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我到夜间一定是醒着的。我无数次趴在父母卧室的门前听着房内传出的剧
烈的动静。而这声音,是父亲与母亲欢爱的时候所不能发出的。而母亲的呻吟,
高潮时歇斯底里的叫喊也是父亲所不能给予的。「母亲一边骂着二伯畜牲,一边
啊...哦...低声嘶吼。我说过,W很会讲故事,看,他还没怎么说粗话,
只描述自己母亲从被动到迁就的偷情,妻子就已经开始喘息了。「嗯...你二
伯好坏!真的是个大流氓。」
「是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人渣。他肏了我妈,很多次的肏。按说,
我应该恨他。可我有时也感激他,因为他给了母亲快乐。「他经验丰富,本钱足
...」
「本钱足?」
妻疑惑的道「你不是说他穷困潦倒,被人追债吗?」
「是这里啊,影,你太可爱了。」W想必是抓住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说。
「讨厌!」
我可以想象妻有多羞涩,「有多足?」
说完,马上妻就羞的钻劲被窝。
「呵呵,」W笑起来,「我的大还是李哥的大?」
妻貌似思考了一下说,「好像你的比老公的稍大点,那也没什么了不起!」
「是啊,我们的都没什么了不起。可二伯的就真的了不起了。他的家伙足有
二十公分,粗的母亲一只手都握不过来。」W说道。
妻后来跟我讲,她听W这样说的时候,有想到那么粗的家伙塞进屄里是什么
感受?当时阴道里就汩了一股水。
「刚才上楼的时候...喜欢吗?」W问的是抱着妻边走边肏来到楼上。
「...」
妻可能是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那是我从二伯那学来的呢。那是一个有月光的夏夜,二伯肏的兴起,径自
将妈妈抱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妈妈被他抱在怀中,想必是快感漫溢,她趴在二伯
肩头,一手捂了嘴,一手抓了二伯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二伯黝黑的肉里。「
二伯边肏弄着妈妈,边说:小曼,你可真骚,是不是越美的女人越骚。我玩儿过
的那些人妻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多水的。小五喂不饱你的吧?骚货!那一次还不让
我上。现在是不是求我来了。「妈妈紧闭的双眼睁开,担忧的看了我的卧室一眼
,我忙从门缝后退了一步。」
「二伯会意,他却并没放慢节奏,反而用拖住母亲屁股的手将母亲高高抛起
,母亲惊声啊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的屁股随着自由落体,竟又落在了二伯粗
大的手掌之上,而整个过程,二伯的大鸡巴都没有从母亲的屄里脱出!」
「我眼望着暴力的性爱,鸡巴也坚硬无比。只见,二伯又这样肏了好一阵子
,中间插个五六下,就将妈妈高抛一次,很快,妈妈就嘟囔了一句什么,随即全
身紧绷--她高潮了。但二伯却不放过她,让她像一堆烂泥一样趴在沙发上,妈
妈已经浑身无力,她只用膝盖大腿支起了自己的屁股,任二伯施为。「二伯用他
的大粗手呼拉了一下妈妈的阴部,端着自己的巨炮,站在母亲身后,稍一用力,
紫黑的龟头,继而是粗如儿臂的棍身就进入了妈妈的蜜屄。他深深的看了我的卧
室一眼,开始疯狂的肏起我妈妈来。「服了没!下听话吧?还敢像上次那样拒
绝我吗?骚货!二伯故意侮辱妈妈。「妈妈已经迷离,几乎不省人事,喃喃的说
,不敢了,只要五哥不在,二哥你就来吧。「来干嘛?二伯不放过妈妈。「来肏
我!」
「骚货!叫老子!」
「亲爹!」
妈妈泪如雨下。
「原来这是二伯逼迫妈妈每次在他射精之前必须这样叫的。」------
-「你二伯真驴!」
妻喘息着说,她显然动了情。
「女人喜欢吧?」
「你妈妈也算有福气的。」
我再也想不到妻竟会羡慕起W的妈妈来。
仅仅是因为他妈妈一次次被他二伯暴肏到高潮!我不禁对贤惠优雅的妻多了
一份了解。
「你也有福气!或者可以有福气。」W说着。
我听到一阵起床的声音。
接着听到妻娇声叫:「啊,干嘛?!」
「我要像二伯肏妈妈那样的肏你一次。」
门外的我,听着房内啪啪的声音,自行脑补我秀雅的妻被W抱在怀里,蜜屄
北W的大炮勐烈进出的场景,还好,睡前我就亲眼见了一次,这次的想象并不难
。
不同的是,这次妻已经被W调动起了情绪,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和浪叫
。
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叫床叫的惊天动地。
「肏我!啊....」
「让二伯肏你,行吗?」
「嗯,可以。他的鸡巴粗,我喜欢粗。」
「插进去了!二伯插进去你的肥屄了!」
「喜欢,我好幸福!果然粗的,没有缝隙!使劲肏!」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二伯肏了吗?」
「不知道,别让他知道。啊....」
妻的呻吟因为W的抽插开始断断续续起来。
「影,我带你去我家乡吧,那样,你就能真的被我二伯肏了。像小如一样,
她就在国内住在二伯的农家院宾馆呢!」
「嗯...好!啊...」
妻已失神。
「叫我!」W吼道。
「亲爹!」
妻又一次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