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也不能阻挡风铃儿的恼怒,不顾母亲的反对,她愤然坐了起来,将自己最得意的话题抖了出来,“臭小子,你知道雨怎么来的吗?哼。”
不待少女得意的哼声消散,乐天已轻松随意道∶“雨当然是从云里落下来的,地上的水变成蒸汽,飘到天空与大气尘埃凝结成云,遇上寒流,蒸汽又凝结成雨水,从天上落下来。铃儿小姐,我说得对不对呀?”
风氏母女虽然对某些名词听不懂,但却大致明白了野人的意思,风铃儿小脸一白,没想到有人比她的答案还完整。
刹那的郁闷过后,娇美少女的苹果小脸立刻被兴奋的红晕笼罩,急不可耐地追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会有白天与夜晚吗?”
这对风铃儿来说绝对是无解的答案,风漫雪虽然对这等杂学没有兴趣,但也忍不住朱唇带笑,想看到让她有点惊的野人如何出丑。
“当然是光线折射才会有白天与夜晚,你不明白呀,我讲解给你看……”
身在孤岛生活枯燥,向来不喜欢读书的乐天竟然兴致勃勃讲起了科普知识,捡来几块石头摆在桌上,开始讲解起行星自转与公转的道理。
玄奥的东西一下变得无比简单明了,风漫雪朱唇半张,香舌发愣;而风铃儿对科学研究的精却更加痴迷,彷佛致命伤势也消失不见,一下跃到乐天面前,无比崇拜道∶“你真是聪明的——野人呀,你怎么知道大地是个圆球?怎样才能到你说的大气层外去看看?”
“这……”
聪明的野人可不是科学狂人,冷汗直冒的他这才明白自己桶了一个马蜂窝,照这样下去,恐怕讲到天荒地老也没有结束的时候。
男人烦恼之时,风漫雪意外地帮了大忙;美妇人不想与变态色狼发生太多交集,突兀地打断了二人的科学研究,“铃儿,快把鱼汤喝了,然后运功疗伤。”
虽然两女一直不说名字,但乐天还是欢欢喜喜地被赶出了自己的房子,风漫雪半强迫地将女儿抱回了病榻,很是肯定道∶“铃儿,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家伙是个变态色狼,一定要小心!?”夜晚来到,星辰闪耀;一男两女就这样妙的相遇,并开始了在孤岛的“同居”生活。
乐天在屋外兴奋得彻夜难眠,浮想联翩,很快就熬出了黑眼圈;而屋内的两女状况比他还惨。
“呃!”
鲜血喷在了小屋地板上,风铃儿重重歪倒在地,强行运功非但未能疗伤,反而让她加速向鬼门关飞去;风漫雪抱住女儿,毫不犹豫要强行运功疗伤,但却被面色苍白的女儿颤声阻止,“娘亲,不要!你也受了重伤。”
见母亲要坚持,一夕间长大的青春玉人奋力从母亲怀中滚了出来,“娘亲,你就是把所有功力传给我,也救不了女儿,你再执意如此,女儿立刻自断心脉。”
风漫雪关心则乱,在女儿坚定的目光笼罩下,成熟美妇也清醒过来,她悲戚一笑不再坚持,展开双臂再次把女儿抱入了怀中,同时喃喃自语道∶“铃儿,你放心,娘亲一定不会让你死,一定不会!?”风铃儿带着微笑在母亲怀中进入了梦乡,美妇人眼坚定,适才的话语绝不单单只是为了安慰女儿,她灵光闪动的双眸重重看向了屋外那个变态野人。
乐天虽然对两女美色贪凭不已,可是实力悬殊,风流特工也不得不强行压下色心,准备扮演正人君子,以做长线战争!
第二天一早,乐天正在犹豫要不要去见两个美人,不料大美人却自动走了过来,还笑意盈盈地报上了芳名。
“乐公子,昨日是奴家不对,误会了你,奴家风漫雪向你赔罪。”
大美人一口一个“奴家”说得娇媚动人,受宠若惊的乐天一时适应不了,本能地要后退闪躲,意念刚动,大美人入耳的余音突然柔柔地往上一挑,挑得男人筋酥骨软,心花怒放。
“漫雪小姐,是我不对才是,我没事;令妹呢,有没有好一点?”
乐天不想被两女看成外星人,努力改变着自己说话的方式,可却变得不伦不类。
“铃儿的伤也快好了,多谢公子关心。”
风漫雪无心对乐天解释她与铃儿的真正关系,朱唇一动,桃花玉脸浮现似水温柔,一番亲切谈笑后,美妇人双目一亮,突然道∶“乐公子,看你骨骼清,必是学武才,你可愿拜入我玉女宫,学我派功?”
“啊,你真的愿意教我武功?”
乐天的人生忽然柳暗花明,他岂有不答应的理由,当他准备学着古人跪地拜师时,大美人竟然搀住了他的双臂,毫不顾忌肌肤之亲,更让男人忍不住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