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定南关处在一处山口,东关墙十分高大,西关墙相对矮小,而且粮草军械等都在关里存放,有大军到了西门,便是断了后路,赵同如何不惊,急忙上马擎刀抢出关来,与王柯马打对头。
一见王柯,二十四、五岁年纪,金盔金甲,宝马快刀,十分威风,忙问:“来将通名。”
“我乃大雄关节度使王禀正膝下长子王柯是也,奉我父之名,来取定南关,汝可是赵同么?”
“不错,正是某家。王柯,我与你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前来夺关?”
“赵同,汝可见家父所发檄文了么?段琪昏庸无道,我父已约了南岭徐洞主和北三关的冯将军一齐进兵京城监国,知你把守定南关,特来替徐洞主借道。你若是知时务,便让出定南关,与我合兵一处,共伐无道,不然的话,只怕要血溅当场。”
“哼哼,王柯,休说大话,我赵同是新科一甲武进士,随御妹娘娘立下战功,岂怕你一个黄口小儿,你放马过来,与某家一战。”
这边阵出飞出一匹桃花马,马上一员女将,二十岁上下,银盔素甲,花马银枪,面如三春桃李,十分美貌,打马来致近前,看着赵同道:“赵同,你有何能为,敢向我家兄长挑战,看我擒你。”
赵同道:“女将何人?”
“我乃大雄关节度使长女王银屏,特来会你。”
“看你一个娇弱女子,有何能为,须知刀枪无眼,就算不死,若是伤了你的粉面,只怕嫁不出去,还是快快回家去吧。”赵同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同一个小女子相斗,胜之不武,所以想把她吓走。
“少说废话,你我战场见真章。看枪!”说完,手中五钩飞亮银枪一抖,直奔赵同的咽喉刺来。
赵同见枪来得凶险,顾不得再斗嘴,急忙把棕黄马向旁边一带,举刀把枪格出,然后钢刀顺着枪杆滑过,去削她的玉手。王银屏一见,忙掣枪缩手,用枪杆向上一挑,一低头,让大刀走空,挺枪又刺,两个人在关下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