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罗马当奴隶主(19)
在古罗马当狗隶主 (19)古拉丁语脏词解析包括古罗马和我们这时代在内的大多数文化都决定,应当隐蔽在衣物之下的任何身体部位,也都必须从语言中隐藏起来。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秽语正是产生于文化认定其公开展演不可接受的身体部位及动作。拉丁文捕捉到了身体与语言的这层连结,它把污秽字眼称作「裸字」(nuda verba)。
最禁忌的字眼会在罗马帝国各地涂写的涂鸦中见到,例如房屋内外、广场列柱、公共厕所、墓碑上,还有投向敌人的石弹上。倘若庞贝城具有代表性 ,学者们也普遍认为它具有代表性 ,那么大多数罗马城市都会被乱涂乱画给覆盖。偶尔,涂鸦「艺术家」们自己也会留意到涂鸦数量之多,例如罗马圆形剧场(amphitheater)的一句涂鸦:「噢,墙啊,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还没倒,你承载了这么多作者的讨人厌字迹。」
罗马式的性观念:性与侵略、性与支配、性与权力都是互相结合不可分离的。
罗马文化对性的思考着重于支配意义 :主动的男性插入「低下」的生物,不论那是女性 、少男或是被动的男性 、甚至是动物,以此定义自己是「真男人」和公民。阴茎的这种力量也可以转移到其他领域。系有阳具形状模型的垂饰项炼,被认为能够庇护配戴者不受邪眼侵袭,它们具有所谓的辟邪(来自希腊文的「阻挡」字义 )力量。含有秽语的歌曲在适当的环境中 ,也能保护人们不受邪恶力量危害。当某人的好运有可能引来嫉妒或恶意,就会唱出这些歌曲。它们以两种方式提供保护,因为秽语本身就有辟邪的力量,歌曲的嘲弄则使其主体的锐气减弱了一截,直到他们不致惹来恶意的程度。战胜归来的将军总是被传唱下流小调,因为他们凯旋的时刻也正是弱点最大的时刻。
《普里阿匹亚》(Priapea)之中一首诗让普里阿普斯对意图偷窃的人喊话:「我警告你们,男孩,你们会被肛交 ;女孩,你们会被干 ;还有第三种惩罚等着长了鬍子的贼。」(Percidere, puer, moneo; futuere, puella; barbatum furem tertia poena ma.)第三种惩罚是指强制口交 ,这是和成年男人性交的适当方式。
然而,并非所有男性都像普里阿普斯一样,同等享受征服所有这些伴侣的快感。维吉尔雄健的诗篇是代代诗人的楷模,而他更偏好少男;奥维德(Ovid)则偏爱女人。奥维德在他的《爱的艺术》(Ars Amatoris)揭露 :「我恨那些不能拥抱的交合,这就是男孩难以取悦我的缘故。」但这些都只是偏好,不是排他的性取向。维吉尔和奥维德都跟男人和女人上床,他们只是更偏好其中一种性别而已。
倘若一个男人的欲望和普里阿普斯一样包罗万象,他就有可能跟罗马社会的很大一部分人都睡过。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成为猎物。跟自由民女性 (人妻除外)、自由民少男或自由民男性上床是不道德且非法的,他们具备所谓的pudicitia,这个字大致可以翻译成「端庄」,实际上也就意味着不被插入的权利。
跟他们性交则是「秽行」(stuprum)。
唯有狗隶、被解放的自由人(liberti)男女和娼妓 (她们可能生而自由,却因环境所逼而卖身)才能成为求欢对象而不受责罚。但这个「唯有」也占了一大部分人口,因为罗马帝国有百分之二十五到四十的人口是狗隶,大约相同比例的人口则是称作自由人的获释狗隶。
罗马人特别担忧的是,任何人都不应该与自由民少男发生秽行。这个阶级的少男穿着镶边宽外袍(toga praetexta,有紫色镶边的白色宽外袍),标明他们是未来的男人。他们在公共浴场时则配戴一种名为垂饰的项链,其特徵通常是一两个阳具形状的模型,好在裸身时表明他们的身分。
这和希腊人截然相反,希腊人对性意识的态度一般来说与罗马人颇为相近,除了与男童性交 (pederasty)之外;希腊人认为与男童性交 ,是少男成为男人的通过仪式(rite of passage)。一个年长的男人(erastes,追求者)会挑选一个年龄在十二到十七岁之间的少男做为对象(eromenos,被追求者)。他扮演导师的角色 ,将希腊男人的德性 (arete)传授给少男,包括勇气、力量、公正和诚实。
希腊人对此的心态似乎有些冲突,既将男童性交的关系理想化,同时又试图规范伴侣可对彼此从事的行为,比方说,性器插入不应当发生。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正如大量的希腊瓶画所表现的,追求者应当限于股间性行为(阳具在大腿间磨蹭)。
罗马人则没有这种两难,他们确信和狗隶男童性交是正当的,和自由民男孩性交是错误的。性器插入会破坏一个男孩的端庄,使他不可能发育成为男人,无法成为有用的罗马公民。
粗略总结一下男人的性道德:插入自己的妻子 > 插入狗隶、被释狗 、妓女 > 插入男人 > 插入妇女、孩童 > 被男人插入屁眼 > 被男人插入嘴 > 被狗隶、被释狗插入 > 给女人口交 ======干 、操 、肏(futuo),字面意思是插入阴道。
涂鸦:我在这里干过很多女孩(Hic ego puellas multas futui)
涂鸦:我来,我干 ,我回家(Hi veni futui / deinde redei domi)插入肛门(pedicare)
这个动词完全没有具体指出那是男性还是女性的肛门,两种可能性对男人来说都是开放的,尽管少男的肛门一般认为更令人满意。马提亚尔的一首诙谐诗生动地说明这点:老婆,你逮到我跟男孩上床,你痛骂我一顿,说你也有屁眼(culum)。天后朱诺不知跟她浪荡的丈夫说过这些话多少遍!但他还是跟魁梧的加尼米德(Ganymede)共枕。梯林斯人(Tirynthian)曾把弓放下,让海拉斯(Hylas)弯腰;你以为梅加拉(Megara)没有尾椎吗?难以捉摸的达芙妮(Daphne)令福玻斯(Phoebus)饱受折磨,但俄巴洛斯的男孩(Oebalian boy)却使爱火熄灭 。尽管布里塞依斯(Briseis)经常背对着埃阿科斯(Aeacus)的子孙根,他能言善道的朋友却与他更亲近。所以行行好,别用男性的名称为你的东西取名,要想想你有两个屄(os)。
这位太太生气是因为丈夫不忠,并非因为他是我们今天所谓的男同。因为古罗马并没有我们今天所认知的男同。尽管他的太太为了他在外出轨而斥责他,这位丈夫的欲望却完全正常,绝大多数男性都想跟女人和少男上床。她对丈夫说,他想要肛交的话可以跟她做 ,但他不肯,并且在这方面引用了偏爱少男更胜妻子的神明和英雄(朱比特、海格力斯、阿波罗和阿基里斯)。这首诗以尖刻的训斥结尾,太太甚至不该在自己身上用屁眼(culus)这个字。她的后庭和少男的不同,而且比不上,因此她反倒应该说自己有两个屄。
tribades(女同性恋者中的攻击者)。人们认为她们有着粗大且过度发达的阴蒂,让她们像阴茎那样使用。
亚里斯多德说,女人是「尘土」,男人在土里播下「种子」。身体则由四种体液的平衡调节。男人是干热的,女人是湿冷的。
这种体液理论对于理解罗马人的性意识观念至关重要。
要是女人「加热」,她就有可能成为男人;要是男人「冷却」,他也有可能成为女人。因此,Tribades也就是指那些加热起来,让「自然的」潮湿烧干 ,导致阴蒂生长到如同阴茎的女人。在古罗马 ,改变性别很容易,而且容易到令人恐惧。和女性往来太久,花时间弹奏里拉琴,不去参加军事操演把湿度烧干 ,维持体温高热,就有可能让你变成女人。
我承认,我曾以为你是卢克丽西亚(Lucretia,罗马人的贞操典范),可是巴莎,可耻啊,你是个混蛋 (fututor)。你胆敢同时将两个屄交合,你丑恶的器官冒充男子汉。——马提亚尔强制口交 (irrumo)
通常挟带着暴力威胁,强制将阳具塞进对方嘴里,迫使他替他们口交 。强制口交是罗马诗人、演说家和平民百姓为了可大可小的理由,普遍对他人发出的恐吓。没人知道它被履行的频率如何,因为侵犯者受伤的风险可不小。
但强制口交在下面的例子里却没用,因为东道主会替人口交 (fellat),而他也喜欢口交 。你要是想用强制口交让他知道厉害,他实际上反倒会很享受。
有个讨人厌的乡巴佬举办晚宴,结果不但没有取悦宾客,反而侮辱他们。他和自己宠爱的人们享用最好的酒菜,其他人都只能将就着接受残羹剩饭。在大家吃饭的时候,女按摩师为他按摩全身上下,他还把鹅肝丢给吠叫不停的小狗 。然后他睡着了,像马一样鼾声大作,他的仆人警告我们不要吵醒他。朋友们,我们不得不忍受这样的无礼,却无法进行报复,因为他乐于帮人口交 。
卡图卢斯曾被说成娘娘腔,因为他写的诗是和女人调情 、漫长午后缠绵的欢愉,而不像更有男子气概的维吉尔(Virgil)那样歌咏战争或农事。他则以言语攻击伸张自己遭受质疑的男子气概,其中一首诗如此破题:「我会鸡奸你们,让你们吸我。」(Pedicabo ego vos et irrumabo)扬言将阴茎插入其他男人们的屁眼和嘴巴里,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男人。反之,表现出太多和女人做爱的兴趣,却是首先让他被指控为娘娘腔的原因。鸡巴(mentula)
一个人漫步在古罗马 ,会看到大量的阴茎 。到处都有勃起的阴茎被雕刻、彩绘或刻划在门框上方、马车轮上、花园里、田地的分界,还有豪华别墅接待室里精美的壁画上,也悬挂在青春期前男孩的脖子上。就连罗马政治军事生活的重心,奥古斯都广场(Forum of Augustus),也被设计成了阴茎勃起的形状。
普里阿普斯乐于使用他巨大且永远勃起的阴茎插入女人、少男或男人体内 ,当然是为了享受,但也是要证明谁是老大。这套普里阿普斯式的性意识模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性做为支配、做为一种控制手段的观念。
landica(阴蒂)。这也是拉丁文中最恶毒的字眼之一。
涂鸦:松掉的欧普莉亚阴蒂好大(Eupla laxa landicosa)。松垮的屄(us laxus)在性行为中不受欢迎,还有可能指向人格缺陷,因为松垮的屄表示道德放荡 。
「阴蒂好大」则将她和女同性恋者扯在一起。Landica之所以是这么难听的字眼,有一部分是因为它在女同性恋者变态关系上的首要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