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安甩开他的手,暗自嘲讽,又不是傻的,才会去亲近这刻薄无情的殿下,哪日还不一样被当条狗给甩开?
身子一移,又坐远了些,似乎是恨不得远远离开才好。
三番两次被拒,自己是有多招人讨厌,要让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甩开不理,心里的难受难言便化为羞恼愤怒,他扳过岳子安的脸,喂下那颗淫蛊的解药。
腹中的痛楚渐去,但热度却从尾椎缓缓升起,像被点燃的火种,慢慢延烧到全身,他盯视著慕容灼,却没有任何一丝的反抗。
慕容灼放开了他,故作从容地靠在床头,唇边一抹邪笑,瞥了他几眼,像是等待著他的动作。
岳子安垂眸不看,却是知道那人的意思,只能坐近,用左手很不灵活地扯著慕容灼的腰带。
好不容易解了开来,慕容灼依然没有动作,他只好硬著头皮,拨开衣物下摆,隔著亵裤,伸手抚弄那胯下的器物。
慕容灼舒服地吐了口气,继续看著他动作,黑发遮住了岳子安的侧脸,却仍然可见那布在耳尖的薄红,只是……他想不出这人的心绪,是情欲难耐,还是羞愤难堪?
忍不住拨开那帘幕般的发,轻抚过那片晕红脸颊。()
岳子安又靠近了些,偷瞥了他几眼,像是不经意地探看,又专注回手上,慢慢拉下衣裤,用手真真切切地握住那半挺的阳具,仔细揉搓伺候著。
那眸中的一点晶亮,似乎点燃心底的欲望,他靠近了岳子安,嗅闻著他身上的独特气息,明明是男子的刚烈野性,却又夹杂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诱人魅意。
“跪好。”
慕容灼说道,岳子安张开腿,跨跪在他身上,柔顺地像是最听话的男宠一样。
慕容灼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岳子安挺直腰,让他褪下小裤,脚一踢,那衣物便落在了床尾。
慕容灼伸手抚弄眼前的阳物,看著它一点一点地挺立胀红,指尖抠过前端小孔,带著腥味的体液慢慢泌出,沿著手指缝间,逐渐沾湿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