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红的穴不忍让人直视,她轻轻碰了碰都是疼的要命,只得靠在桌脚满脸痛苦的闭上眼。心乱如麻连着这脑海也混沌一片。
一场结束,可也还很长,有无数次都在等着她张开腿掰开逼接受。
她狼狈的在桌角睡着,穿着浴袍出来的男人眼中一闪而过一丝不忍却终究是没有什么动作。
任由她在地毯上梦醒,看着她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才闭上眼。
明明犯错的是她,为什么自己也会心疼。
这样的心疼,在他心里是都属于白清艺的,尽管两人在酒店什么都没有做,不是他步步相逼,白清艺也根本不愿意和他去酒店还闹上新闻。
浴室里的人蹲在花洒下咬紧牙伸出手指进去一点一点扣挖着,可男人射的多又深,根本挖不出什么。
她感受着水雾在自己身上划过,愣是蹲了几分钟缓了缓才走出。
薛朝华靠在床头吸着烟,一边看着浴室的方向,见她出来后才忙手忙脚的打开手机划看着。
女人身上只有一件浴袍,重重的挂在她身上仿佛都要拖地,薛朝华眼聚焦在手机上,注意却全都在那一步一步往门口挪的人身上。
“我……我先走了,很晚了……”她手放在门把上,几乎是哀求的说出这句话,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薛朝华抿嘴,似是无奈,紧绷的俊脸有什么东西炸开,先一步调高了室内温度随手拿起床头上的杯子朝着门口扔去,玻璃碎开,炸了满地。
秦睿吓得一缩,下意识收回了放在门把上的手。
男人一个字也没说,只是扔了一个杯子,但又像什么都说了。
她觉得,如果今晚走了,那自己的下场就是那一片碎渣,唯一的区别自己是被他干成那样的。
“你要是愿意站一整晚,那我也无话可说。”他翻身盖着被子,背对着靠在墙上的女人说。
秦睿腿早已发酸自己又困得不行,她强撑了半晚,最后还是哭了出来委屈极了,一点一点擦去自己滚烫的泪。
薛朝华只是浅睡,从她第一次吸鼻子就在黑暗中睁开了眼,还以为她真敢站一晚上呢。
“你真是疯了。”他掀开被子下床,在黑暗中寻找声音的源头,弯下腰轻而易举抱起她。
秦睿又累又困和孩子一样抱住他脖颈靠在他温暖宽大的怀抱里哭哼着。
半晌也没停下来,薛朝华恍然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和她躺床上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哄着人。
得,还得自己来。
“你乖一点,睿睿,不要想着忤逆和离开我,你离不开的,你后面太多牵挂了。我是生来站在高处的人,不论是谁都要回望,而不是逃离。常历的家族是红五代,北京顶级世家之首。荆家和常家打了一百个弯都看不到,这样的常家和我薛氏,差了一千个弯,你一定要粉身碎骨才懂得可贵吗。”
临睡前,她止住了哽咽,听到男人的话,黑暗中,她觉得自己退无可退。
她捏着男人的睡衣,久久不愿松手,哑着声音亲了亲他的下巴,上面的胡茬疼的她泪越流越多,“没有人会把自己的人,送给别人又怪她爱上别人。”
男人闷声道,“你别闹了,我知道错了。”
是真的觉得错了,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结果,他甚至都不会让秦睿知道时裴这个名字。
“你带我去他的婚礼吧。”后面的几个字她说的没有什么底气,她也不觉得自己会让万花丛中过的薛朝华驻足。
“徐小迪只是在我这里过渡一下,她会出国继承家族海外的资产,我已经很久没找过她了。至于小艺,别好太多,我欠她的是一辈子的。”他回应着秦睿的吻却对她的渴望置之不理,感受到她越来越颤抖终究是压下了欲火。
秦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自嘲一笑,“没关系,随便了。”
所以这是在雨天丢下自己的解释吗,只要有她,自己永远是别丢下的那个了。
哪怕没有她,薛朝华也会上赶着去找。
真没意思。
“我给你在香港海湾买了块地,咖啡厅在施工,你想出去玩就去,只是晚上要回来这里。我每天六点回来,你不可以回来的比我晚。”他轻叹一口气,尽管觉得自己言语会让她误会,却还是没有解释的欲望。
被子下他的手轻抚秦睿的小腹,滑嫩的触感让他轻勾起了嘴角。
两人相安无事过了一段时间,除了薛朝华偶尔喝的醉醺醺回来还要压着她做一次又一次之外,秦睿也觉得过日子就是这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