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馆长虽有不舍,但对陈继先是言听计从,只得心有不甘的把青铜器交给陈继先。
陈继先把那桶水提到面前,先从背包拿出一些朱砂还有些不知是什么的黑色粉末倒进桶中,搅拌均匀后,就把青铜器放在桶里,最后烧了一道符扔进水中。
说来也怪,那道符在水里刚熄灭,桶里的冷水就像沸腾的热开水般翻滚着,气泡直往上涌,水面有白气溢出。
紧接着一阵类似婴儿的哭声响起,像是从桶里发出又似来自很远的地方。这哭声和普通的孩子不太一样,声音怪怪的,让人有种汗毛立起来,背脊都发凉的感觉。
“好了,戾气散没了。”众人都吓成一团,陈继先却见怪不怪的从桶中拿起青铜器走到边上的小河里把它洗干净。
待陈继先走回来,戚路赶紧把电筒向他手中的青铜器照去,众人见它是个类似乌龟的东西,虽然有厚厚的龟壳,尾巴却很长,在壳上缠了两圈。而它的头就更怪了,居然是缩在龟壳里。
陈继先问:“你们认得它吗?”
“玄武?”王伯迟疑了一下答道。
“对。你们看它的样子是龟蛇合体,正合四大兽中玄武的形象。”
戚路插话说:“虽然挖到了这个宝贝,可这坑也不像是坟墓。”
“你说的不错,我今天确实看走了眼,不过真坟就在这附近,我等下就能找到的准确位置。”
张馆长见青铜玄武的戾气已消,忙从陈继先手中把它夺过后打着官腔说:“这东西是在殡仪馆的地里挖到的,理应归我。”
戚路看他贪财的样,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这可是文物,按照法律应该上交给国家。”
张馆长听完此话火冒三丈,正想骂他几句,就听得陈继先说:“两位也别争了,这不过是人家墓里风水布局埋的冥器。张馆长,你先看下龟背就明白了。”
张馆长依言看去,发现龟壳上满是裂纹,就在他疑惑之际,陈继先伸出右手对准龟壳使劲拍了一下,龟壳应声裂成几半。
“这是邪物,专门用来收集戾气,本身的铜质经戾气长年累月的腐蚀,早已脆弱无比。现在我已作法让戾气散去,所以稍用外力它就是这种结果。”
王伯颤声问道:“假若戾气不消,对人有害吗?”
“当然,不仅危及收藏者本人,还会祸遗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