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你想有我娘。
\-她拽着屁股想挣脱。
\-爹不喜欢你娘。
\-\-那——那你——\-她结结巴巴地,\-那也不该和自己的闺女。
\-\-我知道不该,\-轮到我可怜巴巴地求她,玩女人还是要两厢情愿,这样才能玩得痛快,\-爹不是已经和你睡了嘛。
\-她不答,因为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爹已经和她上过床、困过觉,按农村的风俗,她应该是爹的女人。
\-你没看那些闹同房的,两人困了觉,就是两口子了。
爹和你——嘿嘿,也困过觉。
\-看看她不说什么,知道闺女无言以对。
\-秋花,爹等不及了,你试试,试试爹这里。
\-我想让女儿摸我硬挺的东西。
\-你不要脸,连自己的女儿都做着,\-秋花拽开了我,生气地哭出声。
\-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是惦记着你这里,爹为了你,几年前,就不挨你娘的边了,爹就想肏你的屄,你不让爹弄,爹哪受得了?。
来,别听四丫瞎胡说,她再怎么逞强,最后还得让男人操。
\-我淫猥地把她抱在怀里,偏过头搂住她的脖子,亲她的嘴,她躲不过,我就把一口唾液喂进去,小年轻的谈恋爱都是一口一口地度着互相喂着。
\-你要是再逞强,爹就用黄瓜——\-我恐吓着她。
\-爹,你不能——\-秋花赶紧吞咽了,乞求我。
\-爹不能!。
好闺女,爹就是想试试的你的屄多大,爹气不过——\-\-那你以后不能——\-秋花委屈地,大概觉得我伤了她的自尊。
\-哈哈
,你以为爹喜欢那样呀?。
你的屄还不是爹的?。
\-我低下头亲了她一口,\-要是弄坏了,爹还不心疼死,爹以后就跟你睡。
\-\-可——\-她又想提起四丫,看到我的脸色,忍住了不说。
趁热打铁地,\-要知道,这世界还有我不能睡的女人,没有我不能操的屄。
\-\-爹——\-她显然嫌我说话难听,脸皱起来。
\-呵呵,是不是不喜欢我那样说?。
\-我把着她的腚,\-你这里不是呀——爹的小骚屄。
\-\-是也不能说,多难听!。
\-秋花颊上飞起一朵红晕。
\-好了,不说了,不是骚屄,是香喷喷的。
来,闺女,把腚翘起来。
\-我从她的背部沿着臀缝往下滑。
\-爹,不那样吧?。
\-她可怜巴巴地求我,显然已经退了一步。
\-不哪样?。
\-我看着她的脸,削弱她的防线,手已漫过屁眼够到她的屄缝下端。
她羞红着脸,扭捏着,吞吞吐吐地,\-别从后面。
\-\-那你喜欢哪样?。
让爹从前面干?。
\-我已扣到她软软的屄门,她气息紧了起来。
\-是不是喜欢看着爹弄?。
小骚货。
来,掘起来。
\-我用力推她的脸。
\-不!。
\-她一扭身,挣脱了,正面蹲着看着我。
我们父女就那样对峙着,好一会儿。
\-好,那你走吧!。
爹不强迫你。
\-我生气地虎起脸。
她看我不歇气,原本不愿的口气软下来。
\-象个狗似地,怪羞人。
\-跟着身子扭了扭,想摆出那个姿势,又舍不下脸。
我伸出手,摸着她雪白的屁股,\-象个狗似地又怎么了?。
狗还知道愿意跟谁就跟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哪像你,喜欢谁都不敢说,爹喜欢闺女,还不中?。
没看咱家那条黄狗,还不是和她的崽又生了一窝?。
你却连父亲都不愿意给,还说孝顺爹。
来,听话,把屁股翘起来。
\-她听了这话,脸红红地。
\-狗是畜生。
\-\-畜生不也知道肏屌操屄,也知道生儿育女,人和畜生有什么两样?。
有本事你这辈子不找男人,爹也就死了心。
要是畜生就能,爹原意是畜生。
\-我刺激着她,秋花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来吧,只要舒服就行。
\-我拨拉着她的屁股对上我,她大概听了我说那样的话,心就软下来,任凭我把她的屁股摆弄着,没怎么反抗,借着我的力顺从地翘起来,看着她暴露出的硕大的屄孔,我弓身挪过去。
\-这样好,爹就喜欢你这样子,象只母狗似地等我上。
\-看着亲女儿那个姿势朝向自己,我忍不住地从她后面往上看,秋花的屄虽说小,可肉鼓鼓的,屄帮子象水牛那样丰盈,和屁眼连在一起,两只奶子尖翘翘的下坠着,吊在熊脯下,比她娘确实有韵味,也更能撩起人的火来。
我学着公狗的样子一下子骑在她的腚上,一手拿着屌子戳在她的屁眼上,从上往她的肚子地下滑,屌子被她的屄肉包裹着,顺着屄沟子往前耸,屌头子划过她前面的豆豆窜出来,又赶紧抽回来。
\-爹——\-由于我骑在她掘起的腚上,承受不住,腿不住地打哆嗦,我弯腰抱起她,从她腋下抓住她的两个奶子狠搓。
-啊——\-她低呼一声,一下子爬在地上。
我知道她是受不了我的折腾,刚想起身,可她又勉强地撑起腿,翘起的屁股更明显地暴露出看在我眼里显得更硕大的屄。
\-使点劲撑着。
\-看着她晃悠悠的屁股,我摸了她的腚沟一把,扶着她的丰臀,攥住紫胀的屌子,用屌头子拨拉开她饱满的屄肉,在那里钻着,钻得秋花身子紧张着等待着我的侵入。
\-撑住了。
\-说完,我一下子跨上去,跟着一记,屌子撑裂了紧闭着的阴唇,狠狠地贯入她的屄心子。
\-秋花——\-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那紧楸楸的象套子一样箍在屌子上,麻酥了我半个身子,\-爹肏你,就想痛痛快快地肏你。
\-秋花一声不吭地趴在潮湿的地上,支撑着我一下一下地狠捣猛操,我疯了似地肏着亲生女儿,黄瓜架下闷热的气息再加上两人的亢奋,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从秋花湿润的屁眼上和每次锯过的屄肉上泛着淫靡的气息,让我感受到作腾亲生女儿的刺激。
\-爹——爹——\-秋花跪撑在那里,被我肏得一声一声地叫着,她那象母狗一样的姿势令我发狂。
四周很静,只有我作腾她时碰到叶子发出的刷刷声和两人性器的碰撞声,就在我忍不住地想射进去时。
秋花突然回过头来叫了一声,\-爹——别弄进去,四丫说会怀上的。
\-又是四丫,听到女儿说会怀上,猛一激,那股要命的感觉喷上来,屁股一挺,直插到秋花深处,跟着一击,\-啊——啊——\-大股大股的精液在秋花的惊叫中直射进她的屄心子里。
\-秋花,爹让你怀崽,怀上爹的崽。
\-秋花的里面灌满了我的精液,也许就那一次,秋花有了。
李江林从父女乱伦的激情中一下子坠落下来。
你女儿那么哀求你,你为什么不让她避孕?。
王思雨想探究李江林此时的心理,冷不丁地问。
已经对女儿有了双重身份的他,为什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怀孕。
李江林想了想,大概想理清一下思路,避孕倒有时也想过,可没有好的办法,戴上套子,我就感觉象牲口戴上笼口,干馋吃不到草。
你想想,戴上个那个,就觉得和女儿隔着一层,一来那个紧,箍在屌头子上,没感觉,二来操女人,不就是屄和屌摩擦,图个舒服?。
戴着那个操,那还是操屄吗?。
以前我找鸡,怕得性病,那是没办法,可和女儿,不就是想亲热亲热,享受连在一起的感觉?。
一想到和自己的女儿在操屄,那个刺激是任何女人都达不到的,嘿嘿,不怕你们笑话,一操起来,到时候就什么都忘了,哪还顾得上那东西?。
你女儿那么小,你就不怕她怀上你的孩子,毁了她的身子?。
怕是怕,开始的时候,以为闺女年龄小,还不到生孩子的年龄,就没在意,可后来被我弄上一回,她娘带去流了,我就想,反正是个破货了,一次两次都无所谓,再说,生孩子还不是女人的家常便饭,长那个东西不就是怀孩子用的吗?。
所以就不怕了,心里总觉得怀上了再做掉不就得了。
可你知道,万一你女儿由于什么原因,不能流了,生下来怎么办?。
生下来?。
他挠了挠头皮,看着众人,一副不解的神情,大概他想问,你们问这些干什么,可又没出口,想了想一副敢做敢当的样子说,生下来,我认了,我的种,我哪能不认?。
男子汉,敢作敢当,就是游街示众,我也认。
做下了,就做下了,不能让闺女一人承担,我毕竟也是孩子的父亲,大不了,我和闺一起拉巴他,再多一张嘴无所谓,春花她娘也还能干,等春花把孩子奶大了,就赶紧给她找个婆家,嫁出去,瞒过去就行了。
他说得很轻松,完全不考虑那样的后果,后来那死老婆子知道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和闺女来,她管不了,也曾劝我,还暗地里塞给闺女一把避孕套,要她在我干那事时给我戴上,闺女吭吭哧哧地拿出来时,我正干在兴头上,你想,男人要射出来时,恨不能连身子都进去,可闺女却要我拔出来,那不是要我的命?。
心里那个恨呀,恨那死老婆子搅了我的兴,就一把夺过来撇了。
后来还打了老婆子一顿,嫌她多管闲事。
都是她在家惹是生非,要不,我和秋花好好的,她怎么会离开?。
我肏女儿,她是吃干醋,我就偏操给你看,我的女儿,我怎么着,她管不着。
他说到这里,还暗自得意,一副气嘟嘟的样子,燕飞雪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好寻找新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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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秋去春来满园春·蝶浪蜂狂恣意采。
那你和小女儿春花又是怎么一回事?。
燕飞雪决定不再浪费口舌,直接挑起话题。
由于李秋花此前没有揭露其父的行为,按李江林的说法,他们父女俩的关系属于通奸,通奸即使发生在父女间,也只是道德问题,不属于法律范畴,因此他的强奸罪就无法定刑,因而预审组决定突审他和二女儿的暧昧关系。
春花——他顿了一顿,贼眼四处看了看,二女儿毕竟是他心头的伤痕,他思考着,在琢磨着怎样说下去,春花这孩子无情无义,不知道疼人,我自小就疼她,喜欢她。
我和大女儿有了那种关系,本来就背着她娘的,原本想让秋花和我相好,栓拴大女儿的心,女人嘛一旦喜欢上男人,她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我身上,帮衬帮衬家里,我也收收心,省得隔三差五地去那些歌厅、洗头房什么的,那些婊子,无情无义的,钱一到手,就翻脸不认人,哪还管两人恩爱缠绵的时候,不象自己的闺女,怎么弄,也是父女情分,再说,这样也是亲上加亲,爹和闺女,恩恩爱爱的,本来就有亲情,再加上男女感情,床上的事,会更和谐,她和我好了,也会把我看成自己的男人,我还有心思去吗?。
喜欢她还来不及呢,我挣了钱花在她身上,她肥水也不外流,又干净,也不会染上病。
这样两下里省,好让家里有个好收入,家庭关系也就稳定了,我和她娘连同她姐三个人周济她,她还不吃香的喝辣的?。
说真的,我和大女儿通奸,其实都是为了这个家,人都说女大外向,她娘不大趁我的意,我就想找个称心的女人,我和大女儿好了,两个女人一齐扶持我拉巴小女儿,总比我自己强,这样春花自然会享福,可谁知她不领情。
秋花虽说也是我女儿,但是凡事总有个亲近厚薄,我选择她做我的女人,一来她大,人都说长姐如母,她是老大,自然承担着做母亲的责任,就是我不找她,她也应该伺候我这做父亲的,要不还怎么叫长姐?。
身为姐姐,命里就注定是父亲的半个妻子,所以我和她有那事是难免的。
我这样做也完全是为了春花,就是不让她受罪。
可谁知她却告了我,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连饭碗都丢了。
这不是在背后给我捅刀子?。
她合起伙来和那个死老婆子整我,让我感觉到她在我心口上撒了把盐。
唉——说起来,都怪那死老婆子。
那年末,她好说歹说地把秋花送往崇明农场,我心里虽然舍不得,但又不敢说出来,怕老婆子跟我急,嘿嘿,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怎么着也觉得理亏。
可好不容易好上了,还不足意,就被她娘支派走了,秋花那时也就和我好了一年多,身子刚滋润过来,人家都说,女人一沾男人身子,就会好看起来,浑身水灵灵的,越发有女人味。
秋花就是,原来有点单薄的身子,被我的精气一灌,身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我刚弄她的时候,身子骨还有点瘦,可经了几次,就渐渐丰满起来,小奶子原先瘪着,尖挺挺的,后来也大了,奶帮子也肥厚了,抓起来很暄软,发育的就像一个大白馒头,就连女人那东西也比以前水灵了,原本几根毛茸茸的,可现在看起来,就象一地春草,小孩子家家的,虽然白嫩,没经过阵仗,开不了苞,被我冲了几次,就滋润起来,尤其后来,那地方肉嘟嘟的,摸起来都有快感,秋花那小屄,真没的说,我这做父亲的没白做。
他舔了一下嘴唇,彷佛女儿就在他眼前,人家都说,女人的那个就是一朵花,我细细地品尝一下,还真象一朵花,那些做诗的说是海棠花,我细看了看秋花的,可比海棠受看多了,海棠花显得单薄,可秋花的肉乎乎的,还是重瓣,花也就是让人看起来感觉到一时美丽,可女人那东西却是对男人的冲击和震撼,全身的细胞都调动起来了,恨不能有化进去的感觉。
不知道你们感觉没感觉到,反正我一见了秋花,就想,就想连身子都进去,说真的,明知道进不去,可心里就有一股要化进去的欲望。
那说戏的以前还说贾琏那花花公子见了女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我对秋花就真有这种感觉,也许这都是我的精水浇灌的。
就可惜那死老婆子拆散了。
看到她,我就癫狂起来,而秋花也是刚刚和我顺过劲来,也许正是因为这,她娘才想了那个法子,唉!。
我望着大女儿的身影,坐在那里喝着闷酒,心里巴不得女儿回心转意,哪怕她跟我私奔,我也会给她找个窝,两个人和和睦睦地在一起。
要不是那老婆子在场,我真想过去哄哄她,把她抱在怀里劝她不要去,你知道女人最搁不住哄的。
以往和大女儿上床,我都是一边梳拢她,一边哄她,尽管她哭哭啼啼,但最后还不是乖乖地躺在那里,可着劲儿地任由着我弄她,想起来真心跳得慌。
就那样我眼瞅着大女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走出家门,自己的女儿,又有了感情,我打心里就把她当自己的女人一样看,你想想,能不心疼?。
实在坐不住,我背着她娘,追出门外,看着大女儿哭得像泪人儿似地,我那个辛酸呀。
秋花,别听你娘的,回来吧。
大不了,我养着你。
大女儿只是哭,看着怪可怜的,也不知她娘怎么想的?。
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抹泪,她只是挣着不让我楼,可也真怪,只要一挨大女儿身子,我那东西噌地就起来了,硬梆梆的,就好像为她生,为她长似的,谁让我养了这么一个俊女儿?。
秋花那时虽说是少女,但已有少妇的风韵,毕竟是怀过孕,浑身上下散发着女人的气味,看起来确实让人心疼。
搂在怀里,心里就没抓没捞的痒痒的不行,但在那时候,她娘还在那边,只能干忍着。
回来爹还和你好。
我掰开她一直蒙在眼上的小手,心疼地望着她粉嘟嘟的小脸,那个心呀,真全放在她身上了。
不,不要,爹,你把人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让她怀孕的事,可我那也是没法子,她怀孕不怀孕,我哪里知道?。
男人只知道怎么让女人自在,让女人舒服,那怀孕还不是女人的事吗?。
再说也没想到秋花那么不经弄,就那么几下,就有了,天生一块生孩子的料,这要搁在旧社会,还不是公公婆婆的宝贝疙瘩?。
正当我想向她发誓保证以后不出这样的事时,那老婆子一下子出现在面前,脸铁青着,不过她没敢骂,怕街邻四房知道。
我吓得缩回手,看着女儿扭身哭着走了。
大女儿走了,我揪心呢!。
一连好几天没心思吃饭,只是喝闷酒,心里气着那死老婆子,瞅准机会摔碟子打碗。
那老婆子也识趣,每天整好酒,炒好菜,小心地伺候着,只是没有女儿在身边,晚上缺个知心的女人,心里憋火。
就这样憋了几天,那火上来了。
春花那时还小,不太懂事,她姐姐刚走,她一个人也怪孤单的,就缠磨着我,起先,我只是想秋花,夜里翻来复去地,平常一个活生生的人说走就走了,老是像丢了魂似的。
再说,春花那小妮子比她姐长得还俊,人不大,该凸的都凸出来了,小奶子鼓鼓的,馋人,一走路,屁股翘起来,简直就是勾引男人上她。
我又是个耐不住的人,一天没有女人就憋得慌,眼睛便始终盯着春花的屁股蛋,随时随刻地想探知她内裤里的秘密。
你想,整天眼瞅着身边的女儿在眼前来回地晃,不躁心才怪呢,想秋花想得慌了,又没个女人搂搂抱抱的,就眼馋起二女儿春花。
但一想想那死老婆子的脸,刚体会出的味儿就吓跑了,晚上实在憋不住,就抱着那老脸老皮的女人搞。
正巧那些天春花毕业在家闲着没事,老婆子又忙着点心铺的事,我的心就痒痒起来,自然也就往春花的身上放,本来我就疼二女儿的,这回就更加疼起她来,实指望二女儿能是个孝顺女,象秋花那样疼我,可她一点都没那意思,我试了几次,她都不开窍,心里就象浇了盆凉水。
老婆子每早4点就上点心铺,自己躺在那就空落落的,要按往常,我早上去偷偷地叫醒大女儿秋花过来,每次叫她,她就顺顺熘熘的,因为她怕妹妹知晓和我做那灰事,面上过不去,就憋住声不说话,我总是趁这时用被子蒙住她,两个在被底下弄那事,秋花被玩不过了,也是憋屈着不吭声,只是大口喘气,我就知道女儿上浪了,我才把嘴从她那地方挪开然后骑上去肏她,肏得她急了,就口吐白沫,抓住被角撕扯,身子一拱一拱的泄出一股水来,泄了水的那地方异常滑熘,我再让她跪趴着,悄悄地下了床,学着公狗的模样从背后肏她,她被我操得披头散发,实在挨不过,就闷哼两声,直到我把熊一股一股低射进去,她才天哪!。
天哪!。
地叫出来,然后两个搂抱了一起睡。
现在想起来,大女儿大多是那时怀上的。
好了,没关系的事不要扯太远了,你是怎样强奸你小女儿的?。
他眨巴下眼,尖尖的下巴张了张,接着说起来。
要说强奸,也不见得,春花那孩子精灵、犟,她不论做什么事,就是同意,也假模假样、一惊一乍的,我想,我和她做那事,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这孩子打小我就从心里喜欢她,她也知道,从不怕我,她应该懂得孝顺我,再说,我逼她,强迫她,也是为了她好,我那么巴结她,讨她欢心,她不会不知道。
我和她姐的事,她风言风语地也听说过,肯定知道,有时候还用另一种眼神看我,我就知道闺女大了。
男人那方面强了,不一定不是好事,至少女人会欢兴,干起来也特别来劲。
那天她娘四点多走的,我躺了一会儿,就想起秋花,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手摸了那里一会儿,越渴越想,后来听到春花在阁楼上翻身,才起了那心。
她姐那时候也是不同意,可我用了点手段,就乖乖地从了我,我就想象奸污她姐那样把她奸了,她还能怎么着?。
她哭她闹,我由着她,奸了她还能再揭回去?。
只要我让她体会出味来,知道好就行。
女孩子对于性事未尝之前是饭,尝了之后是盼,她体味出好来,我就可以每天早上瞒着她娘和她睡觉,这比秋花在的时候还要长,也省得想大女儿秋花。
那时也是有点操急了,光想着和她生米做成1饭,破了她身子,她也就破罐子破摔,可谁知还没等她体味出兴来,就把她按到了铺上,和我想象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春花连抓带挖,让我没有别的招子,想想,当时要是先制住她,施点手段,摸摸奶子,扣扣屄什么的,让她流点水,兴许以后就成了我的人。
都是那时想秋花想的,把事情看简单了。
唉——也是该着,自从和秋花好上了,我哪脱得空?。
想搂就搂,想上就上,小妮子有味,也愿意弄,不象她娘,人老了,虽然一件家什不缺,但就提不起兴趣,那个也蔫头耷脑的。
这不,几天没有女人搂着,就晕头了。
等我稀里煳涂地奸着她,才觉出不对劲,春花那里太干,磨得屌子都有点疼,更不用说闺女了,她又是处女,还能受得了这?。
我就想停下来,吐口唾沫什么的,抹在她的屄口上,润滑润滑,好让闺女体味出快感,谁知这小妮子像疯了一样,看我一松手,就抓我的脸,我想制服她,就拼了命操进去,直操得她干嚎起来,好在是在阁楼上,堵得严实,别人听不到,我压住了她的两个胳膊,把她身子折迭起来,整个屄朝上,半跪着肏她。
后来想想,一来她是怕,二来也被我弄疼了。
你想想,闺女还未开苞,我那屌子又大,哪经得住我折腾?。
事后她娘告诉我,她那地方被我生生地撕裂了,就是贴近屁眼那里,撕开了,好几天不能走路。
小屄肿得老高。
唉!。
都怪我见了女人没命,猴急似的。
二女儿火气大,没想到我完事后,她一把拨拉下我,一个劲地哭,我想安慰几句,她却爬起来就走,她——她把我俩的事都告诉给她娘。
那一霎,我确实有点害怕了,但静下来又一想,我和大女儿的事,她娘不是也知道,也没把我怎么样,后来还不是由这我折腾?。
她娘最多把她支派走了,其实她们母女都是要脸的,都怕邻里街坊知道,只要我做的隐秘,不让她们娘俩丢脸,在家里,我再怎么折腾她们,也由的我,只是这一开始我知道惹祸了,就躲了出去。
后来,她娘果然没敢声张,只是背地里把我骂了一顿,想起来,那天躲出去是对的,要不,嘿嘿,她娘俩在火头上,还不把我撕了?。
骂完了,也就没事了,她娘暗地里守得紧,不让我有一丝机会。
那你二女儿怀孕是什么时候?。
你们说春花怀孕?。
哦,那应该是在她结婚后吧?。
李江林,你不要装煳涂,老实交代。
付冰严肃的说道。
报告政府,我没有装煳涂,我承认强奸了二女儿,但她怀孕却与我没关系,我和她那有一天没一早上的性关系,根本起不了作用,再加上我年龄偏大,体力大不如以前,就是精子上也没有多少成活率,这我看过一些医书,像我这样年龄的,虽说有性事,但射出去的一只是精水,没有多少精子,我小女儿又是那个火燥脾气,不干想的慌,干上了又打憷,所以每到那个时候,尽管一个劲地往里弄,可也弄不了多少,这一点,我小女儿可以作证,她不象我大女儿,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临到我要射精时,她都是把我掀下去,来不及了,就一下子把我的那个拔出来,看着我射得她满手都是。
嗳,年龄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不愿意和她闹得太僵,眼看着女儿那宝贝似地东西眼馋,也倒不了多少给她,我倒是想给她怀上,特别是她结婚那劲,我就想先把女儿搞大了肚子,让她怀上我的崽,她那窝囊丈夫能知道什么?。
反正这时候是澡塘子尿尿无处查照,怀上了也可以生下来。
唉,谁知我小女儿每次完后都赶快蹲下来,噼开腿,让那本就没有多少的东西流出来,再由她娘用热水给她洗,这样她里面还能存多少?。
她那么折腾,哪能就怀上了?。
这都是她娘出的骚主意,这死老婆子光跟着瞎搀和。
她和那个窝囊男人倒是怀过,但那都是她自己走了之后的事。
李江林,据你老婆和女儿说,在这之前,你曾经把你二女儿搞大了肚子,到底有没有这事?。
燕飞雪问道。
没,没有,你们不要听她们栽赃,屎盆子都扣到我头上。
我和大女儿做的时候,倒是有过,这我承认。
可那是我们俩自愿的,我那时还满有力气的,女儿又不大抗争,两人在一起就像两口子似的,亲嘴咂舌,女儿那里又光鲜,人干那个不就图个新鲜吗?。
每次在女儿身上,一捣鼓就个把小时,喷起来就没个完,秋花那时往往就像死过去一样,任由我摆弄着往里射,直到把我大女儿那里灌满,还咕嘟咕嘟地溢出来,那时也不知怎么的,我那东西那么多。
妈的,光看着大女儿的屄里往外冒我的精液,我就兴奋,还用手抹一点,涂到秋花的嘴里,可她只是摇摇头,看着她小嘴一张咽下去,我心里那个姿呀,唉!。
连屄毛都湿透了,我就用卫生纸给女儿擦,擦到那地方,女儿就羞得接过去,不让我弄,我也是好奇,就站在一旁边看着秋花扒开屄缝由里往外粘,连屄孔的肉都看得到。
这是亲女儿呀,以前我找小姐,玩完了,小姐都是自己跑到洗手间里去弄,可秋花就那样在我面前翻弄她的屄,看起来都热血沸腾,我还能不起兴?。
慌慌地搂过了,亲嘴,她推着我,\-爹——\-我老着脸皮说,\-爹看看,看看你的屄。
\-秋花就红着脸,低下头顺着我的目光,秋花的屄叶薄而柔软,屄肉鲜红,看起来那么干净,我的下面就一跃一跃地抬起头来,看得秋花脸更红了。
\-秋花,爹——\-\-坏爹,不理你。
\-我自己都惊讶我的性能力,和她贴着身子,送进去。
秋花的脸就仰起来,我含住了咂裹。
那时候,我和她没日没夜地搂着折腾,她再不行,我也会给她种上,按现在小青年的说法,那叫爱的结晶,再说,我和她相好,也愿意让她有我的种。
你好好想想,春花在结婚前曾流过产,就是这样你都没放过她,你还否认什么?。
在预审员凌厉的攻势和不断追问下,李江林垂下了头。
我有罪,我有罪,可我确实不知道那是我的,因为每次我用暴力蹂躏她后都是她娘用水给她洗身子,说是这样可以洗去我的罪孽,怀不上我的孩子,我为此还生过气,每次干她时,就尽量折腾得时间长点,临到出那个时,还故意用枕头垫在春花的腰部,心里想反正由她娘收拾,怀上了更好。
这都是春花她娘那时用的法子,我们那时折腾得多,她娘隔三差五地怀孕,后来看看不行,又没有避孕套,就用了这个法子,你不说,还真管用,打那以后,她娘我怎么弄,都没怀过。
和春花就不是这么回事,她娘可能被我和大女儿秋花惊了,知道我一旦上了身,不会罢休,你想我能罢休吗?。
秋花,她让她走了,难道她还让春花走?。
那邻居会怎么说?。
我算准了那死老婆子的招数,就故意先躲开去,等她放松了,再瞅机会。
闺女总不能绑在你身上,果不其然,她看着看着就漏出空当,春花有了那次,开始恨我、躲我,我都不恼,我得让她消消气,出出火,等她气消了,火没了,我的火就上来了,我千方百计地想瞅着空子在她身上把那股邪火消了,这不,嘿嘿,还是又上了。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你用那些法子尽管用,只要不堵上闺女的屄,我就有地方捅。
女儿怀孕当然好,可不怀孕,我也少了麻烦,只要我能舒服就行。
春花开始还和我打,打着打着就不行了,这事上,还是男人的力气大,没有别人管着,你还能怎么反抗?。
喊人又不敢,打又打不过,还不是被我压在身子底下?。
被我干得多了,几次下来,她都懒得跟她娘说了,说了中什么用?。
无非骂几句,过几天,我又那样。
而且还狠,你不是不愿意吗?。
那好,我弄一次就折腾你一次,直到你求饶,她沸哧沸哧地躺在床上,捂着眼,扭过脸,我看着春花那高高鼓鼓的湿淋淋的屄,歇了口气,然后钢钎一样地插进她的裂缝,一捅到底。
给闺女下种不象田地里种谷子,讲究个深浅,做这事越深越好,直到我感觉到闺女那紧紧地能抵住我马口的硬物时,才知道插到底了,就一滴不落地泄进去,当时我还气哼哼地想,我叫你洗,我叫你洗,看看你洗得干净,还是我泄得多。
呵呵,报应,这不,她到底还是怀上了。
可政府,我小女儿春花有个特点,就是她那地方特别鼓,特别肥,屄门特别大,我老婆子和她姐的屄都有点黑,大女儿秋花的屄口还有点后倾,在前面不太好干,每次我都掀起她的腚,在她腰下垫个枕头。
可她那里鲜红鲜红的,就像一对花瓣,水艳艳的好看,屄门也特别大看起来很顺眼,也特别软,男人一爬上去,身子就酥了,春花还有个好处,就是里面会动,屌子一插进去就象个小嘴似的一吸一吸的,骨头都酥了,让人干了一次就想下一次,上了鸦片瘾似的。
要说我和她保持了这么久的关系,这只能怨她,你们没见过,她是属于那种莲花形的重迭门户,屌子一操进去,分好几层,箍着特别过瘾。
我没想到我李江林一辈子没出息,却生了两个俊俏的女儿,还给她们都下了种,就是蹲了监狱,也值,值了。
他说这话连涎水都流出来,一副淫贱的下流相,让在座的燕飞雪和付冰两个预审员以及记者王思雨都是首先感到恶心,继而也感到深深的震撼,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自己该怎么办?。
是反抗?。
还是顺从?。
当然,没有如果,但是,这不影响最后三个女人的欲望蹭蹭的上升,而且,越回味越是把持不住自己。
一个家庭有如此的兽父,即使闺女再纯洁也会造其毒手。
究竟李春花有什么特意功能令他这个做父亲的如此着迷、如此迷恋?。
竟置自身于牢狱也不顾?。
几位美女嘴上不说,却都在心里比较着自己跟陈三的关系,毫无疑问,自己的美色是陈三所需要的,是不是陈三的霸道与狠毒彻底征服了她们,她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陈三跟李江林,两人的性欲望都那么大,对待女人都那么的霸道,就不知道谁的鸡巴更大了,三个美女想看看李江林鸡巴的愿望就此在各自的心里生根发芽。
两人不同的是地位和权势,陈三可以利用自己的权势和狠毒,征服他所遇到的漂亮女人,就如她们几个,心甘情愿的利用自己的身体供陈三淫乐。
而李江林不同,他既没有权力和地位,甚至连钱也不多,所以,他根本没有条件去享受燕飞雪、付冰和王思雨这样的极品,他能而且只能在家里祸害自己的女儿。
当然,春花和秋花,在不想的时候,还可以挣扎着拒绝父亲的强暴,但她们不能,即使自己一百个不乐意,也要强装笑脸,曲意逢迎陈三的奸淫。
付冰、燕飞雪和王思雨三个参与审案子的女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却在各自盘算着、比较着,春花、秋花虽然可怜,但很多时候,自己还不如春花和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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