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铮滚烫的胸膛贴了过来,大手搁在她的腰上,上上下下揉了两把,焉容面上羞红,“爷,这还在外头呢。”而且,还是闹市。
“哼,你这身上再捏不出多余的半两肉了,真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好其他的爷们。”萧可铮一开口便是满满嘲讽,收回手坐直了身子,再也不去碰她。
不过一会,墩子买了两盒陈记点心回来,萧可铮一把塞进她的怀里,“吃吧,别回去跟妈子说爷苛待了你。”
焉容鼓了股腮帮子,打开食盒捏了两块杏仁酥入口,淡淡的香味盈满唇舌之间。中午的时候陪着张富祥吃饭,那头色鬼夹菜给她,给她恶心得不行,只好推脱胃口不好,结果就是一口菜也没吃,下午又去马家闹了一翻,折腾累了,如今点心在手,倍觉香甜。
一面又暗自嘲讽:林焉容啊林焉容,他先前那么轻贱你,如今给你两盒点心就乖乖受着,人真是越活越没骨气了。
萧可铮在一旁看着她,沉默不语,马车内光线昏暗,将他的五官遮掩,只能隐约看见他清晰的轮廓,外沿是男子铮然有力的线条。
马车嘚嘚拐向一处幽静的客栈,点了几个菜让人送进房间里,萧可铮递双筷子给她,焉容连忙摇头拒绝:“我在车上吃饱了。”
“……”萧可铮白她一眼,“待会你可别饿了。”()
焉容满脸羞红地接过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挑了几口小菜,心想他先前也不说清楚,害得她吃了一肚子点心,没想到竟然还有一顿晚饭。
不过一会,萧可铮吃完饭,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啜着,看也不看焉容一眼。焉容纤长的手指转着茶杯,心底有些慌乱,这人从前都是直来直往的,怎么今个还得酝酿一会不成?
“我去看看窗子关没关好。”焉容离开座位,缓缓向窗户走去,打开窗户,任寒凉的夜风吹打过来将她面颊的红晕扫去。楼阁之下,几点灯笼似红枣一般挂在一排屋檐外,随风轻动,满城繁华。居高临下的人,都会生出一番落寞的心思。
突然感觉腰身一紧,整个人陷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接着温湿的吻从耳际渐次滑落下来,一路旖旎顿在唇角,焉容被吻得头脑发懵,只听得他含混不清的话语从下巴沿着骨骼传到上方:“爷真不知是该恨你还是可怜你……”亲眼见过她那样歇斯底里、那样绝望受伤,原本打算领她去马家再受刺激让她彻底死心,却没想到她能淡定面对,展现自己聪明果决的一面。果然,经历受伤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每一步都踩着自己的伤痕施展报复,到寂寞一人的时候,临窗看景,又变回了最无助的她。
焉容心里似一碗水被搁了一大勺油一般,粘稠又七上八下乱七八糟,她不想平白无故地被人恨着,又不想被人居高临下地可怜着,可是如今自己活得如此卑微,哪里还有资格再去谈什么要求。“爷,今日一事,多谢相助。”不论他动机如何,帮她了,终究是帮她了。
萧可铮微微勾唇,“嗯,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懂么?”
焉容蹙眉,对他这番不近情面的话无力反驳,只乖乖应了一声“我懂。”两手搭在他的肩头,抽出一根食指从他下巴开始,沿着修长的脖颈,路过起伏的喉结,轻柔地挑开他的衣襟,一路笔直缓慢地下滑,直到埋入一方黑丛。“还望爷多几分体贴,温柔一些……”有些话她千般万般地不愿说,事到临头,唯有几句软话才能保自己少受些苦。
萧可铮忍不住下腹一紧,往前送一步将她逼在墙根处,大手将她臀部托了起来,隐晦不明地笑道:“难怪都说处子虽好,却不及少妇十之有一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