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尤里……”她抬不起头,只是感受到那高尔夫球一直摩擦着自己,竟有种被球强奸的感觉。
脚趾无助的蜷缩着,腿心早已湿润一片。
时裴不急不躁尽管自己已经胀疼却还是耐着性子安抚着她,毕竟让女人爽也是一种满足。
“爽不爽。”他问,控制球体的右手摩擦的越来越快,那小穴被他打开张着口等不来嵌入。
“爽……尤里,尤里……”秦睿闭着眼一边颤抖一边轻喊着,试图唤回男人填满的欲望。
可惜无用。
时裴见摩擦的差不多也不着急插入,转过身又在房间里开始找着能用的东西,爽一次是一次。
秦睿被他蒙上眼双手固定的更牢,一片黑暗中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颤抖程度,是个跳蛋。
但她看不到是什么样子,只能听到那高频率的颤动在自己早已充血的阴唇上来回跳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这个……尤里。”她摆头抗议,可男人不顾,铁了心要她爽个翻天。
她越挣扎男人控制她双腿的力道越重,按压跳弹的力度更是,把她折迭出一种让人情欲勃发的姿势。
“后入吧,更深。”他满意的看着被调戏到狼狈不堪的小穴,拍了拍秦睿的臀肉将她摆成后入的姿势。
“哦…又悄悄高潮,喷这么多。”他看着床上的水渍一阵坏笑,拍她屁股的手不停。
加固了皮带后带上安全套才慢慢探入,被紧致包裹的感觉让时裴汗毛倒立,随着她无意识的啜泣嫩肉一下下夹着他。
这时候时裴才明白欺负过头了。
他急忙解开皮带给她自由,只是眼镜上的东西不许她取下来。
“好了好了,不喜欢跳蛋以后不玩了。是不是还是我的爽。”
“哼哼。”秦睿扭了扭屁股擦了把泪。
不仅被他要干成尿失禁,居然还要泪失禁。
温柔的坏男人。
“好了,我要动了。”他戴好凸起安全套掰开她的屁股让自己越来越深。
床的弹性很棒,跟着他的幅度一晃一晃将他往里送去,而他刚开始活动秦睿就感到了不寻常。
是很胀的感觉。
时裴不语,听着她猫叫般的嘤咛动作越来越大,一次次将自己整根没入在拔出,看着那小穴变成自己的形状,一下下碰着那G点却不停歇,勾引着她的渴望。
女人狼狈的撅着屁股,只觉腿心如斧头一般疼伴随着爽席卷她的意识。
时裴的尺寸仅次于薛朝华,但送她高潮多少次都是简简单单,男人在后面捅着还要腾出一只手绕过来按压她的阴蒂。
打转,轻轻到疯狂的耸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尤里。”她跟着时裴手下的动作叫着。
时裴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快速的抽出来由左手继插进去抽动,水渍伴随着她的嘤咛一同溢出。
“好多,小喷泉。”他拍了拍秦睿的屁股,她的腿早已经软了,活动活动才重新乖乖的趴着。
一晚上时裴都保持着后入,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如他那样的速度只需要十几下就能将秦睿送上永不停歇的高潮。
最后一次他才满意的取下安全套射在体外,他还不想阿原的孩子是私生子。
东帆的事情很简单,公证转移股份之后就结束的差不多。
两人在南山纠缠多日,时裴时而内射时而体外,那样的小穴爽的他巴不得永远放在里面感受她下意识的夹腿。
老国王的随从带领他回国的那天广东迎来了台风,公司休憩三日。
也是他婚期前最后的三日。
这次的时裴毫无顾忌次次射在她深处还要堵一会儿直到彻底疲软才肯拔出。
事后他躺在床上吸着烟,秦睿抱腿背对着他休息,只觉这几天的时裴和永动机一样。
硬是缠着她做了又做。
烟灭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害的秦睿耳朵都立起来,还没有所动作男人就牵起她的右手,轻轻的给无名指带上一个冰冷的蓝钻戒,是前段时候助理在香港拍下的,达成进三年来珠宝最高成交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