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外面玩女人,不随身带几样怎么行!”
吴姐和刘姐也跟着凑上来瞧看。
“这都是什么呀?”
“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我哈哈笑着脱掉了最后的衣物。
昊杰见我脱光了,立时泛起淫笑:“哥,咱们今天怎么玩,是一个一个轮奸呢,还是一人一个同时玩呢?”
“先一起玩,再挨个轮!……你姑每回去报税来回都得三个多小时,咱们有的是时间,不着急。”
“仨小时,谁受得了啊。”
刘姐发浪。
“就你们那老屄老穴的,还怕我们干哪!”
我和昊杰上去一人抓了一个。
昊杰就近要了吴姐,他的鸡巴早已手淫硬了,所以一点前戏未做,直接上床猛肏起来。我因此正好得到了没有玩过的刘姐,将她按跪在地上,尚未完全坚硬的鸡巴一挺,就像昊杰肏吴姐的屄一样也狠肏起她的嘴巴来。
吴姐高声狂嚎,刘姐低声哼吟,两种不一样的声音却是同样的风骚淫荡。
随着粗暴的动作,我的鸡巴逐渐膨胀,很快就到了刘姐难以容纳的地步,但是我没有停止抽捅,而是继续肆虐了一会儿,直到我觉得鸡巴足够坚硬了,这才猛地拔了出来。
“哎哟妈呀,峰哥,你这根鸡巴可太吓人了,我还说昊杰那根够大了,没想到你这根更大!”
刘姐没有惧怕的表情,反而一脸淫骚的笑意。
我笑了笑,将她弄到床上,与吴姐并排而躺,然后用龟头拨分开那两片黑乎乎的阴唇,奋力一刺。
“哎哟哟,鸡巴太大了,疼死了!”
刘姐惨叫。
“爽吧?”
我没有停住,继续一下狠过一下地肏动。
“啊哟~~,爽什么呀,十来年没叫男人捅过了,这突然一下子,哪受得了啊,比我当闺女时头一回洞房还疼哪!”
我依然不停,而且越肏越猛。
刘姐比起吴姐来不但身材要削瘦一下,那个老浪屄也要小一些,再尚未湿滑的状态下,肏起来显得颇为艰涩,而其所带来的丝丝疼意却正好迎合了我那颗狂暴已久的心,让我有了一种披坚执锐,摧枯拉朽的痛快感。
昊杰见我发威,他也不甘示弱,跟着提升力度。
两个老娘们好像在比赛似的,在我和昊杰棍棒交加下,淫嚎浪叫声震天动地,直撞耳膜,直击心脏,挑逗得我们倍感疯狂,翻来覆去,平躺、扛腿、抱腿、坐身、跪趴……频频换着姿势,一气呵成,直接向终点狂奔。
“喔,来了!”
昊杰叫着,抽身上去,对着吴姐一通颜射。
见他一射,我也临界极限,又咬牙苦撑了两分钟,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也吼叫着,起身往刘姐的脸上狂射了一滩。
两个老娘们都在呼呼粗喘,虽说她们的老屄经得住我们的大号鸡巴,可上了年纪的身体已经吃不消我们不停不歇的极速狂肏了。我和昊杰也是气喘吁吁,无比痛快的感觉让我们不禁相视一笑。
“这俩老娘们玩着爽吧?”
我笑问。
“爽,比上回那俩小姐不次,尤其是叫床,真够粗野,听着就来劲!”
“你们爽了,我们可受大罪了。”
吴姐起身。
刘姐也跟着起来:“就是,哪有这么狠的,亏我没心脏病,不然非叫你们给肏死在床上了。”
二人一面说,一面抓过枕巾,想要擦去脸上的精液。
“别擦,射得这么好看,擦了多可惜啊。”
我淫笑着拦住了,那两张挂着白花花的精液的平庸老脸确实让我觉得比空无一物时更好看了,或者说更具淫骚之色了。
“可这都流了。”
“流了更漂亮……来,咱们留影纪念吧。”
我说着,拿起摄像机下床,拉远了距离,让镜头足以包容整张床铺。
昊杰也很想这么做,左拥右抱,还向我直打胜利手势。看着鸡巴依然高举的昊杰,看着两个满脸精液的老骚货,看着满床花花绿绿的性玩具,由远至近,拍得不亦乐乎,可是等我再拉远镜头时,却恍惚觉得少了某种我曾想像过的刺激。
“少了点什么?”
“什么?”
昊杰不解。
我也很纳闷,可当我无意间注意到床上的红派克笔时,猛然想起来了,哈哈一笑:“原来少了几个够劲儿的字!”
说着,我拿起派克笔骑到了吴姐身上。
“干什么呀,哪有往人身上写字的,回家我老头看见了怎么办?”
“看什么看,难道你老头都这把年纪了,还跟你在床上光着屁股疯是怎么的。”
昊杰上来帮我制住推推挡挡的吴姐,我趁机大笔急书,伴随着吴姐的声声惊叫,终于在她的前胸和肚皮上涂鸦了三个笔道粗硬的腥红大字:老骚货!
“这写的什么呀?”
吴姐不识字。
刘姐却认识:“哎呀,写这种字让人看见了不丢死脸了!”
“你想让谁看见?吴姐好歹有个老头在家,你一个老寡妇,难道在外面还有老相好的!”
我哈哈笑着将派克笔递给了昊杰。
这个小色鬼看得两眼直冒光,在我的帮助下,也嚣张地在刘姐身上涂了三个比巴掌还大的红字:老贱货!
写完之后,我再透过镜头一看,气氛果然不同了,那几个几乎覆盖了前半身的豪迈大字是如此夺目,本来就已经非常淫荡的吴姐和刘姐因此显得更加下贱了,顷刻间,这两个长相和身材都不怎么好看的老妇竟然变得颇有几分诱人的骚味了,有如两洼淫糜的泥沼,让陷入其中的我们难以自拔。
我将摄像机交给昊杰,搂着吴姐和刘姐做尽下流姿态。
昊杰越拍越兴奋,刚把自己那根鸡巴撸到硬得不能再硬了,可就在这时赵姐从前台来电话了,说楼下来了要住宿的客人,昊杰听了气得要命,可也没办法,只好胡乱穿了两件衣服下楼去了。
战友一走,我的兴致也降下去了。
吴姐和刘姐见我不玩了,她们的兴趣都转移到了那些从来没见过的性玩具上,一样一样拿起来细看,看到能想明白用法的东西时,两人还会抿嘴对视一笑。
“峰哥,这都是床上玩的呀?”
刘姐问。
“都是。”
我微微一笑。
“没想到男人玩个女人还能玩出这么多名堂。”
吴姐感慨。
“就是。”
刘姐也笑了笑:“现在社会发展的快,没想到这男人玩女人的花样也发展的那么快,十年前这门口的野鸡就那么几只,带回来也就是上去一顿乱肏完事,可才几年啊,附近全是鸡了,一窝一窝的,男人玩着玩着也变了,把女人的嘴也当屄肏了。”
说瞧看向吴姐:“吴姐,你还记得去年那个光着腚跑出来的小姐吗?”
“怎么不记得。”
“怎么回事?说说!”
我的好心起来了。
“去年秋天有天下午,我那时候正在擦楼道,就有个小姐嗷嗷叫着光着腚从房里蹿出来了,然后捂着屁眼跳着脚的大骂,惹得房客都来看。那天老板娘好像也正好是报税去了,没在店里,就我跟吴姐在,看了个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