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仪高兴地吻了他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阴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
“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六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为什么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娘的乳房,而不能干娘的?要知道,乳房和蜜穴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娘的乳房,而是用宝贝干娘的,对不对?”
“娘,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娘。”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来奉陪。”
华云龙脸伏压在白君仪饱满温软雪白的丰乳上,两人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华云龙只觉白君仪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迷,加之看见白君仪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华云龙淫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
他在白君仪温软湿润的嫩穴中的宝贝刹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粗壮灼热。白君仪感觉肉穴一胀一热,她没想到华云龙这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她含水双眸又惊又喜地望着华云龙道:“龙儿,你怎么又……”
华云龙挺起粗壮的宝贝开始抽插,笑笑不语,宝贝用力向桃源洞穴深处一插。白君仪“喔”地娇吟一声,母子俩又陷入了乱伦的情欲中。这一次,俩男女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弄得久。当母子俩畅快地双双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缠绵地互拥着进入了梦乡时,已经是三更了。
睡梦中白君仪欲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不由醒来了。白君仪睁眼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儿子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华云龙的脸伏压着自己的乳房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乳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就著床前幽黄的灯光,白君仪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痴爱着的儿子,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情丝万缕暗道:“啊,这就是我生的儿子,我终于得到他了,从今日起他就属于我了。”
白君仪动了动下体,感觉肉穴恍如仍插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伸手一摸,发现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阴唇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那小阴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阴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白君仪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华云龙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华云龙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白君仪握著华云龙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荡,淫兴又起。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华云龙超人的宝贝。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八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白君仪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
白君仪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白君仪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儿子的宝贝。这时华云龙早已醒了,见娘偷偷把玩他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华云龙知她淫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白君仪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阴户中乱顶乱塞,白君仪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脸,娇声说道:“乖儿,不要这样,小心又把娘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娘扶著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白君仪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华云龙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颜羞红,春心轻荡,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肉穴口,娇羞道:“进来吧,宝贝。”华云龙屁股一挺,硬实的龟头顶开细嫩艳红的小阴唇慢慢地向美穴深处挺进。
俩男女遂又翻云覆雨,梅开四度了。这一次,白君仪母子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三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沉沉入睡。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白君仪肉穴中那混合着华云龙阳精,和她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肉穴缓缓流出,流经白君仪漆黑茂盛的阴毛,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淡黄的床单上。
这一睡直到次日天大亮,华云龙才悠然醒来。华云龙看见伏压在身下春梦中的白君仪,和自己赤裸裸的缠绵地互拥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欢愉,翻云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娘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压在身下,紧小的蜜穴仍噙含住自己软缩如绵的宝贝,华云龙真不敢相信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
华云龙星目含情脉脉地看着美梦正酣的娘,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艳红迷人,且仍然隐现春意宛如海棠春睡,并且白君仪此刻在睡中似是梦到了什么美事,娇颜梨涡浅现莞尔一笑。这笑容再加上白君仪妩媚撩人的玉靥,实是令人心旌摇荡,难以自持。华云龙欲火腾升,情欲勃发。他那在白君仪销魂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宝贝,又恢复了勃勃生机,一下就硬梆梆地将白君仪犹湿润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
华云龙立刻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被他插醒的白君仪,睁开亮丽的美眸娇媚地一看华云龙,柔声道:“宝贝,弄了一夜还没够啊。”
华云龙边抽插边道:“弄一夜怎么够,就是弄一辈子我也不够。”
白君仪芳心甜甜的,她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尽情地弄吧。”
母子俩休息了一夜,现在是精力充沛,干劲十足。华云龙是奋力挥舞着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温暖柔软的肉穴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销魂快感,自宝贝与嫩穴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涛汹涌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涌遍浑身。
白君仪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纵体承欢。华云龙俊面涨红,微微气喘地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着。这母子俩下体阴阳交合处,白君仪肥厚艳红的大阴唇,及肉穴口绯红柔嫩的小阴唇,被宝贝抽插得一下张开一下闭合,恍如两扇红门翕张不已,而乳白色的爱液好像蜗牛吐沫,自肉穴中滴滴只下。
母子俩如胶似漆,曲尽绸缪地不知鏖战了多久。白君仪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腻浑圆的肥臀急摇,红唇大张“啊”地浪叫一声,一股滚烫的阴精自肉穴深处涌出,她畅快地达到了高潮。华云龙龟头在这阴精的冲击下,腰背一酸,心头一痒,阳精直射而出。
泄了身的母子俩微微气喘地缠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白君仪看见外面太阳已经老高,立刻道:“龙儿,快起来,太阳都老高了。”
华云龙道:“不,我才不起来。”
白君仪道:“你怎么不起来。”
华云龙初尝这人间美妙无比的肉味,食髓知味,淫兴丝毫不减。他手仍然握着白君仪酥胸上,那一对肥大白嫩的肉球道:“娘,我们今天不下床了,一天都呆在床上好吗?”
白君仪杏眼关切地看着道:“宝贝,你是不是累了,想在床上休息,都怪娘不好。”
华云龙道:“我不是累了,我是想……”说到这他手伸到白君仪桃花胜境,轻轻地爱抚,俊脸邪笑望着白君仪。
白君仪隐隐知道他的用意,她娇躯扭了扭,粉面微红道:“又乱摸,不下床,干什么?”
华云龙笑道:“我们在床上行鱼水之欢呀。”
白君仪想到要在床上交欢一整天,不由春心一荡,白腻的玉颊泛起红潮,剪水双眸娇羞地一看华云龙道:“那怎么行,待会她们找不到我们,肯定要找来。”
华云龙道:“那娘去交待她们一下,就说我在娘这儿练功,让她们不用管了不就行了?”
白君仪柔声道:“好,好,娘答应你。”就在此时华云龙腹中传来饥饿的“咕咕”的叫声,白君仪道:“龙儿,是不是饿了。”
白君仪道:“啊,龙儿快起来,娘去端饭给你吃。”
华云龙道:“不,我不吃饭。”
“那你要吃什么?”
华云龙微笑道:“我要吃奶。”他一口噙含住白君仪珠圆小巧腥红的乳头吸吮起来。
白君仪道:“傻孩子,娘现在这哪有奶给你吃啊,乖,宝贝让娘去端饭。”白君仪软言温语劝导好一会儿,华云龙仍是我行我素吸吮着白君仪的乳珠,就是不依。
白君仪想了想,俏脸微微羞红,轻柔地道:“龙儿你不是说要呆在床上一天吗,若不吃饭,等一下哪来的力气……”说到这,出于羞怯令她难以继言。
华云龙最喜欢看娘醉人的羞态,他故意问道:“等一下哪来的力气做什么,娘你怎么不说了。”
白君仪娇腻地道:“你知道还问我。”
华云龙道:“我就是不知道才问吗,你说呀,娘。”
白君仪又轻又快地道:“你不吃饭,哪有力气来插娘,满意了吧,小坏家伙。”白君仪明眸娇媚地白了眼华云龙,白腻的芙蓉嫩颊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娇艳如花。
华云龙星目陶醉地凝视着娘,衷心地赞叹道:“娘,你真美。”
白君仪芳心十分甜蜜,她轻轻一笑道:“宝贝,这下该让娘起来了吧。”
华云龙道:“娘,你要快点。”
“嗯。”白君仪秀腿一着地,刚站起,下体忽传来一阵火辣辣的裂疼。她黛眉一蹙,“哎哟”娇嘀一声,娇躯又坐到了床上。
华云龙紧张地问道:“娘,你怎么了。”
白君仪娇容微红道:“没什么,可能是太久没弄了,有点疼。”
“那我去拿饭吧。”