告他,那不是连我们都牵扯进去?。
唉——只可怜了我们,他把我们女人最宝贵的处女身子都沾污了。
这些,也就算了,谁叫我们摊上这么一个爹?。
可你知道他还怎么着?。
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告他,这些年,我反抗过,挣扎过,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吗?。
作为女儿,该给他的都给他了,不能给的,他强行夺走了,他夺走了他两个亲生女儿的纯洁身子,亲手在自己的家里为两个女儿破了瓜、开了苞,姐,你知道吗?。
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着,压在他那见不得人的箱底,说是他和我们的见证。
他是畜生,你就这样想就行了,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要不谁家爹糟蹋自己的闺女,把自己的闺女当媳妇。
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还能讲理吗?。
我抽泣着说不下去,面对姐我们姐妹第一次面对面地诉说两人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
他那晚竟然当着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
姐,我受得了吗?。
爹还把我们当女儿看待吗?。
他要是还存一点良心,背地里跟我们做那丑事,我也认了,就是结了婚,他去找我,我也没和他翻脸。
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再反抗有什么用?。
再说,他的力气大,一门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顾地,他不顾脸皮,我们还顾呢,说出去,他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我们做女人的吃哑巴亏。
爹做了也就自认倒霉,只要瞒得住就行。
可不是那么回事呀,姐,他能这样对我们,保不定他下回还这样,那晚我就想,他怎么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
那畜生起初趁娘睡1了,还不大敢,可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他都有办法,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乱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点,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
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的指缝里溢出来。
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我不敢大声叫,也不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你浑身燥热,可又怕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女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奸了吗?。
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
秋花和我抱头痛哭,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的爹?。
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
做个保证?。
他能保证什么?。
抬起泪眼看着姐姐。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
姐,那能行吗?。
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
姐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过多次保证。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干那事吗?。
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的由着他还不行吗?。
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也答应?。
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
春花看着秋花的脸。
这——这——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他计较。
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精神头,都会不安生。
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女人还双飞,当时我不知道双飞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跟两个女人一起办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
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想让娘默认了,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春花,不说吧。
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成事了。
她深有感触地说,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
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
我抬起头,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下过保证?。
你说,下没下过?。
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多次保证。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次,就让爹这一次。
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己闺女的肚子。
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
可他做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
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爹吗?。
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人伤心的疮疤。
你别说了,姐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
她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
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爬又不敢爬,只能满含屈辱地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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