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南宫筱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咱们香蕊宫有一门秘学,女人只要和男人
交媾,便能从男人身上汲取精元,再化作已用,以此达到增强自己的功力。在进
行窃取期间,男方并无任何感觉,更不知自己耗损了元气。其实,男子流失掉的
精元,数天之后,是会慢慢回复七八成,并无什么大碍」。
柳青脸色微变,问道:「这样说,妳……妳是为了窃取我的精元,才……」。
没待柳青说完,南宫筱颔首道:「当初确是这样。皆因我有一件重要事情,
必须在短期内增强功力,致会做出这种事情!很对不起,确是筱儿不对,欺骗了
你,只盼你能原谅我」。
柳青叹了一声:「为何妳现在向我表白?就算继续隐瞒下去,我亦不会察觉
,又何必说出来」。
南宫筱在他嘴唇亲了一下:「因为……因为经过这段日子,你让我知道一件
事,你对我好,并非只贪图我的美色,而是你打从心裡疼爱我,喜欢我,你对我
的真情真意,使我感到非常后悔」。
柳青问道:「妳接近冷秋鹤,都是为了这个原因?」。
南宫筱再次点头:「嗯!若要短时间增强功力,光倚赖一个男人,是难以成
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和多个男人发生关係,而这些男人,武功必须达到相
当火候,武功越高强,我就越快达到目的」。
柳青续问:「这件事情,妳已经和冷秋鹤说了?」。
「还没有」。
南宫筱道:「但我会与他说」。
柳青沉思半晌:「筱儿,和妳有过肉体关係的男人,至今有多少个?」。
「除了我夫君花翎玉,便只有三个」。
南宫筱缓缓道:「你和秋鹤,还有一个,是翎玉的师父」。
「花翎玉的师父?」。
柳青煳涂起来:「原来他另有一个师父」。
「他的师父,便是绯珚姐的义父,即是翎玉的岳丈」。
南宫筱沉吟片刻:「青哥,我已将一切告诉你,你还会和以前一样,继续和
我好吗?」。
「当然会」。
柳青不假思索:「只是亏耗少少精元,便可拥有妳这个大美人,实在非常值
得。况且妳肯坦白说出来,足已证明妳对我的心意,柳某岂能不领这个情」。
南宫筱大喜:「青哥,你是说,愿意……愿意成就我了,对么?」。
柳青含笑点头。
南宫筱使劲抱着他,亲了他一口,喜道:「还有一事我没和你说,在这之前
,只因我功力尚浅,无法修练还精之法,但这半年下来,我不时汲取你和秋鹤的
精元,功力渐增,目前这门阴阳转化已稍有小成,足够功力将精元回送与男方。
自此,男方耗损的精气,便可以迅速回复过来,不但无损半分,还可增强功力,
达成双修之效」。
「当真」。
柳青登时来了精神:「既是这样,咱们还待什么,立即试试看」。
南宫筱嫣然笑道:「你呀,今天已射精多回,你不介意,筱儿也觉心痛」。
柳青摇头道:「小事一遭,与妳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坎离交姤,就是要我精尽
人亡,我亦不会皱一下眉头」。
南宫筱一笑:「你都这样说了,人家若不依你,似乎真有点那个,只是你刚
刚洩了不久,那话儿仍软趴趴的,如何能干,倒不如休息一会,筱儿再给你」。
「不妨,不妨」。柳青道:「只要妳愿意帮个忙,岂有不成之理」。
「你这个人色心一动,什么也不理会,真个对你没辙」。
说毕,抽身离开,一根水淋淋的阳具,立时脱屄而出,软不叮噹的横在柳青
腿旁。
南宫筱偎在男人身上,玉手挽起垂软之物,说道:「看一看,都变成这个模
样,你还这么馋嘴」。
口裡说着,已动手起来,为他上套下捋,徐缓撸动。
柳青美得攒眉咧嘴,慾焰趋旺,讚道:「啊!委实舒服透心,给美人握住肉
屌,感觉就是不同」。
一把搂紧怀中美人,大手一伸,已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着情抚玩。
南宫筱整个人贴在柳青身上,任他为所欲为,手上越撸越快,过不多时,已
见阳具渐有起色,开始硬将起来。
柳青粗嗄着声线,浑身火烧火燎,活像热锅的蚂蚁,急道:「实在不行了,
让我插进去……」。
话语一讫,连忙把南宫筱放倒,朝天卧定。
南宫筱给他一轮狎玩,早就春情涌动,淫兴萌生,也不待男人动手,已自噼
玉腿,露出一抹丘壑怡人的好物,单等男人插进来。
柳青心急如焚,握紧手中的巨龙,将个龟头在花唇磨蹭了几下,腰板旋即加
力,「吱」
一声过去,整根阳具一捅而入,直捣花心。
「嗯」。
南宫筱倏忽被巨物撑满,快感狂窜,几乎便要小丢一回。
柳青瞧着南宫筱的仙颜,在在都让他兴发如狂,想到自己的娇妻,虽然美貌
绝伦,若和南宫筱相比,毕竟还略逊半筹,尤其那股挨肏的迷人神态,直可让男
人心醉魂迷。
「唔!青哥……」。
南宫筱妙目半睁,一对水眸痴痴的盯着柳青:「你……你的筱儿快要升天了
,快要……要洩给你……」。
「妳要洩便洩出来吧……」。
探出双手,十指捏紧一对美乳,下身深提重捣,一记重于一记。
不到百抽,一阵强大的吸力,忽地将肉棒勒紧,整个龟头给嗍得酥麻爽利,
便知南宫筱洩身在即。
当此关头,柳青那敢怠慢,忙即发狠狂捣,将个美人直送上极乐之巅!南宫
筱洩得全身战慄,抽搐个不停,久久才平复过来。
柳青亦缓下动作,趴到她身上,问道:「洩得舒服吗?」。
「嗯」。
南宫筱一对玉臂箍上他头颈,深情地亲了他一口:「真的很舒服,没想你一
夜连续射精,仍有这般耐力」。
「柳某的本事还多着呢」。
柳青笑道:「当初我和妻子新婚之时,比之现在尚要厉害几倍。我还记得,
当日如嫣不住向我求情,我依然不肯罢手,足足弄了一日一夜,连发十多回方休」。
南宫筱问:「如嫣是你妻子的名字?」。
柳青点了点头。
南宫筱微笑道:「能够令你如此兴狂,她肯定是个大美人」。
「扪心而论,说到样貌,她确实长得不赖,整个济南,如嫣亦可说是数一数
二的人物,但很可惜……」。
柳青想到妻子和父亲的事情,不禁切齿拊心,收口不言。
南宫筱见他脸容耿耿,知道必有内情,却也不便追问,当下转个话头,说道
:「青哥,『阴阳转化』,必须要男女双方配合,首要的是,你必须要在筱儿身
体裡射精,决不可拔出来,待我汲取阳元后,再运功送回给你。
这段期间,你只要听我指示就行」。
柳青微微一笑:「一切我听妳吩咐便是。说实话,男人射精后,大多不愿立
即离开,况且是对着妳这样的美人儿,多停留一会,便多一分享受」。
「你这张嘴巴总爱哄人」。
南宫筱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但你不能光是插着人家,什么也不做」。
「还要我做什么?」。
柳青笑着问。
「不知道……」。
南宫筱脸上立时一红:「你自己想想吧。呀!坏人,不……不要这么狠,插
死人家了……」。
「妳说话心口不一,明明想要我狠些,对不对」。
柳青又加几分力,颠头簸脑的乱捣。
南宫筱用力搂住身上的男人,嘴裡呜嘤个不停:「青哥,筱儿真要死了……
亲我,求你亲筱儿……」。
柳青连忙盖紧两片香唇,两根舌头,不住你来我往。
南宫筱只觉花径阵阵火辣,如火烧灼,却又舒服难言,娇嫩的花心子,下下
挨着大棒头,直爽得满脸痴迷。
「嗳呀……」。
柳青骤然来了一下狠,巨棒直贯花芽,捅得她连玉腿都发酥发麻,顿觉丢意
渐生,花蜜如潮涌出,汸汸的流了一席。
柳青感到膣内不停痉挛,绞得阳具异常爽利,叫人好不快话,心知南宫筱又
要丢精,旋即由上而下,用力直桩。
这回戳刺,又重又狠,南宫筱一时抵受不住,当场丢了出来。
瞬间,大股花浆从牝缝涌出,顺着男人腿根,滚滚而下。
南宫筱两颊犹如蒸霞,双手死死勾住柳青的脖子:「筱儿又……又给你弄丢
了,你也……也快点完事吧,好么」。
柳青摇头道:「但我还捨不得停下来,不妨妳再给我丢一回,我便射给妳…
…」。
接着唇游香腮,手掌抚揉美人的粉乳,不时磨挲那颗红嫩的乳头,百般温存。
南宫筱没他法子,只得由他,伸手到二人交接处,发觉满手尽湿,方知自己
刚才流了不少,问道:「可要筱儿用手帮你?」。
也不待柳青回话,硬生生将肉棒拔了出来,五指一紧,手握阳具,上下撸动
起来。
柳青万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即时神爽智飞,玉茎更是炙热如火,才过得半
盏茶功夫,阳具开始卜卜跃动。
南宫筱心知不妙,连忙将龟头挤入花径:「要射了吗?」。
「快了,快了……」。
柳青抱紧南宫筱,发勐深捣,数个起落,听他闷哼一声,立时射个一塌煳涂。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