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面,张阳忍不住仔细瞧了宇文烟几眼,他对昨天的“幻觉”念念不忘,并暗自思忖道:没有那种感觉了,难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会得啥怪病了吧?宇文烟可不知道张阳那无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着明显的敌意与不快道:“你不用学了,戏水诀虽然只是下乘之术,但也绝非凡体肉胎可以修炼。
你连灵力都没有,就算把秘笈吃进肚子里,也不可能学会。
”话音未完,宇文烟已作势转身要走。
张阳郁闷地眨了眨眼,扬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对灵梦不满,我也是被她的阴谋诡计逼到这里的,咱们可不可以谈一谈?”“谈什么?你能对付一元玉女吗?”昨天的事情让宇文烟停下脚步,玉脸上少了几分阴沉。
张阳明白宇文烟的意思,摇头苦笑道:“我就算说有那本事,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可以陪你一起骂那个坏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劳吧!”“噗哧!”一声,宇文烟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她压抑已久的坏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好了几分。
张阳心一喜,眉开眼笑地继续道:“你要是不解气,等会儿,我当面骂她一顿,把她肚子里的坏水全骂出来。
”“咯咯……好啊,骂死坏女人!”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风中晃动,笑了好一会儿,她唇角笑意依然,当张阳又生出希望时,她却再次泼下冷水,道:“可惜你还是不可能学会戏水诀,我没有驱你。
”说完,宇文烟转身走人。
张阳见状,小跑着追了两步,急声道:“宇文姑娘,我学不会不要紧,只请你用戏水诀救一个人,张阳必定铭记姑娘的大恩大德。
”“你是说她吗?”说着,宇文烟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张阳回头,就见清音竟然抱着宁芷韵飞跃而来。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张阳立刻冲上去,浑身散发着狂喜的气息,激动之下,颤声道:“芷韵姐!”宁芷韵躺在清音的臂弯里,双眸还残留着多日昏迷的蒙眬,看到张阳的刹那,她那虚弱而苍白的脸颊多了几抹红晕。
“四……四郎,这是哪里?我们……离家了吗?”“好姐姐,你没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宁芷韵的玉脸越来越红润,甚至比往昔还要美缀三分。
张阳看着宁芷韵那含羞带怯又妩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胜,好像要飞上天堂般。
“张公子,她这是回光返照,灵魂快散了。
”宇文烟那平静的话语就像一把巨锤,把张阳从天堂瞬间砸入地狱。
张阳脸色一白,惊声道:“这怎么可能?吃了凝丹,不就已经保住性命了吗?”“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啊!”此时,宁芷韵缓缓闭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华似风中残烛般,每一丝颤抖都犹如钢刀般刺中张阳的心窝。
张阳搂紧宁芷韵的身子,怒火把眼泪蒸发成无尽杀气,他猛然仰天大吼道:“一元玉女,你这贱女人,我饶不了你!”“主人,奴婢这就去杀了她!”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尽裂,立刻放出飞剑,腾空而起。
宇文烟身子一抖,如云般的鬓发差一点被张阳的吼声震散。
一个不会道法的俗人,竟然能发出这般猛烈的吼声,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一颤,余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绪在宇文烟的心房盘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拦住清音,同时沉声道:“别急,她还有一条活路。
”话一说出口,宇文烟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识松开抓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么办法?你快说、快说……”宇文烟还在为自己的失言懊悔,却又再一次冲动起来,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快速答道:“她是元气受损,只要补充灵魂元气便可复原,不过输送灵魂元气很危险,轻则元气大损,重则两人同时形俱灭。
”“主人,我有灵力,让我代替你!”清音闻言,挺身而出。
宇文烟见状摇头,叹息道:“伤者是女子,必须用男子的阳元补充,方合阴阳和合之道。
张公子,我劝你再……”“别耽搁时间了,咱们立刻开始吧!”“你真不怕死?”“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张阳为了意中人不仅不怕死,还哀声求人,令宇文烟心弦加速颤抖,而且还有了一点出于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张阳反复的请求下,宇文烟终于点头道:“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去你的房间。
”“回房?不是去医疗室……药房吗?”一抹羞红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脸,她不由得白了张阳一眼,有点怨气地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戏水诀吗?难道你不知道阴阳和合、水火相济的道理?哼!”宇文烟抢先飞身离去,张阳愣了一会儿立刻反应过来,清音也同时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戏水诀救人。
咯咯……你又可以与二少奶奶鸳鸯戏水了!”“啊!”这时,宁芷韵突然呻吟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楚加剧,还是因为清音那邪魅的笑声。
几分钟后,清音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门口护法,张阳则抱着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烟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蚕丝线把她与宁芷韵的脉搏连在一起。
“张公子,你若真要冒险,那就把戏水法诀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诀倒过来运转。
”宇文烟说话的同时,一道灵力从她指尖冒出,沿着金蚕丝钻入宁芷韵的体内。
张阳照宇文烟的话二照做,意念一动,上中下三处丹田要穴瞬间发热。
“宇文姑娘,有热力了,接下来呢?呃!”话音未落,一口鲜血已涌出张阳的喉咙,这剧疼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但他依然丝毫没有犹豫。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