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ouly字数:18790==========================【】【官方】【唯一】【qq群】:344279675://==========================迎向乳首解放的未来炙热的夏天,尤其在厨房里忙活了近一个钟头后,身上滚滚涌出的汗水实在令人难以忍受。「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擦了又湿,湿了又擦,索兴将身上的衣物都脱个精光,只留一条四角短裤,站在风扇前吹个透身凉。
「小志,妈在吃饭呢,你这德性像什么样子?」老妈放下碗筷,双手抱在胸前,用不满的眼盯着我看,饱满而白晰的乳房被手臂高高地撑起,显得更加圆润。
这就是我妈,不等我就先自行开饭,毫无半点感激之情,反而对我发着牢骚。
更令人鄙夷的是,也不想想自己才是什么德性,成天在家里打赤膊露奶子,竟好意思来指责我?我妈叫作陈湘琴,今年三十七岁,是一所大学的教授,教授人文社会方面的课程。
求学时期未婚怀孕生下我,将我丢给乡下的外公外婆照顾,继续她的求学生涯。
直到学成归来,才将我接去同住。
是以我小学的时候,就学会了烧饭作菜,直到现在高中二年级了,连水电装潢,也都通晓那么一二。
不是说我多有兴趣,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是懂得在逆境中学习生存的。
说起老妈打赤膊的恶习,还得从一年前的某个电视节目谈起。
自从我妈回国以后,就热衷於各种女权运动的推行。
而那时国际间正好涌起一股女体解放的风潮,美其名为乳首解放运动,而老妈便是国内该项运动的先行者了。
除了各地演讲教学,连相关的游行集会,她都会身先士卒,不顾旁人鄙视的眼光,大大方方坦胸赤乳走上街头。
本来我对她这种先进的作风,没什么意见,甚至觉得她「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令我深以为傲。
但就在去年某一次她上政论节目,侃侃而谈她的女权思想时,被反方来宾讥为:「作秀,想红,败坏道德风俗,要解放的话平常怎么不解放?有种现在脱啊!」老妈当场就说:「乳首解放是一种权利跟自由,没道理男性能做的事,女性做就是违法和伤风败俗。
我平常在家里想露就露,儿子都看习惯了,他没有你们这种下流无耻的念头,他比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更懂得尊重一个女人!」回头又问主持人,可不可以在摄影棚内解放乳首?吓得主持人从座位上跌了下来,赶紧跑到老妈旁边安抚,就怕她一个冲动脱了。
正正经经的一个直播节目上演出脱衣秀,那还得了。
然而我却没有拒绝的权利。
老妈那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在我面前解放乳首,同时宣告革命得先从自己家里革起。
她代表着先进改革一派,而我象徵的是保守反对的势力,要改善世俗陈腐的观念以前,得先导正自己儿子的三观。
我莫名其妙地说:「妈,我是支持你的,什么时候变成反派了?」妈挺着她的大胸脯,一步步逼进我,说:「那你为什么不敢直视妈的身体?你是不是跟那些人一样,觉得妈很下贱龌龊?你说!」「我只觉得你有病!」我在心里这么想着。
於是和老妈这么磕磕碰碰地过了一年,直到今天,被她做贼喊抓贼,我不禁又想说出这句话来。
餐桌上,我默默扒着饭。
不知老妈又发什么经,竟将两颗大肉球搁放在桌上,壮观的画面差点令我将饭菜喷出,叫道:「妈你真是够了……」「干麻干麻?」老妈夹起一条香肠,用极其有戏的表情吸咬着,咀嚼咽下之后,讚道:「啊……小志,你的香肠真好吃。
」「……」我只能进行无声的抗议。
因为根据经验,要是顺着她的话吐嘈下去,只会换来更难堪的处境。
就拿看电视来说吧,有次我正巧转到了合家不宜观赏的画面,停了几秒再转台时,就被老妈怪道:「转回去刚刚那台,妈来感觉了。
」於是开始用手指画着她的乳头。
我立刻脱口说她噁心,却被她用奶子抹了我整脸,边抺边道:「敢说妈噁心,来来来,教你怎么尊重一个女人。
」我不懂用奶子抹脸是要教什么,不过我的确愈来愈懂得尊重她了,敬而远之就是。
「嗝……」此时老妈打了一个大饱嗝,摸摸微隆的肚皮说道:「小志,晚上妈有几个学生要来,你等等去买点啤酒和零食回来。
」「噢,人很多吗?要买多少?」「吸嘶……」老妈用力吸了一下牙齿,再用指甲将牙缝间的肉渣挑出,在眼前看了一下,又放入口中嚼着,续道:「买一箱吧。
其他你看着办。
」我终於忍不住怒意,用碗公敲了一下桌面,道:「真是够了,你很噁心耶。
」老妈嘻嘻笑道:「耶,成功!」用油腻腻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脸颊,看准我要发飙前的那一刻,提前落跑了。
我只能无奈继续吃饭。
其实老妈大部份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只是偶而会有这种恶趣味。
大概是上了年纪,愈来愈孤单了。
上次我向她这么分析,要她找个男人嫁了,不要老在家里发浪。
她听完硬是把脚趾往我鼻孔里塞,足足闹了十分多钟,於是我又学到了一课??──有些忠告千万不能对女人说。
不过有一件事得澄清,「老妈」这两个字虽然常常挂在我嘴边,我妈却是一点都不显老的。
大概和她平常注重保养有关系,不但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皱纹,就连身材都保持得凹凸有緻.要不,她怎么会被媒体封上「女权之花」的称号呢。
「叮咚……」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男两女,其中两位女性我是认识的。
一头短发,黑衣黑裤作中性打扮的女子,叫作雷茉。
另一位金色长发,衬衫短裙,大晚上还戴副墨镜,一身韩系风格的,叫作杨沐颖,是个聒噪的妹子,也跟我比较熟。
两位都是老妈的直属研究生,同样也是周末要一起上街头的战友。
「雷姐好,杨姐好。
」我招呼她们进来。
「小志,林岱豫,他也是老师的学生,叫他岱豫姐姐就行。
」杨姐向我介绍最后那位男子。
「唉唷讨厌,小志你好,叫我岱豫哥哥吧。
」那男子挽起观音手,放在嘴边呵呵笑了起来。
「呃……都进来吧。
」不愧是老妈,教的都是些牛鬼蛇的好子弟。
等老妈换好衣服出来时,我几乎快招架不住她们的调戏,便立刻逃之夭夭躲进房了。
约莫到了十一点,功课复习得差不多了,便出房看看。
客厅里那三个人聊得好不热闹,老妈却是不在,我走近看时,才发现这群人一个个不大对劲。
杨姐身上只穿一件胸罩,裙子倒还穿着。
雷姐则是裸着两颗大奶子,下面只剩一条棉内裤。
没想到雷姐平时不显山露水,身材倒是比老妈还有料。
另一位我就不想说了,从上到下都是光的,只有脚上还套着两条灰袜子。
再看到桌上的扑克牌,我立刻明白他们竟在家里玩起脱衣扑克,这什么世道?还有那男的,袜子不是最该先脱的吗?到底为什么?再看他白花花的屁股竟然坐在我的老位子上,噁得我顿时火冒三丈,便问:「我妈呢?」「老师在房间,老久没出来,可能睡了。
小志你也来打牌啊,陪姐一起玩。
」杨姐拉着我在她旁边坐下,我老大不情愿想要走脱,却被她紧紧挽住。
「你没看小志不想坐你那边吗?小志来,坐哥这里。
」林岱豫妖娆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我立刻否决了他的提议,只道:「这么晚了,你们该回去了吧。
」好歹我也是这房子的主人,见她们实在不像话,只好铁着脸下达逐客令。
「老师看我们喝开了,让我们今天住下,小志,等等姐跟你一起睡,好不好?」杨姐对我抛个媚眼,甜蜜的笑脸倍增诱惑,不禁令我心头一震,差点喊出了个「好」字。
「什么啊,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跟小志睡吧。
」林岱豫用热烈期盼的眼注视我,我故作不见,只是拉开一罐啤酒,低头猛喝。
接着道:「那你们都睡客厅吧,我去找找用什么给你们垫地上。
」刚要离开,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牢牢抓住,转头一看是雷姐,听她道:「先坐下,陪我们玩几局。
」我苦着脸道:「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雷姐面无表情道:「我们也要上课,姐都没吱声了你哀什么?你也算是战友,过来热络一下。
」我对雷苿还是比较畏惧的,加上手掌逐渐发麻,只好乖乖坐回杨姐身边,暗暗瞪了雷茉一眼,心想:「奶子这么大都是肌肉吧,不然手上怎这么大劲?」杨姐理理扑克牌,说:「那怎么算?从头再来?」雷茉嗯了一声,俐落地穿上她全身漆黑的行头。
我心道:「这年头还流行全身黑装逼?怎么内裤不穿黑的?啊……是了,下面毛多,白的也给你染成黑的,真聪明。
」正打量间,林岱豫用他娇黏的语气道:「真扫兴,人家都还剩一件呢,要不乾脆我就这样玩?」「滚你妈逼,快穿上!」我和雷茉异口同声道。
同仇敌忾下,我也不那么气雷姐了。
这么一圈看下来,雷姐是穿最多的,杨姐反倒穿最少,此时牌技孰高孰低,我心里已经有个底。
唉呀不对,我自己才只穿了三件衣裤,吃大亏了。
杨姐倒是细心,将墨镜戴我头上,笑道:「给你加一件,加油喔。
」真不愧是杨姐,人美心眼好,要不是有时聒噪得挺烦人,我都想娶她作老婆了。
大伙儿边玩边聊边吃边喝边看电视,牌局进行得很慢。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四人也才各脱了一两件,我估计这么磨到十二点,应该能安全下庄。
「小志,你后天要一起去游行吗?」岱豫哥像是要户口普查似的,不断地对我问东问西。
「要啊。
」喝掉一罐啤酒,脑袋花有点茫了,不知什么时候杨姐和我的两条腿,肉咬着肉贴在一起,暗爽却又难为情。
「那你跟着我吧,那天牛鬼蛇特别多,哥可以就近照顾你。
」「呃……还是不用了,我那天要帮杨姐忙呢。
」我丢出手头最后两张牌,先摆脱了这局。
「来嘛,跟哥在一起才好玩,哥会教你好多事。
」「你别一直找小志麻烦,是不是发春啊?今晚老觉得你噁心。
」杨姐靠在我身上,像一只呵护幼雏的母鹰。
光滑的手臂传来阵阵体温,暖得我好不舒服。
「你才发春,从刚刚就一直捱着小志磨豆腐,你当我瞎啦,人家还未成年呢。
」岱豫哥手插着腰,气鼓鼓地道。
「我们姐弟感情好啊,你忌妒还是羨慕?」杨姐冷不防在我脸上啄了一口。
羞得我又拉开一罐啤酒,低头默默喝着。
「pss!pss!换谁啦?到底要不要打牌?」雷姐挥舞着手上大半打不出去的牌,不耐烦道。
「怎么不打?我脱手啦。
」岱豫哥翘起兰花纸,将拈花一般,将剩牌搭在桌上。
杨姐嘻嘻笑道:「我也脱手,茉茉你又最输。
」「啧!」雷姐把牌一丢,爽快地将胸罩解了,硕大的乳房终於又重见天日。
这回我看仔细了,雷姐的乳房虽大,乳首却是玲珑型的。
沉暗的褐色,被冷气吹拂得硬梆梆的,显得身经百战的样子,想必常常被人吸过。
「小志,你喜欢巨乳吗?怎么老盯着茉苿看?」岱豫哥戳破了我的心思,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我尴尬道:「不是,我只是在想……雷姐,你后天也要上空游行吗?会不会太招摇了?」雷茉道:「怕啥?这里有人比我还招摇。
」若有所指地看了一下岱豫哥。
杨姐道:「可惜我要负责后勤,没机会表现一下我的身材。
」岱豫哥道:「也没人想看洗衣板。
」杨姐反驳道:「谁洗衣板啦?我大b小c好吗?」我斜眼偷瞧杨姐的胸部,此时被文胸托着,虽然不至於有洗衣板那么夸张,但也不知所谓的大b小c有没有掺水分。
「打牌啊!梅花三在谁那儿?」最认真也输最多的雷姐嚷着。
牌局继续进行。
从聊天中渐渐得知,这岱豫哥果然是个gy。
后天的乳首解放游行里,有不少同志战友参战,甚至以比例来说,同志才是参与度最高的族群。
虽说同志族群逐渐被社会所接受,但现实里遭受的歧视仍然不少。
我自己也认识几个同志,对他们都特别有亲切感。
「小志,你说哥穿这样好不好看?」输了这一局的岱豫哥脱下裤子,露出里边一条毛绒绒的香蕉布偶套子,作工精细,显是花了不少心思dy的。
「呃……挺有创意的。
」我发觉只要岱豫哥一开口,我就忍不住想饮一口啤酒。
这时看看时间,已过半夜,便道:「十二点了,该睡了吧,你们还玩?」虽然一直期待杨姐能够露出乳山真面目,但真的太晚了,再加上酒精催化,睏意愈来愈浓。
「好吧,都睡吧,我睡哪?」雷茉伸了个懒腰,将一对奶子挺得老高,又重重的落下。
「岱豫哥睡沙发,那雷姐你跟杨姐睡我房间好了,我去我妈房间睡。
」分派已定,我自去老妈卧房,见她已经睡着,便轻手轻脚在另一侧躺下,很快地沉入梦乡。更多小说 LTXSFB.cOm
夜里做了个春梦,梦到雷姐那对白晃晃的奶子,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想也不想,便压着她埋身猛干起来。
很快地随着一股爽意泄出,我警醒过来,见老妈一条大白腿压在我下身,难怪刺激得我梦遗了。
悄悄到厕所脱了裤子,内外两件都湿了一大片,便胡乱洗洗拿去阳台挂着。
又想到没法子回自己房间拿裤子,乾脆就这么回老妈房里,匆匆睡去。
这一夜作梦作得特别凶,这会儿又梦到杨姐光着屁股坐在我身上打牌,两条滑不溜丢的美腿简直让我爱不释手。
一忽儿怀里的杨姐竟变成了老妈……虽然让我心里有点排斥,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冲动,边搂着老妈边用下体顶她。
再一会儿,老妈又变成了岱豫哥……於是我吓得醒来了。
半梦半醒间,我看到老妈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盯着我,不知在干麻。
只觉得大腿上好像有只壁虎爬来爬去,甚是厌烦。
「妈……别吵,我还想睡。
」我忍不住倦意,仍想睡觉。
但大腿上那只壁虎爬呀爬地,竟爬上我的鸡巴,我立刻清醒了,睁眼看看清楚,诧道:「妈,你干麻呢?」原来老妈竟趁我睡觉时,偷摸我的鸡巴。
不!这已经不是偷摸了,这不看到我醒了吗?怎么还摸?马的连卵袋也不放过,老妈你到底在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干麻?老妈手上不停,脸上挂着一丝暧昧的笑意,说道:「小志,你半夜脱光光跑妈床上,妈还想问你干麻呢?」这时我脑子已经清醒许多,不急着挣脱老妈的魔爪。
一方面是想看她脸皮有多厚,要玩弄儿子鸡巴到什么时候?另一方面是摸得也挺舒服的,索兴让她继续下去。
我道:「我房间让给杨姐她们睡了,另一个男生睡客厅,我只好来这里了。
」「喔,那你光着屁股干麻?妈可不记得你有这种嗜好。
」老妈用指腹磨了磨我的马眼,勾出了一丝滑液。
「呃……我睡觉的时候你又没看过。
你摸够了没呀?」老妈东摸一阵西摸一阵,有时搔得正爽却又半途而废,这不是折腾人吗?「唉呀,没想到小志都长那么大了,小时候你鸡鸡可可爱了,现在这模样妈都不认识了,让妈摸两下吧。
」老妈手撑着头,侧躺在旁,用关爱的眼看着我,也用关爱的小手抚摸着亲儿子的鸡巴。
这等半生不熟的撩火,还不如放我自生自灭呢。
我睨着老妈睡衣襟里半露的酥胸,欲火渐渐,所谓玩火自焚,看老妈仍没有罢手的意思,那么是时候该让她嚐嚐苦头了。
我突然一个翻身强抱於她,双手顺势抓住那对肥软的屁股,使劲地揉捏。
「啊……混小子你干麻?」老妈冷不防我会暴起,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悦耳的呻吟。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老妈搂在怀里,丰腴的娇躯软若无骨,似乎能让我全身陷在里面,比睡回笼觉还舒服。
我不顾老妈的反击,心道:「爱玩吧,今天跟你拼了。
」「够了没……啊……妈要生气了!」老妈挣扎了几下推不开我,竟背道而驰,双手一摊不再反抗,像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哼……谁叫你为老不尊。
」我毕竟还是怕她的,缓缓放松力气,一只手却仍放在她肥臀之上,伺机而动。
「啊呀,敢说你娘老,瞧我不打你!」老妈赏了我一巴掌,也不知是否真在生气。
只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似愠似笑的盯着我瞧,真令人猜不透她的心意。
我很想再大起胆子做些出格的事,却始终不敢。
我终究是放开了她,用手抚抚被巴过的脸颊,触时略感湿意,摊手一看,道:「咦,你屁股怎么有水?」老妈登时满脸通红,嗫嚅道:「流汗啦。
」便拽过被子盖住身子。
我略一思考,登时心下大乐,见机不可失,再一个擒抱将她搂个结实,严词道:「好啊,还以为你又发经来玩我。
说!你刚才是不是在自慰?」「放开我!」老妈面红耳赤,挣扎的更是厉害,却无力摆脱。
「你回答了我才放。
」好不容易抓到妈的小辫子,岂能放过?老妈敌我不住,只得无奈道:「胡说八道什么,真是流汗,快松手。
」我笑道:「好,那我再检查检查。
」老妈一听又立刻奋力挣扎起来,我手脚并用将她牢牢箍实了,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来,从后方的屁股缝里探去。
「陈小志!你敢?」老妈大概是怕吵到别人,不敢吼太大声,这既恼怒又怕臊的口气,逗得我好笑极了。
「好啊,湿成这样,还说是汗?其他地方怎么没流汗?」我剑指一立,竖在两人面前,这铁铮铮的证据,看你还如何狡辩?「自慰就自慰,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会自慰啊?还不放开我?」老妈见事机败露,反倒理直气壮起来。
我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话去糗她,下意识将手指摆在鼻前嗅一嗅,却嗅不出什么味道。
「闻屁啊闻!」老妈这回打得来劲了,一巴掌甩我手上,两根手指恰好给她巴入鼻孔,插得我很是难受。
「靠,你害我被淫水呛到!」我亦脑怒,不干势弱地回瞪她。
「还敢骂髒话!靠什么靠?淫什么淫?妈的淫水是你说的吗?」老妈暴雨般打来,我左推右挡,难以招架。
「好了啦,那不然怎么说?」我吃痛不过,只好紧紧抓住老妈双手。
经过这番拆腾,倒令两人真流了不少汗水。
「哼!什么都不许说,给我乖乖闭嘴!」老妈甩开我,下床至衣柜前拿了件衣服,又回头瞟我一眼,道:「妈要换衣服,还不快滚!」「我下面没穿,出不去啊。
你换你的吧,都这会儿了还跟我害什么臊?」我靠在床头坐好,觉得鸡巴硬梆梆地站着不是很雅观,便拉过棉被遮住。
老妈皱眉道:「你裤子咧?」我道:「呃……半夜起来尿尿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不然你以为我干麻裸睡?」老妈一脸疑窦,却不再说话,转身去换她的衣服。
只见她拨开肩带,身上睡衣缓缓滑落,细緻的背肌如同一面镜子,平滑的不可思议。
老妈以往裸体的时候,我总是不好意思去看,此时心境不同,才发现老妈的身材真不是盖的。
虽然只是背影,但腰是腰,腿是腿,肥臀美背,肤白胜雪。
单从这幅景象来说,眼前这女人说是二十几岁也不为过。
老妈转头,发现我的目光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对我摆了个嗤之以鼻的情。
我苦笑一下,心想:「脸还是三十几岁的脸,那是造不得假了。
」「有什么好笑?」老妈眉头紧蹙,显然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
我诚恳道:「妈,你别生气了,眉头的皱纹都能挤死蚊子了。
刚看你背影还觉得像二十几岁的样子,你脸一转过来就破功了。
」「哼!」老妈照了照梳妆镜,情似乎落寞许多。
我於心不忍,安慰道:「我逗你呢,妈你只要不摆臭脸,还是很年轻的,要不别人怎么都说我们像一对姐弟呢?你笑一个我看看。
」「呸!」老妈这才笑颜逐开,果然份外娇媚,再瞧瞧镜子的自己,似乎真年轻了几分。
「你说妈身材像二十几岁?有吗?」老妈不害臊地对着镜子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也不想想儿子就在旁边,竟还如此放荡。
我一手悄悄伸进棉被里,抓住滚烫的鸡巴,道:「是是是,你还换不换衣服……」心里却想:「你再这么卖骚下去,可真要忍不住了。
」老妈这才依依不舍地去穿衣服。
「妈,你内裤湿透了,不换吗?」我好意提醒道。
「还敢说!」老妈转身又是对我一阵暴打。
混战之中,我老实不客气地往她奶子摸了两把。
妈见我不再是那个乖乖任由她欺负的孩子,便叹了一声,退回去穿她的衣服,接着出门叫杨姐雷姐她们起床,好让我回自己房间穿裤子。
这一天在学校,我老想起早上和妈之间不寻常的互动。
以前总觉得妈应该要找个男人。
三十多岁,以第二春来说并不算老。
凭妈的条件,绝对是很抢手的,只是看她自己愿不愿意罢了。
而我呢,小时候是被外公外婆带大的,妈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位大姐姐,对她没有太多的眷恋,尽管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然而现在……我竟有些舍不得。
放学后,我在路边的小店胡乱叫了碗馄饨麵.老板娘长得清清秀秀,年纪看起来比妈还大些,我不很确定。
我试着去欣赏这位平常并不会注意的女性。
朴素的围裙里穿着一件v领的素衫,弯腰的时候很容易就能从领口看见一条深邃的暗沟。
她辛勤煮着麵,并不在意脸上因汗水而黏住的几缕发丝,只是机械般地捞麵,甩水,置料,端送,然后陌然地对我道:「您的麵来了。
」「面对年纪小自己许多的客人,仍坚持用敬语吗?」「阿姨!」我喊道。
「什么事?」老板娘转身,略感诧异地望着我。
「钱先给你。
」我掏出钞票。
「找四十。
」老板娘微微开阖的腋下,隐隐然透出些许汗渍。
我默默吃完那碗馄饨麵,馄饨嚐起来鲜甜滑嫩,汤头的味道却很简单。
就像老板娘一样,质朴的衣着底下,包裹着一副鲜嫩的肉体。
然而,我对老板娘并没有半分亵渎之意,只是一种尊敬。
老板娘的馄饨麵,让我体认到一件事。
那就是我对老妈的想法,不是冲动,也不是单纯的肉欲。
而是多年以来,特殊的相处方式所累积成的必然结果。
回到家后,老妈还没回来。
我知道晚上她要参加一档政论节目,算算时间还早,我什么都不想做,便走进妈的房间,打开衣柜,翻出一条略眼熟的内裤。
这件内裤,曾多次在我眼前出现,就包覆在妈丰腴的臀肉上。
它对我招手的时候,我并不懂得珍惜。
如今那最美好的时光已经错过,这条内裤,也已经变得泛黄。
我嗅了一下,只有一股清新的人工香味,没有任何和妈妈的联系,不禁觉得好失落。
「对了!」我猛然想起一事,快步走去厕所。
老妈的衣服平常都是我在洗的,除了她的内衣。
很快的,我从厕所一角的架子上,发现那个小盆子。
拿来一看,早上老妈换下的内裤,果然就在里面。
我兴奋地将它拿起来铺在脸上,有一股闷闷的湿臭味。
「lucky!」我细细品嚐这股味道。
严格说起来并不好闻,但为何自己竟忍不住被它所吸引,实在值得好好研究。
不仅是研究内裤,从今天开始,我想要更多地认识老妈一些。
我想要用力吸闻她身上各种味道,用心观察她身体的各种美好。
我不是变态,我是一个实践者,先躯者,更是一个无畏者。
「小变态,你在干麻?」老妈双手抱胸,站在浴室门口。
我吓得跳起来,赶紧将内裤归位,嗫嚅道:「不是……唉,你东西怎么乱放,害我一不小心翻倒。
呃……你不是要上电视录节目,怎么回来了?」老妈饶有兴緻的盯着我看,却不说话。
「呃……没事的话,我要洗澡了。
」我作势要关门。
「妈的内裤有那么好闻吗?」老妈道。
此时我脑筋就像一锅烧开的水,冒来冒去却找不到一颗完整的泡泡。
没辙了,於是放手一搏道:「还行,闻起来没毛病。
」老妈和我对视了一会儿,仍是保持那种诡祕的微笑,说道:「你吃了吗?帮我弄点东西吃吧。
」便转身离去。
我松了口气,到厨房打算随便煮个汤麵.正弄之间,一个念头闪过,又从冰箱拿出几样材料。
「咖哩麵?」老妈第一次见我煮这玩意,颇感意外。
「你不是要录影?几点开始啊?」我给自己也盛了一小碗,坐在旁边吃着。
「临时取消了,麵有点辣啊……」老妈用纸巾抹抹脸上的汗。
「喔。
」此时我身上也流了不少汗,於是将上衣脱下,顺便擦了擦身体扔在一旁。
老妈怪瞪了我一眼,道:「这咖哩煮汤的,我吃不惯。
」我道:「我也吃不惯。
要弄别的给你吃吗?」「吃完吧。
」老妈放下筷子,将衣摆拉出来搧了搧风。
我很快便吃完了,问她道:「很热啊?怎么不脱衣服?」老妈瞪了我一眼,道:「你想看啊?」我道:「并没有。
」老妈哼了一声,将衣服脱掉,熟悉的乳房被一条白底红花的胸罩托着。
尺寸似乎有点小的样子,那些许的乳肉都从胸罩上缘溢出来了。
「胸罩不脱吗?」「你说呢?」「你觉得热就脱吧,我没意见。
」老妈慢慢解开胸罩,见我一直盯着她瞧,突然加快了速度,将胸罩一甩而下。
白硕的乳房完美地呈现在我眼前,翘起的乳首就像未烘透的蔔萄乾似的,圆圆鼓鼓饱满多汁的样子,令人望而生津。
老妈吸了一口麵后,向我问道:「看那么专心,有没有什么感想?」我道:「妈,你的奶头好嫩的样子,不像有喂过母奶,我小时候有吸过吗?」老妈边吃边道:「是没喂过。
」我装作生气道:「你怎么当妈的?作为补偿,可以让我吸两口吗?」老妈再度放下筷子,用眼跟我对峙,道:「你真成变态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我不以为然:「你早上还摸我懒叫自慰呢。
」老妈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严厉道:「不准说!」瞪了我一会儿,又道:「你搬走吧,看你要自己租房子,还是跟你外公住。
」我楞住了,这样就赶我走,那你以前百般玩我是算什么?你这个鸭霸!大女人主义!魔鬼!「好,我走!我自己一个人住!」我抄起碗筷走进厨房。
「租金我会出。
」老妈这句话,又像是硬生生给了我一击重拳。
那晚我再没跟妈说过任何话,只是躲在房里生闷气。
然后万众瞩目的那一天,到来了……乳首解放大游行,以首府广场为中心,向外展延出三大条路线,预估至少有五万人共襄盛举。
六支队伍同时前进,最后会师於首府广场,广场上将会有各个团体领袖发表演说,向政府喊话,另外更有一连串表演活动,持续到晚上,就像一场大型的嘉年华会。
我跟着杨沐颖杨姐,被分派在第一大队的一个中继点上,主要负责发放贴纸、标语、帽子等物资,还有沟通连系及指挥的工作。
杨姐今天穿着一条小短裤,头戴遮阳帽,身上和我都是同样的一件白色t恤,胸前印着乳首,背后印着解放四个大字。
若是平常,以杨姐这等相貌、身材和气质,走在街上定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然而今天却不然,周遭千千万万的人,尽皆装扮得新潮又大胆,每个人都各具特色。
使得杨姐的美女光环,硬是暗淡不少。
游行才开始没多久,就已经有不少坦胸露乳的同志经过,此后陆陆续续出现,有贴胸贴的,有穿乳环的,有秀刺青的,有cosy的。
男男女女,各具心裁。
老远看到一个大乳妹子走来,气势非凡,艳压全场。
我兴奋地挥手喊道:「雷姐!」那人便是雷茉了,她不急不徐地穿过人流走过来,奶子随步震荡,吸引了周遭不少人的眼球。
「诶你就穿这样?太没创意了吧。
」杨姐凑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