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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和局长的性事 第一百零五章 混在孤岛富婆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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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艺和方野从顶楼电梯出来,一个大露台,配设了挺有品位的园林邪,东南亚风格的户外悬木廊,邪间有供休息的茶座。这么一个露台,处于烛峰的顶路,就如小岛的观光塔,整个岛都在脚小变小了,四周是碧波涌动的大海,有几处悬崖,惊涛拍岸,浪高数十米。

方野发现,那条飘带一样环绕着山体的溪流,沿溪还有一条内部公路。这是怎样的布局啊!设计者真的是匠心别具!

张子艺介绍说,这里的活动都是自由活动,有点像自助餐,选自己喜欢的。路上和活动点都有指示牌,但身边还是要带上导航,以便联络。

“都有什么活动?”

“属于保密范围,这两天时间,保证你流连忘返,感叹时间不够用。”

“卖什么关子,肯定是男娼狗盗的活。”

“这可是老思想了,我们这里的岛主和会员都不会同意你这样的说法。我们这是心灵解放运动!天人合一,心入太级的灵修!舒臂揽明月,回手悬彩虹,野马单鞭赶流星,十字纵横天地通,心入太极山海可容,天道悠悠生命永恒。”

方野抬眉做了个鬼脸,心想这幌子找得也够大够令人心安的。

“这两天我要彻底还你清净,让你自由活动,体验心灵洗礼的感受。”

“切,还不是为自己那几寸花花肠子考虑!”

“冤枉!皇上不懂我心,我可是用心良苦啊!真的,我没私心,全是为了你无拘无束的放松。”

“得,得,免得你又叫屈!”

两个人在楼顶露台上转了一圈,从原电梯下到二楼。二楼一半是会客厅,抬空至三楼,半开放的空间,落地窗连着水滴形的阳台,阳台连着抬高的草坪。那几棵炮弹树和椰子树,换了角度进入视线。

客厅已经不少人,梅花印似的排列在客厅里,手举高脚杯,自然都是一丝不挂的,倒也落落大方,仿佛服饰属于另外的世界,他们伴着班得瑞的轻音乐,时而碰杯,时而轻声交谈,文雅中却抑制不了漫溢的兴奋。这该算是野蛮和文明的粗暴混搭了吧!

靠墙除了粗仿布料的艺术沙发,还有几台触摸屏。张子艺介绍说,机器里罗列了每一个活动项目,决定参加后,要在对应的项目录入个人简单信息,以方便交友。这样就可以轻松了解这个项目参加的总人数,有利于紧急救援。在活动点沿线还设有分机,实行GPS定位,同时通过随身携带的芯片,可以随时查询会员的具体位置。

方野和张子艺的出现,梅花印排列的人群有了变化,凡有贵宾新出现,都是这样约定似的轻微的骚动,只持续短暂的几秒,生菜下锅似的瞬间就平息下来,也没坏了矜持而浪漫的氛围,大家礼貌的目光扫过来,不贪婪,没有放纵就回归原位,避免了尴尬。

会客厅一角是个酒吧台,提供自助西餐和酒水。张子艺看了看时间,征询方野先去用餐不。一路的颠簸,一路不知详情的猜测,消耗了不少能量,是该补充了。于是两人交换了目光后,前去取餐。

真正的活动是从夜里开始的。也有少数充分利用白天时间的贵宾,把毒毒的太阳置之度外了。

张子艺是铁了心要让方野单独活动的。方野也不好坚持。毕竟,和张子艺的客套没必要这时候用,说不定人家也是寻求新鲜体验的呢,自己跟在他身边,那不是挺为难他的。有时候,心思需要用表面的形式掩盖。

方野不想在那几台机器里录入自己的信息。她和张子艺分手后,各奔东西。她带着强烈的好心出去逛上一圈再说。

繁星点点,低空的天幕里有蝙蝠盲目地扇动着翅膀横冲直撞,却又不撞上啥。那种夸张到一波接一波的“呱、呱、呱”叫声,不知发自毒蛙还是蛤蟆,抑或是深涧里的石蛙。有了这些声音,这里不再阴森。微风在裸露的肌肤上攀爬,亲昵而不鲁莽。

方野没敢看自己的样子,刚才在别墅里是急急地从那些会变成犀利镜子的玻璃幕墙旁逃离出来的。现在她又回避着清澈的水,哪怕是倒影,她也怕看到那个类人猿似的自己。她单独从观光电梯下了一层,为的是避开人群。电梯通到那条带状环绕的公路。这里该是那条河流的源头了吧,细得有点像笔锋。

方野沿着公路走,步子迈得轻轻的,不惊动一草一木。每一步都那么小心,生怕身上那些额外挂着的器官没了服饰的捆绑,如同熟透了果子会掉落下来似的。她很快发现,这条公路并不偏寂,已有人骑着自行车从上面风驰电掣而来,留下一道风痕给她,让她一阵微凉。借着月光看过去,骑行者身上那些本该包在衣服里的器官,都在迎风颤抖着。有的只在胸前和裆部画了油彩稍作掩饰,有的索性就毫无遮挡,晾在外头蛊惑人心,那些器官似乎脱离了骑行者,有翻身农奴得解放的喜出望外,尽情地抖动着,变幻着形态,斗志昂扬的,鞠躬施礼的,羞羞答答的,形态各异,极能泄露主人的心思。方野没想到媒体报道的国外裸骑就出现在眼前。

有人借滑过的短暂瞬间,朝方野招手,一概戴了墨镜,无从辨认,恣意绽放的笑容,把嘴角的弧线拉高了许多,态都是友善的,有股让人加入的怂恿魅力。

方野窘迫地走完一圈,找到了下一层的电梯口,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塞进电梯,唐突的进入把电梯都小晃起来。该按哪层按纽呢?她犯愁了。回去吧,屋子里的灯光更亮堂,往下吧,又不知哪层可以找个偏僻的地方从容一下。这样猥琐着,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空气里弥漫着各式花香,浓郁的栀子花,淡淡的扶桑花,馥郁的野百合,晚风轻送,鼻翼忍不住挤扁了去锁住吸进鼻孔的香气,一一分辨是什么花。月亮在潺潺的流水声和蛐蛐的鸣叫声里慢慢升起,白莲花般的云层风尘仆仆地后退,月亮行云流水地穿行前进。忽明忽暗的黄色亮光,是萤火虫吗?方野伸手一抓,却发现是另一种会发光的虫子。

那美妙的流水声,方野听来咋就有种亲切感呢?对了,那是年少时天岗村牛蹄溪流淌的旋律。往事不可追,可这水声却撩人心扉。方野沿着一条支路下到河里,脱了凉鞋,试探着将脚伸入水中,呀,芊芊细足顷刻就被带有凉意的河水拥抱着,亲吻上了。

摸了摸石头,还留有白天太阳晒过的热量,方野一手撑着,将屁股挪上去,那暖意顺着肌肤侵入体内,煞是舒服。

温热和方野的体温逐渐融合在了一起。月色融融。方野享受着大自然美到令人窒息的夜,不停地伸手撩起水,缓缓地从肩膀处浇下,那水流爬过的痒痒感觉,实在是难得的肌肤享受。方野的身子慢慢地滑入了水里,坐到了布满滑腻青苔的卵石上。有水流在入侵……

那入侵让她想起盛军给她讲过的一个笑话。一美女在野外裸浴,惊动了一只青蛙,那青蛙慌不择路,撞进了美女下身的花心,从此那青蛙就灾难来了,每夜经受着非人的磨难,它感叹说:如此遭鼓捣,还不如死去!盛军那时候是在床上咬耳朵跟她说的,他还自作主张说,女人为什么怕蟑螂?因为蟑螂也和青蛙一样常慌不择路,误入耦花深处之后,就安居乐业。方野自是没同意他的瞎掰,但被他说得怕怕的。想到这,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却舍不得脱离那流水的轻抚按摩。

月光下一副天然的美女裸浴图,大概牛郎织女故事里的那群下凡仙女享受的就是此景此境吧!

往下一圈河流看,却见那些兀立在河中的石头上或河水中,也有人影在动,有如她雕塑一样独坐的,有两人交颈拥抱激情的,还有三四人成群交谈打俏的,截取每一个镜头,都是一副大尺度的让人心潮澎湃的油画。这一幕看得方野焦躁起来,体内的孤独瞬间不听话地膨胀开来,她收回了目光,可那目光又会背叛她,去追逐那一幕。

“你好!一个人?”

身后传来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仔细分辨,那声音是不稳定的,有点像上海男人的做作。

方野受了一惊,下意识地去寻找摘下的墨镜,把自己放进伪装里比什么都重要。手碰到了身边的眼镜脚,她飞快地拎起,挂上。

“你……好!”

方野的话语是打颤的,仓促而慌乱。

对方从方野的仓促中大胆地判断:“你是第一次来吗?”

方野稳了稳,才敢抬起目光去看身后的人。借着路边草丛里的景观灯和月光,方野看清了对方。方野的目光如同夏日的庄稼被猛烈的光芒烫伤了。

眼前站着的是一棵枝繁叶茂高大挺拔的白桦树,浑身卯了劲在拔节似的,营养状况非常好。方野再也管不好自己的心跳,他赤裸着健壮的身子,脸上一派儒雅绅士的表情,友好地看着方野,眼里带着蜜蜂探花似的深情。

“你常来?”

方野反问。

“我们俱乐部的会员,没有特殊情况,每次都会参加。”

“我只是编外的,今天跟朋友过来。”

“欢迎你初次来!”

对方以老资格充当起了主人,借着这个机会伸过手来。赤裸着身子来这么正经而隆重的仪式,怎么都觉得别扭。

方野的手被他握在手心里,那是一双厚实温热的手,传递着力量,还有的吸引力,瞬间缩短着和方野的距离。

“我们到前面去坐坐吧!”

他所指的前面,需要趟过一段河水,越过几块大象似的巨石,那里比这里隐蔽。方野点了点头,没有扭捏。

方野跟在他后面,他捉住方野的手,小心地引导她水中石块上的每一个跳跃,还伸手做了准备,以防她没能完成纵跃,在落入水中之前刚好接住。方野心里有股年轻时候的顽皮劲在心里复萌,眼前的男人要是换了徐顽石,她会毫不犹豫地挂到他身上,挂胸前也好,让他托着平常不发力的分量,挂后背也行,轻扼他的脖子,反正要零距离,享受那令人窒息的幸福。

机会说来就来了。绕过几块巨石,眼前被深深的河水挡住了去路,暗流涌动,旋涡可见。方野的露出了为难之色。方野想他总不至于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吧!还好,他会意,说要背方野,马步一蹲,英雄的架势,裆部的那堆东西,从后面也看得见。方野假装磨蹭了一下,他的手在后腰朝他招手,方野见时机成熟,挂到了他的后背上。

幸好有他宽实的后背抵挡,要不然,方野觉得自己的心会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他的双手托着方野的臀,方野的纤足交叉到了他的前小腹部,和那坨额外挂着的器官磕磕绊绊,若即若离。

他的心跳也似加了油门的发动机,高速运转了。但他还得小心翼翼地用脚试探着河底的深度,一步步挪动着过河。

不知他是故意逗她还是咋的,中途将她的屁股浸入水里,那失重和微凉让她吓一跳,以为两个人都会倒向水里,接着鼻子会呛进一口水来。

终于过了河,水淋淋地上来,他下半身水珠如散落的珍珠挂了下来,那些降的体毛乖顺地伏倒一片。方野也似出水芙蓉,水滴竖挂,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晶莹剔透,性感无比。

在一块平坦的石块上,他放下了方野。他松了口气,大声地呼吸起来,双手叉腰作伟岸状,脚下的石头很快泅湿了一片。或许是受了刚才的肌肤之亲,他的下身早在昂扬状态。

方野窘了,还有那股焦躁,她回避,抬头看天上的明月。

“还没告诉我怎么称呼呢?”

他缓了,落落大方的找话题。

“你给起一个吧。”

方野躲闪着。

“行!那就叫水芙蓉!”

方野不置可否。

“那也给我取一个不?”

对方挑逗,觉得方野这躲闪的姿态挺有女人味。

“花蚊子!”

方野迟疑了一下,也不再矜持。

“哈哈!把我变成那么可恶的小东西。也好,我就做你的花蚊子,扎得你刻骨铭心。”

对方被方野出其不意的命名逗得心花怒放。顿了顿,他说:“我们男的不必讳名,我叫何威,在南非和中国穿梭。百度上可以搜到我的资料。”

对方不卑不亢。

“使馆参赞?”

“呵呵,抬举我了,商人而已。”

他似乎被方野的判断提了,“我有外交官的气质吗?”

“你有办法把你的蚊子家族召回去吗?”

方野不回答,转移了话题,“这海岛一派世外桃源,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蚊子多了点。刚才在别墅里抹了驱蚊香水,不奏效。”

“我怎么没看到蚊子呢!”

“你们男的皮厚,蚊子也不爱咬。”

“哈,我看问题不在这,蚊子觉得你独立在外,所以入侵的就是你,回归不?来我怀抱,咬的肯定就是我了。”

何威在石头上坐下来,状硕的双腿撑在地上,俨然是一把吸引力十足的舒适椅子,方野的眼里那是一挂勾人欲望的秋千。

无需方野同意,他伸出手,将方野拉进了怀里。方野没来得及准备好,就如一只断线的风筝那样,毫无挣扎的可能,落在了他的一条腿上。

空气里的暧昧一下子就升华了。假如刚才背她过河,还带点义务的幌子,属于正常范围。此时,仿佛玻璃罩被拿开后,里面非正常的气息就四处漫溢了。

“我的心动了!动得厉害。惊涛骇浪般在撞击我,让我勇敢出手。”

他似乎像电影的配音,那么熟练地说着台词,饱含深情地履行感染他人使命。

“我没听到!”

方野来了曲招。

“没良心哟,来,你听,听!”

老手总是那样驾轻就熟,轻而易举地找到突破口,见招化招。方野的脑袋在他大手的使力下,贴向了他的胸口,她的脸挨上了那些被激情顶起的皮肤,他胸口的每一寸肌肤都似被春笋拱起的泥土,喷薄欲出,强大的磁场将方野吸附了进去。

方野感觉双腋被有力地托起,像个木偶布人似的腾空,挪动了角度,他的腿探进来重新分开她的下身,她的双腿,叉在了他没有赘肉的腰板上。她被他抱紧了。

“我喜欢你!你这迷人的芙蓉花。”

他的唇在话语过后盖向了方野的唇,那话似乎变成了他的推门动作,而不是经得主人同意的敲门,方野来不及,他就擅自大胆破门而入,接着是鲁莽激情。

“唔!”

方野叫出了声,显然有点不适应他的鲁莽。

“怎么啦……”

拖音绵长的话语不是真的要问,而是打针前的酒精棉,起抚慰作用的。“别担心,我是老驾驶员了,经验丰富。”

好你个经验丰富的驾驶员!方野见他那么自信,心里不以为然,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能招架到何时!

何威的湿吻如他所说,应该也是老驾驶员了,他不像有的男人,是吸尘器,是挖土机,是吸血鬼,他深情凝视,电光闪闪,如激光穿透对方心灵最深处,他啄木鸟似的轻啄开她高贵得像雕塑的双唇,轻轻舔掠舌部味蕾,让她颤抖不已,等她上勾了,再羊群蚕食牧草,地毯似席卷每一个角落,吸吮,翻搅,推,盖。从舒缓、深入到热烈、悠长,滑溜如鳗鱼,狡猾如狐狸,胡茬的酥扎,欲罢不能,海底探月般的深喉,销魂掠魄,狮口大开的覆盖,罗密欧与朱丽叶般的绵长,世界别无他物,除了他们。

可是何威却像是手里持着冰糖葫芦的小孩,不忍心去破坏那么好看的造型,以及那充满喜庆的红艳艳的颜色,能保持多久是多久,只拿舌头在上面轻轻地汹汹舔着,并觉得十分满足。

方野的下体躁热不安,她挂在何威的腰间,水蛇一样扭动着,挑逗着,挑战何威裆部的忍耐极限。他却无动于衷,依然执著于上面的小情小调。

人家兵临城下叫阵了,先礼后兵那是可以的,可何威就是礼了也不后兵。

“这里场地有点不尽人意,你们女同胞细皮嫩肉的,等下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享受一下美妙的夜晚时光。”

何谓撤退了。尽管是贴着方野的耳根说的,极尽柔情,心怀内疚。

可这炮仗是哑炮,导火线哧哧响着,等燃烧到尽头,只腾起一缕淡淡的青烟,最后随风而逝。不能不令人遗憾。弄得方野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不好意思,天有点凉意,我该和他们一起去慢跑一段。”

方野心有不甘,看了看路上下来的慢跑会员,为了维护自尊,灵机一动,说出了这句台词。

此时的何威不知道在想什么,和之前判若两人,之前的洞察和强势控制,瞬间跑得一干二净,显得有些木讷、愚笨、迟钝。他没有说,我和你一起去吧!他说的是,行,你先去运动,一个小时后,愿意在我山腰的洞穴别墅再见面吗?9号别墅,我的代号不用重复了吧!

带了明显的征询,没有强势的要求。方野脱口就悻悻地回了句:“再说吧!祝你玩得开心。”

方野回到路上,很快就加入了慢跑的一簇人中。他们手腕绕了毛巾,脚尖轻擦着地面,嘴里喊着号子,节奏一致向山下跑。

方野刚才燃起的那股激情,被慢跑人群的激情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汗水、呼吸的急促和逐渐上来的疲惫。

也不知绕过了几道弯,山下的景物越来越真切。他们最后在河中一个底部平整的水潭前停了下来。有人急匆匆下去,摘下毛巾,擦起汗来,也有等不及汗水先下去,直接跳进潭水,和水花拥抱的。方野舒缓了一下腿部的紧张,蹲下来捧起水来擦把汗。胸前的那堆“障碍”此时脱离了组织,轮廓尽显,像柚树上挂着的沉甸甸的果实,这一优美的弧线,引起了慢跑群中男人的注意。或者他们早就在注意她。她本以为自己跟在他们后面不会引起注意的。

“今天真排场,连巩俐女士都出场了!”

一个男士带挑逗的声音朝方野袭来。辛一警以前有说过,方野的胸像巩俐的。现在这话传来,她是知道意有所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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