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亲你,不干别的。”
“你看我信吗?”
“哈哈哈,好啦好啦,不闹你了,睡觉吧,亲爱的。”
两人一起在兽皮上躺了下来,陈阳又拿来一张兽皮当被子,秦疏依偎在陈阳怀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下半夜的时候,雨渐渐变大,夹杂着冷风,吹得窝棚外面的兽皮猎猎作响,幸好窝棚的地势较高,不然说不定还会有水灌进来。
陈阳搂着秦疏,心里暗暗下决定,得尽快把茅草屋修好才行。
“唔……不要橡果……要萝卜……”
睡得深沉的秦疏忽然嘟囔了一句,咂巴咂巴嘴,继续在陈阳的怀里呼呼大睡。
陈阳一时失笑,低下头在秦疏的额上落下一吻,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睡觉。
一夜好梦;
陈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秦疏还静静地在睡觉,陈阳蹑手蹑脚的从窝棚里爬了出来,刚掀开帘子,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便飞了过来。
“早呀,阳,嘎。”
陈阳认出来这是昨天跟他说要下雨的小乌鸦,于是微微一笑,“早。”
“嘎嘎,我就说要下雨吧,嘎,你还不信我,嘎嘎,阳是傻瓜,阳是呆子,阳是傻瓜,嘎嘎嘎,阳是呆子,嘎嘎。”
陈阳听了,不由哭笑不得,“好啦好啦,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相信你。”
小乌鸦满意了,扑扇着翅膀飞回到了树干上。
下了一晚上的雨,外面的灶台早就熄灭了,陈阳来到灶台边,开始犯愁,琢磨着该怎么重新把火生起来。
陈阳去了象布和沐飞睡觉的窝棚,他记得里面还有一些干燥的枯草,应该可以用来生火。
窝棚里的恐象和兽人睡得乱七八糟,沐飞脚在象布的脑袋上,象布鼻子卷起了沐飞的一截手臂,真不知道这是怎么睡成这样的。
陈阳带着干草来到了灶台边,一边清理灶台里的灰,一边准备钻木取火。
弄了快一个小时,灶台才重新生起了火。
“阳,我们来找你告别。”
一头秃鹫落到了陈阳的面前。
陈阳问道:“幼鸟的病已经好全了?”
“早就好了,是疏说要多观察几天所以才一直没走,崽子该学飞行了,所以我必须带他离开了。”
“那好吧,注意安全。”
“谢谢。”
秃鹫飞走了,鸟类的世界属于天空,它会带着孩子来到悬崖边,然后训练幼崽的飞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