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被她发现了丑事也不过让她们再嬉闹一
番罢了。
等旅行团的游客酒足饭饱之后,餐桌上的李青就只剩下了一块块白玉般的骨
头。
这时厨师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交给王贺说道:「先生,这是您妻子的头,我
们为她做了免费的防腐处理,请您收好。」
王贺打开礼盒一看,只见李青的长发已经被梳得整整齐齐,一张脸还保持着
被绞死时的快美神情。
而且脸上还画了淡淡的妆,粉面红唇看上去就像活着一样。
王贺高兴地捧起人头说道:「太好了,老婆,我要把你摆在床头上,每天早
上一睁眼就要看到你这个幸福的样子。」
吃过了午饭阿珍又带领着旅行团继续出发,下一站是秀女国的秀色博物馆。
来到秀色博物馆,只见门口立着一座汉白玉的雕像,雕刻的是一个丰腴的贵
妇被串在长桿上烧烤的情景。
那个贵妇雕刻得极为细致,蛾眉凤目容貌端丽连头上一根根的发丝都被清晰
地刻画了出来。
那雕刻的石料也选得十分考究,贵妇的肌肤显得洁白细腻,虽然明知是雕像
也会让人有扑上去咬一口的沖动。
阿珍走到雕像前为大家讲解道:「各位游客,这个就是秀色博物馆的标志性
建筑穿刺女王像。
雕像描绘的是一年前这里的居民推翻暴君统治时的场景,这个被穿刺烧烤
的贵妇就是当年的女王,居民们将她穿刺烤食之后才建立的今天的秀女国。「」
哦,原来是这样啊。「
游客们纷纷感叹着雕像的精美,也不禁想象着当年被烤熟的女王该有多?美
味。
阿珍看到大家纷纷沈浸在想象中於是又摇晃着小旗子说道:「好了游客朋友
们,我们一起进博物馆去参观吧,当年穿刺女王的那根穿刺桿现在还保留在博物
馆里,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好啊好啊,去看看。」
於是阿珍又带领着游客们向博物馆里面走去。
在博物馆中陈列着各种各样的秀色用品,从屠宰用的刀斧绳到烹调用的大
锅和烤架应有尽有而且每一件都有着不常的来历。
阿珍就一样接一样地为大家讲解让游客们大开眼界,而博物馆里陈列的一些
以假乱真的秀色蜡像更是让大家馋涎欲滴,不知不觉就都觉得有些饿了。
旅行团继续前进来到一间宽敞的大厅,这里是专门陈列一年前开国时的许
多有纪念意义的物品。
大厅的壁画上也描绘着一年前烧烤女王时的场景,那个穿刺女王的穿刺桿
和烤架就摆放在大厅中央的一个玻璃柜子里。
当旅行团进来的时候却见到几个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正将那个烤肉架出玻璃
柜,大厅里面满是围观的游客。
阿珍前去询问才知道,原来博物馆为了庆祝国庆一周年打算要重现当年烧
烤女王的场景,因此破例将这根穿刺桿拿出来再做一次穿刺烧烤。
一直惦记着要吃母亲肉的阿成看到良机难得,於是拉着母亲何春的手走出来
说道:「那你们有没有找到扮演女王的人啊?如果没找到的话让我妈妈来试试怎?
样?」
阿成这?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何春,只见她容貌姣好体态丰盈,倒还
真和画像上被穿刺的女王有几分相像。
游客们也纷纷议论道:「不错不错,这位大姐肥肥白白的,烤熟了一定很香。」
「是啊是啊,就让她扮演女王吧。」
周围的一些游客也纷纷表示支持,於是博物馆的馆长也同意了由何春扮演女
王。
阿成自然是高兴地欢呼雀跃,游客们也颇为期待这个女王被烧烤时的模样。
馆长带着何春走出人群去换上女王的装束,工作人员则在大厅里布置起了刑
场。
刑场是一个由木大建而成的台子,与其说是刑场倒有几分更像是舞台。
在刑场上摆放着一张操作台,一旁就放着那根寒光闪闪的穿刺桿.
过了一会,化好妆的何春从门口走了进来。
只见她头顶上戴着一顶金闪闪的王冠,身上披着一件大红的斗篷,那高贵的
姿态真像是一位女王。
只不过她那一双洁白的手腕上却带着一副手铐,斗篷下面也没有穿任何衣物,
只有那丰腴的美腿上套着一双肉色的丝袜。
两个卫兵押解着女王前进,她那高贵的王冠现在看来只是一件让人平添践踏
贵族快感的装饰物罢了。
女王何春被戴上处刑台,馆长问道:「女王陛下,你现在就要被处死了,你
还有什?愿望吗?」何春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阿成说道:「嗯,我想和我的儿子进
行最后一次性交可以吗?」
馆长微微一笑说道:「真是个淫乱的女王啊,好吧,我就满足你这最后一个
愿望。」
说着对阿成一招手让他也到刑场上来。
阿成早
地???
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一路小跑来到母亲跟前抱住她那柔软丰腴的身
体说道:「哈哈,好妈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说的。」
何春看来他一眼说道:「哼,你这个小鬼头,你是从妈妈下面爬出来的,你
想什?妈妈会不知道吗?来吧,给妈妈最后一次高潮吧。」
阿成点了点头抱起母亲将她放在操作台上,何春仰面朝天地躺着,将毛茸茸
的阴部都暴露给了自己的儿子。
阿成看着母亲胯下那浓密的黑森林中,两片肥厚的木耳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
露水。
他忍不住俯身伸出舌头从何春的会阴一路舔过那肥厚的木耳,将那甜美的甘
露一下都卷进了嘴里。
何春感觉到一条又湿又热的东西在自己胯下一扫而过吓得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白花花的身体差点从操作台上弹起来。
当她意识到那是儿子阿成的舌头后这才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你这个孩子,
吓了妈妈一跳。这?多人看着呢,你还不快点,别让大家等急了。」
阿成听了母亲的话坏坏地一笑说道:「嘻嘻,妈妈又骗我,你不是怕大家着
急,是你自己等着急了吧。嘿嘿,那儿子就来好好满足你。」
说着阿成将母亲一双丰腴的丝袜美腿抱起扛在肩上,身子一挺灼热的阴茎一
下捅进了何春的阴道。
儿子的强势挺进让何春感到身体一下子就被填满了,而周围游客们的目光更
是刺激了她体内淫乱的基因。
她不顾廉耻地叫道:「哦,儿子,继续,再大力点,哦,再大力点,插死妈
妈吧。」
听着母亲的淫声浪语,阿成也是更加兴奋,他用双手大力抓着母亲何春那一
对柔软的乳房!
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每次肉棒插入的时候就揪着母亲的乳房将她的身体狠命
地向下拉,让自己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母亲柔软的子宫上。
何春被儿子粗暴地操弄着,眼神一阵迷离,鲜艳的红唇中不断说着些让人面
红耳赤的淫话。
看着处刑台上母子交媾的热烈场面,观众当中也有不少人忍不住和自己的伴
侣亲热了起来,整个展览大厅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淫秽而又甜蜜的气味。
馨茹此刻也觉得胯下一阵潮热,下身的洞穴中仿佛有一支羽毛在不断搔弄一
般又麻又痒。
不过由於之前手淫被阿珍发现,她现在也只能是轻轻摩擦着双腿,让腿间的
嫩肉和胯下的木耳相互摩擦来排解体内的欲望。
阿成和何春的母子交媾变得越来越热烈,连何春身下的操作台都被撞得咯吱
吱作响。
阿成一边用力操弄着身下的母亲一边说道:「哦,妈妈,让他们现在就把你
活体穿刺好不好,就用那根又粗又长的穿刺桿刺穿你淫荡的身体,让你痛快地死
去好不好?」
这时的何春已经完全沈浸在了母子性交的快感中,面对儿子的询问她有些语
无伦次地答道:「啊,好啊,好儿子,插死妈妈吧,哦,用肉棒也行,用铁棒
也行,随便你用什?,把妈妈刺穿吧。」
一旁的博物馆馆长听着母子淫荡的对白说道:「真是个荒淫的女王啊,被送
上了刑场还是如此不知悔改。好吧,就让我用这根穿刺桿来结束你的生命吧。」
说着他招呼两个卫兵从两侧扶住何春的身体防止她乱动,自己亲自抓起那根
闪闪发光的穿刺桿准备开始穿刺。
馆长双手扶着穿刺桿半蹲着身子观察着何春的下体,只见一道亮晶晶的黏液
从母子交的洞口中淌下已经浸湿了她那褐色的菊门。而这朵湿润的花蕾也由於
性交的刺激而一张一地翕动着,仿佛在召唤着让什?东西刺进去才能让她舒服。
馆长看准了何春的菊花微微张开的瞬间双手向前一送,穿刺桿的尖端已经挤
开那满是皱褶的肛门进入到了何春的直肠当中。
感受到了异物的入侵,何春的菊花本能地一阵收缩想要将那冰凉坚硬的桿子
推出去。
馆长那紧紧握住穿刺桿的双手也感受到了尖端的那种滞涩感,让他不禁感叹
这个熟妇的后庭一定是紧窄无比。
此时正在母亲身上纵情驰骋的阿成隔着母亲那柔软的肉壁也感受到了一个坚
硬的物体正在母亲的后庭中前进,他不禁问道:「妈妈,你感觉到了吗?穿刺桿
已经刺进你的身体了,你感觉怎?样?是不是很刺激?」
何春也是早已察觉到了后庭中的异物,然而沈迷於性爱之中的她并没有意识
到穿刺桿的危险,而只是觉得下身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觉得无比地舒适。
她一边自己挺动着屁股迎着穿刺桿的刺入,一浪叫道:「啊,刺进来了,
好大,好硬啊。哦,好儿子,快把妈妈刺穿吧,嗯。」
坚硬的穿刺桿在何春紧窄的肠道中前行,不一会尖锐的顶端就刺到了何春的
直肠转弯部分的肉壁。
受到刺激的何春全身一颤,褐色的肛门紧紧箍住了粗壮的穿刺桿,阴道里的
嫩肉也跟着一阵收缩。
馆长也明白现在的情形,他咽了一口唾沫双手猛地用力一刺,只感到手上的
穿刺桿猛地一紧然后一松接着又是一紧,操作台上的何春则是大叫一声差点跳起
来。
馆长知道那是穿刺桿刺破了何春的直肠进入到了她那温暖的肚子里,而何春
只是觉得后庭里面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疼得她全身一阵战栗。
她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啊……好,儿子,妈妈,妈妈的屁股好痛啊…
…啊……快,快想想办法……」
阿成则是紧紧将母亲一双浑圆的丝袜美腿抱在胸前用舌头舔了舔何春那肥厚
的脚掌说道:「妈妈别怕,很快就不疼了,儿子会好好伺候你,让你忘掉疼痛的。」
说着阿成又加大力度在母亲的阴道中抽插,舌头在她的脚心上来舔弄。
这下阴道中强烈的快感和脚心上痒痒的感觉同时袭来,何春顿觉后庭的疼痛
似乎不是那?强烈了,她又开始扭动着肥美的身子追着性爱的快感,十根圆润
的脚趾也隔着丝袜一次次蜷缩又伸直来表达着她的舒爽。
馆长继续推动着穿刺桿,尖利的桿头刺破了一层又一层的肠子。
虽然穿刺桿何春的肚子里搅得一片天翻地覆,但是失血和性爱的快感却削弱
了她的痛觉。
现在她非但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一张张小嘴像爱人调情时咬
耳垂一样轻轻噬咬着她的内脏,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更加刺激了她的性欲。
她不顾一切地浪叫着,肥美的身子不停地摇晃,要不是有两个卫兵将她按住
穿刺几乎都无法继续进行了。
很快穿刺桿又一口气穿透了何春的胸腔抵住了她的脖根,这下由於气管被堵
塞何春已经无法再叫出声音了。
只见她白嫩的胸脯一阵起伏,一张小嘴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样一张一。
两个卫兵也知道这是穿刺桿抵达了脖子的征兆,也是穿刺活动中最困难的部
分,两个卫兵赶忙按住何春的头让她丝毫也不能乱动,馆长这才继续推动穿刺桿
.
随着穿刺桿的前进,只见何春白嫩的脖子突然一僵,透过那绸缎般的皮肤可
以看到纤细的喉管正在逐渐隆起,可以想象是有一条怎样的巨物在其中前行。
这时何春的阴道也是一阵剧烈的收缩,阿成感受到了母亲即将高潮的信号也
是一边加速挺动着肉棒一边抓住母亲一只肥嫩的丝袜脚塞进嘴里猛地一咬。
何春受到这股刺激全身突然一阵触电般的颤抖,一股灼热的阴精从收缩的子
宫口中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馆长手中的穿刺桿也是突地向前一刺,一个还带着丝丝鲜血的尖
利桿头就从何春那大张的嘴巴中突了出来。
正在母亲身体上耕耘的阿成胯下感受到母亲阴精的洗礼,眼中看到母亲嘴里
穿出的闪亮的穿刺桿,在这双重的刺激下也是一挺身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母亲的子
宫。高潮过后的阿成缓缓地从母亲体内退出,而母亲那紧窄的小穴还在挽留着儿
子的肉棒,在龟头离开阴道的一刻发出啵的一声响。
阿成从母亲身上退开,何春那两条浑圆的美腿离开儿子的怀抱就只能从操作
台的边缘软软地垂下,像是荡秋千一样晃来晃去。
看到如此美艳的景象,大厅中的人们纷纷欢呼雀跃起来,就好像一年前欢
庆着胜利的居民一样又唱又跳。
馆长看到这样的景象也是十分满意,他指挥着卫兵将串在桿上的何春架到烤
架上开始烧烤,不一会的工夫,何春那雪白的身体就变得像琥珀一样散发着柔和
的光晕,一股烤肉的香气在整个大厅里弥漫了开来。
这时馆长大声地宣布:「女王的穿刺烧烤已经完成!」
人群中又是一阵欢呼。
游客们争先恐后地上前分食何春那肥美的肉体,将一块块烤熟的肥肉从她身
上撕下大嚼。
何春的儿子阿成也是扭断了母亲的一条小腿,将那烤熟的丝袜美脚整个塞进
嘴里啃食了起来。
馨茹此刻却已经完全楞在了当地,来到秀女国还不到一天,她的所见所闻就
几乎要颠覆她从前的整个人生了。
她看着何春那张春情荡漾的脸又想起了被绞死的李青,两人死时的表情竟然
是如此相似。
她不禁开始思,究竟是死亡让快感达到了极致,还是快感让死亡得到了升
华。
这时阿珍已经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她手里托着一块烤熟的乳房来到呆楞楞地
站在原地的馨茹面前说道:「怎?了?看傻了?还是也想尝尝被处死的滋味?」
馨茹又是一阵脸红,她推了阿珍一把说道:「呸,你就知道胡说八道。」
阿珍撇了撇嘴说道:「哼,亏我还这?想着你,拿了一只乳房来和你分享,
你还骂我。」
说着阿珍将那个热气腾腾的乳房放到面前闭上眼睛提起鼻子一闻,脸上满是
陶醉之色。
馨茹看着那个油光光的烤乳房也禁不住一阵口水乱冒,不知不觉之间她也开
始对这美味的女人肉上瘾了。
於是馨茹又拍了拍阿珍的肩膀说道:「嗯,看在你这?想着我的份上这次就
原谅你了。」
阿珍知道她心中所想也没有再继续取笑她,两个女人就一起有说有笑地分享
起了那只烤乳房。
分食完了何春的美肉之后,阿成也得到了母亲的美人头,旅行团又开始继续
前进。
当参观完博物馆之后时间已经接近傍晚,阿珍再次提议道:「旅客朋友们,
由於国庆期间秀女城中很多地方都在举行庆典,我们再去庆典上游玩一番怎?样?」
听说有庆典游客们当然是更加开心了,一行人就在阿珍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
向着庆典前进了。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庆典的现场,只见身穿华服的男男女女摩肩接踵,路边
都是各种有趣的摊位。
有的在卖美人肉,有的在卖一些用美女的身体做成的工艺品,而最让馨茹觉
得诧异的是一个类似於国内的庙会上打气枪的小摊。
在这里只要花十块钱秀女币就可以得到十发子弹对着不远处的一名美女射击,
打中哪里摊就会把美女身体的那个部分切下来送给顾客。
旅行团的游客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些玩意,一下子就嗨了起来。
旅行团逛了一阵,馨茹看到有人拿着一种小吃,那东西看上去有点像一个拨
浪鼓,一根竹签上刺着一个肉团,肉团上面垂下两个肉坠,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
就是一个油炸过的子宫和卵巢。
那人拿着那个子宫咬了一口,只听哢嚓一声酥脆的响声子宫被咬破,而子宫
里面露出来黄白相间的的东西似乎却是一个荷包蛋。
游客们看得稀奇纷纷询问那是什?小吃,阿珍就给大家解释道:「这是秀女
国的一种特色小吃,叫做『育子烧』,就是用女人的子宫加上荷包蛋组而成的。
说起来关於这种小吃的来历还有一个故事呢。」
游客们来了兴趣,都想要听听这个小吃的故事,於是阿珍就继续讲了起来。
「在秀女国刚刚成立的时候,由於宰杀肉畜的法化会上宰杀美女的风气
变得非常盛行,有很多没有生育过的少女急於献身给所爱的人导致秀女国人口出
生率严重不足。
这个时候有位家庭妇为了提醒那些急於献身的少女肉畜们献身不要忘了生
育,於是她就发明这种后来被称作『育子烧』的小吃,并且在献身给儿子之后让
她的儿子用自己的子宫做成了第一个育子烧。「
「哦,原来是这样啊。」
游客们听了阿珍讲的故事更想尝尝这个育子烧的味道了,於是在阿珍的带领
下开始找售卖育子烧的摊位。很快他们就找到了那个卖育子烧的地方,只见在
一片广场上排列着十几个制作育子烧的小摊,在那些小摊的后面则是一排整齐的
断头台。
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为了纪念那位发明育子烧的女士所以在庆典上
聚集在一起,并且为顾客们现场斩首制作育子烧的服务。
游客们都觉得这种吃法很新奇,纷纷想要尝试一下。
他们将自己的女伴固定在断头台上,用各种办法刺激她们使她们获得高潮。
他们有的是情侣,有的是母子,也有的是兄妹或姐,这些不同身份的组
在排成一排的断头台上如同比赛一般都想让自己的女伴第一个到达高潮然后被斩
首。
一时间一股无比淫乱的气氛笼罩了现场,连不少当地的居民都被吸引到这里
来观看这难得的壮观场面。
馨茹看着他们花样出的性爱,听着那放荡的淫词浪语,身体又不可抑止地
开始发情了。
她感到身体一阵发烫,小腹中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四处游动,两条修长的玉腿
都有些站不稳了。
这时候她的窘态偏偏却又被阿珍发现了,阿珍坏笑着一拍她的屁股说道:
「今天这是第几次发情了,小骚货?」
正在春情泛滥中的馨茹突然被人一拍屁股差点漏出尿来,她瞪了阿珍一眼说
道:「你还敢笑话我,都怪你带我到这种地方来。」
阿珍扮个鬼脸说道:「是吗?我看这里倒是意外的适你呢。每次看到有屠
宰的活动你都会发情,是不是也想上去试一试啊?」
馨茹脸一红说道:「你别胡说八道的,可能,可能只是太久,太久没有那个
了吧。」
阿珍微微一笑说道:「行了,别害羞了。我带你上去试试吧,只是试试而已,
感受一下被送上断头台的感觉不会真的把你斩首的。」
馨茹听着阿珍的话不禁开始犹豫了起来。
这时候在断头台上突然发出一声女人到达高潮时的畅快吟叫,但紧接着就被
哢嚓一声铡刀落下的声音打断了。
馨茹听到那个声音不由得浑身一颤,转头向断头台上看去,只见一具无头的
女屍正被人拖着两脚从断头台上拖下搬到一块案上。
阿珍坏笑一声说道:「嘿嘿,正好有了空位子,快上去试试吧,放心好了,
不会真的杀掉你的。」
说着不由分说就推着馨茹像断头台走去,而馨茹也并没有很抗拒,其实她也
想试试被绑在断头台上会是什?感觉呢。
馨茹在阿珍的软磨硬泡之下终於羞答答地走上了断头台,她们重新将铡刀升
起又擦干净了血迹,馨茹这才小心翼翼地趴在了断头台上。
断头台上的馨茹缓缓地将脖子放在前面的凹槽上,纤细的脖子一碰到那凉凉
的黄铜扣锁就好像被刺到一样一下就弹了起来。
馨茹又缓缓地做了两个深呼吸这才重新将脖子放进凹槽,双手和双腿也张开
成大字形放进了断头台上的四个凹槽里。
馨茹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被斩首时的情景,下身的小穴不禁又是一阵发热。
正在这时,馨茹忽听哢嚓一声,脖子上的扣锁已经被锁上了,紧接着手腕和
脚腕也都被锁在了断头台上。
馨茹吃了一惊叫道:「喂,阿珍,你干什??别闹了,快放开我。」
阿珍摸了摸她的头顶安抚道:「好啦,别紧张,只是锁上而已,待会会帮你
打开的。既然要体验当然还是越逼真越好啦。怎?样,断头台上的感觉如何?」
馨茹被锁在断头台上身体丝毫动弹不得,而这种被他人掌握生死的感觉也让
她感到了一种别样的兴奋。
她没有答阿珍的问话,而是闭上眼睛自顾自地享受了起来,挺翘的小屁股
还情不自禁地在断头台上摩擦了两下。阿珍默默地走到馨茹身后掀起她的短裙露
出了她那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的小屁股,然后双手握住那两片柔软的臀瓣像揉面团
一样轻轻揉捏了起来。
馨茹感受到了阿珍的动作吃惊地叫道:「啊,阿珍,你在干什?啊,快不要
弄了。」
阿珍则是坏坏地一笑说道:「不要害羞了,说什?不要,你下面的小嘴可是
都已经湿了。」
说着阿珍的手指轻轻按住了馨茹内裤上那块浸湿的阴影揉了两下,手指离开
的时候竟然在在指尖和内裤之间拉出了一条亮晶晶的丝线。
阿珍把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说道:「不错嘛,以前我怎?没发现你有这?淫
荡呢?一定是秀女国的秀色风光把你的淫荡一面勾出来了吧?」
馨茹知道阿珍这次不会轻易放过她,性也不再反驳,只是闭上眼睛任由她
玩弄。
阿珍褪下了馨茹的内裤,只见两片洁白的臀瓣中间一朵粉红的菊蕾正在一下
下收缩着,而那两片娇嫩的木耳则已经微微张开,一股清亮的泉水正从洞口流淌
了出来。
阿珍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馨茹湿润的穴口轻轻舔舐了一下,馨茹不禁发出嗯
得一声哼叫,洁白的小屁股也是突地向上一耸。
馨茹那可爱的反应让阿珍也不觉有些兴奋了起来,她卷起舌头伸进馨茹的嫩
穴中,馨茹那敏感的小穴就像受到刺激的河蚌一样迅速拢紧紧地包裹住了阿珍
的舌头。
阿珍则像小猫饮水一样,灵巧的舌头一下下探进馨茹的小穴而后又迅速抽出,
将那一股股甜美的蜜汁带进自己嘴里,而馨茹也被阿珍的舌头弄得娇喘连连。
阿珍舔了一阵之后,馨茹终於忍不住要求饶了,她喘息着说道:「嗯,不,
不行了,阿珍,别闹了。快放开我,我,我要受不了了。」
而正在兴头上的阿珍哪里肯放过她,她抽出塞在馨茹小穴中的舌头说道:
「别着急嘛,这才刚刚开始呢,今天一定要让你好好享受一番这次旅游才算是有
价值啊。」
说着阿珍又将两根细长的手指伸进了馨茹的阴道,而她那灵巧的小舌头则转
而开始入侵阿珍的后庭。
同样身为女人的阿珍非常懂得如何才能让馨茹舒服,她细长的手指在那温暖
的洞穴里三转两转就找到了一处布满了褶皱的嫩肉,阿珍柔软的指腹只要轻轻一
按,馨茹就会像是触电了一样全身一阵颤栗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叫。
阿珍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玩具一样疯狂地刺激着馨茹的G点,灵巧的
舌头更是在馨茹紧缩的肛门里进进出出,馨茹被她弄得不断发出畅快的叫声,锁
在断头台上的身体也是抖个不停。
在阿珍强烈的刺激下,馨茹很快就觉得子宫里面像是开了锅一样,一股热气
喷薄而出。
她仿佛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进了脑袋里,灼热的激情让她神志一阵模糊,她
不可控制地大叫道:「啊,不行了,好爽,哦,要死了,我要死了,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鸣叫,馨茹的身体陡然一僵,一股阴精如喷泉一般从她的下
身涌了出来。
这时候阿珍脸上却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她伸手按下了断头台上的一个
按钮。
神志还有些模糊的馨茹就听到头顶上方一阵喀拉拉的声响,就在她还没弄明
白怎?事的时候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那美妙的感觉让
她仿佛在一瞬间又到了高潮的顶峰。
她闭上眼睛又发出一声短促的鸣叫,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磕到了什?
东西。
她睁开眼睛,却正看到一具无头的女屍正在断头台上剧烈地抽搐着,鲜红的
血液从脖子的断口处喷涌而出。
馨茹看着那具无头女屍暗暗想道:「哇,又一个被斩首的女人啊,她一定也
觉得很爽吧。不过她一定没有我现在的感觉爽。好累啊,我想要休息一下了……」
这?想着,馨茹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阿珍走过来捡起了馨茹落在地上的人
头,看着她那一脸满足的表情阿珍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道:「对不起啊,馨茹,
我骗了你呢。不过看你现在这副表情估计你也不会怪我吧。嘻嘻。」
这时摊也走过来开始拾取馨茹的屍体,他打开扣锁抓住馨茹的脚踝将她修
长的丝袜美腿起,却发现她那脚踝上的肌腱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摊不禁感慨道:「哇,这位小姐还真是顽强啊,已经被斩首了居然还能够
高潮这?久,我做了十几年的生意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呢。」
说完他也像拖走其他女屍一样将馨茹的屍体拖上了案,然后用一把小刀剖
开馨茹的肚子取出了她那红彤彤的子宫。
由於刚才强烈的高潮,馨茹的子宫也变得比平时更加鲜嫩,被从肚子里挖了
出来似乎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摊将馨茹的子宫清洗干净放入油锅中炸成了金黄色,然后用一支漏斗将准
备好的鸡蛋从子宫口灌进了馨茹的子宫,新鲜的鸡蛋就被子宫里面的温度烫成了
一个完美的糖心荷包蛋。
阿珍一手捧着馨茹的人头,一手拿着馨茹子宫做成的育子烧,说道:「嗯,
这?美味的东西,可惜你却尝不到了。不过你放心,作为好朋友我会替你好好品
尝的。」
说着一张嘴将馨茹的子宫咬去了一半大嚼了起来。
这时摊却说道:「这位小姐也这?漂亮,难道不试试这个断头台吗?」
旅行团的男游客们也纷纷起哄道:「是啊,导游小姐,你把自己的朋友骗上
断头台,难道你不应该陪她到最后吗?」
阿珍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既然大家强烈要求,那我也只好从命了,就请
大家在我高潮的时候放下铡刀吧。」
阿珍说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捧着馨茹的人头走上了断头台。
只见她伏身趴在断头台上,却将馨茹的人头压在了自己的胯下,馨茹那美丽
的脸庞正对着她粉嫩的鲍鱼。
阿珍将脖子放在馨茹刚刚被斩首的地方说道:「馨茹啊,刚刚我可是把你舔
得很爽,现在你虽然死了,也帮我舔一舔吧。」
说着只见她挺翘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她那柔嫩的阴唇敏感的阴蒂就在馨
茹那挺拔的鼻梁上来摩擦,不一会那流下的津液就将馨茹整个脸蛋都浸湿了。
「哦,馨茹,你舔得好舒服,好爽啊,快,再快一点。」
阿珍想象着好朋友的人头还魂过来舔弄着自己的阴部,那种刺激的感觉更加
加强了她的快感。
她那洁白的屁股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淫叫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围观的游
客们不禁感叹道:「哇,这个导游小姐好淫荡啊,用人头手淫也会这?兴奋。」
这时阿珍也终於到达了高潮的巅峰,她一边加速在馨茹的脸上蹭弄着自己的
阴部,一边浪叫道:「啊,馨茹,馨茹,我要去了,要去了,啊」
随着一声短促而高亢的鸣叫,阿珍的人头也被下落的铡刀砍了下来,她那雪
白的屁股一阵抽搐,一股清亮的淫液和淡黄的尿液一同喷射在了馨茹的脸上。
阿珍那刚刚高潮过的子宫也被挖出来做成了育子烧,而她和馨茹的身体也没
有浪费,游客们用一根超长的穿刺桿将她们两个无头的身体像串鹌鹑一样串在一
起放到篝火上烧烤,这个双人同桿的烧烤也成为了庆典上一道特殊的风景。
旅行团的游客们也和参加庆典的居民们一起又唱又跳尽情享受着热闹的庆典。
当旅行团立刻秀女国的时候,团里的女游客已经一个都不剩了,男游客们每
人都捧了至少一颗美人头,而馨茹的人头则和阿珍的人头一起装进了司机的背
包里。
导游阿珍虽然在这次工作中失去了生命,但是她的顾客评价满意度却到达了
99% ,因为还有一个游客虽然非常满意却已经不能给她好评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