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居人手下,不得不低头嘛!理解,理解万岁啊!不升到副局长的位置,以后怎么向我们儿子交代!”
“一看你就是卖身的花花肠子,还绕一大个圈。”
“哈哈!那先卖身给我媳妇吧!”
陆海明掀开被子,把大脑袋钻到媳妇的下面去。
“土匪!你真的不急着去伺候你头儿?”
“没有的事,她压根就看不上我,看上我,我也会守身如玉,你说是不是!谁都不及我媳妇,谁有我媳妇的妙处啊!我这长处吧,就是为你的妙处生的!今天,她压根没让我去加班!瞧把你紧张的。”
陆海明抬起头说。
“死相!”
媳妇朝着陆海明的大屁股拍了一掌,伸手摸着他短发的大脑袋,又向下扣了下去。
两个人云雨过后,陆海明媳妇靠在他胸前,余兴未了,她哈里哈气地问:“你说男人为什么要有个不应期呢?”
“我说淫荡了吧!是不是还整得不够?没CAO得你满床打滚,你就不满足。你们女人啊,恨不得男人像袋鼠长两根老二,这根软了,那根换着来,那根软了,这根换着来……”
“靠,你知道的还挺多,你假如长两根,那我肯定一根都没份,早被你那风流的头儿包养了去,变成地地道道的男宠,拴在裤腰带上。”
“哈……草,这媳妇没用了,这么淫荡还了得,我明天就去写封休书,退回给我老丈人,休妻理由就写:‘喂不饱’!”
“我怎么没听清呢,说什么来着,再重复一遍。”
陆海明媳妇捏住他胸前的那粒花生米,往死里拧,痛得陆海明龇牙咧嘴求饶。
“说说吧,刚才那电话说什么的。”
“无可奉告,从警纪律明确规定,不能和家属谈单位里的事。”
“瞧瞧,往哪气啊!你以为自己是国安局的,美国五角大楼的。”
陆海明媳妇又一把揪住了他的蛋蛋。
“松手,臭婆娘,迟早有一天我这警服会被你脱下来的。”
“我不是天天帮你脱警服吗?”
“嘴贫。”
“说说嘛,媳妇就是你的肋骨。”
“我看是肚子里的蛔虫了,什么都想知道。”
“说不说?”
“好,说,说……”
陆海明清了清嗓子说:“你说吧,薛大尉那崽子,怎么会死在三陪女的手下?瞧他平时趾高气扬,谁都不放在眼的。”
“你是说那个把KTV当家的老警察吗?他怎么了。”
“他管KTV的三陪女吧,这次竟然载在三陪女手里了,那个三陪女被他睡了之后,告他强奸。”
“还有这么窝囊的事,那警督警衔白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