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骤然猛烈的阳光下,我看到赵汀像个爆裂的啤酒瓶儿,四处飞溅的晶莹碎片扎人眼睛。
她放好衣服,试探着走了几步,并在揪了一头麦穗后,回到原始位置蹲了下来。
以上过程中一直嘟着的嘴,在捻动麦穗并望向我时,终于绽开灿烂的笑——她的意思是,除去伪装走上一圈儿的感觉很棒。
我也情不自禁地表露了同样的想法,并对赵汀投去赞许的目光。
之后,我低下头,看见自己光溜溜的蛋,心里乐开了花儿。
我可能还抖了抖包皮过长的幼小鸡鸡,在午后空旷的麦田里爆出欢快的笑,惊飞了一群觅食的麻雀。
但是,我们是来日逼的!
所以,接下来,我迫不及待地对赵汀说,咱们开始吧。
内片让人心惊肉跳的灰色原来是这样的,多褶的肉蔓延着黯淡的条纹,两片左右不等的唇如一扇紧闭的门,没有鸡鸡状的突起也没有在儿童中广为流传的、可供鸡鸡插入的洞。
此外,和我的鸡鸡一样,它也没有毛。
我抬头看了看瞪大眼的赵汀,在征得她同意后,用手轻触这片令人略感沮丧的灰色,并小心翼翼地分开了内扇门——是一抹娇嫩的鲜红,却粘着几丝青白色的鼻涕,闻起来很不好。
好吧,我站起来,把右手拇指压在其他指头上并下意识地搓了几下,询问赵汀,你们就是从这儿尿尿的?
赵汀点头,并在合拢腿后,双手叉腰,挺了挺身子——她并没有糟糕的大乳房,斩钉截铁地说,这就是我们的逼。
她骄傲的语气让我有些恼火,所以,我不高兴地说,我知道那是你们的逼,我又没说那不是你们的逼。
之后,沉默片刻,在一只爱情那么大的信鸽呼啸而过的时候,我诚恳地邀请赵汀来研究研究我没毛的鸡鸡。
又不是没见过!
赵汀哼了一声,但还是蹲下来,摸了摸我皱巴巴的蛋,并挑起食指轻弹了下傻不拉及的鸡鸡。
咱们快日逼吧。
她抬头看我。
我瞄了瞄天上大朵的云,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便拉起赵汀,择一块草多的地方坐下,我告诉她,我比你有经验,你要听我指挥。
赵汀不置可否。
接下来,在我的指导下,双方成功地抱作一团,但遗憾的是,因经验有限,也只好仅限于抱作一团。
即便如此,我还是好心地提醒赵汀,我轻拍她的背,感受着喷在脸上的热气,温柔地说,日逼很疼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赵汀眨了眨眼,没说话,只是抱紧了我。
起初我们的脑袋是相抵的,但她那麻烦的长发被风撩到我的脸上,造成一种难耐的麻痒,实在让人恼火。
在宽容并邱少云般咬牙忍耐了三十秒后,我坦诚布公地告诉了她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