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平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竟真的低头亲了下去……
一吻过后,谢玄元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甚至说起了胡话。只听他对着空气霸道地命令道:“不许跑,你要留下来让朕临幸!”
陆美人再傻也听出来这话是对谁说的,有些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心说:他一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凭什么暴君说不许跑他就不跑,说让他接受临幸他就乖乖躺平?
然而中了药的暴君脸皮厚得很,他摸索到了陆长平大致的方向,竟摸黑一阵乱顶。只可惜暴君没有经验,最后竟没有一下戳到正地方。
陆美人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人彻底压在了身.下。
饶是暴君已经志不清了,他仍察觉到了危险,开始拼命抗拒和挣扎。
而且他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你是何人?陆贵妃呢?朕只要陆贵妃给朕侍寝!”
陆长平并不答话,只是默默开拓身下这片从未被开垦过的肥沃土地。
谢玄元一开始并不配合,可是陆美人第一锄头刨下去的时候,他整个人却仿佛被掐住了要害一般动弹不得。
他双眸失地望向床顶的幔帐,面上涌起一片潮红。
而陆长平自己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他同样身中情药,骤然受到这样的强烈刺激,几乎无法自控,开始拼命地勤奋耕耘起来。
辛勤劳作时农具和土地的碰撞声,暴君的痛骂声和抽噎声使得整个紫宸宫偏殿都跟着热闹了起来。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辛勤开垦,从未种植过农作物的肥沃土地也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最后关头,陆美人的动作稍微停滞,田地上忽然降下一片甘霖,刚刚翻开的土地经过这番灌溉变得湿漉漉的。
暴君的身体僵硬了片刻,随即开始不住地颤抖。随着身体的颤抖,时不时有几声低哑的泣音流泻出来。
他的嗓子早已经叫哑了,全身上下尽是斑驳的痕迹。
经历了一遍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开垦之后,谢玄元精疲力尽,就连哭声听起来也凄凄惨惨有气无力。
不等陆美人收拾完这满屋的狼藉,他就已经不省人事。
待到确定人真的已经昏过去了,陆长平终于缓缓解开了那团在暴君脑后打了个结的衣物。
借着月色,陆美人一阵狗刨,将床上滚成一团的衣服被褥刨开一个洞,将赤.身.果.体的暴君给清理了出来。
经过了那样一番激战,谢玄元的青丝已经散乱地黏在了满是汗水的额头上,精致明丽的面容带着未褪的潮红,几道尚且湿润的泪痕从眼尾一直延伸至鬓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