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夹……夹紧,再夹紧一点,来啦,我要射啦,呃……”浓烈的男人喘息喷打在美妇人后颈,美妇人心房一喜,终于要成功了,就要结束了……吗?狂喜之余,一缕怪异的空虚感却在柳飞絮脑海浮现;不过她的反应一点也不迟疑,美妇人妻不仅夹紧了双腿,而且还伸出了玉手,用力抓住了肉棒前端,对准了女儿的处子玉门。
阳根迹般再次暴涨,同一刹那,张四郎的双手近似疯狂地揉捏着柳飞絮的臀丘,仿佛恨不得把那肥美无双的屁股,与他的肉棒狠狠揉成一体。
要出来了,真得要出来了!百草夫人清晰地感应到,阳精正在张阳精囊里激荡,关键时刻,美妇人阴唇一颤,突然重重地夹住了棒身。
“轰!”这一夹,可谓惊天动地,无论张四郎想不想这样结束,精液立刻汹涌而出,挟带着邪器的纯阳之气,轰然喷打在海萍的粉嫩阴唇上。
“噗、噗、噗……”每一声闷响,都是精液撞击处子玉门的欢声,经过柳飞絮无比辛苦的努力后,海萍终于得救了。
邪器的精元仿佛灵丹妙药,少女转眼间就平静了下来,发出了甜美的梦呓声,似乎正在做着浓情蜜意的美梦,全然不知她的母亲还在于四郎哥哥赤裸相拥。
十几秒的剧烈脉动后,阳精终于射完。
百草夫人如释重负,呼出了一口复杂的热气,美妇人心弦一松,再也支撑不了,她身子微微一侧,宛如一团春泥,倒在了女儿身边,肥美无双的肉臀则趴伏在床边,也趴伏在张四郎眼前。
噌地一下,张阳的目光炙热无比,可惜他肉棒已经有了酸胀的感觉,即使是邪器,连续射精两次,又摩擦了这么久,他也有点感觉疲惫。
下一刹那,也许是因为百草夫人的臀浪轻轻颤抖了一下,也许是因为一团秘的力量在张阳脑海爆炸,啪地一声,他的肉棒重重弹打在自己小腹上。
插,一定要插进去,真正插进去!疯狂占有百草夫人的念头急速冒出,张四郎还很少这么急切过!“啊!这么快又……硬啦!”男人的热气瞬间包裹了美妇人妻的身心,百草夫人不用回头,就感应到了张阳的变化,也玄异地感应到了男人不可抵挡的决心。
肥美的臀浪剧烈一颤,柳飞絮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夫人,是否萍儿没事了,老夫能进来了吗?”同一刹那,百草真人的脑海也生出了莫名的感应,他突然又冲向了门口。
张阳暗自一声咒骂,抢在花容变色的百草夫人之前,在门板上布下了一个强力结界,非同寻常的欲火已经令他不顾一切。
九阳山顶,最高山峰之上,刘采依与灵梦并肩而立,两女的眼都凝视着山腰的春色空间。
第一玉女飘逸的倩影微微一震,星辰般美眸多了几分紧张,禁不住凝声道:“夫人,你的计划要成功了!”“贱人,没这么容易,哼!”九阳山另一座山峰上,响起了一声冷哼;夜风之中,似人非人的万牡丹弹射射出了一道光芒,然后对着夜空,冷笑道:“刘采依,本座会好好陪你玩一玩,咯咯……”刘采依隔着万牡丹立身之处足有好几里,但她就是听见了万欲牡丹的挑战,微微一笑,就像与老友交谈,“万牡丹,有没有兴趣,赌一把?”“咯咯……奉陪到底,赌什么?”“咱们谁若输了,立刻离开九阳山,在不干涉此次修真大会,如何?”“刘采依,不要玩小聪明,你是怕本座杀了你儿子吧?”万欲牡丹的声音透着森冷杀气,还有得意的气息,“好,一言为定!”刘采依也算准了对手会猜出她的心意,更算准对方一定会答应,她水袖微微一抖,虚空瞬间响起一声闷雷轰鸣。
两个人间最强的女人隔空击掌,一个游戏般赌约就此成立。
第五章、风雨玉女药山院子里,百草真人被结界所当,推不开房门;小音三女紧接着一拥而上,连哄带骗地把他拉回了原地。
房间里,张阳已经再次搂住了百草夫人的腰肢,美妇人想反抗,但却四肢无力,挣扎只是徒然。
“轰”地一声,美妇人的救星来自屋顶,大片瓦砾飞溅而下,月光从屋顶破洞飞射而入。
电光石火间,张四郎一掌打在了睡榻上,把睡榻与百草夫人母女震到了屋角,他紧接着冲天而起,金针抖手飞出,丝毫没有穿上衣服的打算。
屋顶,月光之下,曾经打败宁芷纤的恨天散人冷冷地盯视着张四郎,等对方飞跃而起的一刻,他又闪电般破空而去,不做丝毫停留,似乎此来只为破坏这样的好事。
邪器少年咬牙一声咒骂,随即化作一缕幻影,以人生最快的速度,躲进了他自己的卧房。
恨天散人闹出如此动静,他的好事也只能半途而废。
山顶,一元玉女脚尖一翘,恨声道:“此人竟然是妖灵帮凶,真是可恶,我这就去杀了他。
”“梦丫头,算啦,拿下一个走卒解决不了问题;既然是赌约,那就在想法子吧,咯咯……”输了这头一仗,第一智慧美妇反而很开心。
只有惊才绝艳之人才能品味刘采依这一份笑声,灵梦思绪微微一转,飘逸烟波随即在她脚下悠然浮现,第一玉女果然有资格走在采依夫人的身边。
今夜注定不会平凡。
郁闷的张四郎穿窗而入,脚步还未落地,他突然又凌空倒翻,金针的寒光一闪而现。
“四少爷,别动手,是我,小玲珑。
”房间床榻上,小妖女正盘腿而坐,瓜子小脸没有了邪魅的笑容,面如金纸,唇角还挂着一缕血丝,她这伤势甚至比宁芷纤的估计还要严重。
“小玲珑,谁伤了你!?”瞬息间,张阳心窝一颤,不由自主冲到了床前,小玲珑的受伤,令他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杀气。
来自心灵的关切总能触动心弦,小妖女眼底闪过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异彩,惨白的玉脸多了一丝晕红,随即咬牙切齿道:“是井清恬伤得我,她现在还在外面,所以我才被迫躲进了你的房间。
”井清恬可以说是张阳心中另一个痛,邪器少年潜意识回避了对方,好地问道:“咦,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房间,还有,你怎么确定我在这儿的?”“小音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