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悄悄照射进来,窗外传来阵阵虫鸣,就像一首动人的乐曲。
夜宁静而美好,星光明亮而璀璨。
两个甜蜜的爱人长时间躺在一起,肌肤紧紧贴着。
燕庆纬汗水淋漓,气喘嘘嘘地吻着小玉那鲜红柔软的香唇,吸吮她身上那种诱惑男人的魅力。
他心中突又燃起先前的激动与渴望,不由再次抱起小玉的冰雪娇躯,亲舔她那销魂的酥胸,抚摸她那迷人的玉腿,豪情感受那永远难忘的甜蜜……
天已大亮,老道长留下了孤苦无依的贝祈筑,他就云游去了。
十个月后,小玉顺利地产下了一个男婴,但小玉不知怎的,竟血崩而亡。
三年过去了,这一天,老道长突然匆匆赶来。
燕庆纬欣喜地请老道长就座,唤来贝祈筑和爱儿燕驳骧见过老道长。
老道长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急急道:“庆纬,你夫人呢?”
燕庆纬听见老道长询问爱妻,不由泪流满面,道:“小玉她两年前就离世而去了。”
老道长立刻道:“怎么死的?莫不是……”
燕庆纬道:“不知怎的,请了最好的接生婆,竟也血崩而死。”
老道长顿时愣住了,好久才道:“庆纬,我对不住你呀!是我害死了小玉。”
燕庆纬一听,不由疑道:“道长,这怎么说?”
“唉,都是我不好,致使小玉身亡,你知道,上次给小玉喂下去的紫墨花根是什么吗?”
“是什么?”
“那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罗天紫墨万年根’,是至刚至阳至正的草,这种草产在至阳之地,只能给男子服食,绝不能给女人阴体食用。”
“道长,你怎么知道?”
“自从与你们离开后,我行脚天下,在昆仑山一处至阴至寒之地,发现了一个洞府,在洞府中,竟然发现了儒家至尊无敌功‘先天紫府功’,还得了一颗无上果和一批上古遗发。”
燕庆纬不是武林中人,不知“先天紫府功”的,但见老道长如此郑重其事,知道这一定是宝物,连忙道:“恭喜道长,鸿福齐天。”
老道长深叹一口气,道:“唉,如果没有发现这一洞府,你也许这辈子也见不到我了,可是我发现了这个洞府,便迫切地想到你这里来。”
燕庆纬不解,道:“为何道长想到我这儿来?”
老道长满脸悔意道:“我生性好书,更喜古籍,我发现那批上古遗笈后,就准备好好研究一下,可是我发现了你那紫墨花根的记载和我得的那颗果的记载,我得的这颗果名为‘阴天碧泉果’,乃至阴至寒至柔之宝,如果能和另一药一起服食,当立即打通任督二脉,增长二甲子功力,如持之以恒,必能修至五气朝元,三花聚顶。”
燕庆纬不解道:“这与‘罗天紫墨万年根’有何关联?难道是……”
老道长道:“对,就是‘阴天碧泉果’和‘罗天紫墨万年根’一起服食。”
燕庆纬道:“难道这……”
老道长道:“庆纬,‘罗天紫墨万年根’的药力与小玉的精血合在一起,已经全部被还在母腹里的驭骧吸收,所以小玉生下驭骧后,全身精血流行,使自己血崩而亡。”
老道长从旁边抱过可爱、调皮的燕驭骧,看了又看,搂入怀中,好一会儿,突然道:“庆纬,这孩子能不能交给我?”
燕庆纬道:“道长之意……”
老道长看着燕庆纬道:“庆纬,你知道我是什么出身吗?”
燕庆纬摇摇头,老道长接着道:“我乃当代天师教下冲虚子王无非,我想收驭骧做徒弟,以还小玉的错手之罪。”
燕庆纬一听老道长竟是至高的天师教高人,翻身下拜,道:“小儿得入仙师门墙,庆纬夫妇生殁同感大恩。”
王无非道:“跟我学艺的门下很多,但没有一个是我真正的徒弟,这孩子身含‘罗天紫墨万年根’的灵气,算是我第一个俗家弟子。”
王无非每当想到自己一时马虎,害了小玉的性命,就惭愧得无地自容。
他尽力调教驭骧,要使他将来出人头地。
他让燕驭骧服食珍贵的“阴天碧泉果”使“罗天紫墨花根”与其合而为一,打通他的任督二脉,使其身俱二甲子功力。
从此,王无非开始传驭骧内功,即以儒家至大至正的“先天紫府功”为入门之学。
燕驭骧学得津津有味,不以为苦。
两年后,驭骧已把宇内无敌的“先天紫府功”练得精熟,王无非暗暗得意,心想要是别人,只怕花上一甲子也不能练得如此。
驭骧年仅六岁时,看来却如十岁,他奔行之速,内功之高,已在宇内屈指可数。
此后,王无非又开始传授他至博至高的“天师功”即先天诸仙导引。
先天诸仙导引共有六十四路,路路皆是武林中的不传秘学,凡人得到一种,即可一生享用不尽。
“罗天紫墨万年根”和“阴天碧泉果”加上驭骧天资颖悟,仅六年工夫,他竟将六十四路“先天天师功”全部融化贯通了。
而王无非的大弟子——保真子都四十有余了,才不过贯通三分之二。
一天,王无非把燕驭骧叫到身边,道:“驭骧,这一年的任务是——把‘先天紫府功’与‘先天天师功’溶为一体,形成震烁古今,独一无二的——‘先天紫府天师功’。”
一年后,一位顶天立地的小伙出关了。
七年来,燕驭骧一面动修“先天紫府天师功”一面苦学恩师传授给他的各式拳剑。
随着时间的推移,燕驭骧艺业猛进,王无非又传给他天下第一暗器“双极魔刃”这天,燕驭骧向恩师王无非请安。
王无非道:“徒儿,为师的武艺都传给你了,你该到江湖去闯闯,用你的盖世绝学干些侠义的事,不负一番苦学……”
告别恩师,回到父亲住处,道及恩师临别吩咐。
燕庆纬摸了摸高过自己一头的儿子,道:“孩子,好好干一番事业,为父和你筑姐永远在家为你祝福,我决定把筑姐许配给你,望你一帆风顺。”
燕驭骧一听心爱的筑姐已被父亲许配给自己,顿时脸就红了。
明月如钩,轻风送爽。筑姐静静地坐在灯下。
看着她那羞涩的娇容,燕驭骧的心都快跳出了体外。
“筑姐……”
情不自禁地将贝祈筑抱入怀中。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玉指轻拂着那宽厚的胸膛,低低地道:“出门在外,你可要多加保重啊!”
“我会的。”
他边说边低下头,在那如丝的发间轻轻一吻。
他的手掌在祈筑的腰间缓缓抚动,他想用这轻柔地抚慰让她沉醉到美妙的天国。
如花的俏脸抬了起来,他的嘴立刻便贴了上去,盖住那鲜红的香唇。
她的唇就像清晨绽开的带露红梅,又像黄昏时分翩翩起舞的蝴蝶双翅,虚无镖缈,空曼如梦。
他吻着她,通过她的嘴轻轻感受着她的呼吸。
祈筑的香腮已红似晚霞,娇嫩的舌尖与燕驭骧绞织缠绕。
燕驭骧几乎已能听见她的心跳和低低的呻吟。
突然,燕驭骧抱起了她的娇躯,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松软的床上。
没有一丝抱怨,祈筑只是静静地躺着,双眼深情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