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刚开始是不敢,被我老婆反抱了之后,便就放开了胆子。『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他用力抱着我老婆的腰肢,手掌在老婆后腰摁着,应该是把这块软肉的香滑软弹都尽数感受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这就结束了?”我问。
“不然呢?你希望你老婆在外面被人怎么样?”老婆撅起嘴巴,瞥着眼问我。
我打了个哈哈:“这个周,确实挺难办的。都送成这样了,他还那么胆小。”
老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把下半张脸埋在抱枕后面,幽幽地望着我。这妮子的性子我特别了解,她嘴上不好意思说,其实是在等我想办法。
“你今天没戴花戒吗?”我突然发现老婆手指光秃秃的。她平时偶尔有戴花戒的小爱好,都是些不怎么值钱,却又十分好看的戒指。有的镶了宝石,有的则是带着雕花。这类戒指没有象征意义,仅仅是为了好看而已,所以叫作“花戒”。
“哎?我出去给学生上课,从来不戴那个。给家长看见了,算什么样。”老婆说。
“明天戴吧。”我说:“就那个……小蛇样式的。”
“那个丑死了。”老婆鄙夷地说:“我早就不戴了。还不如戴四叶草。”
“也行。”
“有什么用吗?”老婆好地问。
我说:“你先戴去,一定要让周注意到,让他知道这是你的东西,是你很喜欢的一颗戒指。但是不要这么说出来哦,要让他自己这么想。”
“哦……”老婆若有所思地点头:“你们心理医生……真怪。”
到了周六,学校是放假的,但学生和家庭教师却不会。老婆这天下午就化妆出门,穿了套灰黄色的呢子风衣,里面简单地套着珍珠白色的薄毛衫,底下还是那条直筒裙。
我的建议,她自然是听的。那是颗银色环托的细条戒指,戒面上用四颗翠绿色的块状小宝石,拼成了四叶草的样子,倒是十分好看。我本来又有点担心,如果让家长看见,会不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但白老师说,周的父母周末都是要加班的,所以只会有她和周两人在家。
“那你更要加紧进攻呀!”我期待地说。
老婆回了个“哼”声,关上门走了。我在诊所那边也有预约,便将一下午,连同晚饭后的时间,都花在了病人身上。
急匆匆地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客厅没有开灯,只有书房亮着。老婆独自一人,穿着睡衣,缩在电脑椅里,在那追她的网剧。听到我回来,也没回头,只是打了个招呼。
“饭在桌子上,自己热了吃。”她说。
我倒是早在外面吃过了,也就没回这句,坐进沙发,看老婆躺电脑椅里的侧影。两条裸腿蜷着,精致的脚趾踩在椅座上,小腿让胳膊环抱着,膝盖顶着圆鼓鼓的胸脯。
她一双明眸专注地盯着屏幕,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舒缓地微微浮动。嘴唇上亮晶晶的唇膏还在,下巴抵着膝盖,一头长长的大波浪发垂在脑后,被椅背挡着,又从肩边滑落下来。
她就这么待了好一会,又扭过头,看我。
“怎么啦?”老婆温柔地问。
“没什么,看看我可爱的老婆。”
“噫!”老婆咋了咋舌:“叶随鑫大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腻了。”
“今天,怎么样?”我充满期待。
“跟他聊了会心理问题。”老婆望着屏幕:“我问他,期望自己成为怎样的人呢?”
“他怎么说?”
听老婆的描述,这个周比昨天坦诚了许多。毕竟两人有过拥抱,也算减去了不少隔阂。原来在周心目中,白老师这种热情、开朗、强势的美丽女性……
“强势?”我打断老婆。
“怎么?”老婆白了我一眼:“我在学生面前,当然要强势一些。再者说了,你是觉得我在家太过温柔,也要对你强势一点吗?”
“哪有哪有。”我连连摆手:“白老师,您继续说。”
在周心目中,白老师这种热情开朗强势的美丽女性,才是他向往的对象。又或者说,我老婆在她面前表现出的这份气场,是他愿意效仿的目标。
“所以说,他一边憧憬你,一边憧憬能成为你。”
老婆点头,继续说下去。
周自己也知道他不够自信,并且到了很自卑的地步。而白老师的美丽、大方、自信与善良,让周越发地自惭形秽。
“白老师。”我举手打断她:“能不能少一点自夸,多讲些细节?”
老婆嘁了声:“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要要要,我错了,请白老师继续。”
所以,这天我老婆虽然和昨天一样,继续采取鼓励为主,主动进攻的策略,但周却比昨天还要畏缩。据周讲,他昨天抱过白老师,直到今天还觉得只是个梦,只有私下时时回味,在现实里,反而怕白老师瞧不起他,现在连手都不敢碰了。
“等下。”我说:“为什么会觉得是瞧不起他?连手都不敢碰?”
“你当周是你这种下流胚呢?”老婆哼着声说:“他觉得抱了女老师,本来就该被惩罚的,但这惩罚一直不到,他就更加忐忑不安。无端逃脱了惩罚,于他来说,是件很可耻的事——即使我告诉他不会有惩罚。”
“他真心这么想?不会是什么谈话策略吧。”
“这种学生,我一眼就知道他内心里在想什么。他真心这么想。”老婆很肯定地说。
“周习惯于受到惩罚吗?”
“不然呢,你想想他的成长环境,再加上在学校里的地位。”
“确实是个大问题。”我点头。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老婆保持那个蜷坐的姿势,一侧脸蛋托在膝盖上,望着我。
“戒指呢,戴着呢吗?”
老婆伸出右手,那枚翠绿色的四叶草花戒,正戴在她那纤细的中指上。
“按你说的,戴了一天,让周充分地注意到了。和他讲课时,我用手,指着书本,他目不转睛地看这枚戒指,对它很有兴趣。”
“很正常。”我解释说:“老婆手指白嫩细腻,戴这种翠绿色的,做工精巧的戒指,格外好看。再加上周对你这个人又很有兴趣,那么对于你的戒指,自然也就特别关注了。”
“那,这有什么用呢?”老婆疑惑发问。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淡淡地说。
老婆伸出的右手定格在半空中,就连她的动作、目光与态,也都陷入停滞。唯有她面前的网剧画面,还在不断地播放。
我欣赏这份美景,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到她旁边,托住她的手臂,替她摘下了戒指。
“看着它。”我将戒指举到她眼前。老婆抬起头,双目无地望向戒指,等候我的进一步指令。
“仔细看清楚这戒指的样子,牢牢地记住它。从现在起,只要这枚戒指被戴到别人手上,你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且听从那个人的指令,毫不犹豫地执行他的意愿。”
“是。”
“重复我的命令。”
“只要这枚四叶草戒指戴到别人手上,我应当待命,听从他,执行他的意愿。”
“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醒过来,忘掉刚刚被催眠的过程,但会继续执行刚才的命令。”
“是。”
我将戒指递还给老婆:“它是挺漂亮的。”
“是吧。”老婆得意地接过,将它戴回自己手上:“比你之前送的那枚小蛇戒指漂亮多了。要论挑选东西,你还要多向你老婆学习。”说着,她展开手指背面,欣赏自己戴着它的手指。
我坐回沙发:“明天把这枚戒指送给周吧。”
“啊?为什么?”
“你看啊。”我清了清嗓:“既然你决定了要给他当一回女朋友,那么,他这么瞻前顾后,你把这枚戒指送给他,才能让他解除顾虑呀。”
“可是,为什么是这枚?我另外找一枚送给他好了。”
“这枚是他注意到了的,他知道你喜欢它,这样才更显诚意呀。”
“原来如此。”老婆晃了晃手指,不舍地望着这枚戒指:“这就是你说让我今天戴它,并且一定要让周注意到它的原因啊。”
周日这天,老婆照例是下午化妆出门。穿的是条连身毛绒罩裙,软绵而紧密地将她从胸脯到臀底的曲线都包裹显露了出来。罩裙底下除了蕾丝内裤,没有别物,这是我建议的。而老婆也只是红着脸哼了两声,便答应了。
我这天倒是没有预约,刚好在家躺着多睡了会。等到傍晚,肉棒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只有挺着弟弟起床,穿了件宽松的睡袍,在厨房里找吃的。也就在此时,听到院门声响,一阵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再又是房门响动。我拿着食物踱进客厅,看老婆正欠着腰,将毛绒罩裙从身上脱下来。
我注意到,那枚四叶草戒指,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样怎么样?”我满心期待地问。
“还好。送他戒指了,他收了。”老婆将外衫扔上衣架,又解开胸罩,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放松地出了口气,才取下睡衣穿了。
“他戴了吗?”我问。
“好像……戴了吧。”老婆有点迷糊:“怪,他戴没戴呢?”
“你走的时候,他戴着呢吗?”
“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他把戒指拿在手里送我出门的,没有戴上。”
“他喜欢那枚戒指吗?”
老婆在客厅拉过椅子,坐进去,像她往常习惯的那样,托着腮:“喜欢。他特别喜欢,满脸开心。”
“那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看得出来,你这招还挺有用。”老婆托着粉腮,继续说:“走的时候,周看我的眼都不一样了,很……”
“嗯?”
“很……热情。”老婆想了想,用了这么个词。
“你的脚怎么了?”我指了指老婆的赤足。
“什么怎么了?”老婆抬起足来望了望,皎白玉润的足趾上,有些白色的干斑。
“路上溅到什么脏东西了吧。”老婆甩了甩足:“一会洗了。”
“怕不是别的吧。”我不怀好意地说。
“能是什么。”老婆耸耸肩,站起身:“饿了,你做饭了吗?哎?你就自己找东西吃上了?也不会给老婆做做饭什么的。”
说着,她就这么往厨房走去。我在后面,一眼又望见,老婆的脚后跟与小腿肚上,也有一些白斑。
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在她身后说出了口令:“玩具老师白肖肖。”
老婆停在原地,机械地转过身,望向我。
“坐吧。”我指了指椅子。
老婆端正地坐着,胸口顶着睡衣,双手放在膝上。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从送给周戒指开始说。”
“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是应当被忘掉的部分。”老婆回答。
“不,以我的指令为准。这是你应当回答的部分。”我说。
老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我很怪,她今天没有回答“是”字。也来不及细想,老婆的讲述,已经开始了。
原来老婆刚到周家,就把戒指送给他了,这比我预想的要早很多。当时,周家里仍然只有他们二人,这小子早早收拾了自己的卧室,把书桌、电脑桌和床铺都拾掇一新,就连窗帘都少见地拉开了,通着清新的空气,这让老婆十分满意。她知道,周慢慢也有了变化,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讨好这位白老师。
于是老婆心里开心,再加上当时,下午的光线正穿过窗户洒在老婆身上,也暖化了现场的一切。她把周叫到面前,说了些勉励鼓舞的话,然后摘下戒指,递到对方手里。
周一开始是不太敢要的,老婆一再坚持,他也就收了。她并没有让周戴上戒指,这小子是收了之后,把玩了会,才满心欢喜地戴上。
于是我可爱的老婆,前一秒还在为周高兴,等这小子抬头再看她时,她已经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还不知情,只是将戴着戒指的手抬起来,递给老婆看:“白老师,你看!”
老婆听令看过去:“是。”
这种出人意料,却又极其顺从的回答,让周有些吃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发问:“白老师,你怎么了?”
这并不是句指令,老婆也就没有回答。她既不动弹,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书桌边,桌外窗户的阳光洒到老婆一双裸腿上,白得耀眼。
周有些害怕,他小声地说:“白老师,回答我呀,你怎么了?”
这是命令,于是老婆依令回话:“已进入待命状态,等待您的命令。”
“开玩笑的吧?”
沉默。
“待命状态?白老师,您认真的吗?这是怎么了?”
沉默。
周又试着发布命令:“那,白老师,请您,抬一抬手。”
老婆便将双手都抬了起来。那件毛绒罩衫也因此被拉高些许,露出更多的腿肉来,就连大腿根部,都差点暴露在男孩眼底。
“放下吧……”周怯怯地下令。老婆果然又照做了。
这小子呆立原地,半晌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不确定他当时在想什么,但他内心里头,一定是在翻江倒海。
过了好一会,周才仰头望着老婆的脸,小声下令:“那,请白老师,再抱我一下,好吗?”
用之前做过了的事来下达命令,很聪明的试探。我心想。
“是。”老婆顺从上前,抱住周。即使之前有拥抱过,这次也全然不同,老婆的毛绒罩裙只到腿根,上次的直筒裙至少是到膝盖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这男孩和老婆亲密拥抱了很长时间,他也就再次把脸靠在老婆柔软的胸脯上。周试着下达了新命令:“老师,能摸摸我的脸吗?”
在这样的氛围下,这明显是想要进一步亲密接触的要求。但如果万一被老婆拒绝,他也可以用孩子气来搪塞过去。又是个聪明的试探,我心中暗赞,这周,远比表面看上去要聪明得多。
“是。”老婆还是和他偎在一块,柔软的双手在他脸颊轻轻抚摸。
“呼……”周可能是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异性抚摸,他意犹未尽地长长叹息,又下令道:“请……让我也摸摸老师的脸。”
“是。”老婆微笑着,停着不动。周便抬手上去,先试着碰了碰老婆的脸蛋,见她果然顺从了,才整个手掌都贴上去,在我老婆俏丽的脸颊旁轻轻抚弄。
“老师……”周咽下唾沫,他似乎终于壮起胆子:“其实我一直想……摸您的腿……”
沉默。
“不不,老师,您别生气,我只是想想而已。”周连忙说。
老婆仍然沉默,只是微笑看着他。周的手还在老婆脸上,这让他意识到,并不是自己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而是他没有正确地提出要求。
“老师,请让我摸你的腿。”
“是。”老婆果然答应了。
“真的吗?”周这话脱口而出,很快就意识到应该把疑问换成命令:“老师,请把裙子撩起来一点。”
“是。”老婆松开抚摸着周的双手,纤细的指尖自两侧往下,滑到腿根,腰肢稍稍往后欠了欠,以便手指可以摸得更低,就此够到了罩衫裙底。
两边手指轻捏,手背抬起,就将那毛绒罩裙的底部大大方方地撩了起来。
周后退两步,张大嘴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万分憧憬的白老师,如此轻易地投怀送抱,还听话地掀起裙子供他观赏。
“再高一些。”周胆子越发大了。
“是。”老婆两边纤手慢慢往上抬,这裙摆就越升越高。先是露出大半个腿根,再到白花花的双腿贴合处,再又露出蕾丝花边的内裤下角。裙摆继续上升,整个美妙性感的三角地带就都暴露出来,一双美腿紧紧贴合着的正中部位,是蕾丝质的软鼓鼓的突起。内裤的两边束带有一小部分勒进了肉里,又在腰间露出头来。再往上,便是平坦白晳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
“老师,您为什么,突然这么……听话?”周又惊又喜,长期的自卑压抑还让他感到后怕。
沉默。
周点点头,他应该是找到了窍门,于是改口道:“老师,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变听话了?”
“是。”老婆仍然往两侧掀着裙角,乖乖回答:“只要有人戴上那枚四叶草戒指,我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执行他的一切命令。”
“哎?”周抬手望向刚戴上的戒指:“回答我,为什么?这明明是你的戒指。”
“是。”老婆听令回答:“不知道原因。”
我心中明白,在之前的催眠里,我要求她忘记被我催眠的过程,所以她只能回答“不知道”。
“老师,从现在起,你执行命令时,不需要回答‘是’字,只要执行就好。”周说。
老婆乖乖地点头。
周又说:“坐到椅子上来。不,坐到床上去吧。”
老婆便放下裙摆,俏生生地走到床边,转身坐下。周搬过椅子,坐在老婆面前:“抬右腿给我。”
老婆听话地抬起右足,拖鞋自足背滑落,这条白脂般纤细精致的玉足,就这么摆到了少年膝上。
他双手轻轻抚摩老婆的足尖,仔细欣赏老婆珠圆玉润的足趾。从拇指玩到小趾,又不知足,还低头嗅闻,最后忍不住上嘴,亲吻了几下。见老婆仍是顺从的样子,终于将她足趾一颗颗含入口中,双唇抿住,用舌尖轻轻舔舐。
“什么感觉?”我大感兴趣地问。
老婆木然端坐,望向我,回答我说:“舌头很软……很热,很滑。脚趾,很痒。”
我点头:“继续说吧。后来呢?”
老婆觉得痒了,很自然地往后缩了缩。这小子得到这种便宜,哪有轻易放手的道理,将老婆一只玉足紧紧捉住,不让她缩回分毫。
“另一条腿也放上来吧。”
老婆便听话地将左足也放上去了。周一手捧着一只,左看右望,欢喜非常。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急吼吼地拉开裤链,掏出肉棒来,两手捧着足,往中间一夹,就将肉棒夹在当中。
“轻轻揉搓它。”周命令。
老婆真就用双足轻轻夹着套弄,两边足趾抵在肉棒中间,上下揉弄的时候,这小子的包皮也就被一点点套到下面,胀满了的龟头越露越多,直到整个龟头部位都展露出来。
“呼……”周舒服地喘息:“再快一点点……”
我很确定老婆之前没有试过足交,她只是听话地按照少年的要求去做,听她描述,周应该是很舒服的。随着玉足套弄肉棒的节奏慢慢加快,周想要的也就越多。他要求白老师凑得更近些,老婆便往前挪动屁股,屈起腿来,脚上功夫没有停歇,身体离那少年只有咫尺之遥了。
于是周便可以轻松摸到老婆的大腿,甚至还能摸进裙里,在她温软湿热的蕾丝内裤上轻轻玩弄。这样一来,老婆的身体也开始起了变化,大波浪长发散乱地披在双肩两旁,俏脸微微泛红,就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老师也想要吧?”周大胆地说着,手在老婆裙底摸索,手指勾起蕾丝裤边,悄然钻了进去,与内裤里面的泥泞淫肉亲密接触了。
“老师……快……加快……”他喘息着说。
老婆加快了足交频率,包皮套着龟头,一下下地刺激着这少年的肉棒。很快,周仰起脑袋,满意地发出哼声,肉棒在老婆足间跳动,射出一股股浓精,落在足背上。
周意犹未尽,他抄起老婆的双腿,用足弓和足踝继续摩擦肉棒。又一股残精喷射出来,直接射中了老婆的足底。少年将老婆双足捧高,最后几股精液射出,落在她软嫩的小腿肚上。
周在椅子里休息了会,才放下老婆双腿:“不要穿拖鞋。”他下了命令,才赶紧跑出卧室,从客厅里把老婆穿来的高跟鞋带进来,捧起老婆沾满精液的裸足,替她穿上一只,放下了,再又捧起另一只足来,为她穿上。
“今天就这样上课吧。”周说。
老婆没有回答,只是朝他微笑。周想了想,又说:“刚才发生的事,请老师都忘掉吧!也不要在意脚上的东西。”
说着,他取下了戒指。
老婆的描述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听得精彩,忍不住又问:“后来呢?他有再戴上戒指吗?把他今天戴戒指时发生的事都说说。”
周戴着戒指,说:“老师,休息一下吧。你到床边坐下。”
老婆便顺从地放下课本,坐到床沿。这男孩走上前,个头刚好比坐着的老婆高出半个头。他捧起老婆的脸蛋:“白老师,你真美,好高兴能这样拥有你。”
“他真这么说?”我打断老婆。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老婆回答。
“继续吧。”
“我亲你的时候,你也要亲我哦。”周下了命令,就这样亲了上去。他的嘴唇和老婆涂了亮粉唇膏的柔吻紧紧贴合在一起。周的手在老婆后脑轻抚她的长发,手指梳着浓密的发丝往下滑落,在她后面停了会,又移到前胸。
先是试探性地碰了两下,才大胆地整个手掌贴上,隔着毛绒外衣,揉弄老婆的胸部。
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周戴着戒指的手在老婆脸颊边滑动,手指插入发丝。两人嘴唇分开,周望着老婆,一脸满足。
“刚才戴上戒指以后的事,也都忘了吧。”他说着,后退两步,脱下戒指。
周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别讲这些了,我还想再摸摸你……老师你能……”
他说到这,后半句一时没能说出口来,深吸口气,才说下去:“能把内裤……脱下来给我吗?”
他脸皮很薄,自然说得艰难。但只要说出来了,老婆就只能执行。白老师就这样在她的学生面前,站起身,双手探进裙里,手指两边勾住内裤带子,轻轻拉开些许,再一点点往下褪。蕾丝内裤很快就出现在裙底,松松垮垮的挂在膝上。老婆左手扶住周,抬起右腿,内裤勾在高跟鞋的长跟上,她便伸手捉起来,让这鞋足从内裤里出来。右腿重新踩回地板,换右手扶住周,抬起左腿来,左手在身后拉开内裤,将其完全脱下。
老婆将蕾丝内裤在两手中团成小团,交给了周。
周说:“白老师,就这样继续上课吧。只是要忘记刚才戴戒指时的事哦,还有,等会上课时,不要在意没穿内裤的事。”
他将内裤塞进自己兜里,脱下了戒指。
周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刚才这课上了好久,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有东西在我这。”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蕾丝内裤,闻了闻:“在我这放这么久,白老师的香气还在呢。回答我,刚才一直有什么怪的地方吗?”
老婆摇头回答:“没有。”
周满意点头,将蕾丝内裤扔给老婆:“穿上吧。不要记得我戴戒指时发生的事。”
他饶有兴趣地欣赏了老婆穿内裤的样子,这才脱下戒指,将戒指攥在手里。
“就这些?还有别的吗?”我见老婆停止了叙述,便就追问。
“没有别的了。这是下课前,周最后一次戴上戒指。”老婆回答。
“你脱下内裤后,上了多长时间的课?”我问。
“一个多小时。”老婆回答。
周居然能在这种状态下,乖乖地听了一个多小时的课!或者说,他是一早就利用足交发泄过了,才能这么安分吧。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解除催眠状态,并且忘记刚才和我说的内容。”
回想老婆这次被我催眠的过程,我酸溜溜地发现,周对她所说的“不要回答‘是’字”的指令,在这里仍然生效。只是我话已出口,指令已然得到执行,老婆双目恢复了采,我也只有赶紧闭嘴,以免让她发现什么。
她先是疑惑地左右望了望,突然盯住我,直截了当地问:
“你,叶随鑫,你是不是催眠我了?”
我毫无心理准备,正打算去厨房给老婆热饭,脚尖“砰”地一声绊在桌腿上,疼得嗞牙咧嘴。
“老婆……这……这不对吧……”我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叶随鑫!”老婆鼓起腮帮:“你还不承认?我什么时候会这么端正地坐好?要不是你催眠我,我能坐得这么……这么为人师表?”
她保持原样坐着,食指晃动,指了自己。老婆这会确实坐得端正板直,就像教科书上画的一样。
我脚上疼痛,嘴里却扑哧笑出声来。百密一疏,居然在这里出了破绽。
老婆双腿蜷起,脚底踩着椅边,两手抱住小腿往后缩进去,靠着椅背坐稳:“哼,催眠我,你是想……”她话说到这,脸倏地就红了:“你没祸祸周那孩子吧?”
“这话怎么说的?”我抗议道:“这不是帮他吗?怎么就祸祸他了?”幸好之前的催眠扫尾工作做得细致,要求她不得对催眠内容进行追问探究,否则这妮子这会非得把细节问个底朝天不可。
“我反正是你的人。”老婆哼声道:“你要怎么玩就随便了,就是要注意分寸,别给他造成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