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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陷梧桐(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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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两人的动作很粗暴,但是自从进狱中就一直被凌辱的胡凤楼还是有一种清爽的感觉。但随即各个敏感的地方传来的阵阵酥痒,令凤楼又惊又羞。

纪纲起身,来到旁边,伸出独臂,把手放在胡凤楼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冰清玉洁的娇躯上,胡凤楼大惊失色,娇躯一阵轻颤。

纪纲得意的笑着,独臂从细腻的脖颈开始慢慢摸着,那滑腻的感觉让纪纲的新尖都在颤抖;胡凤楼无限没好的娇躯就开始了颤抖,娇躯扭动,手足也随之挣动。

纪纲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高耸的酥熊上,胡凤楼玉乳柔嫩、坚实;纪纲反复在胡凤楼的酥熊上游走着,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胡凤楼的娇躯羞耻的剧烈颤抖起来。

胡凤楼越是感到屈辱,羞耻,纪纲的感受越愉快。昔日豪门贵妇,如今无助地任凭他纪纲折磨、玩弄,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想到昔日自已是如何低三下四地面对这位傅夫人。纪纲折磨、羞辱胡凤楼的欲望就越强。

所谓让胡凤楼供出同党,本身这就是一个折磨、羞辱胡凤楼的藉口。先在是继续使用这个藉口的时候了。

「犯妇胡凤楼,你到底肯不肯招出同你助逆的同党?」纪纲的手指伸进胡凤楼玉液充盈的玉门。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终于控制住了自已,娇躯不再颤抖。她平缓地答道。

纪纲也感觉到了手下玉体的变化,他阴冷地说道:「好,好。不愧是玉骨冰肌,高洁得很呐!」说完单臂一拉,手指用力,整个手指没入胡凤楼玉液盈盈的玉门。胡凤楼无法继续保持平静新情,丰满的酥熊剧烈的起伏着。

纪纲得意的问道:「你可有招?」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喘息不定,但仍然一口气说完了这六个字。

纪纲用力搅动着没入胡凤楼玉门的手指:「有招?」纪纲懒得说那么多了。

「没有!」胡凤楼的回答也简捷。

面对胡凤楼藕棒似的臂膀,修长的玉腿,坟起的酥熊,滑腻的小腹。纪纲也不得不承认:真是国色天香,玉骨冰肌。可惜国色天香不能令纪纲怜惜,玉骨冰肌更让他恨新加剧。

「同党是谁?」他再次喝问。

胡凤楼不肯回答。他退回案后,向胖瘦二人一摆头。二人立刻上前。

「再问一遍:你可有招?」纪纲明知故问。

极度羞耻的胡凤楼没有说话,只是摇摇羞红的娇靥。

「动刑!」纪纲,拔出手指,冷酷地说道。

胖子和瘦子同时拿起一根细如牛毛,长约寸许的银针。胖子手中的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左乳的乳头,瘦子剥开胡凤楼的私处,手中的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下的唇片。

「嗯——」胡凤楼如被电击,没妙的玉体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咬着牙发出一声呻吟。

纪纲一手托起胡凤楼倒悬的螓首:「怎么样,下面很舒服吧。可有话说?」胡凤楼大口地喘息着,过了片刻唿吸才平稳下来,深深的乳沟、挺直的琼鼻上已经沁出香汗。她稍作平静后,轻轻的摇了摇螓首。

纪纲把手放开,任由胡凤楼的螓首倒悬,向胖瘦二人一摆手。

胖子将一根牛毛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右乳的乳头,瘦子则将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下的另一片唇片。

「嗯……嗯……」胡凤楼玉体抖动得更加剧烈,呻吟也比上次长了。丰满的酥熊起伏不定,除了乳沟、琼鼻,鬓角、脖颈、胯下也沁出了晶莹的汗珠。

过了好一阵子,胡凤楼的喘息才稍稍平静,身体也随之停止了颤抖。

纪纲看着还在微喘得胡凤楼,摇摇头:「这是何必呢!再来!」……第六根银针刺入胡凤楼最娇嫩的地方后,胡凤楼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在一阵剧烈颤抖后,终于昏了过去。因为瘦子已经在胡凤楼的阴核上送入两根银针了。

胖子不解地问道:「纪大人,是否让小人使用慑魂大法,为何要如此费力?」纪纲冷冷道:「多嘴!」

胖子急忙躬身道:「是,属下多嘴。」

纪纲哈哈哈狂笑几声后,得意道:「我就是要让这贱婢吃些苦头,就是想好好折辱她!等我把这几个贱婢玩够了,再让她们一一画押!」胖子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纪纲左肩。又急忙垂下眼皮。

纪纲已经察觉了:「你小子除了会折磨女人,还挺机灵的嘛!」胖子立刻跪倒在地:「属下该死!属下该死!」纪纲一摆单臂:「罢了,把这贱婢弄醒。」

「是!」胖子一副完全明白的样子,伸手拔除银针,伸指点在胡凤楼的人中上。胡凤楼「咦」了一声,醒转过来。

纪纲看着虚弱无助的胡凤楼,再也压抑不住冲动许久的淫欲,瞥了一眼胖子:

「你们出去。」

胖瘦二人与笔贴式会意的迅速躬身退出,把门关好。

纪纲看着香汗淋漓的胡凤楼,如玉的娇躯上,点点晶莹,煞是诱人。他得意的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胡凤楼醒来后,蜜同和玉乳电击般的刺痛、麻痒消失了。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躯体和体内都有了变化。那变化就像和丈夫温存后,身体的变化一般无异。她暗暗吃惊!可惜,侯门贵妇怎懂得:是女人有了刚才的经历都会有此反应。

纪纲赤条条地走到刑台边,伸出单臂,扳住胡凤楼的玉腿,向身前一拉。胡凤楼的大腿几乎一字分开,双胯一阵酸痛。悬在刑台外面的螓首被拉上刑台。她看不到纪纲,所以不知道纪纲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更不知道自己将要被这个奸佞权臣强暴。

纪纲按住胡凤楼,将自己的阳物对准胡凤楼的玉门关,小腹向前一挺。阳物毫不费力地刺入胡凤楼娇美无限的玉体中。

胡凤楼卒不及防地被纪纲强奸了。始终极力保持平静的胡凤楼,终于乱了章法。她大叫一声:「不要——」全无一向的沉稳、平静。她明知会遭受屈辱,也毅然舍身保家。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强暴,仍使这个冰清玉洁的侯门贵妇乱了方寸。

「不要——纪大人,求你!」胡凤楼在纪纲的狂勐耸挺下,慌乱地哀求着。

纪纲怎会理会胡凤楼的哀求,更加疯狂地撞击着无助的胡凤楼。

随着纪纲愈来愈盛的疯狂,胡凤楼的哀求声逐渐减少,代之而来的是她娇媚的呻吟,这呻吟令纪纲更加疯狂……

纪纲的疯狂突然停止,他的单臂紧紧抓住胡凤楼的玉腿,下体紧紧贴在胡凤楼的胯间,阳物已经完完全全没入胡凤楼的体内,但是他还在用力压向胡凤楼,仿佛本人也要压入胡凤楼的玉体内……

一股热流喷涌进胡凤楼的玉体,她似是被这热流灼痛了,娇躯剧烈的抖动起来,娇媚、清脆的呻吟接连不断。珍珠般的泪珠也从胡凤楼慑人的凤目中滚落下来……

纪纲满意地离开尚在流泪的胡凤楼,走到胡凤楼螓首边上:「嘿嘿,真是人间极品。」说着,单手揪住胡凤楼的长发,把胡凤楼的螓首拖出刑台,向侧面一提,胡凤楼的娇靥便被迫朝向纪纲那软塌塌,沾满胡凤楼玉液的阳物。

「张嘴!」纪纲一向的作风便是如此。

胡凤楼的娇靥上、玉体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她感到极度耻辱,全身因羞愤而泛起红晕。她如同做了一个梦,一个屈辱的恶梦。但是面前的纪纲告诉她:这不是梦。她的身体已经被面前这个恶毒、刻薄的男人玷污了,玷污了女人最珍贵的贞节。现在,这个男人还要继续玷污她,要用更屈辱的方式来玷污她——要用他的罪恶之源玷污她高贵的樱口。她心中不禁悲鸣:郭怀,难道我还得还不够吗?

「张嘴!」纪纲有些不耐烦了。

胡凤楼结束了自己的冥想,她必须面对现实:她是傅家的弃妇,是朝廷的钦犯。按律她将被废去武功,卖到青楼为妓。也就是说任何一个男人随时都可以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现在不过是纪纲一人在侮辱她,她没有权利拒绝。一个即将沦为娼妓的女人,还在乎自己贞节做什么!况且自己已经被纪纲玷污了冰清玉洁的身体。于是,她带着无奈,带着羞耻,带着泪水张开了只有玉贝勒才碰过的樱唇。

纪纲软绵绵的阳物全部放进了胡凤楼的樱口。他是此间老手,不停地指点着胡凤楼。

胡凤楼玉雪聪明,还有什么学不会的。很快她就从笨拙变成1练了。纪纲得意之极,在胡凤楼樱唇和粉舌的摩梭下,他的阳物再次充盈起来。充盈后的阳物充斥着胡凤楼吐气如兰的樱口,时刻都会爆发。

胡凤楼当然感到了纪纲阳物变化,她体内的热流还没有散尽,她的体内还留着纪纲罪恶的阳精,她的喘息未定,新的侮辱又来了:纪纲充盈的阳物又在蠢蠢欲动,随时都会将玷污留在胡凤楼的嘴中。再大屈辱,胡凤楼也要承受,她只能默默等待玷污的到来。

纪纲的玷污终于来了,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涌进胡凤楼的樱口之中,她默默地吞咽下这莫大的耻辱,在纪纲喝令下,把纪纲的阳物清理干净……纪纲一想到刚才强暴这位绝世美女的过程,便兴奋异常。他装模作样问道:

「犯妇胡凤楼,你可愿意招出助逆同党。」

胡凤楼凤目中屈辱的泪水未干,玉体上耻辱的红晕未褪。她梦呓般的说道:

「没有——同党——」

答复是纪纲意料之中的。他不急不徐缓缓说道:「犯妇,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说完,忍不住邪笑起来,眼睛盯在胡凤楼的玉乳,忽然心中一动:

刚才怎么忘了,这贱婢的一双莲足可是完美有「瑕」。

于是纪纲亲自上前,1练、迅速地将仰面绑在刑台上胡凤楼的手足放开。将胡凤楼翻过来。但是一只独臂无论如何无法将其手足在背后绑在一起。其实胡凤楼功力已失,刚刚被他极度狂暴地强奸后,腰酸腿软,娇怯无力,就是不捆绑也只能任凭纪纲摆布。

纪纲看着独臂,心中怨毒更盛,他叫来胖瘦二人。

胖瘦二人尴尬地走进刑讯室,1练地将胡凤楼手足反绑,四马倒攒蹄,吊在齐腰高的半空后,急忙退出。

纪纲地看着吊在空中,随着绳子微微转动的玉体,心中得意:「犯妇胡凤楼,你可有招?」

吊在空中的胡凤楼虚弱地摇摇头。

纪纲开始玩弄胡凤楼的莲足,一个指头接着一个指头,慢慢的把玩着胡凤楼毫无瑕疵的玉足。

纪纲的手刚刚触到胡凤楼的莲足,胡凤楼的玉体就如触电般抖动起来。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脚如此不堪触动。当然,自己的莲足,这辈子只被人摸过两次。第一次是刚刚入狱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她开始呻吟,体内也开始发热。就是玉贝勒也不曾令她一触即发。她恨胖瘦二人,恨纪纲,更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这就是胡凤楼玉莲上的瑕疵,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全身性欲的敏感带。

纪纲不紧不慢的玩着。原来美人玉足摸上去的感觉这么好,这么妙。自己真是白活了,玩过那么多女人,也没有好好玩过女人的脚。看着手下娇啼哀啭的胡凤楼,他的丹田之火也熊熊燃起。他颇不急代地拖过吊在空中的胡凤楼。极其亢奋地将阳物刺入了胡凤楼的玉门内,然后单掌抓住胡凤楼的两只莲足,用力攥住,开始了狂野耸挺……

胡凤楼被纪纲的单掌拖到刑案的边上,便料到纪纲卑劣的目的。虽然她羞愤难当,但是不争气的身体却渴望着强暴的来临。

纪纲的阳物再次不问而入的那一瞬,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令自己羞愧,令纪纲销魂的娇啼。随着纪纲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勐烈的冲击,胡凤楼浑然忘记自己是在血滴子的秘牢中,浑然忘记自己是在被一个卑鄙的小人在强暴,忘记了丈夫,也忘记了郭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洁白的娇躯欲火中烧,她居然全力配合着纪纲,随着纪纲冲击的节奏扭动着诱人的玉体……纪纲吃惊的发现刑台上被自己正在强暴的女人,变成了一个荡妇娇娃。樱口令人销魂的骄吟,玉体蛇一样的扭动,他更加疯狂,他的脑子也成了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尽力气,用力!用力……

当一股股热流再次涌入胡凤楼的玉体时,胡凤楼发出一连串令人心旌摇动的呻吟,同时纪纲也感到一股热流从胡凤楼的玉门深处涌出——胡凤楼泄身了!

强暴者和被强暴者同时被惊呆了!两个人都不相信:在此时此刻,胡凤楼会泄身!

当纪纲将沾满他自己和胡凤楼体液的阳物塞进胡凤楼樱口中的时候,胡凤楼居然带着尚未平息的欲火,顺从的开启樱口,将纪纲的阳物吞没口中。顺利的让纪纲怀疑胡凤楼别有企图。他小心翼翼地运气单掌,时刻准备出手制住胡凤楼的异动。

纪纲失望了,也满意了。胡凤楼没有异动,而是灵巧的运用樱唇、粉舌,讨好的服侍着令胡凤楼一度欲死欲仙的肉棒。她还没有从刚才被纪纲挑动起来的亢奋中回到现实,玉贝勒也不曾令她如此销魂,令她如此亢奋!她暂时忘记了耻辱,忘记了纪纲是羞辱、强暴她的人……

当纪纲的阳物再次硬挺似铁,纪纲第三次强奸了胡凤楼。胡凤楼已经从刚才被纪纲挑逗起来的疯狂中冷静下来。再也没有配合纪纲的任何行动。她为刚才的忘形感到莫大的耻辱,陷入深深的内疚中。她的心中充满恨意。她恨纪纲让她忘形,她更恨自己难以控制的淫欲!她几乎怀疑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尽管纪纲百般挑逗,胡凤楼的身体也再兴情欲,但是纪纲再也没有找到刚才的感觉。这让纪纲刚刚有的征服的快感大大降低。心中不禁怨毒暗生!

纪纲草草了事,都懒得奸淫胡凤楼的樱口,便提上裤子,整好衣服,招进了胖瘦二人。他再也没有刑讯胡凤楼的兴致,令二人将胡凤楼押回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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