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姐的奶子让我觉得物有所值,可她过于职业化的表现却让我大失所望,不久,她的叫床声又变得非常“低调”了,弄得我刚刚胀粗一圈的大鸡巴立时细了回去。
“你能不能叫得好听点儿?”
我恼火地喊完,心里想起舅妈,随即忍不住又接了一句:“要是你能浪得隔壁都能听见,我就给你加码!”
小姐一听,顿时来了精,忙风骚地问我:“大哥你给加多少?”
“五十,给你凑个二百五!”
“二百五,太难听了,这样吧,大哥你凑个整数,我给你来场带劲的,保证大哥你瞧着听着都爽。”
大概这种额外的小费不用与发廊老板分账,能够一个人独吞,所以小姐极力地向我兜售自己。
“别说得比唱得好听,要是没劲,想二百五都没有。”
我虽然这么说着,其实根本懒得计较那几十块钱,一心只想着能让隔壁的舅妈听到我演奏出来的“交响乐”。
“啊~~,噢~~,真大,……呀~~,肏我,啊~~,嗯~~。”
小姐顷刻之间换了一种表现,表情变得凄惨迷离,叫声的声音也变得淫荡高亢起来,再加上一对如波浪一样摇晃的大奶子,真让我不禁产生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好,骚货,就这么给我来!”
我欢吼着,将如机关枪扫射一样的急促动作放缓下来,改为重磅炸弹轰炸模式,不追求速度,而是以最大的抽送幅度进行,每一下都是凝足了全身力气,然后一冲到底,刻意地把床铺顶撞得发出嘭嘭喳喳的巨响。
时急时缓,时轻时重,折腾了将近半小时,一来我的大鸡巴已经憋胀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二来这个小姐确实浪得也非常诱人,所以我想忍也忍不住了,经过几次沉重地撞击之后,我的大龟头一阵酥麻,于是立刻抽身而起,扯掉保险套,急撸几下,精液瞬时就喷了出来,完全射到了小姐的一对大奶子上。
做完了,白天爬山时所积压下来的疲劳也跟着爆发出来了,我感到有些累了,所以没再弄个“双响炮”,干脆掏钱打发小姐去了。
转天早晨,还是如精灵鬼一般的小鑫的叫门声把我给吵醒了。就在我与舅妈相见的那一刻,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丑事,我的脸上有些发烧,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感觉舅妈看我的眼里,多了一种异样的采。
双休日汪大姐不用来家服务,所以,等到星期一下午,我才趁着舅妈外出去美容和接小鑫的时候,将在蓟县的经过向汪大姐详细说了。汪大姐听完,笑得将刚喝进嘴里的果汁都喷出来了。
“你可真绝了,弄个小姐演广播剧,还想叫你舅妈当听众。”
说完,汪大姐想了想,又说:“不过这样不赖,说不定还是一记上好的药引子。”
“就是不知道她听见没听见,我事后还怕弄巧成拙呢。”
我憨憨地一笑。
“听没听见,我回头探探她,顺着这根筋儿,说不定就能捯到她那骚骨子里,要是那样,可就什么事都好办了。”
汪大姐信心十足地说。
“那我可就全靠大姐你了,你可得快着点,我这急得要命呢。”
汪大姐哈哈大笑,一边说着“你就放心吧”,一边进洗手间拿拖把了。
我看着汪大姐的背影和那两瓣一步一扭的大屁股,忍不住一阵冲动,也跟了过去,反手关上了厕所的门,然后拉开裤链,一下子掏出了鸡巴。
“你干什么?”
汪大姐一脸媚笑,明知故问。
我淫笑着扑上去,一把抱住汪大姐:“我想尝尝在家玩保姆的滋味。”
说着,伸手进围裙里,乱解汪大姐的裤子。
汪大姐咯咯一笑:“我这个保姆有什么好玩的,你又不是没弄过,还不知道什么味儿呀?”
“此一时,彼一时,雇主强奸保姆,不也是一场好戏吗!……快来吧。”
汪大姐笑得更加大声,可能是感觉这个题材很有趣,所以非常配合地作出半推半就的模样:“不行,……别这样。”
虽然这么叫嚷着,可汪大姐的手却抓到了我的鸡巴上,替我撸套起来。
我瞧着汪大姐这种闷骚表现,越发激情澎湃,连忙三把两把将汪大姐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扒到大腿的半截处,并强迫汪大姐扶着洗手台撅起屁股。
“不能这样,……别这样,别~~。”
汪大姐口是心非,扭摆着大屁股,用阴毛浓密的骚屄挑逗我的欲火。
我冲动地随手拿过一筒200g的剃须膏,直接塞进汪大姐的浪屄里,一边手淫,一边抽捅起来。
“啊~~,不行,嗯~~。”
汪大姐把一个受辱的保姆形象演绎得很逼真,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以前经常和雇主这样乱搞。
没几分钟,我的鸡巴就在汪大姐的诱惑下勃起了,于是连忙抽离剃须膏的瓶体,紧跟着将大鸡巴替换进去。此时,汪大姐的骚屄已经非常湿滑了,就像一只正在吐黏液的扇贝,不但让我很顺利的就肏到了尽头,同时夹得我也很舒服。
“啊~~,不要呀,不行~~。”
汪大姐嘴里悲痛地哼叫着,眼里却透出无比淫荡的媚色。
我嘿嘿一笑,开始用大鸡巴猛烈地撞击起来,虽然肏的是一个已经五十岁的,并且只暴露着屁股的老熟妇,不过此情此景还是让我激动万分,甚至大鸡巴坚硬得都有些胀痛了。
在汪大姐看似抗拒,但实际上却极其糜乱的叫春声中,我欢快无比地大肆奸淫,努力让大鸡巴以最迅猛的姿态在汪大姐那湿得都顺着大腿流淫水的浪屄里进出,让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在相对狭小的洗手间里尽情回荡。
“你舅妈就快接小鑫回来了。”
汪大姐虽然爽得要死要活,却不忘分心提醒我。
“怎么也还要一刻钟,保证能做得完。”
抽送几下,我又开玩笑地说:“要是我出不来,我就当着她的面干你,前天让她听,今天让她看。”
汪大姐听完,嘻嘻笑了,原本骚骚怯怯的脸上立时变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你是主子我是奴,你只要不怕,我一个老皮老脸的保姆又在乎什么呀!……不过到时误了你的正事,你可别找我。”
我哈哈大笑,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可真浪得可以了,整个一个老不要脸的!”
说完,立时又觉得有些过分。
汪大姐对我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言辞却一点也没反感,反而笑得更加骚媚:“面子不如里子,所以我是只要里头满,不要面上光。”
我没想到汪大姐淫荡到这个地步,心里兴奋得一哆嗦,在汪大姐的大屁股上猛地扇了两巴掌,然后将大鸡巴抽插得几乎到了极限速度。
就在我们弄得高兴时,忽然,一通清脆的手机铃声惊散了我们这对野鸳鸯。
那是我的手机,但我正干到紧要关头,根本不愿意去接,可又怕是表舅打来询问进展的,因为自从表舅去外地出差之后,每天都会找时间打给我,所以我不得已只好放开汪大姐,收起大鸡巴,然后走出了洗手间。
看来点显示,电话不是表舅打来的,不过我还是接听了,没想到,来电话的竟然是丽丽,这让我大感意外。丽丽还记着我出钱给她的孩子看病的事,所以特意来电话谢我,并想带着孩子去家里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