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唇齿间溢出一道呻吟,这般风光霁月的女子,竟在他的注视下,用那双玉手捂上自己丰满的胸乳,轻轻揉了起来。
许是温韫的盯视太过狂热,听霜缓缓放下手,转而抓起衣襟,一寸寸向外剥落。这样细微的动作,她的奶子却像一池乳水,涟漪不止。
她将那件高洁的青蓝绣兰花的褙子褪尽了,一身的玉瓷肌肤显露出来,恍若不得不坠入凡间落难的女,端庄的脸染上半数纯情,沾满晶莹的唇瓣吐出句令他魂俱灭的话,“舒服,可还不够。温呆子,你再替我揉揉。”
明明梦中夹在那两团绵软间的,是他的手,胯下阳物却也似被裹住似的,于手间跳得厉害。插进那方密地,温软的乳肉便自发覆上来,浪波般一浪一浪翻涌而来,绮丽中暗含杀机,轻柔地击打着茎身,痛感与快感不分彼此的累加。在愈来愈高亢的“噗呲噗呲”声中,他长长闷哼,肉刃颤抖着从孔眼中射出液体,让本就浸满水的亵裤又沉下去几分。
温韫依稀记得,梦中的人儿,曾郑重其事地要他答应......
“温韫!你在做什么?”半梦半醒间,听霜那一管流水般潺潺的音色染上些许愠怒,他分辨不清,边喘着,边慢腾腾地伸到脑后解开抹胸的结扣。
鹅黄的锦缎反射着烛光,从他的脸庞慢慢滑落,光慢慢爬上这张温润如玉的粉面,汗水遍布额头与颊边,也濡湿了他的睫毛,口边涎水涟涟,喘息声声不绝。只一双黑瞳,迷离地望着她
“...嗯,”温韫喉结滚动,掀起眼皮看向声音所在,“梦中犹嫌不够,还要与我云雨一番么?”
这话其实唐突,可懒散的语调与磁性的音色太过迷人,叫听霜一时噤了声。
“那就再敞开襟口,把你的大奶子赏我衔一衔,可好?”
她臊得脸热,闭闭眼,一巴掌甩过去。
直到火辣辣的肿痛裹挟,温韫的眼才复又清明,定定望着听霜结冰的脸色,久久不作声。
新浴后的她,已近夏至,衣着单薄,一袭绯红软纱长袍,腰收得紧,衬得她胸前更是巍峨壮观。
他的呼吸还未平复,一下又被勾起,索性放浪地叫喘着,不断唤她的名字。
“哈,,,听霜,嗯...敢不敢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温韫快慰得眼瞳都失了焦距,仍执着地瞧着她的颈,“看我怎么...念着你......”
他的声音飘忽不定,忽地又沉下来,命令道,“杜听霜,看着我。”
作者有话说:
现实生活中当然能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