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敞开之大,让烈叔除了乳房、乳头以外,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小腹和
内裤裤头,布料完全没起到应有的遮掩功用。
虽然现场有三名男性,不过爷爷的眼睛不太好、要把东西贴到离自己很近才
看的清,像现在连下个棋,脸都快贴到棋盘上了。
就算堂姐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爷爷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穿着白色衣服呢!
而当时的我还小,就算平时看见堂姐的裸体也只是觉得「很漂亮」、没有其
他想法。因此堂姐的春光就只有烈叔一个人懂得欣赏。
「…将军!」
本来烈叔和爷爷实力就相差无几,烈叔这一分心又让爷爷拿下一局。
「啊啊!真可惜~」
「哼哼!刚才只是暖身,我要拿出实力了。」
眼见打成平手,爷爷得意的说。
「糟糕,这样搞不好会输!换人换人!小毓你来!」烈叔叔对堂姐说。
「耶!?我吗?不行不行,我赢不过爷爷啦!」堂姐连忙摇头。
「可以啦~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跟我学进阶技巧吗?这次就当练习啦!」
烈叔叔怂恿着。
「不管谁来都一样!」
听对面的爷爷也自豪的说,堂姐就半靠到烈叔左侧。
既使堂姐不弯腰,这个姿势也能让烈叔居高临下看见白裙内那两团小白兔。
感受着少女右臀与大腿的弹性,烈叔觉得自己裤裆内伏枥多年的「老骥」隐
约有抬头的趋势。
一来一往了几步后,「烈叔叔~接下来该怎么做?」堂姐头问。
烈叔等的就是这句,左手立刻环住堂姐的腰、右手扶着她的右肩,就「预备
位置」。
众人见怪不怪,因为从前烈叔在教我们下棋时,都是让幼小我们坐在他腿上、
一手环抱,用这样的姿势教学的。
只是这次烈叔的动作肯定别有居心。
「小毓你看,你爷爷下这手看起来是要吃你的『兵』,但如果你动了这里,
『车』就可能会被吃掉……」
表面上烈叔很认真的讲解,但右手却在堂姐肩头开始搓揉。
虽然看起来是按摩,不过连衣裙的右肩带却一点一点的向外滑;环着腰的左
手也没闲着、慢慢的往上移动,最后烈叔的下臂成功抵住堂姐胸部的下缘、轻轻
磨蹭着。
专注在棋盘上的堂姐没发现烈叔的小动作,深思熟虑地下着每一步棋。
烈叔也不着急,把自己的动作和她下棋时的动作同步、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在一步步缓慢而确实的行动下,堂姐的棋子一个个跨过了楚河汉界、右边肩
带也滑下至手肘处。
虽然肩带掉下来之后,堂姐的右边上半球跑了出来,但没露点。
对此烈叔似乎不太满意、停下了右手的动作,像是在找机会。
「唔……」在烈叔指点下,爷爷被逼入困境,思考良久才走了一步。
烈叔正要开口指点时,「啊烈叔叔你不用说,我知道!」说着就挣脱他环绕
在腰上的手,往前倾身。
眼见机不可失,烈叔眼明手快的以右手指钩住堂姐垂在手臂上的肩带。
随着她前倾成「Or」字形,手臂也跟着往前伸出
2度?第一2
,但因为肩带被烈叔钩
着留在原处,等於是堂姐自己把手抽出了肩带。
烈叔松开手后,那带子就无力的垂到堂姐腰际,右乳房终究躲不过露出的命
运、被下棋的手臂牵引出微微颤动的诱人频率。
然而烈叔并未就此收手,在堂姐吃掉爷爷的「士」、要坐原位时,左手悄
悄地拉住她的裙摆,导致堂姐坐下时屁股没有压住裙摆。
到堂姐侧靠着烈叔的姿势后,烈叔从身后柜上的文具盒里拿出一个钉书机,
轻手轻脚的让裙摆维持翻起的状态、钉下的「喀嚓」声与象棋落在棋盘上的声响
重叠,那被缀有粉色圆点的白色小内裤包覆着的臀部只有烈叔一人看见。
当时的我当然发现堂姐的胸部跳出来了,只是平常她这样穿,总难免有走光
的时候,遵照奶奶的指示叮咛她几次后,她大概是觉得烦了,就给了我一支棒棒
糖:「之后我的『捏捏』或是内裤跑出来,就不用再提醒我了,知道吗?」
比起奶奶的话,还是葡萄口味的棒棒糖比较吸引我,於是乖乖的被收买。
堂姐大概没想到这「一劳永逸」的小聪明,却造成她在老家被爷爷的棋友视
奸的下场。
而接连的刺激让久未人道的烈叔把持不住,心一横、把短裤一拉,重振雄风
的阴茎从裤管弹了出来、顶在堂姐的屁股上。
「专注、专注!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盘上。看那些高手下
棋的时候,周围一堆人七嘴八舌也无法影响他。等到小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到,
眼前只剩棋盘的时候,就谁都赢不了你啦!」
烈叔天花乱坠的说着,而堂姐还真听话的盯着棋盘、没发现烈叔靠她越来越
近,最后根本是从背后紧紧贴着她。
原本环抱住纤腰的左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裸的乳
房和粉红色的乳头。
那盘根错节的阳具宛若年老木、沧桑却笔直坚挺,隔着一层布料卡在堂姐
的股沟中。
尽管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於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点,
就在堂姐吃下爷爷的「帅」时,久违的喷发感自体内涌现,恰好这时堂姐开心的
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机把下身往桌底一藏,一股股的老精就毫无保留的射在桌
底,其中几滴还直接反弹、黏在榻榻米上。
唯恐事迹败露,连忙把阴茎往裆内一塞便匆匆告辞。
「咦?烈叔叔你这么快就要走啦?留下来一起吃饭嘛~」
傻呼呼的堂姐依旧浑然不觉。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个标准的「射后不理
最新度第一|
」,头也不的逃了。
桌下那泡精液后来也是堂姐发现的,「噁~这什么东西?……鼻涕?好臭喔!
不是跟你说要用卫生纸擤出来吗?每次都到处乱抹……」无辜的我就这么莫名其
妙的被碎念了一顿。
而堂姐裙上的钉书针直到衣服扔进洗衣机都没人察觉,在洗涤翻搅时把裙子
扯开一个大口,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后,身体状况就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为生命中最后的精力都
化成那泡「鼻涕」跑出体外,还是其他原因。
当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堂姐,依旧过着她少跟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