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黄鼠狼被粗大箭矢在左前肢侧后方处当胸贯穿,造成的伤口堪称巨大,比箭矢本身都粗上一整圈,周围仅有一圈皮毛勉强连着。
如果黄鼠狼泉下有知估计是要骂娘的:我tm何德何能!
黄鼠狼从锁链上取下,李沧掂了掂,估摸着顶多也就1斤挂个零,都不够老王塞牙缝的。
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多,李沧这只瞎猫终究还是没等来它的第二只小可爱,堪称菩萨心肠广结善缘。
老王哈欠连天从吊脚楼晃悠出来时,狗腿子们打捞上来的碎片已经堆成一座小山,旁边还有两小堆整理好的枯枝朽树废铜烂铁。
他看见李沧生了一小堆火,滋滋啦啦的正把一坨长条状的东西肉烤得肉香四溢。
“意思没情况呗,”老王继续打哈欠,“这啥?小兔叽?”
长条状的动物被削好的木叉串着,火焰的颜色映在每一个泛起的油泡上,炭火赋予的焦香扑面而来。
李沧掰下一半丢给他,
“没有,话说你那个蓄水池状态怎样?”
这东西上面没多少肉,老王一丝一丝儿的扯下来放到嘴嚼着,
“不太好,天气热,水浅面宽蒸发太快,水已经开始泛绿,还有我在水塘边上发现很多死掉的小虾米小螃蟹,应该是适应不了雨水的水质,不过暂时还能对付一阵.……”
嘴肥瘦相间的肚腩肋条肉顿时就不香了,李沧问道,
“水草呢,水草死掉烂掉的多?”
老王想了想,
“那倒是没有,话说凤眼蓝到底能不能净化水质啊,我在水塘边边角角发现了几棵,不多,但这玩意不是入侵物种来着?”
凤眼蓝,也叫水浮莲、凤眼莲、水葫芦。
相对于凤眼蓝这种很文艺的学名,反倒不如它的外号水葫芦大名鼎鼎。
“明天先拔点嫩叶炒一盘淡个口,”李沧随意道,“别让它们长起来连成片就成。”
“牛逼,”老王翘起大拇指,“那得看它好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