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做了好事还怕羞啊!”李香瞥见林宏发亮的眼睛,怒气更生,将身后的靠枕砸到欣莲那鲜美的名器上,似要将这绝美的世间精品毁掉一般,“撩高点,上面的洞!掰开!”欣莲越哭越凶,一手颤抖的将裙衫撩住,一手撑开手指把阴户之上,那隐在雪白肉线里的菊门掰开。
林宏一惊,只见那鲜红俏美的菊门轻易的张开一个小孔,幽深深的。
“哼,二爷是大丈夫,做了事怎么不敢承认?”李香冷笑道,“这骚货前儿晚上,上面下面还是一样紧不透风,怎么才一天的功夫,就松成这样了?呵呵,二爷昨儿恐怕是销魂了一整天吧。”()
“好二娘,我哪敢哄你,我确实没动过她啊。”林宏转过脸来,一脚踹到欣莲的阴户上,怒道:“贱人!说!是谁弄的!”欣莲被踹到地上,也不敢爬起来,缩成一团,哭着道:“二爷确实没弄奴,是……是奴自己……弄的。”
“放屁!你那小手才多长多大点力,就能一天弄成这样?逼都没操,就知道先操屁眼儿,糊弄老娘!”李香怒道。
“真是……真是奴自己弄的,太太……二爷没弄过奴。”欣莲又羞又怕,已哭成个泪人儿。
“好二娘,我真没弄过她。”林宏又笑着搂住李香,在脖子上嗅吻,说道:“我成天只想着日二娘的逼,二娘的逼最美,日得最舒服了。这贱人我就要送给老四的,哪里有功夫去弄她。”边说着,手已在李香的锦袍里肆意抚摸。
李香被这一揉,身子酥软,气也消了些,任林宏在她身子上肆虐,咽了咽兴奋,朝欣莲怒道:“你说自己弄的,那你现在就弄给老娘看看——快弄!”欣莲虽然是福王府悉心调教的,对男女之事甚为熟透,但生性娇羞,并不放荡。
此时在他人面前,捣弄自己的蜜菊,不禁又羞又臊,手指畏畏缩缩,抠在菊门旁。
林宏建李香怒气已消了一半,朝欣莲腹下又是一脚,怒道:“贱人!太太叫你弄,你就弄!自己已经弄过了,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快弄!”被林宏这一脚狠踹,欣莲又是一阵哭喊,腹下生疼,窝成一团,忍住眼泪,将两根手指陷进菊门里,捣弄起来,鲜嫩的红肉顺着玉指翻滚。
林宏看在心里,痒在腹下。一把抱住李香,又吻又啃,喘息道:“好二娘,别为这贱人生气了。老爷好不容易走了,我们大好的日子别再糟蹋了。我要操二娘的逼,操二娘的屁眼!好二娘,给我,给我!”说着,手指已从李香的双股之间插了进去,直抵李香已微微湿润的阴户。
李香一声娇吟,身子摊软下来,搂住林宏便去捉下体的肉棒,喘道:“这肉棒是我一个人的,宏儿,你谁也不准操,只准操我!”两人搂在一起,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脱了个精光,肉棒对阴户,嘴儿对嘴儿,上下吸吮交合,时而坐,时而卧,时而侧身,时而伏跪,翻云覆雨,淫声迭起。
“啊!啊!啊!——宏儿,你娘生得你好一个大鸡巴,好胀!”
“呵呵,二娘。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想不想我天天操!”
“想,想死了啊!啊——!宏儿,你操得好深,换的日,快点,操娘的屁眼儿,来操娘的屁眼儿!”
“呵呵,二娘,先操乱了逼,再操娘的屁眼儿,不急。”
“不,不嘛,娘的屁眼儿痒,操娘的屁眼儿!”
“好,我就来操你的屁眼儿——贱人!快点弄啊!不准停,你个骚货,弄深点!”欣莲跪趴在地上,手指仍旧捣弄着自己的菊洞,泪水淌满了玉脸。自打被福王赏给林宏,她得到的并不是在福王府受调教时所听说的那种性福,而是每天一大清早,就要当着二太太李香的面脱衣接受检查,让二太太在她的私处掰弄,嘲笑。遇到林宏与二太太在此处交欢时,她便要跪在床下,背朝两人,把阴户暴露出来供他们交欢之时辱骂奚落。
前天她看见林宇粗长的肉棒插弄梅儿,不禁心悸思春,想那肉棒要是捣进自己的洞里该是如何销魂?昨天被林鹏假意强奸时,虽是做戏,不想因接触到男人的身体,让她春心萌动,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腾腾升起。所以夜静一人时,便想着林宇插弄梅儿菊洞的场景,手指自慰起来。
她本就是从万千奴仆里挑选出来的极品,又在福王府学习过调教娘娘们教授的各种女体性交方法,如何提肛,如何夹紧。身体各部位都极其敏感,为的就是让男人只需开苞后,便可享受到最美妙的性爱。所以昨夜幻想着林宇的肉棒,她只手淫了一次,就将那菊门捣开。没想到今早接受检查时,却被经验丰富的二太太发现菊门已被动过,于是才发生了刚才挨打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