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都没人敢强迫她吃不喜的饭菜,雍棠本能地瘪瘪嘴,反倒与那阳物亲了个嘴。
他立时“嘶”地抽气,再开口,嗓音低沉喑哑,“疼惜我些……锦奴,单靠唇瓣亲香,怕是想射也射不出的。”
她这才知这反而折磨他,存了分愧疚,思及眼下处境,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横竖都得吃下他那粗物,她生出一股豪迈,松开唇关,温热的口腔内壁慢吞吞地从眼孔覆上去。品了品,到没什么怪味道。
元望只见那两瓣唇间显出一条缝,自己茎端的可怖便一点点被吞进了,如同浸在软乎乎的沼泽地,一陷进去便自发裹上来,拢得亲密又疏离,激得一线电般的酥痒自马眼、褶皱、经脉汇聚,齐齐窜向椎骨,骨头都酥麻。
那小孔收缩一下,险些就通开精关,那感觉却转瞬即逝。
元望不免失落,喘着粗气央求道:“再吃得深些……”
雍棠闻言呜咽着表达愤怒,才入了不及一半,她的小脸已被撑得浑圆,脸皮薄得怕是一碰就裂。防着他强入,嗦住肉茎,舌从根处立起,抵住粗头尖端,却也不肯松口。
他被吸得进退不得,索性狠力一捅,挺进她的咽喉,那根长棍顿时只剩短短一截还露在口外。
见她眼中蓄泪,眼哀切,元望知道她实在是含不下,不再强求,“今日吞不下便罢了,来日,下面那张嘴可是吃不下也得塞进去的……”
雍棠只想快些结束这场磨难,自然无有不应,忍着喉间不适,任肉刃于口中肏弄。
一下一下,挺进撤出,进出时肉物不可避免与牙齿触碰,门牙边缘细小的波浪纹的剐蹭与虎牙尖利的刺痛从头贯穿至根;喉口狭窄,最粗大的龙头探入,喉壁粗糙不平,丘峦坑洼,时阔时窄,抽插的速度极快,松紧爽痛便几乎齐齐涌来;她口中津液潺潺,肉棒恍若胎儿浸浴于羊水之中,温暖宜人……
含了已有小半个时辰,雍棠早已腮疼牙酸,又因他分身进退得愈来愈快,带出不少沾在茎身的涎水,沿着唇角向下淌。
元望的叫喘急促得令人脸红心跳,双目紧闭,面色潮红,胸腹剧烈起伏,就连…就连她口中那根噎人的物什都在颤动。
她索性好人帮到底,牙关轻阖,喉咙压紧,奋力一吸,就听见身前人不可自抑地喘叫,“嗯…哈啊!”
元望没料到她的“好心相助”,阴茎登时抖如糠筛,尾骨又是一酥,将要拔出的阳物马眼翕张,一股股微烫的浓稠白精就这样交待在她未合拢的嘴中,从嘴角漾出来几滴,留在脸上点缀。
他的精液粘稠,膻腥味浓郁,雍棠当即就要吐出来,鬼使差地张大嘴巴,杏眼微眯,将自己含精的淫靡情态呈给他瞧。
作者有话说:
写了三天,没找到感觉硬写的,凑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