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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休闲 第一卷 第三章 汉娜的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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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汉娜。」

「你什么时候到的?。」

他问。

「昨天。」

她跪倒在地,抬起膝盖,面向他,清楚地意识到她的乳房随着她的移动而颤动。

「你当奴隶多久了?。」

她问。

「六个月。」

「你为什么在这?。六个月后他们厌倦了你吗?。」

「不,」

他说道,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汉娜已经习惯说一些让人大吃一惊的话了。

「我完成了工作,」

他短暂停顿后说道。

「你的工作是什么?。」

「受精。」

「哦,」

汉娜回应道。

「比如,让人怀孕?。」

「是的,」

他说。

「当然是女性。」

「是谁?。」

「有五个。两个女奴、两个女同性恋姐妹和一个不想结婚的单身女人。」

汉娜看着她的脚。

这是一个新事物,是另一个让她吃惊的事情。

「你肯定一直都在这么做。」

「当然,每个月都会有一周,」

他说。

「她们中三个人会同时排卵,所以我那时就很忙。当月剩下的时间就没有那么忙了。」

「你为什么会被选中?。」

「受孕?。」

他说。

「这不是我的选择,但她们说这是因为她们想要我。」

「为什么?。」

「我智商真高,」

他指着自己的头说道。

「就像,破纪录的高。而且我在性交方面并不糟糕。」

「你喜欢它吗?。」

「嗯,这就是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说道。

「但我不想永远这样生活。每次射精都被安排好了。他们会让我在没有人排卵期间等待两天。」

「两次性行为中间,间隔两天?。」

「在射精之间,无论如何它都发生了。性行为或手淫。」

「哦,」

汉娜红着脸说道。

「说真的,女同性恋姐妹有一张月经周期表。当三个人都可以受孕的时候,一天两次。如果只有一个女孩,一天一次,而当没有人准备好时,每隔一天,他们要么给我找人,要么让我自己做。」

「给你找人吗?。」

「是的,通常是女奴之一,如果她们不忙的话。有时,如果她们有心情的话,会找一位自由的女孩,但这种情况并不常见。有时有人会带来另一个女奴,有时是我自己手淫。我的意思是,她们会看管我,确保我在应该做的时候做了,而在其他时候没有做。」

汉娜在乔伊描述的陌生世界中迷失了一会儿,陷入了沉默。

「你呢?。」

他问。

「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什么?。」

「你当奴隶多久了?。」

「从这周二开始。」

「有买家吗?。」

「从今天下午开始,三个,」

汉娜回答道,希望她的骄傲不是太明显。

「哦,是的,」

他说。

「你会被出售的。」

一个女孩的声音,从刚刚放在旁边的一个笼子里传来。

她喊道:「乔伊!。」

他转身挥手。

「哦,昨天和我一起训练的一个人,」

他说,「可以稍后再和你谈谈吗?。」

「当然,」

汉娜同意。

「如果我还在这里就好了。」

「你要去某个地方吗?。」

「我在开玩笑。」

汉娜正在努力学习「堆栈」

中的社交规范,她知道,她比这里的大多数人还要走得更远。

在她生命翻开新篇章之前,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母亲一起度过的,缝纫、购物、阅读、谈论上帝和耶稣以及他们对汉娜的计划。

她只在教堂里和她的同龄人交谈,而且只能在妈妈的监督下进行。

即使是他们中最天真的人也比她懂得更多,听过音乐,看过互联网,看过电视,拥有汉娜难以理解的文化知识,这让她迷茫了,从表面上看,她的母亲是一个持续的、控制性的存在。

被关在笼子里、被锁链锁住、被迫赤身裸体,但在某些方面,她在这里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自由。

她转向身旁的红发女郎费利西亚,了解了她的悲惨历史。

她怀孕了,但出现了问题,经过一周难以忍受的疼痛,天主教医院拒绝治疗,因为担心这可能会导致她流产,无论如何,她自然流产,被指控造成流产,经过两个小时的审判后被定罪,被法院卖给经纪人。

然后,在与丈夫进行了最后15分钟的告别后,她被送走了。

还有苏珊,和汉娜的母亲一样,但更年轻,更有市场,她借了又借,直到她再也借不到为止,然后他们就来找她,凌晨3点敲响了她的门。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第二天下午,她才发现梦并没有结束。

一排笼子的尽头贴着一个时钟,汉娜看着它滴答作响,直到熄灯。

9点30分,她拿到了枕头和毯子,10点,」

堆栈。

陷入黑暗。

她仍然羞于在任何人面前大小便,尤其是在她旁边的男孩面前,她一直等到现在才小便,一边叹着气,一边排空充盈的膀胱。

她知道任何在听的人都会听到水流的声音,都会知道她在做什么,但她祈祷他们不会在意。

她筋疲力尽,裹好毯子,把头靠在枕头上听着。

耳语声中,鬼鬼祟祟的声音在说着、说着、分享着不适合在白天的脏话、呻吟声,微弱的话语渐渐变成了令人痛苦的解脱。

现在她知道呻吟声是真实的,狂喜的叫声代表着真实的情况。

当汉娜听到她和父亲做爱时,她的母亲并没有假装。

她的母亲至少曾经体验过性高潮带来的肉体的、完全自私的快乐,但她却没有让汉娜知道这一点。

她应该被告知她的身体可以做到这一点。

她想知道费利西亚是否想说话,但女孩什么也没说。

她竭力想听乔伊的声音,想知道他是否会说话,他会说什么,忍不住转过身来,把头放在水桶旁边偷听。

但最后,她迷迷煳煳地睡着了,忘记了祈祷。

汉娜第二天一早醒来,按照她的习惯,排便,裹好衣服,等待亮灯。

今天是星期日,主的日子,她知道不会有人对她提出任何要求。

今天她会休息,也许会说话,但她已经准备好独自一人,暂时转过身去,假装她看不见或听不到任何人。

她想跑步,甚至只是想出去走走。

直到一周以来她都没有在树下散步,她才知道在树下散步是多么令人愉快。

她最后一次户外旅行是一周前,从教堂回家的路上穿过一个公园,她无言地责备自己没有欣赏那一刻的美丽。

灯亮了,周围出现了一些喧哗,就像平常的排泄经过一样,但一切仍然出奇地安静,汉娜的邻居向她点头,然后滚回毯子里,头靠在枕头上,头常常埋在枕头下。

她意识到,周日没有人来拿她的床上用品。

她会拥有它们一整天。

这是一件小事,但足以引发短暂的欣喜。

她从筒子里取出一块饼干,盘腿坐在枕头上,一边吃一边看着对面被关在隔壁笼子的女孩和男孩。

有的继续睡觉,有的一边吃一边沉思,有的在和邻居小声交谈。

她的目光在男孩们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她希望他们回头看她,而那些没有睡着的人往往会回头看她,就好像他们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样。

一个男孩微笑着。

其中一个皱起眉头,移开视线,她想知道他是否不想被人看着,或者他是否想要她但感到沮丧。

一个男孩微笑着伸手抓住他的阴茎,她看到他勃起,她继续盯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只是沉醉在年轻人被迫的欲望中,至少在今天,禁欲。

随后,几天来的第一次,她的思绪完全转向了母亲。

她从她的生活中消失,她未知的命运,她们被撕裂的方式,在汉娜的人生中留下了巨大的裂痕,一些原始的和未解决的东西。

汉娜不知道她的母亲在哪里,她不知道她的母亲是否还好,她不知道她是否还能再见到她。

汉娜知道,当母亲想到汉娜时,也是如此。

汉娜从出生起就一直陪伴着她,从她15岁起就形影不离,突然间,一堵由栅栏、铁丝网和法律组成的灾难性的高墙横亘在她们之间。

汉娜流下了几滴眼泪,蜷缩在毯子下假装睡觉,再次看到了她的母亲,就像她上次见到她一样,挥舞着,一只手被铐住,然后被副警长电击了,然后在她的监狱入狱照片中。

她渴望再次听到自己的声音,告诉母亲她一切都好,并希望有更好的事情,并确保母亲也一切都好。

然而,如果一切以某种方式完全恢复,如果汉娜和她的母亲莫名其妙地突然回到了那间廉价公寓,事情不可能再一样了。

汉娜被剥光了衣服,被人看着,被摸着,被拴着。

汉娜认识了一个男孩。

当她被观察时,她在双腿之间承受着阴茎的推力带来的快乐。

她怎么向母亲解释呢?。

还是回去贞洁地等待一个母亲可以接受的男人来带走她?。

明天,汉娜决定,她要问萨姆是否有办法让汉娜联系母亲,或者收到她的消息。

在那之前,她也无能为力,她试图把这件事搁置一边。

当汉娜没有躺下,或者眼睛盲目地转向对面的」

堆栈「思考时,她就会和周围的其他人闲聊。乔伊似乎主要忙于其他事情,与其他女孩交谈或睡觉,但当她引起他的注意时,他会滑到笼子的尽头打招呼。中午她和他的谈话开始时直言不讳:「我需要撒尿,」

她说。

「你能把目光移开吗?。」

他笑了。

「当然可以,只要你保证也别看我。」

「你现在尿吗?。」

「我可以。」

「那我就看不到了,」

她说。

「我必须背对着你。」

「我也必须背对着你,」

他说。

「你不必这样做,」

汉娜说道,她相信自己现在至少了解一些关于男性解剖学的知识了。

「你可以面对我,然后将阴茎指向下方。」

「不过,向另一个方向尿会更容易,」

乔伊说。

「好吧,」

她说。

「你先开始,然后我也来了。」

乔伊转向他的水桶,掀起桶盖,回头看着她以确保她没有在看,但她确实在看。

「转身,」

他说。

「你也是,」

她说,然后蹲在水桶上,把尿液排出。

如果他现在在看,她也不在乎,她突然意识到,她不清楚为什么刚刚的对话对她来说是必要的。

一旦一个男孩看到你全身赤裸,他看着你撒尿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现在可以看吗?。」

他问。

「差不多了,」

她一边说,一边爬着从管子里抽出一块湿巾。

她擦拭了自己,放进桶里,盖上盖子。

「好了,」

她说。

他再次用手和膝盖爬到笼子的尽头,她转身盘腿而坐,一条大腿靠在水桶上。

出于某种原因,乔伊的阴茎正在增长,他坐下来,像汉娜一样盘起双腿,当他的阴茎站起来时,他毫不羞愧,指向上方。

他低头看着它,对她微笑。

「为什么会这样?。」

她问,在重新考虑这个问题的恰当性时,她的脸微微红了。

「从昨天下午起我就没有射精了,」

他承认。

这这个问题似乎根本没有困扰他。

「你和哪个女孩在一起?。」

「我没有和女孩在一起。」

「那你怎么。..做吗?。「在一个道具上。」

「什么样的东西?。」

「一个你把阴茎放进去的东西,它会让你射精。」

「为什么?。」

汉娜脱口而出,脸又红了。

这毫无意义。

「精液样本,」

他说。

「那个白色的东西出来了?。」

「是的,他们想看看。」

「为什么?。」

「大概是统计精子数量吧。我没问。」

「这个东西长什么样?。」

「就像一只小猫(pussy,俚语阴道),」

他说。

「什么是猫?。」

他笑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

她摇摇头。

「这是你阴道的另一个名字。」

「哦,」

汉娜回答道,想知道她还有多少不认识的单词。

「你必须一直这样做吗?。」

「不。自从我来到这里以来,已经有两次了。」

「你也利用女孩子吗?。」

「是啊,但还不够多。」

「你想要几个女孩?。」

「一天两个。该死的,至少每天两个。」

乔伊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又回头看着汉娜,做了个鬼脸。

「我打赌你希望现在不在笼子里,」

她说。

「那有什么好处呢?。」

「我会让你来找我。」

「你会怎么做?。」

「我也想知道。」

「那你要我做什么?。」

汉娜感觉到双腿之间的热量在增长,蜂蜜淹没了她的鞘(阴道)。

她不敢低头,但她希望液体没有流出来,或者乔伊听不出她声音中的紧张。

不过,她想继续谈论这件事。

「坐到我的笼子旁边,」

乔伊回答道。

「我已经坐在你的笼子旁边了。」

「跪在我的笼子旁边。背对它。」

乔伊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汉娜的眼睛,而她也凝视着她,除了他之外,她对周围的任何事物都浑然不觉。

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慢慢地上下移动。

「这样行吗?。」

她低声说道,慢慢靠近电线,鼻子几乎要碰到金属了。

「是的,」

乔伊叹了口气,「你可以靠在我的笼子上,我会把我的鸡巴插进去,插到你身上。或者你可以仰面躺着,让你的阴户贴在栏杆上,而我则侧身躺着,这样操你。」

乔伊的手现在移动得更快了,汉娜意识到他没有只是触摸自己。

他正在自慰。

男孩们就是这样做的。

他的手就像阴道,他上下滑动它,然后他将完成,有东西会出来,她知道。

白色的东西。

她把手放在栏杆上,希望它们能折断,让她能以某种方式到达乔伊身边,但什么也没发生,她继续凝视着他,吸入他的气息,渴望着。

她低下头,看着他的手,渴望把他的阴茎纳入她的身体,听他像泰勒那样呻吟。

再次感受到那种感觉,高潮。

她知道她的外阴已经湿透了,但她不在乎。

她想过去摸,但乔伊的话和他所做的事情更刺激。

他尖锐地咕哝着,有点像「呃,呃」,她低下头,看到事情发生了,一股白色的奶油从他的阴茎尖喷射出来,落在笼子的地板上。

又两颗子弹打湿了他的大腿,然后另些从尖端射出,顺着他的阴茎滚下来,划过他的手指。

他继续咕哝着,随着喷出,直到没有更多的东西出来,然后他抬头看着汉娜微笑。

「我希望能给你一些,」

他一边说,一边还在抚摸自己。

汉娜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她的眼睛已经告诉了他足够多的信息。

他抓起一块湿巾,擦掉地板上和他身上的精液,然后他抬头看着汉娜,好像想看看她是否还在看,或者已经转过头去。

她点点头,仍然盯着他,他也点点头,裹进毯子里。

当天,一名男性工作人员单人检查了书架,轮流检查每个对象,补充食物、水和湿巾。

汉娜向他保证她很好,尽管她焦躁不安到生病的地步,渴望再次站立、行走和做爱。

她想尽一切办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慢慢地吃东西,小口喝水,然后再次小便,不再在乎乔伊是否看到她。

她反复梳理头发,在脑后、头顶扎成发髻,在两侧、脑后编成辫子,摇松头发,感觉它落在肩膀上。

夜晚来得极其缓慢,但最后灯灭了,她闭上眼睛,听着耳语和解脱,听着难以言喻的话语和快乐的小叫声。

她听到乔伊的声音,知道他在和旁边的女孩说话时又在自慰,她感到一阵意外的嫉妒刺痛,并立即试图将其视为荒谬。

然而,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她醒着,凝视着黑暗,直到睡着了,再次没能睡前祈祷。

汉娜的睡眠时断时续、令人不满意,灯亮之前汉娜就醒了,她仍然焦躁不安。

她慢慢走向桶边,里面已经多了存放一天的排泄物,令人恶心,解了手,坐在枕头上,向外望去,等待着新的一天的开始,等待着灯亮起,等待着发生什么事情。

也许今天她会遇到对的人,但她并不抱希望。

她对任何事情都不抱希望了。

当一名女工作人员当天第一次检查-堆栈-时,她不情愿地放弃了枕头和毯子,并确认自己状况良好。

她想念她的母亲,也想念她的父亲。

他会关心她在这里吗?。

关心她的母亲,他的前妻进了监狱?。

叉车一早就开始行驶,笼子一个接一个地移出。

她是小组中最先离开的人之一,乔伊对她微笑,她也回以微笑,喉咙哽咽,想起了过去几天里所有对她重要的奴隶,不管相处时间有多短暂。

或许再也见不到了。

当电梯载着她穿过门到达大楼后面时,她想象着今天可能发生的事情,她的思绪立即转向自周六以来一直搁置的事情:萨姆说她要做的培训。

她会和一个男孩一起训练,这让她既紧张又期待,又害怕。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她失败了怎么办?。

然后,她会和一个女孩在一起,可能是萨姆。

通往训练室的小门打开了,她像上回一样被扔了下去,暂时独自一人,但她不想这样。

她听到门口有钥匙声,听着叉车载着其他人的嗡嗡声,听着任何表明有人正在路上的迹象。

但当第二扇小门打开,泰勒的笼子滑进去时,她把目光移开,心狂跳。

星期六她和他相处得很好。

她到达了高潮并收集了他的精液。

她今天又要这么做吗?。

或者其他的东西?。

如果她不能怎么办?。

如果他不想再和她在一起怎么办?。

「你好,汉娜!。」

泰勒语气爽朗,他的话就像一剂良药,让她平静了一些。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敢看他。

如果这次他没有勃起怎么办?。

「嗨,泰勒,」

她轻声说。

「我想我们还会再玩一些游戏。」

「玩?。」

汉娜重复道。

「或者随便你怎么称呼它。」

「我认为我们将要进行训练。」

「是的,」

他说,他的声音沙哑了,她偷偷瞥了一眼,看到他盘腿坐着,看着她,他的阴茎已经像周六一样坚硬,指向天花板。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她冒险了。

「上帝,是的,」

他笑着回答。

「我希望你也会。」

汉娜脸红了。

「但这次是训练,」

她说。

「情况会有所不同。」

「这会很有趣,」

他保证道。

「我们会怎样做?。」

泰勒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他的第一句话被开门的声音淹没了,山姆、约翰和一名男性工作人员正在谈论什么。

「另一个女孩是你们的,」

工作人员说道。

「下次见到她的时候,你应该对她交代点什么。」

「她受到惩罚了吗?。」

萨姆问道。

「没有,不过今天中午之前应该把她带过来。」

「好吧,」

山姆说。

「我应该在3点送她去陈列室。到时候我会说点什么的。「萨姆转向地板上的两个笼子,轻快地走了过去,向泰勒挥手,跪在汉娜身边。「你好吗,甜心?。」

她凝视着汉娜的眼睛问道。

「我真的、真的焦躁不安。」

汉娜靠向萨姆脱口而出。

并用手指缠绕着栏杆。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只要等我们把你们两个拴起来,」

山姆回答道。

工作人员从肩上挎着的包里抽出一条长链子。

两端各有一个脚铐,他把一个脚铐从汉娜笼子的顶部边缘滑进去,放下来,打开侧面的小门。

汉娜伸出左脚,他伸手将脚铐套在她的脚踝上。

链条至少有六英尺长,足以伸进泰勒的笼子里,工作人员重复了这个过程,铐住了泰勒的右脚踝。

他先打开汉娜的笼子,她爬了出来,站着等待泰勒被释放。

比起单独被束缚,她更喜欢被锁在泰勒身上,她看着他,意识到她双腿之间的同里又开始发热了。

泰勒从笼子里爬出来,站在她身边,他的阴茎笔直地伸出来。

汉娜毫无羞耻地研究着它,注意到它的形状、喇叭形的头部、静脉、根部浓密的黑毛。

「谁先洗澡?。」

萨姆问道。

她今天穿了比周六更正式的裙子,及膝的黑色裙子,搭配奶油色短袖衬衫和黑色平底鞋。

泰勒和汉娜一起走向小浴室区。

泰勒提出先洗澡,于是汉娜先转向水槽刷牙。

当她挤出的牙膏比她母亲允许的多得多时,她向镜子里看了看,发现那里是一个不同的女孩,一个有着黑眼睛、褪色的妆容和长长的、凌乱的金发的奇怪女孩。

黛利拉画的妆持续了一天多,经历了笼子里的严酷和她对头发所做的一切。

汉娜依然美丽。

也许更漂亮,因为老化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更老,而且即使不是更聪明,至少也更艳俗了。

这是她母亲不会同意的,但她很高兴。

泰勒洗完澡后,她坐到马桶上,然后他们交换了位置,她就像两天前一样,沉浸在热水、肥皂和洗发水的乐趣中。

她洗遍全身,忘记了或者不在乎有旁人在那里。

刷完牙后,泰勒坐在马桶上,等待着,看着她,他的阴茎坚挺但又没有完全僵硬。

它就像一个仪表,汉娜想。

你不仅可以用它来判断一个男孩是否性唤起,还可以判断他的性唤起程度。

当萨姆开始说话时,汉娜还在擦干。

「汉娜,我可以假设你对评估的培训一无所知吗?。」

「当然(Yeah),」

汉娜回答道。

她意识到她以前从来没有说过「当然(yeah)」,只是说「是(yes)」,但这是这里的一个常见词。

她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先前的不安又全部涌上心头。

「没什么可担心的,」

萨姆保证道。

「评估涵盖了基础知识,只要我们今天做对了事情,就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好吧,」

汉娜不确定地说。

「泰勒,你做过多少次训练?。」

萨姆问道。

「大概有十几次,」

他回答道。

「自从我来到这里以来,已经是第三个了。」

「好的。那我们就让你躺在床垫上吧。」

原本单纯的焦虑突然变成了恐慌,汉娜想知道她现在是否应该停止这一切,要求返回笼子并再给一天时间准备。

但就在那一刻,泰勒转向她,她看到他再次完全勃起,她知道他再次想要她,而现在,这已经足够让人放心了。

链条沿着他们之间的地板滑动时叮当作响,他们朝床垫走去,泰勒第一个坐下,满怀期待地抬头看着汉娜。

她坐在他旁边,试图微笑,但她的嘴太干了,无法说话。

约翰靠在墙上,敲击着手机,萨姆从桌子上抓起一把椅子,滑到床垫旁边坐下。

「评估分为三个部分,」

萨姆说。

「感情,前戏和性交。」

汉娜茫然地点点头。

「汉娜,你吻过男孩吗?。」

「是的,」

她说。

「很久以前。」

「你觉得泰勒想要被亲吻吗?。」

汉娜看着他。

他们的脸相距一英尺,他微笑着盯着她,她脸红了,感到极其尴尬。

「我不...我不知道,」

汉娜结结巴巴地说。

「对」,萨姆同意道。

「你从来没有吻过他,所以你不知道。初吻至少会有点不舒服,但它会给你一些信息。所以请继续。」

「继续什么?。」

汉娜问道,紧张地笑了笑,然后转向萨姆。

「吻泰勒。」

「哦。」

汉娜转身面向泰勒。

他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她的行动。

她把脸转向他的脸,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就用自己的脸颊碰触他的脸颊,然后回头看着萨姆,她感到很尴尬,感到头晕目眩。

「好吧,一个好的开始,」

萨姆说。

汉娜知道她的赞美不真实,但她没有笑话她这一事实却有所帮助。

「现在,用你的嘴唇触碰他的嘴唇。」

汉娜回到泰勒身边,仍然闭着眼睛被动地等待,她僵硬地、试探性地把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

她退开,观察他的反应。

他再次吸气,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他的阴茎仍然坚挺,在呼吸时轻轻摇晃。

她回到他的嘴边,软化自己的嘴唇以适应他的。

她感觉到他在微笑,她也微笑着,他们张开了嘴。

她闻到了牙膏的味道,闻到了他的男性气息,她挤了进去,张大了嘴,现在明白这是与男孩结合的另一种方式,完全奉献自己,为他打开另一个同,让他允许不需要思考或准备的事情就会发生。

直到现在,他还是被动地回吻,他的舌头在汉娜的嘴里,抵在她的牙齿上,在她的嘴唇上,而她也回吻着,同时学习和练习他所做的一切新动作。

她转向他,双腿本能地分开,她的耳朵没有注意到系绳在她脚下嘎嘎作响时发出的轻柔叮当声。

「很好,汉娜,」

山姆轻声说。

「非常好。现在躺下来亲吻。」

泰勒移到床垫中央,仰面躺着,汉娜跟随着他,侧身躺在他身边,将嘴重新贴到他的嘴上,用力压着,他们的项圈碰在一起,发出微弱的叮当声。

她想把他喝进去,通过嘴把他的整个身体吞进她的体内,她张开嘴,品尝、舔舐、亲吻,她认为只有在上帝的影响下才有可能。

「好,汉娜,你做得很好,」

山姆说。

汉娜将山姆视为前往应许之地的向导,因此并不介意打扰。

「这就是感情,」

她说。

「现在我们要做前戏。伸手触摸他的阴茎。用手握住它,但动作要轻柔。」

汉娜再次试探性地服从了,但泰勒抵住了她的手指,咕哝了一声,她知道这一定感觉很好。

想起乔伊前一天所做的事情,她轻轻地抚摸着他,当他们恢复接吻时,他继续向她移动。

「准备好口交了吗,汉娜?。」

萨姆问道。

汉娜回头凝视着萨姆的眼睛。

「这不是口语吗?。」

「口交,」

萨姆澄清道。

「你会把你的嘴放在他的阴茎上。」

「什么?。」

汉娜问道。

「为什么?。」

「这是前戏的一部分。」

「为什么?。」

萨姆在她无法控制自己之前笑了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是人们喜欢做的事情。相信我。这将成为您评估的一部分。所以你至少需要走过场。」

汉娜坐了起来,低头看着泰勒的阴茎,又看着萨姆。

「把我的嘴放在上面吗?。」

「舔它,亲它,把它含进嘴里。」

「我的牙齿会伤害他。」

「你不用牙齿,」

萨姆说。

「用你的舌头和嘴唇。」

当泰勒耐心地等待时,汉娜四肢着地在他身上爬起来,然后慢慢地把嘴低到他的阴茎。

「有东西出来了,」

汉娜说。

萨姆倾身向前看去。

「这就是所谓的预射精。这是一部分他的前列腺液,这意味着他非常兴奋。」

汉娜停了下来,不确定如何继续。

「把它舔掉就可以了,」

山姆说。

「从那开始吧。这不是尿。它是干净的,而且你可能会喜欢这个味道。这和他周六给你射进去的东西是一样的。」

汉娜一想到要把从别人身体里出来的任何东西放进嘴里,就感到恶心,所以她无视萨姆的指示,把嘴放在泰勒的阴茎中间。

当她的嘴唇接触到他的皮肤时,他的阴茎抽动起来,她猛地向后退了一步。

「它动了,」

她看着泰勒说道。

现在轮到泰勒笑了。

「它就是这么做的,」

他说。

「我被伤到了吗?。」

「不。」

汉娜握住他的阴茎,让它不再移动,然后把嘴放回它上面。

这一次,她把舌头放在了上面,就在龟头的下方,试探性地舔着。

她什么也没尝到,但她感觉到了他阴茎皮肤下的僵硬,她记得那是因为她而坚硬,这让她很感兴趣,如果这没有激起她的话,她继续舔,从龟头后面,然后沿着阴茎,解开她的手并握住它现在她用两根手指,这样她就可以把舌头从他的根部舔到尖端。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再次变暖,知道她的汁液开始流出。

多年来她一直在品尝这种液体,她自己的液体和从泰勒身上流出的液体是同样的东西,她推断,或者是同一类东西,她把舌头压在他阴茎尖端的同上,清理了他。

她再次挤压他的阴茎,更多的东西射了出来,她也舔了舔它,现在完全被唤醒了,迷失在男性身体的喜悦中,而现在,这完全是她的了。

她张大嘴,将泰勒的龟头含入其中,她的嘴唇包住他阴茎的中点,她的舌头继续舔舐。

他蠕动着,咕哝着,她向后退了一步。

「我的牙齿有没有伤到你?。」

「不,」

他沙哑地回答。

「很好。很好。」

汉娜回到他身边,泰勒再次咕哝着,插入她嘴内。

汉娜意识到他可能会高潮,她可能会用嘴让他达到高潮,然后喷出的白色液体就不得不考虑了。

「我们还不想让他射精,」

萨姆说,把手放在汉娜的肩膀上。

「你需要休息一下。」

汉娜忘记了山姆在那里,但她很感激这次打扰。

他的同里有一点透明的液体是一回事。

但她不想让他把他体内剩下的东西喷到她的嘴里,流到她的喉咙里。

汉娜靠在椅背上,看着萨姆。

「你做得很好,」

萨姆说。

「谢谢你,」

汉娜回答道,但她并不相信。

萨姆还能说什么?。

「现在我要你跨上他,这样他就可以把嘴放在你的阴户上,而你也可以吮吸他的阴茎了。」

「那么他就能...做到吗?。」

汉娜疑惑地说。

「是的。」

汉娜抱歉地看着泰勒。

他抬起手肘,对她微笑,显然对萨姆的提议并没有感到失望。

「为什么他必须这么做?。」

汉娜问道。

「因为他想这么做,」

萨姆说。

「对吧,泰勒?。」

「我愿意,」

泰勒同意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汉娜惊恐地问道,她害怕有人不得不把嘴放在她身体的那个部位。

「我不知道,」

泰勒说。

「我只是这么做。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做的。」

汉娜注意到,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泰勒的阴茎更硬、更粗。

如果他不想这样做,他的兴奋肯定会减弱。

那么,她会让他这么做,但她看着他、他的躯干和嘴巴,不知道如何继续。

「把你的腿摆到我身上,」

泰勒说,然后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另一个绕着她的链子,引导她到他上方的位置,她的膝盖靠在他肘部附近的床垫上,她的脚放在他头的两侧,她的链子现在几乎拉紧了,从她的脚踝延伸到他的脚踝。

突然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外阴,一张嘴或一条舌头,或者,也许是上帝的灵,因为那就是那种感觉,一种突然的湿润压力压在她的阴同开口上,感觉就像是穿过她的身体,舔舐着她的灵魂。

「哦!。」

汉娜哭了。

「呃,呃,呃,呃。」

泰勒正在对她做一些她不知道可能发生什么的事情,他的舌头和嘴唇从她的阴蒂移动到她的嘴唇,再到她的同,一遍又一遍地移动,更快一点,又慢一点,令人抓狂、难以忍受,同时又完美。

当她随着他嘴巴的动作而摆动时,她降低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她举起他的阴茎并吞下了它,在它周围无声地吮吸着。

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一种快乐、惊讶和类似恐惧的颤抖痉挛。

如果不是嘴里被塞满了,她一定会尖叫起来。

在她长时间的释放过程中,泰勒把他的阴茎从她身上拉开,她一开始以为自己咬了他,然后想知道他是否会达到性高潮,但除了另一滴预射精之外,什么也没有流出来。

直到她享受完乐趣后,她才意识到他之所以抽离,是因为他即将达到高潮,但他还不想释放。

汉娜气喘吁吁,仍然用手和膝盖压在泰勒身上,抬头看着萨姆,萨姆似乎离得很远,她的身体摇晃着,彷佛海市蜃楼的一部分,她的脸看不见,被宇宙吞没。

「你觉得你还能继续坚持下去吗?。」

萨姆问道。

汉娜盯着她,感觉到话已经从她嘴里说出来,但她的心因抽动的阴部而分心,没能察觉到这些话。

「什么?。」

汉娜问道,她的话在她自己的脑海里听起来很遥远,就像是另一个女孩说的。

「你觉得你还能继续走下去吗?。」

萨姆重复道。

「哦,」

汉娜咕哝着,在疲惫和坚持下去、不放手的欲望之间左右为难。

「还有什么?。」

「两个体位的性交,」

萨姆说。

「两个体位。如果上次你没有在泰勒练习上位的话就会是三个,但你已经通过了那个培训。」

「好吧,」

汉娜同意回到现在,回到她的身体,回到手头的任务。

「泰勒,到她身后去,」

萨姆说。

「汉娜,用手和膝盖着地,让他从后面进入你。」

汉娜慢慢地离开泰勒,小心翼翼地避免将绳子拖过他的身体,然后用手和膝盖着地。

四足的,像动物一样,她想.她闭上眼睛,听着泰勒换位时链条发出的微弱的嘎嘎声。

当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抵住她的阴唇并打开她的同时,她吸了一口气,当他将阴茎滑入她的体内时,她轻声地咕哝着。

感觉好极了,好得难以置信,但和上次不同的是,是不同部位的压力,她开始不由自主地移动,当泰勒向上压时她会向后推,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周六适应的同样紧迫的节奏。

「很好,」

萨姆说。

「非常好。泰勒,你能再换一个体位吗?。」

「是的,」

泰勒喘着气,很快就退了回去。

「汉娜,躺在你的背上,」

山姆说。

汉娜倒下,翻滚,张开双腿,至少在这一次,她确定要做点什么,泰勒站起来,踩在她的双腿之间,他们的绳子在汉娜的脚踝旁边盘成一圈。

因为汉娜的阴唇已经张开,泰勒只是跪下并猛冲,迅速深入她的体内。

在这个体位上,泰勒的阴茎能够压住她的阴蒂,汉娜抬起她的骨盆,抓住他的腰,迫使他磨蹭她肿胀的结。

然而很快,她就感觉到他变粗了,她感觉到了他的节奏变化。

知道他终于达到了高潮,他的白色乳霜像上次一样溢出来填满了她。

他低头看着她,做了个鬼脸,她微笑着把他拉向自己,想要再次亲吻。

他们的嘴一接触就张开,舌头在他释放和喘息时探索。

随着最后一声呻吟,他射完了,他倒在她身上,他的全部重量压在她的熊部和腹部。

汉娜将双臂举到他的上背部,双腿缠住他的大腿,当他的阴茎变软并从她体内滑出时,她想再抱他一会儿。

她吻了他现在能触及的所有地方,他的嘴、他的脸颊、他的额头、他的耳朵和头皮。

他微笑着回吻她,但他看起来很困惑,而汉娜想知道他是否对性爱后的感情感到惊讶。

她想知道,所有的男孩都是这样吗?。

他们的心脏会和阴茎一起变得软弱无力吗?。

这是一个悲伤的想法,它让她回到了现实,她在练习室里,她的笼子在房间的另一边,而萨姆仍然坐在几英尺外的椅子上。

泰勒现在一动不动,轻轻地呼吸着她的肩膀,他的体重压在她身上。

「请不要在我身上睡着,」

汉娜说,她很烦躁,也不知道为什么。

「请像上次一样使用床垫。」

汉娜把他从身上推开,他动了动,茫然地环顾四周,然后又侧躺着,一滴液体滑在他的阴茎尖端。

「你还想再射一次吗?。」

萨姆问道。

「我想我可以,」

汉娜回答道,坐了起来,有意识地选择只承认她能够做的事情,而不是她想做的事情。

「明天,」

山姆说,「再做一遍这样的事情。就像你刚刚做的那样。你会过关的,至少当你和男性在一起时。」

汉娜低头看着泰勒的精液从她的同里渗出。

这次没有血,只是它们混合的液体在她坐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椭圆形。

「会是谁呢?。」

她问。

「谁对我进行评价?。」

「不知道,」

萨姆回答道。

「他们会从外面带人过来。」

「奴隶?。」

「一个奴隶。大概吧。那个女孩可能也是如此。」

「那位女孩?。」

「你将分别由一名男性和一名女性伴侣进行评估,」

萨姆说。

「那个星期六我们没有谈论过吗?。」

「我想是的,」

汉娜说,她后悔自己提起了这件事。

他们今天还要和一个女孩讨论训练问题,汉娜不想谈与此有任何相关的内容。

萨姆走到她的包旁,拿出两罐可口可乐和两块蛋白棒。

泰勒昏昏沉沉地坐起来,对汉娜微笑,彷佛他们分享着一个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他和汉娜一起坐在床垫上,默默地吃喝,而萨姆则对着她的手机说话。

汉娜听够了萨姆的话,知道她是在和伯特说话。

「她做得很好,」

萨姆说。

「不,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男孩。泰勒。」

又停顿了一下,然后,「是的,我可能会的。除非她挑选了另一位女教练,我对此表示怀疑。」

汉娜看着泰勒,想知道他是否听到萨姆说的话,以及他是否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对汉娜来说,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但也很羞辱。

萨姆对着手机又说了几句话,挂断电话,拨通了电话。

「我们需要从4号训练室运送一只雄性,」

她说。

「好的谢谢。」

汉娜盯着她脚间地板上的空间,感觉到她的手臂上有轻微的触碰。

她转头看向泰勒。

「顺便说一句,你很好,」

他说。

「真的很好。你会做得很好的。」

「谢谢,」

汉娜说,不太确定「好」

在这意味着什么,培训室门未锁,一名女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泰勒站起来,汉娜意识到她必须陪他,她也站起来,和他一起走回笼子。

他爬了进去,然后女人关上并锁上了笼子的一侧,然后解开了他的脚铐,将链子滑了出来。

「把她拴在床垫旁边,」

萨姆指示道,汉娜回到床上,看着脚铐被固定在地板上的一个环上。

这就是她对萨姆的态度,她告诉自己。

萨姆将培训她进行评估。

萨姆真的会和她做吗?。

汉娜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萨姆的裸体。

她骨骼粗壮,体格健壮,熊部厚实,大腿粗壮。

她的草莓金色头发很短,剪到了脖子上。

她很漂亮,鼻子上有淡淡的雀斑。

汉娜想,至少,对于一个男孩来说,她可能会很漂亮。

汉娜不在乎。

「好吧,」

萨姆说,坐在床垫旁边的椅子上,靠向汉娜。

「现在到我们了。.」。

萨姆的电话响了。

她从后面的口袋里掏出它,把它举到耳边。

「嘿,伯特,」

她说。

汉娜可以在山姆的电话里听到伯特低沉的声音,但听不到他的话。

「他们现在想要她吗?。她还没准备好。」

伯特说了些什么,萨姆点点头。

「好吧,30分钟,我会叫他们赶紧去沙?。,但我不能保证什么。」

萨姆挂断电话,看着汉娜。

「计划略有改变。」

她拨通了电话,语速很快。

「我需要一个女孩被锁起来才能步行去沙龙。她在4号训练室。」

泰勒笼子旁边的门打开了,当他被抬起并被运走时,他向汉娜轻轻挥了挥手。

刚刚发生了太多事情,也有太多未知,所以汉娜只是看着他,没有挥手,也没有微笑。

第三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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