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裴宿羿一鼓作气,手上动作更加大胆,柏葭双手撑住他的胸膛,不让自己伏倒在他身上。
路灯像被蒙上了橘子皮,照得车内暗黄,刚好足够看清彼此情欲的眼睛。
裴宿羿褪去她的牛仔裤只留下诱人的蕾丝内裤。他将柏葭翻身,变成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手指勾走内裤,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修长的手指拨开层层肉瓣,指尖在阴核处不停打转。
快感就像涟漪一圈一圈泛开,柏葭收紧腹部,任小穴肆意横流。
柏葭没有东西可以支撑,没办法只好抓住裴宿羿的衣服来借力。
随着他手上动作越快,柏葭从牙缝里挤出几声舒爽,接着脱力地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息。
裴宿羿大掌掰过她的脑袋,看她满目情迷,嘴角勾出一抹笑问她感想,“怎么样爽不爽?”
柏葭无力地用手肘杵他,声音虚弱,“你经病一个。”
“嘴硬。”说着裴宿羿拍打她敏感的阴蒂上。
这感觉仿佛有人在抽离她的灵魂,柏葭没注意呻吟出声,裴宿羿立刻捂住她的嘴,恶意地坏笑,手指着车外过路的人,“小声点。”
柏葭顺着他的手看去,是一家三口,逛完公园,来开自家车。
手掌还在自己嘴上捂着,没有使劲很松,柏葭故意躲开,一口咬在上面。
只听裴宿羿在身后‘嘶’的一声。
柏葭毫不留情,“活该。”
她这一口咬得不轻,没有出血,但逃不了发青发紫。
裴宿羿一把掰过她的脸,质问她,“你属狗的?”
柏葭想从他手里挪开脸,但是他劲大,没成功,只好斜乜他嘴上不让他落好,“我属狗那你也是狗。”
两人年纪一样大,裴宿羿生日是下半年,柏葭比他还要晚,是除夕那天。
“伶牙俐齿。”
裴宿羿最后得出结论。
为了不让她的小嘴再叭叭,钳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嘴里未消散的酒气,在柏葭口腔里散开,霸道具有侵占性,急遽清除她所有氧气,憋得柏葭上不来气。
再不离开,柏葭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死了。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一用力挣脱开来。
裴宿羿欲求未满,盯着她的视线赤裸裸,更让他注意的是柏葭耳朵上一连串的耳洞。
不止耳垂有,耳骨也好多。
他含着氤氲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柏葭被他的视线看得发毛,错过脸不去和他对视。
陡然柏葭感觉耳垂有一股冰凉,这触感顺着耳垂一路向上。
“怎么打这么多耳洞?”他声线低沉悦耳,好似陈年醇酿。
柏葭还未缓过劲,不停喘息,回答他,“好看。”
“好看为什么不戴?”裴宿羿不信她的话。
其实就耳洞这个问题她不愿意拓展,敷衍道,“太麻烦了。”
裴宿羿亲吻她的耳廓,视线飘忽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你戴上会很好看。”
声音轻飘不真实,柏葭以为他说胡话,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